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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一代娴妃-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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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带着轻蔑的话语像鸣笛般刺穿了弘历耳膜:“我这辈子错误的不是入宫,而是遇到了你。”这句话说出口后,她心里不知轻松了多少倍,只留下弘历木讷的站在原地望着满是血腥的院子。






第100章 (九十九)世人皆叹解语花
香盈轻轻为裕太妃揉着小腿:“嘉贵妃终于如愿以偿了。”

裕太妃不动声色的轻哼一声:“不过是逞一时之风。”

“主子是对令妃青眼有加?若不是大人和少爷在外帮他们查出皇贵妃这事,怕她也是无从下手。”

令妃果真是深谋远虑,一招借刀杀人,除去了眼中钉,解决了小八子,又不失往日风范,裕太妃每每提起这个女子的时候,都看到了昔日的自己。她抿着唇冲香盈笑了下:“本宫倒是没看错人。”

“太后一向偏爱皇贵妃,想必这次也没辙了。”香盈换了个姿势,起身去揉裕太妃的肩膀。

“那便是太后该做的事情了,何须本宫操心?”她搓着指甲,眼神依旧不威而怒,想将她安置一旁孤独终老倒也罢,只是她最不能忍受旁人的眼光,从皇上得宠的妃子一跃降到无人理睬的太妃,锦衣玉食虽不缺乏,但那只是可怜的敷衍。从一个万人瞩目的焦点变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凡人,这让她从天堂掉到了地狱,她虽不觊觎凤座,但太后有的,她也势必要得到。

“娘娘,这是令妃派人给您送来的。”月莱捧着一个红色的锦盒踏入殿内。

裕太妃点了点头,示意打开。

红色的锦盒内,一对儿和田籽料的玉镯莹润光泽,碧色通透,裕太妃的笑容蔓延到了眼角。

香盈望了一眼,暗暗佩服令妃,这对儿玉镯要比太后的色泽轻薄通透,不得不说,她倒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人。

深宫的晚秋,像一幅寂寞的画,只有铺散在青砖上的香槟黄叶簌簌的发着响声。

弘轩本想去边关与傅恒镇压大金川,但听到静娴再度惹怒皇上后,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的的确确放心不下她,也曾几次婉言相劝,但皇上这次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他急的焦头烂额,当他准备再次进宫相劝时,却听到府外有人求见。

带着狐疑好奇,弘轩向院中望去,只见一位许久未见的故友似踏云迎月而来,弘轩忙激动的迎上前去:“子乔兄。”

子乔展了展颜,与弘轩一同走进了内殿。

弘轩疑问道:“子乔兄怎会无缘无故来此?”

子乔瞥了眼站在殿内的奴才,等他们退下,才说道:“娴儿的事情,你一定要稳住。否则既会害了她也会害了你自己。”

“你怎知晓?”

“是秋娘让明俊找我来的,她既然已经知晓你们的事情,未曾想对你还是死心塌地。情之
一物,真是无法说,无处说。”

“我心里自有分寸,倒是大老远的把你叫来,又要参合这俗事,也不免让你触景生情。”弘轩叹了口气。

子乔冷静的捻着佛珠,话语间有些严肃:“其实,一切都朝着命相发展,你无须着急,她自会破解。只是有句话我还真想听你亲口说,若有一日,东窗事发,大难当前,不管你是否遂了心愿,对于她,你可会有丝毫后悔?”

弘轩郑重其事的举起了手掌,三根手指直指棚顶,毫不犹豫便开口:“无论得失,轩无怨无悔。”

精炼的话语铿锵有力,执着的情愫让人感动不已,子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片刻后说道:“那便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情到深处已然无法割舍,除了用时间便是生命。只要你心甘情愿便好。”

秋娘在窗外偷偷听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似有条东西撕扯着她的心,撕裂的痛意远远比不上嫉妒来的锥心刺骨。这世间,总有一个男人,愿意为你倾尽所有,她忽然想起了钱勋达,他是否也对旁人说起她?他是否也愿意为她不顾一切?但那又怎样?人便是这样,羡慕别人的幸福,却对唾手可得的幸福置之不理。

弘轩听了子乔的话,只是按兵不动,但他时时刻刻派人盯着永寿宫,只要有些风吹草动,他便第一时间知晓。

夜深了,弘轩的眼睛如星斗般明亮,他望着黑漆漆的窗外,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在思念。而永寿宫中,溪薇却在偷偷的熬着药,好不容易到了火候,便马上端进了殿内。

“主子,药熬好了,快趁热喝下。”溪薇将药盛了出来,小心翼翼端到静娴面前,她看着她黑漆漆的眼球暗淡无光,便忍不住鼻尖发酸。

“溪薇,明儿千万不能接受王爷的药了,本宫现下这个样子,真怕连累了他。”

“主子,奴婢求求你,你若不想要王爷的药,就让奴婢去禀告皇上,让太医来瞧瞧吧。这可不能拖久了。”溪薇担心的话语带着哭腔。

静娴蹙眉喝了口药,强撑着说:“本宫不是未学过医术,这身体是什么样子,本宫心里知晓。更何况,现下这种情势,太医可以救人当然也可以杀人。”

溪薇心痛的在一旁垂泪,只是默默收起了碗。

翌日,弘轩听明俊说静娴拒绝了药材,便坐立不安。第三日,依旧如此。弘轩牵肠挂肚的寝食难安。第四日,弘轩终于忍不住,在夜半翻墙进入皇宫。

溪薇刚巧出来倒水,看见院中的身影吓了一跳,还好没有叫出声,她紧张凑近,虽然知晓是为何事,但还是不勉说道:“王爷深夜来访,不合礼节,宫中人多嘴杂,还请王爷赶快回去吧。”

弘轩望着落微所住的阁苑已经漆黑一片,才急切对溪薇说:“本王知晓,本王想与贵妃说几句话儿。”

“溪薇。”织锦喊道,当她迈出殿内看见弘轩时,心中陡然一颤,像是落了块石头,忙四下张望后紧张说:“王爷一向沉着冷静,今日怎么如此糊涂?”

“姑姑甚知本王心意,难道就不怕耽误了贵妃的病情?”

织锦迟疑:“主子是个倔性子,王爷不是不知道。”

“还请姑姑给通传一声,本王还是想试试。否则于心不安。”弘轩执着的双手抱拳。

织锦犹豫了下,让弘轩站在不显眼的树底,便跟着溪薇回了殿内,只见静娴闭眼梳着长发,端庄娴静的仿若待嫁少女。织锦有些不忍打破,但还是开了口:“主子,荣亲王……来了。”

静娴像触电般腾地站起,双眼虽是睁的溜圆,但目光却直直的盯着一处,她的心瞬时间“噗通,噗通”跳到了嗓子眼,像是做了亏心事般遮掩不住,“织锦,你快让他走,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

“主子,有些事情,需要你与王爷说清楚,王爷的倔脾气不必主子的少。”织锦沉静的开口后,只觉得空气凝滞在唇边。

静娴沉思了一下,还是决定亲自去说。

弘轩看着从殿内缓缓走出的静娴,强忍住澎湃的思绪。溪薇将她带到了他的面前,便悄悄退了下去。弘轩想从她的眼中寻找一丝光芒,但看到的只是深不见底木讷空洞的死水,他心疼的一握拳,温柔说:“眼睛怎样了?”

静娴寻声只模糊看清了一道身影,她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实在不愿意让他将自己潦倒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现下这样,你的心意我领了,这眼睛不是一天半天了,若是每日都要麻烦你,终究有一天事情会败露,到时候只怕有口也说不清了。”

弘轩有些生气她的自甘堕落,口气参杂了几分霸道:“就因为你这眼睛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才要抓紧时间治疗,一拖再拖只会延误病情,你对你自己不上心,难道也不让别人对你上心?”

静娴一着急,转了身子背对着弘轩说:“我这辈子有眼无珠,好与不好不过如此了。”

弘轩一激动,上前一步,板过静娴的身子,声音大了几分:“你厌恶了这些俗世丑态,难道你便不想看看江南细雨如丝,残红掩门的美景?你答应过孝敬宪皇后的话呢?”

静娴怯怯收紧了肩膀,只能感觉到他手心暖暖的温度,她情不自禁的触碰到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指,只是一点点的接触,便给了她强大的力量,她看不清弘轩此刻的表情,但她可以想象的到,他的目光一定紧紧锁着她的眼睛,她忙挣脱开了他的双手,将头偏向了右侧。

“你……弘轩,我这一辈子便只能这样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我不知道秋娘是不是个好女子,但我知道,凡是一个负了女子的男子,都不会是一个好男子。这一点,我深有体会,不要再让第二个人体会这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了。”

弘轩的伤口再次被拉扯开,他痴痴的望着她光亮的额头,他的唇离她这样近,仿若一低头,便可以印上一枚思念的吻,他反驳道:“凡是一个见异思迁的男子,也不会是一个好男子,娴儿,你该懂我。你说过‘他若负我,便休想我回头’,我贪心的想,这样是不是就会有一点点机会?可我宁愿你可以回过头去,那便不会过着这样的日子。你不会知晓,有一个人比你自己还要心疼你,只要你好,我便心安。”

静娴真的想说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也许早该抽身,轻轻说声“谢谢你一路相伴”,可每个女人都会心软,他深情的话语像是迷药般灌在她的心里,她真的想问声“若回头,那样的她,他还会爱吗?”可她知道,她只能想想。

孤月照着树下的两个身影,清风为之谱出了一曲“相见恨晚”,静娴缄默后倔强的说:“你的药我是不能要了,我明儿会让溪薇将病情禀明皇上。”

弘轩只弱弱应了声:“这样也好。”

“那……你便回去吧,这样太危险了。”静娴紧张说道。

“把你送过去,我便走。”他低头望了眼静娴缩在袖摆里的手,抬起自己的袖摆,伸到静娴手指前:“拽着它,我送你到殿前。”

地上的影子一前一后,微风将她的长发卷起,缠绵的搭在了他的发尾,不舍的像是要系上一个同心结。弘轩一直望着静娴的房间漆黑一片,才恋恋不舍的轻盈翻墙而走,而屋内,静娴站在窗底,直至感觉着那熟悉的味道消散不见,才安慰着自己回榻入眠。






第101章 (一百)虎落平阳被犬欺
染秋扶着太后漫步在庭院后的花丛中,见太后愁眉不展,也不敢言语,只是静静听她说:“这茬儿花开过便要败了,来的快去的也快。”

“也许明年开的花会比今年更艳丽。”染秋慢条斯理的开口。

“这便是世事无常。”

“主子这些日子闷闷不乐,奴婢知晓所为何事,在旁人眼里主子是颐养天年,可奴婢知晓,主子为大清,为皇上宵衣旰食,没有一天真正的歇息过。”

松石绿的花盆底敲打着青石砖,太后长长舒了口气:“哀家也在想,有时候是不是管的太多了,只是静娴那个孩子,哀家看着她放佛看到了昔日倔强的自己,事到如今,她触犯的是大清的底线,哀家也无能为力了。”

“真未想到,那尔布大人会做出这等事。”染秋想了想,还是悄声说道:“奴婢看着嘉贵妃总不是个管理后宫的正主儿。”

太后正色道:“新进宫的白贵人深得圣宠,哀家瞧着她就想起了昔日的林嫔,这样的女人还要嘉贵妃这样的主儿去震着些。”

“昨日,白贵人宫里的奴婢瞧着落败的花说了句‘残花败柳’,便被她杖责了二十大板,奴婢瞧着她这等辛辣的狠劲儿,指不定谁震着谁一些。”

太后驻足望着前方,流动的云层在天空划下的痕迹宛如连绵的高山,浩瀚广阔,“她阿玛随军去大金川打了胜仗,他自是眼里不容人。近来发生了太多事情,哀家知晓皇上心里难过,可他总不该沉迷女色来麻痹自己。”

“主子不要担忧,皇上是有分寸的人。”

“这自是最好。”太后一时间失了兴致,只摆摆手掉转了方向,朝慈宁宫的方向走了回去。

白贵人是个不安份的主儿,比起嘉贵妃的狐媚她更是妖娆多姿,比起林嫔的嚣张她更是心狠手辣,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却让弘历天天沉浸在温香软玉中,也不免让这个女人更加专横霸道。

香案几上的古书被风吹的“哗哗”响,日子快的便如翻书,静娴靠在贵妃榻上,一口气喝完药后,将碗递给了溪薇,“可是打听到阿玛怎么样了?”

“现下还是被关在宗人府。”

“可有遭受刑罚?”

溪薇顿了顿,马上回道:“没有。主子现下只需要好好养病。”

静娴虽然看不清溪薇的神态,但依旧可以感觉到她话语中真假的份量,“本宫都说了,饶是让太医来,他也束手无策。医术好一些的太医,谁又肯上这儿来呢!”

溪薇蹲到静娴面前,心疼的说:“主子这是急火攻心,一定会好的。奴婢扶主子去院中晒晒太阳。”

阳光似一条彩虹般绕在白贵人闪闪发亮的云锦外罩衫上,五彩斑斓的光线如彩霞般夺人,她高耸的迷雾髻插着大小各异的挖耳簪子,细如红线的金流苏便铺洒在额前,脖间带的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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