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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大清初年-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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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是什么?”皇太极没见过这些韩国的菜肴,感兴趣的问。

    “这个是泡菜饼,那个是辣白菜汤,还有烤牛肉,都是朝鲜菜。”苏浅兰一一介绍,她其实并没有以韩国料理为主,那些都是配菜的,取它一个花花绿绿的好看,冬天喝点辣汤,也可以暖胃。

    “你倒是好兴致,叫厨子学做他们的菜肴!”皇太极大摇其头,一一尝过去,就除了那道牛肉还可以,其他汤汤水水的,他都看不上。

    “布木布泰,觉着怎么样?”苏浅兰不理他,转头去问妹妹。

    “挺好的!在科尔沁,可吃不到这么多花样!”布木布泰有礼貌地微笑回答:“额格其有心了!”

    “些许吃食,不算什么!”苏浅兰忽然无比的怀念前世,农业科技的发展,使得反季的蔬菜水果随处可见,一年四季的食材界限随之变得十分模糊,哪像现在这时代,想吃的东西都没到季节,无处可购。

    话题不知不觉从朝鲜的吃食上聊到了朝鲜的方方面面,皇太极和多尔衮对朝鲜的认识只停留在局势作用和彼此的军事实力对比上,反而不如苏浅兰来自后世,看过的韩国剧多,知道的细节也多些。

    比如说朝鲜打造刀具的能力,学自汉人的农耕技术,专门给女子看病的医女职业等等,连朝鲜国内嫡庶分明,庶出的子女等同奴隶,不能享有少爷小姐待遇的奇特现象,苏浅兰也都说一些。

    前世的她并不是愤青,相反的,还时常看些韩剧,所以她说起朝鲜国内这些东西的时候,抱持的是种闲聊玩笑的态度。

    至于说到朝鲜认定中医是他们祖先的发明,连端午也是他们独有的节日,苏浅兰也不过是忍俊不住的感到好笑,而说到朝鲜的李氏王朝,皇帝跟傀儡似的,连自己的皇后都保不住,那就有些怜悯了。

    这时节国孝未除,筝歌乐舞是不能有的,酒都不能多喝,苏浅兰说这些东西来活跃气氛也是无奈之举,总比瞧着多尔衮和布木布泰两个你看我我不看你的默默耍花腔来得轻松自然些。

    布木布泰听得有些纳闷起来,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袖子:“额格其!您从哪里知道得这许多朝鲜的事?您有认识朝鲜来的人么?”

    苏浅兰愣了一下,才想起这个年代的信息传递是非常的不便,就算她认识什么朝鲜人,了解到朝鲜社会嫡庶之别这样的现象,她又怎么解释自己会知道朝鲜皇室的内幕?

    “哦!哈哈……以前撞见过一个朝鲜来的使臣,就聊了聊……”她自己都觉得这理由很牵强,只好讪讪的闭口不再吹牛。

    皇太极哼了一声,鄙视不屑的道:“小小一个明朝的藩属,居然有这许多龌龊,堂堂王上,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力,偏偏讲究嫡庶之别尤甚于他所依附的明朝,这种国家,真是留着也嫌多余!”

    “父汗驾崩那会,连明朝也派了人来吊唁,这个朝鲜却好像是连一个使臣也未派来!”多尔衮忽然淡淡的插了一句。

    皇太极嘿然冷笑,三言两语结束这个话题,又聊到了别处。

    苏浅兰见着没人来追究她的消息来源,暗暗松了口气,朝鲜的话题也不敢轻易再提了,顺着梯子下来,总算安全着陆。

    那次的晚宴,苏浅兰过后就没放在心上,然而她万万也想不到,才翻过年来,皇太极改元建制,结束天命十一年,开始以天聪年号纪年,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对朝鲜不宣而战!

    天聪元年一月,以二贝勒阿敏为主帅,济尔哈朗、阿济格为副,出兵三万,杀气腾腾望朝鲜杀了过去。消息传来,把个苏浅兰惊愣了半晌,才知道为这一战,皇太极已经做了一个多月的准备。

    她不知道旁人怎么想,她所想起的却是那天的晚宴,以及自己在晚宴上说过的关于朝鲜的种种不是,朝鲜的这场劫难,该不会是自己引发的吧?皇太极这个家伙,难道把自己说过的话全都听了进去?

 第二百六十二章 此生彼死

    究竟皇太极是不是由她一番话发动了对朝鲜的不宣而战,苏浅兰却忍住了没敢去向他追问,就算他不会追究自己从哪里知道的朝鲜那么多事,自己也还是不要感觉太好了,真以为他开战是因为自己。

    朝鲜这一战,不知不觉打了两个多月,期间皇太极再次把他擅理后勤,调度有序的优点发挥到极致,忙得脚不沾地,常常是苏浅兰还没睡醒他已经走了,晚上睡下了,他才回来。

    可就这样,苏浅兰还是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关怀宠爱,不说晚上他必要回来在她身边睡下,无数次在她朦胧中轻拥着她留下吻痕,就说白天,不管他怎样的繁忙,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亲自过问她的身子调理情况,让苏浅兰想偷懒罢工不治都不行。

    其实苏浅兰自己也不是很有空暇,虽然内宫四局已经初步运转起来,可因为是新出炉的制度,难免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她一面要处理这些东西,同时还要兼着内务府三司的顾问,搞好四局和内务府的分工协作,其忙碌的程度,丝毫不亚于二十一世纪的公司老总。

    更不要说随着日子的流逝,怀孕的三位妾侍也都陆续到了快要生产的时候,身子又重,又离不开太医的监护,光是每天听太医报告她们的脉案和相应的调理情况,就要花掉苏浅兰好些时辰。

    布木布泰却在这时展现了她的才能,她谦虚好学,极其上进。

    每天去看过哲哲之后,她最大的爱好便是跟在苏浅兰身旁,看她如何协调各个部门的工作,看她如何处事。遇到不明白的就问,还经常提出自己的见解,她的有些意见,还颇能让苏浅兰眼前一亮。

    这让苏浅兰觉得,自己身边好像多了个总经理助理之类的角色,布木布泰对她的恭敬和处事的聪慧,让她很是喜欢这个妹妹,有时候就会忍不住把后世一些公司管理的先进理念给她说上几道。

    看着原来历史上的孝庄皇后真诚的协助自己,给自己打下手,谦逊地事事向自己请教,苏浅兰恍惚有种做梦般的得意感。莫非自己在替代着历史上那位哲哲皇后的位置?

    想到这点,苏浅兰总是很感慨,原本历史上的宸妃不过是贵妃,方方面面都要受到皇后的控制,她又不如布木布泰这样,肯态度谦逊跟着皇后鞍前马后地效劳,如何能不招人妒恨?

    不过她邀请布木布泰来,可不是让她来打工的,于是每次有机会她都会劝说布木布泰出宫游玩。这段时间多尔衮跟汗宫也走得很勤,正好作为向导“护送”布木布泰到处走动。

    三月,又到了田庄为稻种催芽,预备春播的忙碌时分,苏浅兰便打发布木布泰替她去田庄就近监管放稻种的事。

    那边环境野趣天成,实在是个郊游射猎的好所在,多尔衮应该会很喜欢。至于布木布泰,她虽然嘴里不说,可也透出了几分期待。于是找了个晴朗的日子,苏浅兰便看着她离开汗宫去了田庄。

    送走布木布泰还没两天,傍晚时分,庶妃颜扎氏宫里的管事嬷嬷忽然飞也似的一头扎进关雎宫,慌慌张张报告了她一个坏消息:颜扎氏要生了!预产期该是一个月后的她,产期足足提前了一个月。

    苏浅兰闻言也是大惊,这年头可不比后世,早产的婴儿夭折率极高,问清颜扎氏状况危急,苏浅兰二话不说,一面使人急报皇太极,一面召来御医抬脚就直奔颜扎氏寝宫。

    按制庶妃没有属于自己的宫殿,只能在贵、淑、贤、德四妃的宫殿里分到一间宫室,但此刻皇太极除了给过苏浅兰一个封号,就没再封过任何人,四妃的名位等于空置。

    因此苏浅兰便下恩旨,让哲哲住了应分配于贵妃的宫殿,叶赫那拉氏住应属于淑妃的宫殿,颜扎氏和那拉氏因为怀孕,就分别住了应属于贤妃和德妃的宫殿。

    当然那两人自知身份,妃位的寝宫她们是不敢真住进去的,都不约而同选择了附带的、应属于嫔居住的宫室。好在宫殿里除了她们上头没主子,她们也乐得享受一把独占一宫的滋味。

    可是现在颜扎氏算尝到宫里没主妃的苦头了,因为没有主妃,相关的人手配制也就少很多,稍显空荡冷清的宫殿里,不小心摔倒了,也只有身边跟着的丫头嬷嬷们拥上来搀扶,想喊人都没人听到。

    等她在一干人七手八脚的帮助下终于回到自己的宫室,肚子已经痛到了极端,下面也流水来,竟是到了濒临生产的关头。

    苏浅兰领着太医和接生嬷嬷赶到的时候,颜扎氏已痛得额冒冷汗,几欲昏厥,看得周围的人一个个神色紧张,面色刷白。

    见到大妃,那些下人们无不吓得战战兢兢,颜扎氏摔倒早产,她们可是有看护不周的罪过。

    苏浅兰却明白这不是追究罪责的时候,只是趁着太医去诊脉之机,严厉的吩咐她们做事,有条不紊地安排接生、烧水、备急救药等事。她的异常冷静不觉感染了在场的人,使得这些人也都慢慢镇定下来。

    其实苏浅兰内心也很紧张,她压根儿没经历过这事,最多去看望过生孩子的同学同事,听她们吹吹生育经,再就是一些粗浅的医疗知识了……相信自己怎么也应该比古人强一些。

    太医的神色很严峻,对着苏浅兰连废话也不多说,只说了一句:“奴才只能竭尽所能保住婴儿性命,但结果如何,当看天意!”

    苏浅兰听他半个字也未提及颜扎氏,不由追问:“那大人呢?大人有没有事?能不能安然熬过这一茬?”

    太医似乎感到有点意外,愣了一下才答道:“这个……奴才无法保证!但不敢请问娘娘,若是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娘娘要保谁?望娘娘明确指示,奴才也好按您的旨意去办!”

    苏浅兰一滞,保谁?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后世倒是很明确,所有医院都是把大人看得比孩子重要,可现在是什么时代,颜扎氏又是什么身份?她一个庶妃,怎么比得上她肚里的孩子重要?

    “没到最后关头岂可轻言放弃!你给本宫使尽了全力,既要保孩子,更要保大人!快去!”苏浅兰只好声色俱厉的命令。

    颜扎氏的宫室很快被隔离起来,各种准备工作也都迅速完备,苏浅兰最后看了她一眼,握着她冰冷的手鼓励了几句,让她放松心情,注意配合产婆,不要把力气花费在喊叫上,这才退了出去。

    她却没注意,颜扎氏尽管痛得脸色发白,眼神凌乱,望着她的目光却充满了敬意,还带着几分感动,苏浅兰的话她全都有听到。

    想前任继福晋乌拉那拉氏哪有她这般会关心丈夫别的女人死活,不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动手脚,她们这些妾侍都要烧高香了!哪像现在,竟然可以不必为自己的性命担忧挂虑?

    到了外头,耳听得颜扎氏还是克制不住的时而痛呼出声,苏浅兰再镇定,也终于坐不住,起身到庭院走动起来,不时的向来路张望。她一接到消息就派人去了给皇太极送信,可怎么他还没到?

    谁也没料到,颜扎氏的情形如此不妙,她这一折腾,就从傍晚折腾到了黑夜降临。

    阿娜日赶着劝苏浅兰就在这宫中传膳,先把晚饭吃了再说,可苏浅兰哪里有心情吃饭,最令她生气火大的是,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皇太极这个做阿玛的还没有出现。

    “来人!给本宫再去请大汗,请他务必要早些赶来!”苏浅兰忍着火气,又叫一名内侍去给皇太极送口信。

    岂有其理!自己的孩子要出世了,也不赶紧来守着,还要忙他那些外事,少两个时辰不理政务又怎样,打朝鲜也不争在这一时,况且那些事,哪里就必须要他亲自去做?

    苏浅兰恨恨的正腹诽着,刚派出去的内侍又折了回来,苏浅兰还没来得及骂他,就一抬头看见了皇太极。

    叫她非但不曾消气,反而更觉火大的是,皇太极的神态竟是不怎么紧张,他大摇大摆而来,步子迈得不疾不徐,架子搭得十足。

    “怎么,还没生得下来么?”皇太极闲闲的问,见到苏浅兰神色不虞的扭过头去不理,便转而望向一旁候命的太医。

    话音方落,就听得一阵响亮的啼哭声,孩子生出来了!

    苏浅兰一喜,直接冲到了产房门边,过了片刻,产婆抱出一个襁褓婴儿来,脸上喜滋滋地朝着苏浅兰福了福,大声道贺:“恭喜大汗、大妃!贺喜大汗、大妃!是位小阿哥!”

    “哦!”苏浅兰笑开了脸,一面把孩子接了过来,还来不及看就一面忙着追问:“大人呢?她还好么?”

    “庶妃娘娘昏厥……”那产婆一看苏浅兰脸色变化,连忙补充:“想是力乏之故,只要好好调养,该是无虞的!”

    苏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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