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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穿越之贵女记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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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珍听了,却冷笑道:“三婶何必操之过急?咱们虽是怀疑她偷了东西,可连个证据也没有,你平白无故的问人要东西,岂不是倚势欺人,未免堕了主母的威名?”
袁夫人强压下愤怒,道:“大奶奶这么说,想必有了高见,不如说出来,大家看可不可行?”
李夫人笑道:“奶奶有何建议,明说便是,我们大家洗耳恭听。”
淑珍听了笑道:“并无高见,只心里有些话不吐不快。虽说陈姨娘是半个主子,到底也是主子不是。不说与三婶一起长大的情谊,就说她到了府里,服侍了三老爷这么多年,便是一件功德,更别说还生了四姑娘,不看僧面看佛面,瞧着四姑娘面上,也总得给她留几分面子才是?不管她有没有拿吊坠,都不好直接向她索要,不如敲打敲打便是了。陈姨娘虽说脑子不太灵光,却也不是个笨蛋,又有润玉与从旁提点,必定知道事情的厉害,少不得就会自动拿出来了,这样既不得罪人,又保全了各人面子,何乐而不为呢?”
老太太听了道:“你说得有理,便这么办吧!”话锋突然一转道:“我想来想去,始终觉得这丁娘子品性有亏,再让她做厨房管事我不放心。”顿了顿,问道:“我记得这丁娘子以前并不是管事,你们谁提她做的,原先的管事哪里去了?”
淑珍忙抢着说话道:“以前厨房的管事是我陪嫁娘子,时值我不管家那当儿,有个婆子诬告她偷窃,三婶便提拔了丁娘子,如今她只在厨房帮个忙罢了。”
袁夫人听了,脸色渐变,老太太皱眉道:“既是诬告,想必是证据不足了,如何不查实清楚就解了职?莫要以为她哥哥丁大有能力做大管家,妹妹就有能力做。”
淑珍忙笑道:“老祖宗放心,这丁娘子倒也不是个无能的人,不然缘何得了三婶的赏识呢?只有些个婆子偏偏不懂事,常常暗地里中伤她,说这丁娘子惯会见风使舵,为人又最是懒散,如今做了这管事,不过是仗着她哥哥的面子罢了。”说到这里,咯咯笑道:“你们听听,这些个婆子说的这叫什么话?真是吃饱了闲着!莫说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又有如何?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我们院里的奴才哪个没两样毛病的?她哥哥又是大管家,不管僧面看佛面,老祖宗不如饶过她这一遭吧?”
弄玉听了这话,心里暗笑大嫂说话好厉害,看似称赞,实则不然,却又句句都让人挑不出错处来。下意识觑了眼袁夫人,见她紫涨着一张脸,说不清是个什么心情,或羞或恼,或气或怨,估计通通都有呢!
老太太早已气得发抖,厉声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若是个恪守本分的老实人,别人为何总咬住她不放,一个两个中伤,还可说是受了嫉妒的驱使,若四五个人都这般说,不是德行有亏,还能是什么?我几年不过问府里头的事,你们就搞得乌烟瘴气了,什么好的坏的人,只要找准后门,你们就开始卖人情了。这丁娘子既撞到我这老太婆的手里,不管她仗了谁的势,从今儿个起都得滚蛋!至于谁来做管事,先让你陪嫁娘子管着吧!”
淑珍听了,顿时笑道:“老祖宗做起事来就是厉害,我若能学个半点,必定受用无比。”
老太太笑着啐了一口:“作死的蹄子,莫哄人开心!”

连环计(三)修

“糊涂东西,都被人欺负到家里了,还要替人包着,你这老好人的脾气完完全全随了你母亲,半分都不差,母子两个都是糊涂蛋,蠢东西!”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大骂弄玉。
弄玉挽着老太太陪笑道:“祖母莫气,我不过是想着,祖母一向疼孙女,若我说丢了吊坠,您必定要劳师动众四处追查,对身子不好,我下次再不敢了,老祖宗饶我这回吧?”
老太太点她额头,说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弄玉忙点头。
此时丫头们已摆好饭,弄玉伺候老太太用饭毕,又陪着出院散步消食,待回屋等她安歇了才回院子。见屋里多了两盆水仙,便问道:“这花儿是谁送来的?”
“四爷刚才打发丫头送来给姑娘的。”圆圆过来说道:“还说若姑娘喜欢,便再送几盆过来。”
弄玉听了,便知是那日在老太太处闻香所致,走到窗子旁向外瞧了瞧,见院外有两盆梅花,便回头说道:“你把院外的梅花送一盆给四哥,就说我很喜欢,多谢相送了。”
圆圆答应着出去了,弄玉跟出去,站在廊上,看见小红由院外进来,便笑问道:“你从哪里回来?”
小红下意识看了眼圆圆,见她美目圆睁,不由心虚,嗫嚅道:“我……我去院外走了一走。”
“哼!怕是跑到哪里做坏去了吧!”圆圆眉头一挑,冷笑着说。
弄玉深知圆圆有些小性儿,又见小红不自在,深恐羞恼成怒,暗恨于心,明日出去搬弄圆圆的是非,且自己尚在计划撵走她,便笑骂圆圆道:“我与她说话,你插什么嘴?”
“您就心痛她吧,小心疼出个灾祸来!”圆圆赌气不理,自弯腰搬盆景。
弄玉抿嘴一笑,暗骂傻丫头,转身回屋,突然又掉转头回来,向她说道:“我想起来有事让你办,那花儿让小红送去给四哥。”说着,又把刚才的话对小红说了一遍。
小红喜出望外,从圆圆手中接过花盆去了。
“姑娘干嘛打发她去?”圆圆进屋,蹙眉问道:“明知她的心思,岂不是让四爷羊入虎口?”
弄玉扑哧一笑,什么羊入虎口?谁是狼,谁是羊还不一定呢?那丫头既有那心思,自己何不成全,但要是惹出什么祸来,可不关别人的事。
圆圆辨她似笑非笑的样子,便知又有鬼主意,只得进屋拿了绣花绷子坐着绣花。
弄玉闲来无事,嬷嬷又出府回家去了,无人说话,心头便十分技痒,忙出屋洗了个手,夺过绷子,坐在窗边榻上绣了起来。
大约半个时辰,弄玉听见有人掀帘子进来,以为是圆圆,便不在意,忽听两声低笑,一张俊脸竟凑到了眼前。
弄玉吓了一跳,向后一仰,见是谢冲,顿时大呼一口气,笑道:“四哥怎过来老是不出一声?真要吓死我才甘心。”一面说,一面低头绣起来。
“你若死,我便陪着你死。”谢冲转头拖了一把椅子放到她跟前,一撩袍子坐下,凤眼笑嘻嘻的看着她。
弄玉脸一红,啐道:“又混说了,让伯母知道,看她饶你不饶你?”
谢冲凑过身子,一把夺过绷子,看了看,笑道:“这是你绣的吗?”
“不像吗?瞧不起人不是,以为我绣不出来麽?”弄玉趁他不注意,忙夺了过来。
“既如此,我央烦你一件事,帮我补一补衣裳可好?”谢冲翘起二郎腿,歪坐着说。
弄玉抬起头笑道:“你屋里丫头婆子那么多,何必来劳烦我?我难不成是供你使唤的?”这样一说,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说道:“我针线也不是很好,实在怕把你的衣裳补坏了,你若不介意,拿过来就是。”
谢冲笑道:“只要你愿做,补坏就补坏,没什么大不了的。”
弄玉正要应答,圆圆进来笑嘻嘻的说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谢四爷啊,不知小红送过去的花可有收到?”
谢冲笑而不答,弄玉忙说道:“我渴了,你给我沏杯茶进来。”
“四爷吃茶不吃茶?”圆圆含笑问谢冲。
谢冲伸了一个懒腰,笑道:“我吃不起你的茶,还是不吃了。”
圆圆抿嘴一笑,出去端了一杯茶进来,谢冲接过来捧着喂了弄玉一口,然后对圆圆说道:“麻烦圆圆姑娘去我院里一趟,让紫竹把那件破了的衣裳交与你,给我带过来。”圆圆只得去了。
弄玉依旧绣花打发时间,谢冲凑上去,低声说道:“我送你的花可喜欢?”
弄玉点了点头,身子向后挪了一挪。
“为什么要派那个丫头过我那去?”
弄玉听了,抬头笑道:“四哥此话奇怪,我不过随意叫她罢了,却是没法说个为什么。”
谢冲看着她,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嗤笑道:“我不相信你不知她的心思,今儿还派她过来,不是成全她,难不成还成全我?”
谢冲见她默然无语,便冷笑道:“三妹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样的艳福我消受不起,还是给你自己留着吧!”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弄玉反应过来,几分心虚,几分恼怒,一时心潮起伏,扔了绷子,撑着头发起呆来。
却说,这时陈姨娘到了赵姨娘院里,廊上的丫头看见她,不冷不热的招呼了一声。陈姨娘不以为然,问道:“你家姨娘可在?”
小丫头懒洋洋的回道:“姨娘在屋里呢!”
陈姨娘便掀帘进去,见赵姨娘正在做鞋,炕上簸箩里堆了不少花花绿绿的绸缎边角料,忙哟了一声,上前笑道:“姨娘在忙呢?”
赵姨娘抬头见是她,便淡淡道:“你自己随便坐吧!”
陈姨娘到炕上坐了,口里问道:“可是给老爷做鞋呢?”
赵姨娘冷笑道:“老爷自有太太做,哪里轮到我?”
陈姨娘听了,暗里嗤笑,面上却陪笑道:“定是给谚哥儿做的了,只好像大了些,他哪里穿得了?”
“他这个年纪,正是长个儿的时候,一天一个样,今天穿不了,明日总穿得了。”谈起谢谚,赵姨娘眉眼渐柔。
“那倒也是。”陈姨娘觑了眼簸箩,笑道:“你这鞋也快做完了吧?这还剩下这么多边角料用不着,实在太可惜了!”
赵姨娘如何不明她的用意,微笑道:“我也正为此发愁呢,虽用不着,但扔掉又可惜,若姨娘不嫌弃是废料,又有着空闲时间,便拿去粘双鞋如何?”
“说什么嫌弃不嫌弃的!”陈姨娘笑道:“我闲着也是闲着,拿回去替润玉做一双鞋子也好。虽说我也不差这些,但浪费了实在可惜,平日里能节约的还是节约些的好。”
赵姨娘便让她自己到簸箩里挑,陈姨娘忙端过来,挑了几块好的拿在手里,也不久坐,忙告辞出来,回屋端出簸箩,拿起替润玉做了一半的鞋做起来。
少顷,忽然春风进来说:“姨娘,太太有请!”
“春风姑娘,太太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找我?”陈姨娘抬头问。
春风避而不答,说道:“姨娘去了不就知道。”
陈姨娘听了,忐忑不安,忙放下活计,拍干净身子粘着的零碎细线,跟着到袁夫人处来,刚跨进屋,便飞快瞟了眼炕上的袁夫人,见她面无表情,心里直发秫。
一旁的润玉冷着一张脸,含玉只顾和丫头们说笑,正眼也不瞧她。
“跪下!”袁夫人厉声命令。
陈姨娘慌忙下跪,觑到润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作死的贱人!”袁夫人劈头盖脸骂道:“猪油蒙了心的下流东西,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也只有你做得出来,往日里也只知勾/搭汉子,爬老爷床比谁都会,如今自己手脚不干净,还连累我。”
陈姨娘紫涨着脸,嗫嚅道:“太太到底为个什么事发脾气骂我,妾心里糊涂得很,您先说明白,妾也好改不是?”
“狗改不了吃/屎!”袁夫人厉声斥责:“你若是改,如今也就不会再做出这种丑事来!一块玉坠能值多少银子,你也好意思去偷,还偷晚辈的,真是下/贱,你怎不拿裤带吊死算了?”
陈姨娘惊得呆住,袁夫人上前就给了她一巴掌,口里骂道:“死性不改的下流东西,府里是短你吃了,还是短你穿了,为何总干出些偷鸡摸狗的事来?你不嫌丢人,我和四姑娘还嫌丢人呢!她贪着你这姨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陈姨娘捂着脸听了这话,下意识朝润玉看去,见她粉脸发白,咬牙垂泪,不由又急又羞,心里打定注意,就算死也不承认,便哭着狡辩,死活说自己没有拿。
袁夫人气得火冒三丈。润玉忙站出来跪下,垂泪道:“太太,您先莫急,姨娘是个健忘的,待我回去问问她,她若真拿了,我替她向三姐赔不是,求太太看在女儿面上,暂且饶恕她吧?”
袁夫人也知此事闹大了不好,这贱人是自己的丫头,她若损了名声,自己也无益处,便同意了含玉的请求。
润玉扶起陈姨娘,告辞离去,只听袁夫人在后面冷冷道:“我不管是主子拿了也好,奴才也罢,都得给我交出来。老太太有令,若自动交出来,还可轻处罚,若被我们查出来,那就只能撵出去,绝不妥协!”陈姨娘顿时吓得冷汗直冒。
一路无言,回到屋里,润玉便哭道:“你现在开心了,得意了?让我又出了一次丑,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甘心?难道银子就那么重要,为了它连面子都可以不顾?我现在终于想通了,我上辈子定是你的仇人,这辈子你是来向我讨债的!”
陈姨娘听了,怒气冲冲道:“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你反倒怪我?”觑见女儿气得脸色都变了,忙陪笑道:“这都是我的错,你放心,以后再不会如此了。”
“说以后有什么用?”润玉冷笑道:“以为还能蒙过去,你赶紧把玉赎回来,偷偷给人还回去,否则便等着被撵出去吧!”
陈姨娘急得抓耳搔腮,哭了一阵,十分不甘心的说道:“罢了!罢了!当我拿钱免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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