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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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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进。」我说道,话音刚落,从门口快步走进一个全套西装楚楚、皮鞋亮得可以当镜子用的高长人影,那是已经升任校务副总长的的金仲和。以本校史来看,在如此青壮年纪,从白身助理教授开始职涯,几年内就爬升到这个职位,他可谓是第一人了。
  「此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我对此情此景抒怀道。
  「昔日龌龊时,怎知今日之旷达,想来还要多谢敏俊兄你。」他神采飞扬的答道。
  那日飞弹误击,他及时通知军方,这才免除了大祸,政府更从暗能量科技得益不少,因此据说总理颇有在党内提拔器重之意,未来前途一片光明。
  「我等下还有课,」跟他也不用客套了,我直接问:「有什麽事直说吧。」
  「敏俊兄,上次你提到裁决者之事,目前不少机构都已注意到世上的变化。但我想问,如果对错都有界线,是否反而会影响到人民的赤子之心。」他从善如流的拉了把椅子坐下,直入正题:「如果人人都忽视本职,只争做善事,以换取冥冥中的报酬,文明进度势必会被拖慢。我想除了道德之外,科技的发展也是关注对象吧?」
  「你说的没错。」我表示认同。
  「还有,其实如果事事皆□□弄,人生会不会少了很多探寻的乐趣?但我猜想,应该不至于,以我的经验来看,除了善恶之外,寻常人亦有各自天职。在时间的河流中体会到幸福的方法之一,就是做自己喜欢并擅长的事,许多人为此甚至可以不计利益,可见人类的智慧颇有潜力。」
  「你说的对。」我点头道。另有机率说、非直接因素说等,彼此了然于胸,因此也不必再提。
  「如此我明白了。」他遽然站起,一派所有疑虑都清除的轻鬆表情,就开始往外走,「改天来家裡吃个饭吧,世美自从待在家裡,厨艺可是精湛多了。」他朝我比了个拇指,走到门口时,又停了下来,似乎是想起了什麽。
  我微微一笑:「想必鹏道你已清楚自己天命为何。」
  「不错,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敏俊兄,那你呢?」
  我?真正决定留下来后,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我这个问题。
  「严格来说,我依然只是个异星客,不属于此地的存在,因此,无甚天职可言。」我缓缓说道,「但,我最近才体会到,既然先天根基全无,那就只有付出才能建立维繫。至少,有了家,就在此地有了归属与座标。」
  下班后,我回到金城公寓,这天是礼拜五,照惯例是在爸妈家晚餐。我把脚踏车留在学校,将双肩背包提在手上,走过一楼大厅。
  宇安已由爸妈接过来,颂伊跟宇别应该也差不多该到了。等电梯时,我顺便思考了一下金仲和的问题。
  生活,一定要有最终目的吗?我认为未必。活著的时候,好好过每一天;所爱的人在眼前时,好好对她,如此而已。
  电梯缓缓上行到二十三楼,门打开后,却发现眼前站著一个人影。她穿著杏仁白的修身织绸连衣裙,手裡拿著个银白色方夹,显然正要下楼。
  我望著她露出笑容。她却先看著我愣了两秒,然后才笑了。
  「怎麽觉得这一幕好熟悉呢,教授。」然后她走了进来,脚步阿娜,明眸流转,逐渐靠近我。
  是的,第一次真正的相识,的确是从这个场景开始的。那时我隐约听见命运的召唤,为这个闯入我心扉间的,世上独一无二的女子。
  「你要去哪裡?」我问她。
  她直接挽住我的手臂,偏头放在我肩上,「跟宇别玩寻宝游戏,我正要去找小笨笨确认,我是不是猜对了呢。陪我去看看吧,好不好?」
  已经是两子之母,娇嗔妩媚却更甚以往。初见时,她趾高气扬,咄咄逼人,如今蜕去那强横不实的硬壳,态度却更显自信,毫无顾虑的望向我,目光似有温度般黏贴一遍,纤纤柔荑就伸了过来。
  「育,教授,明明没怎麽看到你去健身,怎麽胸肌这麽有料?」她眉花眼笑,按著我胸口,上下其手。我只好隔著外套按住她的手,尽快关上门,低声制止:「别闹!电梯内是有监控的。」
  她顽皮的把手往我的腰后滑下,灵巧的指尖点过,痒痒的。
  我无奈的叹口气,反手到后面去捉她,惯著她真成了习惯,「也要看看场合吧?说了有人在看。」
  「让他们看。」她如女中豪杰放话说著,趁我空门大开,欺身而上,踮起脚尖,把温香柔软的双唇贴到我的嘴唇上。
  「唔,等……」不得已我只好抽空把摄像头关了。
  这是个细腻悠长的吻,她温馨的呼息在这密闭空间就像世界唯一潮汐,熟悉的甜蜜味道依然令我沉醉,还有回到身魂属地的安全感。
  电梯无人打扰的下沉到了停车场,直到她脸色微红的离开我,短短二十秒,心跳似琴弦被拨乱,体内有股热流蠢蠢欲动、不受控制的蔓延到四肢。有时候,我感觉人类所说的毒品,最多也就不过如此般难戒。一遇上她,所有秩序分崩离析,永远不按常理出牌的她,总是打乱我的步调。我深深呼吸,方才镇定下来。
  她倒是抢先走出了电梯,回头看我一眼,笑容似是有些得意。我整理好衣服,轻咳一声,提著包跟在了后面。
  「在哪儿呢?」按开车门,她直接俯身爬进车子前座翻找,一条光著的长腿垂落,另一条腿屈起跪在座位上,有弹性的裙子布料绷紧,显出盈盈一握的腰肢下那圆浑可爱的小巧半球形。我转开目光,真感觉这是种另类的磨折。爸妈跟孩子们可都在等著吃饭呢。
  「咦?是这个吧!」啪啪啪的快速开关了几处,她爬出来,又钻到了后座,从椅背后拿出个小盒子,「是什麽呀到底?」
  一瞥之间,我已从盒子的样式认出了那是什麽,不正是上回我嘱咐宇别修复的东西吗?事情已过去了一阵子,回想起来,这算是那人留下的唯一印记。或许是出于同情心,我觉得若有机会,就保存下来,权当作个纪念吧。没想到宇别竟用来当作游戏的奖品,到底修复成什麽样了?
  颂伊打开小盒子,半个车内空间顿时都被一股莹幽明淨的光映亮,如同洞中湖、杯中海,忽蓝忽绿,盈盈浮动。盒子内雪白的缎子上,放著个翡翠绿色的手镯,看外形像是树枝打结,材质似玉非玉,晶莹透亮。最特别的是,镯子内部有股如银河般的光晕流转,其间蕴含无数蓝色光点,悠悠闪动,如同内裡自有一个宇宙。
  「不错,挺漂亮的。」她看多几眼,又说,「这……是照著我上次编给你的手环订製的?老公,是你送给我的吧?这是琉璃?」取出来套上手腕,她讚叹的说:「大小也刚好!亲爱的,谢谢育!」
  她开心的朝我晃了晃手腕,我却注意到,手镯内裡这蓝色光点看起来十分特别……正犹疑间,她忽然伸出两手拉住我,说:「来嘛,我还没说完话,过来一下。」
  我被她拉进车内,她还从我膝盖上探身过去,把车门关了起来。
  「都敏俊,」出乎意料之外,车门关起来之后,她的语气格外严肃认真,「我问你一件事。」
  「什麽?」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著我?」
  我顿感莫名其妙,怎麽会……说到这裡来的?难道……跟这手镯有关?看了一眼那很难忽视的蓝绿流光,我欲说还休:「怎麽会……你在说什麽?」
  「因为老公你除了当初求婚之外,从没送过我首饰。现在突然这麽精心佈置,还订做手镯,实在有点奇怪。」
  听说女人多疑……我还以为只是世人的偏见……
  我摇了摇头,说:「这就是当初你编的那个手环,只不过树枝都枯萎了,我才请阿别帮忙,看能恢复几分,没想到可以修复成这样。你太多心了。」
  「真的吗?」
  「嗯。」
  她还想说什麽,我乾脆把她的头扶正,亲了下她的额头:「别闹了,我们上楼吧,爸妈跟宇别宇安都在等。」
  她都著嘴并不动,「就这样?难得可以两个人在外面独处呢。明天六日,孩子们都在家,我又要陪他们……不行,我还有话想问。」
  「什麽?」
  我放下手,她却将两手抬起,搭在我肩上,「孩子们饿了自然会先吃的,不用担心,我倒是想……」
  她话音未落,一点蓝光忽然如同烟火,从她手腕间散出,包围住了我的头脸。眼前尽是流动的深浅蓝色。
  忽然之间,一种极为深切的渴望、浓沉的遗憾,就此笼罩我的心。这是观赏极立体影像所带来的感同身受,亦为聆听动人心弦之交响乐而被震撼,比那更可怕的感染力,应该为心对心、思想连接思想。
  有个声音对我说:就这麽一次,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尝试丢下一切,把全世界抛诸脑后,只沉醉这麽一次。这声音在凝固的时间内重眩饲虼危沼谠萸医业睦碇歉艨
  就在这一瞬间,除了她的面孔,我什麽都看不见。果断拉下她的两隻手腕,交由右手一齐握住,我扶起满脸惊诧的她的下颌,旁的一切都暂且不顾,朝她深深吻下。
  唇齿碰撞,她的齿关轻轻打开,身体也渐渐放软。我的手慢慢滑到她脑后,另一隻手改为紧紧抱住她身体。在这密闭的小小空间内,比电梯更甚,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馨甜津液,柔和唇瓣,竟有久别重逢的感觉。这汹涌到如海潮席卷的感情,我今天到底是怎麽了……
  辗转厮磨,捨不得离开,几乎忘记呼吸。她抽空找到机会转开脸,气喘吁吁的推著我的胸膛,说:「老公,我喜欢这样,但是,要不要再考虑下,这裡太……」
  听而不闻的,我埋头靠进她颈窝,这气味娇媚清香,如同醇酒浸透我心魂,深深吸了数口,怎麽也闻不够。想要尽量贴近,窸挲作响的衣料却很碍事,我两手握在她腰部,将她上半身的衣物往两边轻轻一扯,她胸前的暗扣顿时打开,连衣裙前襟的两片立刻往左右分开,露出了内裡鹅黄色的无痕胸zhao,完美服贴的托起那两个半球形的雪白丰满。
  车内的空气循环系统开始运作,并未点亮照明灯,只因昏暗中我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何况手镯还在闪动著蓝色光华,似风中烛火不知能燃续至何时。
  (此处自删三百字)
  我转头与她的面颊互相摩蹭,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头以「嗯……」的鼻音细诉,似在寻求安慰。心中盛满柔情蜜意,我寻找到并含住她的下唇,充满湿意、相儒以沫的触碰,短暂分离又再次更紧密的贴合。
  在她快要真的窒息之前,我把她抱起,带回了家楼顶的小花园。地点却没抓准确,扑通一声,水花四溅,我俩直落入了泳池中。
  还好她被我托高,没有呛到水。被池水一泡,我的头脑反而回复了几分清明,刚才那种似酒醉无状的昏沉感逐渐退去。只不过,我还穿著外套、长裤、皮鞋,甚是狼狈。
  此时彩霞满天,水温恰好,应该不至于著凉。四下静无人声,只有设计成无尽式的泳池边缘往下流淌的水瀑冲刷之飨。落下时禁不住的溅了满脸水花,她似人鱼般动作优美的脱去了身上剩馀的衣物,把长髮往后甩,唇间含著水珠,搂著我的脖颈低头吸吮我的唇。
  不想要离开,不愿意放开。在这个拥吻间,我踢掉鞋子,她也忙著把我的外套脱掉、领带解开,脱下的衣物全在池水中载沉载浮。
  抱她上岸以后,我顾不得自己从头到脚都在往下滴水,取过宽大浴巾将她擦乾包裹起来。
  「你也都脱了,会感冒的。」她扔过另一块毛巾,说。毛巾恰好落在我头顶,而她手撑著头,斜靠在躺椅上,脸上依然留著一丝兴奋过后的红晕,神情充满期待。
  我只得在她的视线注视下,用毛巾揉乾头髮,接著一颗一颗解开衬衣钮扣。湿透的衬衣脱掉以后,她「哗」的讚叹了声,说道:「老公我觉得你可以去当广告Model!继续脱呀,不要停!」
  她的目光实在太灼热,我忍不住走过去,把毛巾扔回她头上,挡住了她的眼睛:「怎会有女人如这般?」
  深灰色毛巾从她头上滑落,露出那双晶亮清泓的眼,唇角弯弯的红唇上满是狡黠笑意:「继续说呀,一边说一边脱,刚刚在车裡那样我喜欢,这句也挺可爱的。」
  说话间,我已把湿漉漉的长裤和内裤一起脱掉。
  她拾起毛巾折叠一次,朝我微笑:「过来,我帮你擦。」
  躺椅其实是两人併躺的宽度,她向内移动一点,我在椅子边缘坐下,她仔细的替我擦乾脸上每一处的水滳,然后是下巴、脖颈后、耳朵后……背上、胸……、腹部……
  不知何时起她没拿毛巾的那隻手按压在了我的胸膛上,那灵活纤长的手指头向下滑,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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