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公主难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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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哭着连连甩头,扶着肚子道:“奴婢知道自己身份低贱,将来的孩子也不可能会跟在主子身边。奴婢只求主子要奴婢回来,下半辈子做牛做马服侍主子。”
云秀似乎气的不轻,文夕摆摆手道:“为什么想回来?”
“奴婢不是怕死。奴婢知道自己罪该万死,蒙主子宽宥。可是奴婢不能看着自己的孩子没个人疼,在这将军府里……。奴婢只求活着,并不要名分,也不会再与将军有什么,只求活着,能远远的看着孩子长大。”
“你就不该来。”文夕看看茶杯里泡着的红枣,撇撇嘴道:“你来这一趟,若是孩子没了,你要命还有什么用?”
明月瘫坐在地上,半天才捂着脸哭道:“奴婢没有想要顶了主子的宠爱,只是……奴婢愿意做孩子的奶娘,不不,做奴才呆在他身边。奴婢知道主子心善,只要您开口……”
文夕打断明月的话,“你听谁说要处死你的?”
“主子不说奴婢也知道,奴婢当初不该贪心。将军那般人物,是奴婢高攀不起的。奴婢知道,犯下这事只有一死,只求能看着孩子长大。”
文夕有些气,还将军那般人物,他是哪般人物,为什么她就没看出来什么地方好?哦,是了。长的不赖,又是个将军。别说其他,貌似做个小妾也不错。不过他要是出去边关几年,就不怕家里后院红杏出墙?
锵~~
将军打仗归来,家中妻子欢喜的说,将军,您可回来了,孩子都要生出来了。将军大怒,娼妇,本将军沙场两年,你竟敢给本将军戴绿帽子!妻子泪光点点,啊,将军,妾身冤枉啊。
文夕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咧嘴傻乐了半天,见跟前还跪着一个泪光点点的明月,自知失态,咳了一声道:“你该去找将军,他若是给了你名分,不是什么都解决了?”
谁知明月拼命摇头,“奴婢不要名分,只求活着能看这孩子长大。”
明月捂着肚子大口大口喘气,面色也有些骇人。文夕皱了眉头,“身子是你自己的,你要是不爱惜,难不成让别人替你爱惜?将军既然疼你,怎么会让你死?再说,皇上不是也赦免了你。将来夫人也会对你好的。”
“夫人她,不会让奴婢活着的。”明月瘫在地上哭的伤心,“奴婢真的什么都不求啊,奴婢怕孩子以后在府里受了委屈,若是奴婢活着,最起码饿不着他。”
这个,她是不是有受虐妄想症?文夕看看地上哭的稀里哗啦的明月,看看一旁面露不忍的云香云秀,叹口气道:“去请将军过来,这是他的女人和孩子,他自然要护她们周全。”
“别!”明月慌忙爬起来,“奴婢这就回了,若是有来生,奴婢一定会好好服侍主子,再不做傻事。”
“哼,你想主子还看不上呢。”云秀红着眼眶嘟囔。也是,再记恨,也是一个园子里长大的人。虽不及她和云香亲近,可明月和云秀关系应该还是不错的,如果没出这档子事的话。
文夕看着慌忙往外走的明月有些摸不着头脑,转头问云香,“谁说让她死了,可是有人吓唬她?”
云香抿抿唇,“主子,她若是产了小公子,那就是将军府的长孙,她这低贱的身份,又是主子身边的人,身份特殊,府上必定不会违着皇上的意思给她什么名分,老夫人自然也就允不得她存在的。”
文夕有些愣,“魏恒呢?他的女人,他也不管?”
云香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将军征战在外,本也没将明月放在心上,少了一个,也便少了,怎会追究?”
文夕怒,“不喜(…提供下载)欢还睡,禽兽不如。”
本来准备去找宋佳来着,被明月这么一搅合,反而没了心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养伤的那段日子太清闲还是怎的,这才闷闷的吃了午饭就见出门去了的常乐连滚带爬的闯了进来。
说连滚带爬一点也不过分,常乐一进来就跪趴在了地上连连磕头,吓的文夕一口点心卡在喉咙里,憋得面色发紫。云香慌忙连拍再捶的帮文夕顺了气,文夕托着噎的生疼的喉咙苦着脸道:“这又是怎么了?起来,起来再说。”
常乐趴在地上不抬头,急急道:“奴才求主子救二冬一命。”
“二冬?”
“奴才的弟弟。”常乐急急道:“他们说二冬杀了人,奴才的弟弟奴才知道,遇见个受伤的兔子还舍不得杀了呢,必定要养上半年再杀……”
“噗……”文夕看着又被喷湿的常乐,还有他眼里晃啊晃啊就要掉下来的眼泪,突然觉得自己这般若是笑了很是不厚道,遂佯怒道:“然后呢?这京里就没有王法了吗?”
文夕这一喷一怒,自己觉得还是蛮有威严的,反而是一旁站着的云香云秀,一个个都耸着肩闷笑了起来。常乐满眼热泪的看着这个看看那个,捶着地面大哭起来。
哟,这是真出事了。
文夕敛了笑,让一旁的云秀拉他起来,却听常乐哽咽道:“二冬也说没杀人,他是在店里端茶倒水的,主子您说,怎么会杀人?他说有人唤他进去服侍,他进去倒了茶见床上的人没动静,喊了两声,那人还是一动不动。他走过去看看,却见床边有一潭血。也怪他傻,看见血还不跑出来,非得看看是不是伤的厉害,手刚拨开床幔呢外面的人就进去了。二话不说就说他杀了人,那是往死里打呀。奴才,奴才趁他们散去报官筹划什么,将人偷偷背回来了。”
文夕看看常乐的小身板,“他现在在哪儿?”
“奴,奴才放后院干草堆里了。”常乐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般哭不对,擦擦眼泪才道:“奴才是没办法,知道不该求主子搀和这种事。可是二东他晕着,一个人也跑不了。那些人看阵势就是让他顶罪的,也不知,是不是还活着……就,就想问主子讨了安全的地方呆着,咱不求什么,能活着离开就行。”
若真是常乐描述的状况,还真就是让人给拉去垫背了。文夕叹口气,“你都带进来了,直接安置在你房里吧,赶紧去找个大夫。云秀去忙着照看一下。”
转而又起身对常乐道:“赶紧去吧,我晚些去看看。”
“别。”云香和常乐同时出声。常乐看看云香,垂了头道:“主子别去,只当作不知道,奴才也就是说一声。要是,要是真的……主子也好……”
文夕有些恼,“是了厉害人物?”
“奴,奴才看见秦连强身边的霍二。”
“谁?”
云香解释,“秦小姐的哥哥。”
文夕哼笑,“好呀,看着咱们还真是有缘。”
二冬伤的确实不轻,到晚间文夕过去时还没醒。大夫说断了两根肋骨,文夕见他脸上也肿的可怕,心里不免就真的有些恼火。
文夕妄长了那么多年,一点也没学来别人的沉静。情绪化、脑子简单生活简单、初中生一样的天真、标榜嫉恶如仇,不过也有很多好处,比如脾气来的快去的快,遇见难事哭一场骂一通也就过去了。也真应了舍友那句话——我们家文夕啊,就是一串阿拉伯数字里最生动的那个数字的权威代表,2呀。
找人顶罪的她之前只听过没见过,这么亲身一见,还是在京里,不免就为赵朗京里的治安悲哀。
文夕想着还是让人去宫里送个信儿,不管怎么说,皇帝一句话还是比她管用。
文夕这边刚出常乐的屋子就听见前面嘈杂的声音,明亮的火把几乎照亮了整个将军府。文夕哼笑,嘱咐常乐不要出来,气势十足的往前院去了。
刚走到院门处,就看见以魏恒为首的四五人。哟,倒是出乎她意料。文夕挑衅的看着魏恒,勾着嘴角道:“本宫以为大将军会带着千军万马横扫长仪院呢。”
作者有话要说:
16
16、16伤欲绝 。。。
魏恒看看身后的几个人,一个是那店里老板,一个是死者所在风月之地的鸨母,还有两个证人,都指证那凶手被人偷偷带走进了将军府。
文夕的视线在那鸨母身上遛了一圈儿,那张嘴还真是画的鲜血淋淋,刚吃了生肉似的。文夕笑着道:“这是传说中的老鸨吗?怎么这种人也进的了将军府?也不怕污了门庭。”
那老鸨似乎也觉得这个公主不招待见,看一眼魏恒尖声尖气状似谦卑实则嚣张地道:“公主犯法与庶民同罪,草民是来这里捉拿凶犯的。”
“嘁,本宫犯了什么罪?”
“窝藏杀人犯。”
文夕点点头,“死的人是个妓女?”
见魏恒不说话文夕嗤笑道:“将军大人连死的什么人都不知道,就带着人闯进长仪院。你对你夫人还真是百般信任千般怜惜啊。”
一旁另一个年纪稍大些的拱手道:“公主,有人指正说罪犯进了将军府后门,草民也是不信的。特意请了将军大人过来,只是问问公主,是否见到了那人。”
文夕看魏恒,“你倒是喜(…提供下载)欢插手这些事,若真有杀人的事,交给刑部就是了,何故来扰我。”
魏恒看看身后几人,走过去一步低声道:“你果真窝藏要犯?”
文夕心底的小火又开始冒头,瞥一眼魏恒道:“要犯吗?什么样的才是要犯?随便一个人指着别人说杀了人他便杀了人吗?又或者这些人居心不良,想着活活将人打死,推了所有罪名在他头上!”
“他是你什么人?”魏恒也有些恼。似乎她关心所有人,唯独就失了关心他的兴趣。
“普通人!”文夕咬牙,“普通人也是人,由不得你们不经查证就叛了人死罪。你堂堂一国将军,府上也是这些人随随便便就能进的。”
“正因为是将军府,才不能窝藏……”
“他没杀人。”
魏恒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抱臂道:“把人交出来吧,他们也不会怎样。但是杀了人躲到哪里都是杀了人,没杀人的话,在公堂上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你何苦掺和进来?”
文夕退开一步,与他多呆一刻钟都觉得空气污浊。
文夕看向那几人,“明日刑部的人会过来带他走。那人是不是有罪,堂上见分晓。”
“莫怪草民多嘴,公主要是刻意包庇一个人有什么做不到的?等明天刑部的人过来了,那人却又不见了,咱们又不敢拿公主说话,问谁要去啊?”
“你也知道自己多嘴!”文夕冲云秀冷冷道:“掌嘴!”
云秀看看一旁的魏恒,有些心怯的走过去,岂料那老鸨自己先跳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哭道:“将军大人给评评理,小花红死的惨死的怨呐,被那个逃跑的王八蛋先奸后杀啊,草民也就是说句公道话,公主就是听不上,也得守法不是。”
云秀看着心下厌恶,冲着她的屁股侧踢了一脚道:“你算哪门子草民?若是在公主府,有几个你这样的早就该抹了脖子。”
老鸨止了哭,啐了云秀一口道:“你是谁的狗奴才?也这般知法犯法。”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是转着弯儿的骂她了。文夕气极反笑,冲魏恒冷笑道:“魏大将军,本公主告诉你,本公主是没有公主府,可这长仪院就是公主府。论这么一条,这几人闯进来,不死也得脱层皮。你看着办!”
说着就要扭头回去,魏恒却一把拉住她,也冷了面色,沉声道:“一个公主,要和这老鸨一般见识!再问你一遍,你当真藏了那人进来?”
“我藏了,还要藏到底了!你一个将军,你夫人被一个卖肉的人拐弯抹角的骂你听不出来吗?你以为她骂我你就脸面有光了?你,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魏恒紧抿着唇,手下又紧。
文夕本是个皮糙肉厚的,这边的身体却娇柔上许多,被魏恒那大手一抓,只觉得手腕都断掉了。文夕狠拍了他的手背两下,见他捉着不松开,忍着眼泪道:“你豁达,你正义,你是包公转世!为了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帮着这帮心怀叵测面目可憎的人陷害一个无依无靠打零工糊口的半大孩子。你怎么就这么光芒四射呢?太阳花都没有你闪亮,你头发一辫可就是如来佛祖了!”
魏恒皱眉,“你神神叨叨说些什么?”
文夕终于掰开他的手,揉着青紫的手腕哼道:“没文化,真可怕。本公主不和粗人说话,你想陪着他们闹就闹去吧。好走,不送。还是那句,一切刑部说话。”
魏恒倒是真的恼了,声音又沉了几分,“当真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