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ycho-Pass同人)[Psycho-Pass]公主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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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意识到这其中的问题,但是他立刻捂住了她的嘴。
她看到一脸失落的桐野瞳子从外面回来了,似乎是没有达成目标的样子。
他的身体挡住了她的视线,她把目光拉回近前。
如果他胆敢做什么的话,她不仅会让他立刻从这里被辞退,并且还要让他今后都混不到饭吃。她果断地决定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你觉得我现在会做什么呢。”他轻轻地说,神色淡漠,他的双手抵在树上,而她被圈在他手臂的范围之中,脊背贴在树干上,“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你会让我不得好死吗。”
“是的是的,我想是的。”
“你不会的。”他的眼眸微微弯起,其中藏着幽暗的光,“我会拍下点什么,然后要挟你。你懂了吗。”
“有的人是不在乎奇怪的录像被人看到的。”她垂下眼睛,那种漫不经心的仿佛没有醒来的神色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你的坚定提醒了我,那么做过之后把你杀掉,把尸体丢到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去吧。”他用近乎天真的语调轻声说。
“你说真的?”她抬起眼睛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一点雀跃的神色。
他的神色中闪过一丝讶然,他的呼吸就近在她的脸侧,他语音柔软:“你是个变态吗。”
不行了,这种无法直视的感觉……纯已经没办法阻止自己地放声大笑起来。
好像是‘喂,你是变态吧’‘嗯,原来你也是个变态啊’这样的展开。
虽然她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变态,但是她对自己笑点之低实在无可奈何。
“真是令我感到惊讶呢。”他松开她,似乎决心重新定义她一般地审视她,他慢慢说道,“你的手里有一支铅笔啊……”
“对。”
“你觉得它能戳穿我的喉咙吗。”他饶有兴味地拿起那支笔端削得很尖的旧式铅笔。
“没有想戳穿你的喉咙,我只是想要让你夺走它,然后戳穿我的喉咙……”她看着他露出浅淡的笑容,嘴角边甚至露出了浅浅的笑涡,为了防止他过分开心,她补充一句,“开玩笑的。”
“我当然也是开玩笑的。”他恢复了不带病态笑容的谦和神色,“你就像我的妹妹一样,我怎么可能伤害你呢……”
第4章 他是变态
璃华子递交入部申请的时间太迟,她并不知道那时美术部只剩下一个名额了。她从来不乏自信,她总是最出色的那个,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但是这次她有了些微疑惑。
她问负责筛选的高年级的美术部部长:“为什么呢。我在交申请时明明见到了更加优秀的作品。”
她记得柴田幸盛桌面上胡乱摆开的画作,那其中的确有一个相当优秀,技法上没有任何瑕疵的作品。
“因为我们的正式指导老师是训导主任嘛,他说进美术部又不是选美,直接拒绝了那个高一学生。”部长学姐纳闷地说,“他认为她的头发是染过的,连解释都不给解释地狠狠训了她几句。柴田老师虽然很想帮忙,但是训导主任一下子就把她推出了门外,还狠狠地摔上了门。”
“这么惨。”璃华子第一次感觉侥幸,因为她知道双方的差距,“这个新来的训导老师真是个糟糕的男人。”
“很明显他对女性充满偏见,学生会的那帮人会让他明白这里谁当家的。”部长把带来的新盆栽放到阳台上,“之前那盆怎么会被风刮下去了呢。我带了个更重的,这回应该不会掉下去了吧。”
“……”璃华子保持缄默,她真不是故意把那盆丢下去的。
被训导主任拉着头发狠狠训了一通并被拒之门外的鹿目纯此刻的境遇堪忧。
她的班主任为她找了个好地方,把她塞进了目前唯一缺人的体育部。
对于肺活量只有几百的她来说,这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在热身活动的阶段,前辈们很有精神地跑圈,她早就落后了不知几圈。
而在她偷懒地停下时,隔壁场地上飞来的篮球擦到了她的手指,掀开了右手食指上的一片指甲,被撬开的地方顿时血流如注。
“看起来真疼。”
听见少女的温柔声音,纯抬起头来。
三年级的前辈,也是现在体育部部长的佐仓良子停在她面前,她拿出两张创可贴仔细地帮她包扎。
佐仓良子跟她差不多高,身形纤细却总是很有精神的样子,人又长得相当美丽,此刻她脸上的乌黑眼睛如同明星般光彩夺目。
虽然比良子还要小两岁的纯应当显得更有活力,但纯始终是一副弱爆了的模样,整天带着点无所事事的散漫。
“真是个好孩子呢。”良子露出清爽的笑容,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离开了她。
“这是什么逻辑。”纯小声嘀咕着,慢慢走到了体育馆的观众席下方,漫不经心地坐在板凳上,这家伙从哪里就得出她是个好孩子的结论了。
简直不是人能干的事,体育部。
不知道桐野瞳子现在在哪里混着社团活动。后天就是周五了,瞳子会回家吧,回到她的双亲家中。那个少女有着乌黑头发,深黑眼瞳,她就如同一只血统优良的纯种猫咪。尽管她父亲是意大利籍的准日本人。
想到瞳子的模样,纯不禁对自己的栗色头发感到泄气,无论是发色还是眸色,她这个人都传达着血统怪异的讯息。
……
…
开学一个月后,校园里的那种浮躁氛围渐渐消失了。
每个人都从暑假的轻松模式彻底切换回了严谨的学习状态。
一开始给她以变态印象的社科教师也用时间向她的同学们证明了他其实是个多么温和谦逊的教师,迅速地得到了学生的尊重。
做完了社科试卷上的习题,纯转起了手中的钢笔。这时,她瞥见坐在讲台前监考的藤间幸三郎也在用左手转着一支金属制圆珠笔。
她总觉得此刻在他指尖灵活转动的这支笔搞不好就会突然飞出来扎进某个人的眼珠或是身体里。
这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呢,看着那支依旧在溜溜转动仿佛已经有了生命般的圆珠笔,她几乎有些移不开视线了。
它在某个时空戳进那个中年男人的眼珠里时,那时,某个平行世界中的自己是抱以怎样的心情观赏那一幕的呢。
混合着奇特失落感的愁绪在心灵的某个角落滋生。
在回过神来时,她收回视线,却无意看到隔了她几个座位的瞳子也挺出神地看着讲台那边。瞳子看的不是圆珠笔。
……
…
周四下课后,她一直坐在教学楼后门的台阶上。
直到收到了那个人发来的短讯,她告诉自己这周不用回家,因为她要出远门。一股得到解放的轻松感笼罩了她的全身。收起手机后,她脸上露出久违的灿烂笑容抬起头来,那笑容却又在看到眼前的物体时瞬间凝固了。
藤间幸三郎面带温和的笑容注视她。虽然不若她笑容灿烂倒也是相当能够令人感觉到温暖的笑容了。
但是因为她与他有过不堪入耳的对话,所以这温柔的笑容在她眼中就多了一层挥之不去的变态意味。
也不知是因为她主观地透过有色眼镜看人,还是那有色眼镜应是客观存在的。
他静静地站在离她两米的台阶下方,依旧带着些许令人不适的粘腻意味的视线停留在她的眼睛上。
他缓缓开口,神色中带着一些真挚的疑惑不解:“一开始就隐约察觉到了,你在哪里见过我吗。那天早上你看到我时,你的眼神好像我应该是个根本不该存在的东西一样。”
继开学那天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跟她说话。与小树林对话相比,这是多么正常的发言啊。
纯默默凝视着地面,想着她总不能说在见到他之前,她已经做了大半年连续剧一样的以他为男主角的梦了吧。似乎还有挺多限制级内容,如果说实话她不就成为了比他更低水准的变态了吗。
“不说就算了。不过我想提醒你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他轻声说着,走上台阶,神色变得漫不经心起来,“会痛经的。”
“……!”随着他与她距离的拉近,她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你是变态吗。”
“不知道啊……”经过她身边时他又微微抬起眼眸扫了她一眼,“你是跟踪狂吗。”
“什么?”她放轻了声音。
“那天你是跟着某人跑到树林那边的吧……”他说。
“嗯……啊……?!”
“你想要她吗。”他的语调柔软,如同他的视线一般,会像蛇一般温柔地缠紧对方,渐渐地令人感到喘不过气来。
“她……”纯意识到他在说谁,断然否认“不是!怎么可能……我又不喜欢女人。”
他的神色变得愈加柔和,但是纯感觉那粘附在她脸上的蛇一样的柔软黏湿的感觉更加令人反感了。
“你紧张什么呢,我又没说你喜欢女人。”他的语气暧昧,冰冷的呼吸缠绕在她的脸侧,挥之不去,“还是说你觉得我是个色。情狂,会对你这种折腾一下就会死的孩子有什么兴趣呢。”
纯深深地松了口气,这个男人的确是个变态。
但是……她感觉到了强烈的愤怒。如果梦境是平行世界的碎片,那么,她凭什么不愤怒呢。平行世界的鹿目纯也代表她这个人的可能性,她感觉到那些死了无数次的她都被这人狠狠地渣了。
既然有肉体关系,为什么他还要执着于她人……
不觉间她已经以麻木的神色抬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她以恶狠狠的语气说:“你不仅是个变态,还是个人渣。”
无缘由的暴力行为让她同样无缘由的怒气渐渐消散。
然而,她的脑海中又闪过了自己仿佛处在某个阴暗场景下,扬起手狠狠地给了某人一耳光的情景。
那个她以一种奇异轻松愉快的语气说“是我杀的,我杀了她。不过你能杀了我吗。为什么你不试试呢。为什么你不能这么做呢。”
这仿佛暗示了什么的片段让她又失了自信,方才涌起的想要用铅笔戳开他喉管的冲动又化作了苍白的虚无。
藤间幸三郎的神色没有变化,他以看透世事般的淡然神色观察着她。她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完全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如果接吻的话就原谅你。”片刻的沉静之后,他说。
“你凭什么认为我想寻求你的原谅呢。变态都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吗。”她觉得他真是神逻辑。
“如果我不原谅你,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他那病态的、轻软的语调在她耳畔萦回。
“好!”她忽然大声说,没来由的沉重笼罩了她的心,这并非是自己应有的感受,仿佛是因某事而伤心似的,“杀了我吧!”
“我想要原谅你的。”他神色漠然地从衬衣口袋里拿出那支金属身的圆珠笔。
他拉过她的衣领,在上面写了什么。随后以丝毫不知廉耻的优雅动作抬起她的脸吻了她,动作流畅得如同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挣脱的空隙。
她讶然地瞪着他,完全没有料想到那支圆珠笔竟然没有戳进她的眼珠。
她低声呢喃: “太差劲了。”
她又重复了一遍,“太差劲了。你会死的,你不得好死。”
她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才会在过去的那些世界里跟这种人扯上关系,又到底是为什么对他抱有那么强烈的依赖呢。明明就是一个无耻透顶的变态,神经病。
如果是真爱的话,变态神经病也无所谓的。但是他明明喜欢着别人。
无论在哪个世界里,他都那么执着于桐野瞳子。
一定是因为积累了数亿次的愤怒与嫉妒,集结了想要放弃他的渴望,才会有了现在的自己吧,有了现在的这个对他毫无感情的自己。
“不得好死?爱上你的人都会死的诅咒吗。太弱了,我早就领教过一次。”他轻佻地说着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是回来取忘了的东西的,现在则不管她的抗议把她拖到了办公室。
“你刚才说的那是什么意思。”她一边揉着手腕,一边看着他。
他心情挺不错地翻找着东西:“你不知道我中了更严重的诅咒,爱上我的人也会死去呢,公主殿下。”
她那厌倦的将他视作变态的鄙夷神色有了些微变化。
一直以来,她不正是缺少这样的契机吗。逃离出去……囚禁她的到底是什么……如果不是社会不是学校不是家庭,那么就只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