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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妃逆天下:毒妃斗邪王-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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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是真的喜欢上了追风。

“她就这么重要吗?”她突然指向了我,忿忿地问道。

“是。”追风淡淡地道:“上一次我就已经说过,我不可能为了你而背叛她的。这一次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欧阳诗诗望着我的眼神更加地凌厉了,一字一句地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重要的……”

“追风……”我不由地开口,却被追风的话打断,他坚定地道:“比什么都重要。”

我并不希望追风因为我而舍弃自己的幸福,若欧阳诗诗真的愿意放下一切,我也不会自私地羁绊住他的脚步。

我也终于记得了我们之间的相遇,追风的确是我救回来了,从路边捡回了满身是血的他,也帮他完成了他想要做的事。

那时候,我才十二岁。

只是若是为了报恩,他这些年来的守护早已可以偿还一切,我并不想要他一辈子来还我一时的举手之劳。

“欧阳诗诗,你若肯放下一切,那我也不会拉着追风不放。”我迎上了欧阳诗诗的视线,轻轻地道:“你们马上离开,这里将要发生的一切都将与你们无关,追风不再是我的追风,你也不再是云际攸的属下。如何?”

☆、记忆重现(11)

本以为欧阳诗诗会考虑,可是她却大声地笑了起来,“你以为你很大方吗?告诉你,他若是答应,我们此刻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但他说他不能走,所以他回到了你的身边,而我也回到了该站的位置上,他说就当我们从未认识过,即便他日为敌,他也不会心软。”

“追风,你……”我不由地望向了追风,喃喃地道:“你这是何苦?你要我欠你什么吗?”

如是如此,我当真是会一辈子都难安的。

“宫主,有些事他日你会明白的。”追风转首望向了我,认真地道:“我说过你有让人追随的魅力。”

若是我没有恢复记忆,那么我会相信。

可是我恢复记忆了,记忆之中我和追风根本就是相互看不顺眼,我喜欢欺负他,他也从未把我当作宫主看待。

那样的我,我实在说不出有什么魅力可言。

追风忽而灿烂一笑,又恢复了往日的那种自恋神态,“这天下能配得上我的主人有几个?四公子也行,东邪西毒也不错,可是你也知道我向来对男人没什么兴趣,剩下的两大才女,水无暇我不认识,所以勉强只能跟着你了。”

这样的话语,追风不止说过一次,即便当初的他并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但他却不止一次地感叹,这样的我根本就没有一点女子的温婉。

“谁要你勉强跟着了?”我不由地接口。

这样的追风才是追风,喜欢和我斗嘴的追风。

只是真的要放下欧阳诗诗吗?

“因为不把你教成一个温婉的女子我不甘心啊。”他裂嘴朝我笑得灿烂,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当初。

而我也知道,即便是我也无法左右追风的决定。

欧阳诗诗望着我的神色更加地凌厉,她所有的冷静也在最后一刻爆发,“追风,我跟你势不两立。”

话音未落,剑已从腰间拔出,毫不迟疑地朝他而来。

她身后的人也纷纷拔剑,围了上来。

若云际攸真的要反悔的话,必然不会活下活口,也就不可能只派这么几个人。

那么说,真的是天御吗?

又或者是欧阳诗诗自己的意思?

我一边避开那些人刺过来的剑,一边暗中施毒。

师父说过因为我生于阴年阴月阴日,是纯阴之人,骨骼奇特却不适合练武,即便练了也难以有所突破,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只学了轻功还有毒术和医术。

当然那些治国之论和用兵之术还有奇门之法从小就有人逼着我学。

我是父王母后唯一的女儿,南陌国唯一的继承人,即便我不愿意,却也是不得不背负起那些责任。

父王一生只爱了母后一人,母后想为父王多生几个子嗣,奈何体质问题,在生下我之后就一直无法受孕。

而我便成了他们唯一的期盼。

从小,我即便向往自由,却也知道自己终究会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十岁的时候,因为一篇《轻策》而和水无暇一起被人称为了才女。

有些东西并不是我所愿,却是我必须学的。

欧阳诗诗带来的人并不多,所以不到几下就被我们打退,只剩了她一个人和追风纠缠着。

“我再问你一遍,到底带不带我离开?”欧阳诗诗再次问道。

追风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迎战,可是我看得出,他根本毫无伤她之心。

若欧阳诗诗愿意从此跟着追风也罢,可是她偏偏也是太过骄傲的人,所以是不会允许自己跟在我身边的。

追风的沉默让欧阳诗诗更加生气,那一招一式变得更加地凌厉,恍若有种同归于尽的意思。

“修罗,你带宫主离开。我随后就来。”追风转首对修罗道。

修罗颔首,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也知道此刻该留下一些时间给他们,我们这些外人或许离开比较好,于是随着修罗跃过了城墙,出了陌禹城。

我想这些人并非云际攸所派,亦不是天御所指使的,而是欧阳诗诗的最后一搏。

只是不管追风如何决定,我们都只有尊重他。

出了城,果然有一辆马车在外守候着,修罗让我上了车,又递给了我一张纸,上面写着,到城外的蒙莘坡等追风。

我颔首,马车便往蒙莘坡而去。

我们在蒙莘坡等了多时,追风才姗姗来迟,他那淡蓝色的衣服上沾着血,妖冶不已,他的眸中凝聚着一丝淡淡的伤,脸上却又带着不和谐的笑。

他说,宫主,我们走吧。

那般的风轻云淡,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想出口问些什么,可终是没有问出口。

许久之后,追风才幽幽地开口道:“宫主,她死了,可是你不用觉得内疚,我和她之间的事远不是你想象的那般简单。”

难道追风和欧阳诗诗早就认识了?

我不由地望向了追风,而他却是笑着道:“她用自己的生命逼我选择,她做了最后一次赌博,可是她忘了,有些东西再怎么样都跨不过去。有些东西存在了便永远无法抹煞。我和她或许不该再相遇,也不该相认。或许那样的话,谁死了都不会让谁伤心。”

他明明在笑,可是身体里的每一处都浸染着一种浓的化不开的悲哀。

我没有问他和欧阳诗诗之间的事,只是静静地听着。

只是从他的话里,我便可以听出这或许又是一个恩怨情仇,而他们的故事不管美丽也好,凄惨也罢,到最后终不能算完美。

很多事,不管谁是谁非,到最后终不能说出个所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所以每个结局都不同。

☆、再入东溟

第80章再入东溟

“宫主,我们去哪?”马车外传来了追风的声音。

沉默了许久,我幽幽地开口,“追风,去东溟国。”

追风怔了一下,却也没问什么,微微颔首,“嗯。”

有些事,便只是那么一瞬间,就突然明了,追风问我的那刹那,我的脑海里闪过很多东西,最终却选择了东溟国。

去东溟,却完全是因为姬流潇的那张告示。

若谁能解开醉生梦死的毒,谁就能得到一个要求。

或许这才是我该有的选择,一个公平的交易。

恢复记忆的那一刻,我记起了很多事,关于姬流潇,也关于凤鸾,可是此刻我却不想说明,或许有些东西不说比较好。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所以索性当作什么都没有记起。

于是我们便朝着东溟而去。

再一次易容,掩藏了那容貌。如果可以,我并不希望姬流潇知道一切。

我们之间的事或许一开始就是我错了。

从陌禹城出发到溟月城,中间穿过了很多城邸,遇见了很多事,也见过很多人,可是我所有的心思都被自己的曾经占据着,身上似乎多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再也不能如当初那般的随心所欲。

一个多月之后,我们终于抵达了溟月城,从别人手中买下了一个宅子,由我出面找了一些打扫的丫鬟,然后安心地住了下来。

到了溟月城之后,修罗和追风就隐在了暗处,再也不出面。

姬流潇是知道他们的,所以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这样做是最好的办法。

我们在溟月城住了三天,然后从市井之中听到了很多关于姬流潇的旖旎传言,他从来都是溟月城的百姓最喜欢讨论的对象,当年的邪王为了逝去的王妃而终身不立正妃到如今的王上为了沉睡的妃子而遍寻天下名医。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这倒让我了解到了这两年之间,溟月城的变化,还有姬流潇的变化。

到溟月城的第四日,我便揭下了城墙上那张早已有些破旧的王榜,显然这一年多的时间之中,并没有太多的人去尝试。

即便条件诱人,可是谁又真的有自信解开这天下第一毒醉生梦死?

揭榜的那一刻,便有人走了上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才道:“姑娘,这东西可不能乱揭。”

看来即便隔了那么长的时间,他还是没有丝毫的松懈,派人守着这里,好在第一时间就把揭榜之人带进皇宫吗?

想到这,心却泛着几分酸楚。

记起了一切,却发觉到头来却不知是该怨他还是怨自己。

很多事,原来从一开始都是由我自己所造成的,而我所受的那些磨难或许也不过是对我的惩罚。

“我能解开醉生梦死。”我扯开了一抹笑,淡淡地道。

眼前的人有那么些微愣,随后马上恭敬地道:“姑娘随我来。”

我轻应,然后便跟在了他的身后。

一路前行,穿过街市,一直到了东溟国的皇宫里。

☆、再入东溟(2)

昔日,装扮成夏月染之时,多少次在这里流连,只是如今再来之际,竟有那么几分物是人非的感觉。

其实算起来,这该是我第三次来了。

第一次来的时间似乎太过遥远了,我甚至觉得那好像早已是上半生的事了。

也或许是遗忘了太久,再记起之时有了那几分恍如隔世的感觉。

进了宫,那人径自把我带到了姬流潇的宫殿里面。

一路风景,一路感慨,我以为我再也不会踏足这里,却没想到命运始终在跟我开玩笑。

身前的人恭敬地道:“王上,末将带来了揭榜之人。”

话音刚落,里面便传来了一道熟悉而略带着陌生的声音,似穿越了千年而来,竟有那么几分飘渺,只是声音里的喜悦却是那般的毫不掩饰。

“进来。”

明明是简单的两个字,却足以道尽一切。

门大开,我身前的人退到了一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微微颔首,然后走了进去。

此刻,已是深秋,外面和里面早已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我一踏进去,便有一阵暖意迎面而来,微微暖和了我冰冷的脸颊。

“姑娘就是揭榜之人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疑惑和不确定。

我抬首,迎上了他的视线,却在里面看到了错愕和诧异,若不是他马上恢复了自然,我甚至会以为他认出了我。

只是终究他还是没有,只是热切地望着我,即便我没有行礼,即便我看起来恃才傲物,他也没有计较什么,只是再一次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会解醉生梦死吗?”

两年未见,眼前的人似乎没什么变化,依旧是妖娆的红衣,依旧是如妖孽般惑人的容颜,可又似乎什么都变了,他似乎瘦了一些,本来深邃而湛亮的眸中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忧郁,那般招摇的他,那般骄傲的他此刻竟让人觉得有几分落魄的感觉,即便他早已高高在上。

是因为沉睡着的凤鸾吧?

这个男人终究有多少的毅力,多少的痴心,为何竟可以做到如此?

以前我会自嘲,而如今却不知该有什么反应。

我淡淡的笑,不似往常那般的戏谑,而是一种淡然而优雅的笑,“听过毒圣吗?”

他轻轻颔首,“听过。”

“天下第一毒醉生梦死其实也不错是毒圣炼制出来的毒药,而我便是毒圣的徒弟,你觉得我会解吗?”

闻言,他喜形于色,高兴地道:“那真是太好了。”

面对他的喜悦,我却只是淡淡地道:“我会替你的妃子解去醉生梦死,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

这天下间,其实并没有人能解得了醉生梦死,师父当年倾尽一切之力才研制出了醉生梦死,一共有三瓶,如今,一瓶还在师父手上,一瓶不知流落何方,而另一瓶早已被她服下。

只是醉生梦死的解药却只有一颗,而师父把这颗解药留给了我,如今我记起了一切,自然也就想了自己曾经把它放置在了哪里。

“那是当然的。只要能解开醉生梦死,寡人什么要求都答应。”他信誓旦旦地保证。

☆、再入东溟(3)

这样的神情让我的心底泛起了阵阵苦涩,那般地淡,却是那般地悠远,如藤蔓一般缠绕在我的心底。

或许从头到尾错的都只是我。

“那好。”收起了一刹那的恍惚,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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