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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后宫-凤求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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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该怎么办?”
司徒清枫微微一笑:“看来太子对你有意了。既然他希望以后听你抚琴,你抚便是了,不必有任何思想负担。你这么聪明,琴艺一定会超越我的!只要你好好把握,一定会获得属于自己的幸福!”
唉,既然这可怜孩子的目标就是飞上枝头当凤凰,自己除了祝福,还能说什么?
司徒清雯目光中带着探究:“姐姐,我看小王爷仪表堂堂,对你有意,你何不告诉他真实身份,成就一段美好的姻缘呢?这样一来,我们姐妹俩在京城也好有个照应啊!”
想起轩辕润那张潇洒俊逸的脸孔,不可否认,他是一个绝顶帅哥,可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虽然与他的相遇颇有传奇色彩,可她对他全无异想,有的,只是朋友间的友谊,仅此而已。
“清雯,缘分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姐早就断了那种念想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看着婉儿和你穿着玉锦坊的嫁衣坐上前往皇宫的玉辇,明白吗?”司徒清枫目光温和地说。
司徒清雯不解地看着她:“莫非你还在念着那个负心汉?姐姐,你醒醒吧,他五年前就变心了……”
那一刻,司徒清枫脑子里出现了一张久违的容颜:雕刻般完美的面孔,深邃清澈的目光、骄傲挺拔的鼻子、线条优美的嘴唇、清绝的表情……那人形似白雪飞,神似肖澜。
心里勉强大脑,不会的,不会是他!他可是婉儿表妹的夫婿啊!
“我所需要的缘分,在这里,恐怕是遇不上了。”司徒清枫微微一叹。
不知怎么的,这段时间总会想起E时代的事,尤其是晚上,经常会梦见那场火灾,梦见在逃生途中紧紧握住自己手的白雪飞。现在的她生活在一个遥远的异时空,根本不知道火灾后发生了什么。E时代的自己是否还活着,白雪飞是否还活着?而那个在平阳城与之有过一面之缘的肖澜,为何长得那般像白雪飞?若他是白雪飞,为什么认不出自己?若他是三皇子轩辕澜,那他就是婉儿表妹的夫君,与自己,终究是陌路人。
看着她那若有所失的样子,司徒清雯忍不住问:“姐姐心里莫非有人了?”
司徒清枫涩涩一笑:“别胡思乱想了,你姐是什么人,会轻易喜欢一个人吗?除非……”
“除非什么?”司徒清雯问。
“除非奇迹发生。”司徒清枫自嘲地摇头,“根本不可能发生奇迹,所以,我是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的。”


第十七章 枫林别苑
1
枫林别苑。
名符其实,别苑外有一片枫林,枫树高大挺拔,直入云霄。现在已经入秋,枫叶早已浸染了一层奔放的红色,放眼望去,整片枫林宛若燃烧的火焰,又似一幅色彩绚丽的油画,在阳光中释放出秋天中独有的绚烂色彩。
别苑左边是一片菊园,洁白的菊花争相齐放,清淡的白菊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与对面高大红艳的枫林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中间是用石板铺就的道路,进入庭院,院中花木扶疏,令人观之愉悦。
整个别苑方圆数亩,内有数个独立的院子,分别是东苑、南苑、西苑、北苑和中苑,苑内亭台楼阁、假山轩榭、花间幽径等无不精巧美观,令人叹为观止。司徒清枫住在东苑,与慕容婉养病的南苑有一段距离。
司徒清枫到来时,慕容婉正在治疗,据说这次为她诊治的正是慕容宰相请来的医圣。
司徒清枫十分兴奋,不知这位医圣是世人传颂的素问仙子,还是令人仰望的冷漠然?
然而,从中午到傍晚,圣医一直呆在慕容婉屋内,连用餐的时间都未露面。
司徒清枫有些担忧,婉儿的病,莫非连医圣也束手无策?
入夜秋凉。
郊外的夜晚,格外冷清幽静。
缺了一角的月亮依然挂在空中,月光洒在如画的别苑,愈加清凉寂寞。
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司徒清枫心思如潮,无法入眠。
披上披风,独自行走在如水的月色中。
入秋的夜风已带着浅浅的寒意,司徒清枫裹着披风,任凭长发在夜风中飞扬。
不觉到了那片枫林,高大的枫树在月色下显得格外神秘,绰绰树影在夜风中发出沙沙的声音。
忽闻一声喟叹,那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有些凄凉。
是谁,在夜晚的枫林中叹息?莫非此人也与自己一样,无法在这寂静的夜晚入睡?
司徒清枫踩着地上的落叶,壮着胆子朝着叹息声走去,眼前除了一排排高大的枫树在夜风中发出沙沙的声音,别无他物。
不觉自嘲一笑,哪来的叹息啊,原来是自己产生幻听了。
正要往回走,忽然闻得一阵箫声,声音低沉忧伤,似在传递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又似蕴藏着满腔幽怨,伤感得令人流泪。
司徒清枫一惊,这么晚了,谁会在这幽静的夜晚吹如此悲凉的曲子?
循声而去,穿过枫林,来到菊园。
司徒清枫不觉怔住了,原来,刚才的叹息不是幻听。
一个身穿玄衣的人背对着她在忘我**,那人背影冷清孤寂,尽管是在晚上,他的身上依然传递出淡淡的忧伤。
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忧伤的气息。
司徒清枫得出的结论是:失意而忧伤的**人!
细看之下,司徒清枫惊讶不已,他怎么会在这里?
此人正是在哀牢山遇见的那个神秘的**人!只有他,能吹出如此哀婉凄凉的曲子,也只有他,能将沉静的玄衣穿得如此张狂潇洒。
**人似乎并没注意到她的到来,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与初次遇见时一样,司徒清枫只是远远地看着他,仿佛害怕自己一踏入菊园,就会破坏眼前的意境。
那人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夜风中,箫声近似呜咽。
司徒清枫静静地伫立,看那人长衫在夜风中挥舞,长发也随之起舞,就连四周的菊花,似乎也随着箫声在跳跃。
那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与“母亲”,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系列疑问,将司徒清枫的脑子塞得满满的。
箫声依然凄切,那人背影在寂寞的夜晚中显得更加孤寂,就连那随之飞舞的衣衫,也仿佛在诉说着内心忧伤。
那一刻,司徒清枫心里涌起一阵感慨。能让一个人忧伤如此、孤独如此、寂寞如此、痛楚如此、痴狂如此,必定是受到了毕生最为沉痛的打击。
那个打击他的人会是谁?
看着那片在月色下同样冷清的白菊,司徒清枫似乎明白了什么。
如果真有天堂,相信天堂中一定有双美丽的眼睛在默默注视着眼前的一切。那双眼睛的主人,此刻,或许早已泪流满面。
自古多情伤别离,那更堪,冷落清秋节!
2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
秋意渐浓,空气中弥漫着萧索的味道。
枫林早已被深秋浸染成了深红色,几场秋风横扫,秋雨寂寥,地上早已铺上一层红毯般的落叶,踩在上面沙沙作响。
枫林对面,高洁的白菊在深秋中绽放最后的美丽。
圣医依然每天为慕容婉诊治,治疗时间越来越长,司徒清枫的心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沉重,一种从未有过的揪心随着深秋的到来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尽管没有与圣医照面,她已不再好奇,并习惯了圣医的神秘。
**人依然会在深夜吹响凄切的曲子,有时候,原本欢快的曲子一经他吹出,也变得沉重而忧伤。
司徒清枫习惯在深夜中枕着箫声入眠。
又是一夜秋雨。
冷雨敲打着窗户,空气中夹杂着泥土与菊花的芳香。
司徒清枫被夜雨惊醒。夜雨秋凉,此话一点不假,盖着缎被的她居然感觉到了浸骨的冷意。
风,呼呼地刮着;雨,淅淅地下着。
忽然感到脸上有丝丝凉意,伸手一摸,居然是水!耳畔传来呼呼风声,更大的水雾像喷泉一样扑面而来,司徒清枫这才意识到水是从窗户钻进来的!粗心的丫头,居然忘了关窗户,怪不得自己盖着厚厚的缎被也会觉得冷,原来被子早已被雨水浸湿。
司徒清枫哆嗦着披上衣服去关窗户,这才发觉衣服也一片潮湿。
当她竭力关上最后一扇窗户时,这才发觉四肢麻木浑身冰凉,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刹那间,整个世界变得天昏地暗……
绵长而无助地睡去。
恍惚中,有一只手轻抚着她的额头,冰凉而温暖,熟悉而陌生,眷恋而失落,深沉而亲切。
她不敢睁开眼睛,生怕自己一醒来,一切只是幻觉。
心里担忧着,又期待着,希望那只手不要离开,希望那种温暖而熟悉的感觉不再是梦。
只听得一个冷清的声音轻轻传来:“过了今晚,她就没事了。”
她想伸手抓住说话人的手,可惜力不从心。
又是冗长的昏睡。
司徒清枫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了。
呈现在眼前的是桃红焦急的面孔,见她醒来,桃红又哭又笑:“小姐,你总算醒过来了。圣医说你今天会醒来,果然没错。”
圣医?司徒清枫脑子一片混乱:“我怎么了?”
想起身,却发觉四肢绵软无力。
桃红一脸愧疚:“小姐,桃红该死,那晚我忘记关窗户,第二天早晨见你躺在潮湿的地上,我吓得半死!小姐,你可昏睡了两天两夜呢。幸好圣医出手援救,你才醒来。”
桃红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住,司徒清枫听着她一口气说这这么多,总算理出了一个头绪,那晚关窗户受了风寒昏迷了,给慕容婉治病的圣医救了她。
这么说,梦中的感觉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那种奇怪的感觉是那个圣医传递给自己的?圣医到底是谁?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司徒清枫眉峰微蹙:“圣医,他长什么样子?”
桃红摇头:“小的不知。”
司徒清枫更加诧异:“既然他为我诊治,又为何不知他长什么样?”
桃红一脸迷茫:“他一直戴着面具,我看不清他的脸,听声音知道他是一位男子。别的,就一概不知了。”
圣医果然够神秘的!司徒清枫微微一怔:“他诊疗时,你在一旁候着吗?”
桃红摇头:“也不是,他诊治时不需要任何人在场!小姐,趁热把药喝了吧。”
司徒清枫不再言语,只是乖乖地喝完桃红为她熬制的药汁。
两天后,司徒清枫的身体已经康复了。
这日晚上,别苑外再次传来凄凉的箫声。
司徒清枫再次来到菊园。
冷月如钩,玉箫清凉。
**人的背影依然以一种遗世独立的姿态伫立在那片白菊中,在夜色中定格成一个孤寂的雕像。
3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司徒清枫看着那个背影轻轻开口。
“看来你恢复得不错。”箫声骤停,一个冷清的声音响起。
**人蓦地转身,几个起落立在她面前,露出一张绝世风华的容颜。
司徒清枫暗自为这张脸喝彩。
这是一张超越了男女界限的完美脸孔,如水般清莹的肌肤、浩瀚如海般的双眸、挺直高傲的鼻梁、线条柔和的唇……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黑夜中展示着独有的魅力。
“你……是谁?”司徒清枫声音颤抖,因为她在这张脸上,看到了熟悉的东西,甚至,有着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你认为我是谁?”**人问,声音清凉如水,目光却传递出丝丝暖意。
司徒清枫眨了眨眼,掩饰了内心的情绪:“原来你就是那个圣医!”
冷漠然也笑了,那笑容竟然宛如春风:“那不过是一个虚名。”
月下的司徒清枫像一朵纯洁的白菊,微微一笑:“一直感觉圣医好神秘,今晚总算有幸一睹真容了。”
她的话令冷漠然感到意外:“是不是有点失望?”
司徒清枫摇头,脸上的表情真实得令人感动:“你很让人意外。原本以为冷漠然是一位白须长者,想不到你这么年轻,而且……”
见她顿住不语,冷漠然忍不住问:“而且什么?”
司徒清枫顽皮一笑:“而且还如此美艳动人,我真有点怀疑你究竟是人,还是妖了?”
冷漠然哭笑不得:“你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司徒清枫一脸微笑:“当然是夸你啦!你见过有我这么骂人的吗?”
冷漠然有趣地看着她:“此话怎讲?”
司徒清枫一脸好奇:“因为你白天总戴着面具,且整日为婉儿治病,不苟言笑。都说妖魔鬼怪怕日光,难道你是属妖的?”
冷漠然被她奇特的思维弄得好气又好笑:“你到底想说什么?”
司徒清枫说:“实话实说而已,比如我下一句想说的是月凉如水,菊园**,圣医好兴致。”
冷漠然看着这个清丽得一尘不染的少女,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人生真是很奇妙,似乎所有的因与果,都能在不经意间轮回……只是,希望此女的人生比她的上一辈幸福美满,没有遗憾。
“姑娘不也在踏月赏菊吗?”冷漠然婉言问道。
司徒清枫微微蹙眉:“还说呢,若不是你**,我岂能有此兴致!你的箫声让人心情萧索,就像这秋夜的风一样。”
冷漠然不语,目光落在菊园某一个不确定的位置,侧面被淡淡的月光勾勒成一幅绝美的画。
想起哀牢山那一处被毁的离苑,司徒清枫忍不住问:“圣医喜欢白菊?”
冷漠然依然没有说话,神情淡然宁静,整个人仿佛沉浸在遥远的追忆中。
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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