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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太子 (出版 +番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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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嵌在哥哥体?内凶器,咏棋摆?布着哥哥的身?体,让他翻过身,强?迫他用颤栗的膝盖跪在床?上,并且用?力拉起纤细不堪的腰。
咏棋发出低声的呜咽,被?迫挺?起自己的臀?部。
两边白?皙的半丘形和中间菊?花般美丽的入口畏惧地打着冷战,令人心跳的风光一览无遗。
经过再三的蹂?躏,入口可怜兮兮地绽放着,粉红的嫩?肉向外翻开了一点,从这里直到大?腿内?侧,都有白色体?液的痕迹。
“还没有吃饱吧?”冰冷的指尖伸向男人的禁忌之地,那朵盛开的淫?糜之花。
敏感地感觉到又要遭受攻击,咏棋一僵之后,潜意识地向前拼命躲避。
咏善有趣地看着,直到哥哥成功缩到了墙角,才好整以暇地把他拽了出来,调笑着,“不错,还有力气躲。”
凶器再度插?入苍白的身?体,把已经受伤的敏感黏?膜扩张到极限。
“不要……咏善,我再……再也不敢了……”咏棋哭着哀求起来。
就算明白哀求无用,但被折磨的痛苦还是让咏棋忍不住不断作出哀求的姿态。
他已经不大想弄明白咏善为什么这样折磨他了。
一个月来,身为新太子,理应有更多新奇玩具的咏善,却在他身上花费了大量时间寻找乐趣。
仿佛是一个有条不紊的诡?计,一开始胁迫着让他主动亲?吻,接着,很快就上升到要求他为弟?弟手?淫,但即使再怎么妥协,咏善最后还是强横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自从有了第一次后,咏善对这件事情的兴趣之大足以让咏棋痛?不?欲?生。
更可怕的是,每次被正式侵犯之前,咏棋都会遭受弟?弟斯条慢理的狎戏。束缚着双腕,被新太子尊贵的指尖深入体?内,捕捉到敏感的一点,反复揉压。
往往要让咏棋哭叫着泄?了好几次,直到出来的体?液稀淡得不成样子,才肯放过他。
咏善用一种让双方都筋疲力尽的方式,每晚每晚,疯狂地侵犯着哥哥。
他只在把自己也累到极点的时候,才放弃残?忍的攻击,默默躺在咏棋身边,用仅剩的力气抱紧哥哥被蹂?躏得不断颤?抖的身?子。
“咏棋,我们都生在荆棘丛里,”他会贴着咏棋的耳朵,声音低微地喃喃,“长在荆棘丛里……”
这个时候,他温柔的抚?摸,会让咏棋产生一种奇异到极点的感觉。
日复一日,咏棋觉得自己快疯了。
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内惩院里,他似乎失去了分辨是非的能力,甚至为了夜里遭受了长时间的折磨后那一点点可笑的温暖的幻觉,而开始憧憬起什么来。
可每当他憧憬起什么时,他就会想起咏临。
对,咏临。
他从小就特别疼爱的弟?弟。
那个大大咧咧,讨人喜欢的,像夏天的阳光一样的咏临。
今夜和往常一样痛苦难熬。
唯一的不同,是咏善毫不留情地发?泄后,静静躺在他身边,摸索着解?开哥哥手腕上的红绳,轻轻?握住了柔?软无力的手。
“咏棋,”他胸口起伏着,看着不远处跳动的烛火,平静地说,“咏临回来了。”
握住的手猛然动了动,仿佛要挣出来。
咏善用?力握住了。
“你要见他吗?”他问,轻轻拥?抱被他用各种方式占有了无数次的甜美身?体。
这身?体在他怀里,僵硬得好像一块铁。
咏棋没有作声。
他沉默得,也好像一块铁。
咏善等了很久,似乎明白得不到回答,低声说了一句,“好,我让你见他。”
没有叹气。
语调平静如常。
他在说这句话时,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自己用指甲,轻轻地撕?开了一道口子。
强烈的痛楚使热泪在他的眼里打滚。
他忍住了,强睁着眼睛,看着咏棋优美的背影。
赤?裸的背部,白?皙之上青青紫紫,都是他一手制?造的伤痕。
那景象淫?邪而恐怖。
牢?房里静悄悄的,一丝声音都没有。
极致的寂静。
咏善收紧双臂,抱紧了咏棋。
他把自己的脸,无声无息地,贴在了哥哥的背上。

 
太子 正文 第九章
章节字数:5304 更新时间:071110 02:50
咏临晚上陪了母亲吃饭,饭后聊了大半个时辰,已经不大坐得住了,三番两次想提起咏棋的话头。淑妃知道他的心事,停了闲聊,命宫女们将各种点心蜜饯都撤下,对咏临道,“你路上辛苦了,早点休息。你哥哥大概你父皇布置了功课,不知要弄到多晚,明天再见面吧。”
咏临虽然大大咧咧,也看出母亲脸上隐有愠色,恐怕是不喜欢自己对同?胞哥哥咏善比对咏棋哥哥更亲近。
其实在他心里,咏棋也好,咏善也好,都是极好的兄弟。
咏棋为人温和,从小对他多有照顾,个性人品都是一流的,自然喜欢。咏善却是他的孪生哥哥,天性里就透着亲?热。
当即只好答应了,乖乖躺下睡觉。
在软被窝里翻来覆去,碍着母亲就守在帐子外面,也不大敢爬起来偷溜,又捣腾了大半个时辰,旅途上积聚的睡意袭了上来,到底还是沉沉睡去了。
过了四更,梆子响起来,咏善才坐着暖轿徐徐过来。
淑妃宫里正房烛火大多熄灭了,只留下一根放在角落里,照得垂帘家具等影影绰绰。
“母亲还没睡?”咏善脚步无声地走进来,看了一眼垂下的帘帐。
淑妃坐在一张新贡进宫的黄花梨乌木滚凳上,背后靠着狐狸皮褥子,似乎正在出神,听见咏善说话,略惊了一下,才回过头看着儿子,轻轻道,“来了?吃过了?”
“吃过了。现在已经四更了呀。”
“知道是四更,刚刚才听见梆子响。我问的是夜宵,这么晚,天又冷,吃点东西再去睡。”淑妃说着,命人进来吩咐布置弄一碗热的莲子汤来,因为咏临已经睡着了,说话都是压着声音的。
宫女们低声应了,蹑手蹑脚地出去,很快又蹑手蹑脚地端了热汤进来。
咏善道,“放在桌上,我等一下吃。”走到帐边,用手指勾起帐子一角,往里面看。
咏临睡得正熟,睡相却不是很好,半边脸蹭在床单上,双手把大枕头抱了,淑妃刚刚帮他盖好的被子又踢开了一个角,露?出赤?裸裸的一个脚掌。
另一个自己,就躺在眼皮底下。
咏善无奈地摇头,心里也觉得有点好笑,转头吩咐宫女,“多弄个枕头过来。”低着头,摸?摸咏临的脚掌。幸亏房子里有地龙,又生着火炉,咏临的脚掌倒是暖烘烘的。
宫女忙找了枕头出来,咏善接了,亲自托起咏临沉甸甸的头,把枕头塞?进去,又帮他把被子拉上。全部弄好了,直起腰回身,正好看见淑妃凝视自己的目光。
“咏临还是老样子。”
“怎么看怎么担心,还是没长大的样子。”淑妃轻轻叹了一声。
咏善挑了地方坐下,“母亲怎么了?他去了封地,您天天盼着,今天回来了,您又叹气。”
“叫我当母亲的怎么不叹气呢?今天一回来,还没有坐下喝杯水,就嚷着要去看咏棋哥哥。”
咏善顿时沉默下来。
淑妃的心猛地揪紧了,静静地瞅着咏善。
沉吟一会后,咏善缓缓垂下眼,把手边桌子上放的莲子汤端了起来,勺起一勺,放唇边漫不经心地吹着,一边淡淡地道,“母亲如果觉得咏临还是留在封地比较好,那也好办。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我去请父皇再下一道旨意。”
“我没这么说。”淑妃只觉得胸口仿佛被什么堵住了,闷闷的,叹息道,“那个咏棋,呆在内惩院一个多月了,你把他当活宝贝似的,听说最近新派了几个人过去专门侍侯,连张诚他们都见不到。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咏善啜了一口莲子汤,不知道是不是味道不合适,剑眉微微拧了一下,很快就舒展开了,答道,“内惩院里面的人个个笨手笨脚,咏棋又正在生病,我叫了几个聪明点的去看着,免得出事。”
“那咏临说明天想去见见咏棋……”
“母亲。”咏善的声音沉下。
淑妃停住了话,低低叹了一声,劝慰似的道,“咏善,他是你孪生弟?弟,不是外人。不管你对咏棋……他和咏棋从小就亲?密,虽然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比同?胞兄弟还好一些。你也知道你弟?弟的脾气,要是硬不让见,他疑心起来,说不定……”
“没说不让他见,但明天不行。”咏善冷漠地说着,“以后吧,总会让他见一面的。”长身站了起来。
他话说得硬了,淑妃脸上掠过一阵不快,但今天咏临刚刚回来,又正睡得香甜,这时候不宜和咏善打擂台,便不再说话。咏善向她辞别,她只是稍微点了点头,遗憾地瞥了这个儿子一眼。
外面雪还在下,没完没了,在黑夜中,连雪花仿佛也变了颜色,乌鸦鸦的,教人看了就讨厌。
咏善无声走出大门,外面冷得不断搓手的侍卫太监们赶紧从台阶上站起来,他们向来知道咏善的规矩,一句也不敢多问,见咏善进了暖轿没有吩咐什么,知道是要回他自己的地方休息了,默默抬起轿子,踩着卡滋卡滋的厚雪走。
到了太子殿,咏善下轿,还没有歇一口气,管着太子殿的内务太监常得富就小跑着迎了上来,弯着腰低声禀报,“殿下,咏升殿下来了。”
咏善也不觉一愣,“他来干什么?说了什么事吗?”
“没说什么事。不过奴?才猜一定有要紧事,天没黑就来了,一直等到现在。奴?才说派人去禀报太子殿下一声,他又说不用。奴?才私自做了主张,帮咏升殿下备了晚饭,刚刚还传了一些热点心当夜宵……”
咏善没听他在身后罗嗦,自行走了进屋。
咏升就坐在厅里,正在火炉旁盯着里面发亮的炭火,不知在想着什么发呆。听见声音,回头看见是咏善,赶紧站了起来,躬身道,“太子回来了?”
咏善嗯了一声,遣散了里面的下人。
“常得富说你等了我一个晚上,有什么事这么急?”
咏升在他们几兄弟中算不上伶俐,平时说话举止都不大乖?巧,论华贵斯文比不上咏棋,论开朗大方比不上咏临。此刻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站在炉火边沉默了好一会,才皱着眉道,“是母亲叫我来的。”
“谨妃?”咏善毫不诧异,随意挑了一张伸手靠着火炉的椅子坐下,招呼咏升道,“别站着,坐过来说吧。”
咏升这才坐下。
“什么事,说吧。”
咏升盯着明晃晃的火光,没开口。
咏善脸上瞧不出什么表情,眸光却比火光还明亮,闪闪的,斯条慢理地打量了咏升一阵,“别的都可以商量,但你舅舅的事,那是父皇下的旨,酒后失言,原来不是什么大事,可涉及太子和太子之母,又随意猜度皇上的心思,这个罪名就重了。回去和谨妃娘娘说,这个忙我帮不了。”
他心思机敏,一猜就中。
咏升确实是为了舅舅方佐名的事情来的。
因为向来这些事都是母亲谨妃作主,他还是头一次被母亲差遣来单独求咏善,身为王子,又年轻傲气,本来不好意思开口,现在听见咏善自己提起,却一出口就堵住他的话,顿时觉得丢?了脸,心里暗恨。
好一会,咏升才闷闷道,“这是母亲的意思,我也是遵母命才过来的。反正已经等了一夜,我也算尽力而为,太子要看着我们死,那也没办法。”
“我没要谁死。国有国?法,太子处置事情,也要秉公而行。”
“谁不知道你秉公?”
咏善听他言词无礼,心内不喜,不过他心胸深沉,脸上只是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咏升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咏善,目光游?移,不知在想什么,一会,脸上露?出冷笑,忽然说,“有一样东西,母亲要我交给太子。”左右看看,确定下人们一个都不在身边,才从怀里掏出来,递给咏善。
咏善扫了神态古怪的咏升一眼,把他手上的东西接了过来。
外面用帛布层层包了,打开来,展开一看,咏棋脸色顿时黑了。
他素来喜怒不形于色,最讲究冷静从容,这个时候俊脸往下一沉,简直像覆了一层寒霜,眼里冷森森的,两颗乌黑的瞳仁仿佛是冰雪雕出来似的,冷得可怕。
咏升看着他这个模样,压低了声音问,“这件事,太子也要秉公行?事?”
咏善一言不发,五指缓缓收拢,几乎把手里的帛布揉碎,慢慢地站了起来。
咏升被他气势所慑,情不自禁退了一步,脸上已经不笑了,盯着咏善道,“我可不是打算要?挟太子。东西已经交给你,你要烧要毁,全由你作主。舅舅的事,你管不管,也全由你作主。”边说着,边往后退去。
说完话,脚后跟已经踩在门边上。
咏升心里略安,他刚才一直有咏善会扑上来撕碎自己的错觉。趁着到了门处,向里面躬身施了一礼,口?中道,“天晚,太子殿下,弟?弟我先告辞了。”
不等咏善说话,当即走出大门,上了自己的暖轿。
一摸额头,冷浸浸的,全是冷汗。
纷纷扬扬的大雪终于在日出的时候停了。
一早起来,淑妃还在铜镜前梳妆打扮,就忍不住对儿子咏临动了火气,“你到底什么意思?自己亲?哥哥还没有见面,就要去见别的女人生的。咏棋咏棋,咏棋就比母亲还重要?”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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