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邪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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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张太医来了。张太医战战兢兢的,怕呀,景和宫来了无数趟,小公主的病没有看好,屁股已被肖妃娘娘打得稀八烂。这……这又来传了,这次要没命了,可惜我一身所学竟治不好小公主,有愧于先祖啊。
太医跪拜肖妃娘娘,退在一旁等候问话。
“太医师傅。”孟优上前打招呼。
“在下姓张,见过大人,称我师傅受不起呀。”张太医给孟优作了个揖。
“张太医,问你借几样东西。”
“大人请说,要何样东西。”
孟优听张太医一口一个大人,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又成大人了。
“剪子、钳子、金创药、纱布和上好的白酒。”
“大人,这些都是医治外伤所用的,我没有带来,我回去拿来就是。”于是小太监陪着张太医去太医院取东西。
无雁牵着孟优的雪山神犬小威来到了。
小威可威风了,前腿踏在景和宫门槛上,头抬得老高,人家摆Pose,就是不进来。
求掌声、求粉丝、求肉骨头、求挨骂、溅狗呀!
院里的人见进来一条与众不同的狗,那高大威猛的样子犹如一头狮子,吓得都往后退。
“小威,过来。”
小威听到孟优叫他,摇头摆脑散开了花奔向了孟优。轻骨头狗,骨头没三两重。
“小威,跪下,给娘娘请安。”
老大,我可从来没有给人跪下过,男儿膝下有黄金吗,要不我趴下。小威委屈地看了一下孟优,给肖王妃四脚一横趴下了。
肖王妃吃了一惊,不愧是神犬,能听得懂人说话。
“娘娘,请你提供罐子一个或者其他什么的,用来接神犬的尿。”
“快快,去拿个罐子来。”肖妃娘娘指挥着宫女。
一个胖宫女端着一只铜盆子交给了孟优。孟优把铜盆子放在地上,用眼神看着小威,“尿尿,小威啊,多尿点。”
老大,没有尿,没尿哪能憋出尿来。
孟优俯下身来,用手轻柔地抚着小威的头,尿有了吗?
有尿了,老大,只要你对我温柔点,要有多少有多少。
小威对准铜盆子狂飙尿。臭!不可想象地臭,小威这几天山珍海味吃多了,消化不良,尿奇臭无比,那些人都掩住了鼻子。
孟优见了,不由得大声叹息,“哎,神犬的尿是辟邪良方,你们都要捂鼻子远远躲避,等会我除妖孽时,那妖孽窜来窜去,窜到谁人的身上可别来找我。”
“公子,神犬的尿要怎样用才能辟邪?”也有胆大的问孟优。
“这个嘛,你们一个个罪孽都不深重,只取少量的神犬尿涂于眼皮底下既可,而罪孽深重的,特别是对小公主犯下罪孽的人,必须要用一整盆的神犬尿擦拭身体,来洗涮罪孽,不然的话,在月圆之夜,苍蝇星宿隐没之时,今日驱走的妖孽会再次回来,缠在他的身上,恐怖啊!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活活被缠死。”
“公子,我们都要涂。”几乎异口同声。
都怕死,小威,你的尿成紧俏货了,以后别随便乱尿。
老大,知道了,以后偶就憋死也不乱尿。
孟优拿起铜盆把尿一点点撒在地上,口里念念有词。
“公子留点给我们。”
“嗣子,留点给大家。”肖王妃发话。
“好吧。”
太监宫女蜂涌而上,用手蘸着小威的尿涂在眼皮上。
“嗣子,我用涂吗?”肖妃娘娘问道。
、第二十二章 见得多了
“娘娘,您不用涂,你是贵体,那妖孽奈何您不得。”
开始跳大神了,孟优也不会呀,怎办呢?有了,我就唱RAP吧,饶舌歌曲,绕来绕去谁也听不懂。
小威我唱的时候你要向嘟嘟学习,随时插入你高吭的歌喉。
孟优的表演开始了,自己给自己一个节拍,现编的歌词,手舞足蹈,轻松热烈的RAP开始了,小威还时不时“嗷”地一声加入和声,看得宫女太监如痴如醉,这跳大神也太好看了,如若隔三岔五地看上看倒也不为是件美事。
这时张太医拿着一只药箱进来了,看到眼前情景实在是吓了一跳,让他那颗脆弱的心狂跳不止。
孟优见张太医把要用的东西拿来了,拿过来看了一下,一切都齐全了。于是从宫女手中抱过小公主,见那小公主闭着眼睛,脸都发紫了,哭也哭的没气力了,一个尽地抽搐着。好可怜的小家伙,这让孟优联想了小威被关在狗贩子那里的可怜样,都是可怜的小家伙,宝贝,我来救你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娘娘,要是屋里有什么响动您不要进来,一进来会坏了我的气场,那就前功尽弃了,等我抱着小公主出来时,那便是云开雾散,一切都好了。”
肖王妃一边点头称是,眼里还是流露出舍不得心疼的样子。哎,可怜天下父母心,不论是百姓还是皇家,母爱之心都是一样的。
孟优走进屋子里,把小公主放在桌子上,让小威把住门,让无雁做她的助手,其他人等都不让进来。
“大哥,帮我把小公主扶好,不然她蹦达蹦达就会从桌子上蹦下来。”
无雁轻轻扶着小公主的稚嫩的双肩,很是担忧地说:“小弟,你有把握吗把小公主身上的妖孽除去?”
“大哥,你真是可爱,连这个你都信,不过你都信有妖孽了,那我也信有了。”孟优狡猾地笑了一下,嘴角微微上翘,脸上泛起一个桃花酒窝,甚是迷人。
“宝贝,不要哭,宝贝。”孟优一边说边脱小公主的裤子。
无雁已适应了孟优一些乱七八糟的词汇,听多了也不觉得其怪,但见孟优脱小公主的裤子还是惊了一下,“小弟,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我是男人,这可是公主呀,你这样是非礼了。”
“大哥,你真是榆木疙瘩,在医者眼里没有男人女人之分,只是患者而已。再说,小公主的结症在屁股上,不脱她的裤子怎么医治。你这是什么思想?”
“医治,难道说小公主是病了,而并非妖孽缠身?”
“小公主是病了,但也是妖孽缠身,那妖孽就是病症。”
小公主粉嫩嘟嘟的小屁股露了出来,无雁把头转了过去,甚是害羞不敢看。孟优见了微微一笑,“真是圣人呀,连个小孩的屁股都不敢看,也不知道你是怎样长大的,我们小时候都是光着屁股到河里去玩的,屁股见得多了,也无所谓屁不屁股了。”
无雁听了脸露惊讶之色,“都是光屁股?”
“当然。”
“这是个怎样的世界?”
“人与自然和谐的世界。”
无雁感到不可思意与无法理解。
孟优取出铜钳子用白酒消了一下毒,然后低头在小公主的屁股上找那异物。异物的埋入点已被皮肤遮掩了,孟优只得费力地用眼光去透视。找到顶端,俯身从鞭子抽出小刀,擦拭一下白酒,然后轻轻拉一小刀,这小刀实在是够锋利,小公主没有反映过痛来,孟优找到异物的一头,用钳子对钳住,快速地拉了出来,但见是一枚半寸长的针,已锈迹斑斑,针上还带些少许的血迹与肉,孟优看了泪水忍不住溢了出来,小公主真是太可怜了,生于皇家还不如普通人家的小女孩来得幸福,那下手之人实在是可恶之极,没有人性。
在孟优正在看那带血肉的针之时,“哇”地一声凄厉的叫声快把景和宫的屋顶掀起,这哭声也太恐怖了。
门外一阵骚动,大门被推得吱吱作响。
孟优用超快的速度给小公主包扎好,然后把小公主的衣服整理妥当,把小公主抱在怀里,“宝贝,不疼了吧,舒服了吧。”
小公主跟孟优似心有灵犀,见到孟优在逗自己,给孟优露了个甜甜的无邪的笑。三十多天不停地哭声已止住了,景和宫又重新恢复了安宁。
“大哥,你看,可爱不?以后你要是有了孩子也必定惹人爱。”
“为何这样说?”
“你玉树临风,风流潇洒,你的孩子必定遗传你优秀的基因。这是遗传因子的作用。”
门吱地一声打开了,一束明媚的春光照射进来,空气中已蕴含了融融的暖意,院子里站满了人,但却是如此的安静,连树叶落地声都能听得真切,所有期盼的眼神射向孟优,似阳光落在枝头那样的温暖。
孟优徐缓地把小公主递给肖王妃,小公主那恬适安逸的脸又显现无忧无虑的表情,天真无邪地看着她的亲娘。
肖王妃感动得热泪盈眶,“嗣子,我得好好地赏赐你。”
“娘娘,什么都不用,只要小公主安好,我便安心,她是个惹人爱的小天使。”
众人都觉得孟优是个法术高明之人,刚才那嗅气薰天的狗尿没有白涂。
那不熟国师心里不由感叹,真是高人啊,身藏不露,看来我还得四处云游求道去。不熟悄悄地退出了景和宫。
“娘娘,小公主哭累了,让她休息吧。”孟优说完,告辞了肖王妃。
接下来还有姜王妃、贾贵人、蓝贵人……没完没了的皇帝的那些老婆父在等她拜见呢。
、第二十三章 赏赐多多
暮色时分,薄雾笼罩凝晖苑,雾气濡湿了山石、竹叶。风中,檐下灯笼昏黄,寂寞黄昏之中,孟优迎来了进宫的第一个夜晚。
小全子匆匆地黄昏中跑进来禀报,说肖妃娘娘遗人送来了赏赐。还没等小全子话音落地,肖妃院里的太监已经进了凝晖苑,后面跟着一队宫女,每一个宫女手提着一只红色食盒。
“这是什么?”孟优不解。
“公子,这是肖妃娘娘赏赐的晚餐。”那太监因为经历了除妖活动,对孟优也是敬畏有余。他指挥着宫女把食盒里的宫庭御菜放置有桌子上。
小公主无忧了,肖妃娘娘心情大好,赏赐了很多菜。一张桌子放不下了,只能放在依墙的几案之上。
极品佛跳墙、极品清汤参、脆皮乳鸽、秘制酱鸭、竹笼月牙骨、雪蛤炖瑶柱……每一道菜都是流光溢彩,是制作精良的艺术品,是上品是的极品,那都是隔壁尚膳监的厨师们呕心沥血的杰作,看了让人不忍心下筷去破坏这些菜的意境。
王妃娘娘送来的极品菜或多或少给这寂寥黄昏夜增加些许的色彩。小院宁静安逸的氛围让孟优倍感寂寞忧郁与孤单。眼前这精美的菜肴让她想起了养父钟如龙,那次两人最后是晚餐,吃得畅快,喝得痛快,没想到被那几个不要脸的给恶意举报,城管把莫须有的罪名罗列一大筐,从此孟优美好的生活就末再有了,想到这里,孟优默然。
看着送菜来的宫女和太监都回去了,孟优手一指,让下人坐下,一起吃。与主子一同进食,这是不敢想象的奢侈事,小宫女、小太监哪里敢呀。
孟优眉头紧蹙,心里很沉闷,把一盆烤乳猪放在地上犒劳小威,然后拉起无雁的手把他拉到桌边,“陪我一起吃,我很是想念我的老爸,最难忘的是与他一起胡吃海喝,那时特开心,无忧无虑的。”
孟优又看了一眼紫竹,“这么多菜不起来享用,馊了可对不起尚膳监那些做菜的人,你们不来一起吃那是浪费粮食那是作孽,你们每天作孽一点,积累起来就是罪孽深重,来生不得投胎做人。”
来生不能投胎做人,那是件多可怕的事,再说小全子和紫竹今天见到了孟优的法力,孟优是神人呀,比那不熟国师厉害多了,这话说出来可不是玩笑话。
“可是公子,与你一同吃有违礼数呀,还是你先吃,有余下的小的们吃。”
“小全子,凝晖苑的大门关了吗?”
“关了,公子。”
“关了大门,这凝晖苑就是我作主,我说一起吃就一起吃,把礼数扔到门外去。”
紫竹、亦翠、小兰、小菊和小全子心里惶恐不安地坐了下来。
无雁见孟优俊秀的脸上有一丝的失落和怅惘,就带头吃了起来,孟优眼睛斜睨无雁一眼,吃吃一笑,说道:“倒上酒,好菜要有美酒伴。”
紫竹拿来上好的老酒,倒在杯子里,那酒色如琥珀液似琼浆在酒杯里轻轻晃动香味醇厚甚是诱人。
孟优端起酒杯,“大家一起来干杯。”
孟优举着酒杯孤零零的只她一只杯,其他人没有适合喝酒还要碰酒杯的风格。
“把杯子举起来,大家碰一下,祝贺一下我们这些人有缘认识。”
大家笑着做着一件陌生的事──碰杯。
孟优轻抿一口,“好香。”
无雁则一饮而尽,“好酒,不愧是皇家的酒。”
小全子眼里含泪,激动中,进宫这么久,遇到像孟优这样的主子还是开天劈地头一回,做梦都没有想过能和主子同桌共饮。
六个人在大越皇宫的凝晖苑里畅怀大饮,全然没有主子和仆人之分。酒喝到酣处,跟着孟优一起唱歌、跳舞借酒风狂,暂时忘却了自我。
夜深,灯息,凝晖苑浸入夜的深渊里,屋里只重重的呼吸声如夜的心脏有节律地此起彼伏。
在早晨第一缕的光亮中孟优醒来了,头很沉,身子很重似铅,想动一下实在是无能为力。睁开眼,见无雁似一只四足爬虫沉沉地压在她身上,再转头看一边,小全子趴在桌子上,紫竹和其他人在外间榻上挤一堆。
孟优想挪开无雁的身子,实在没有气力,这家伙平时看着不肥这压在身上也够重,还有家伙身上有什么暗器,这样硬硬地顶着我难受。
“大哥,醒醒你了。”孟优用力推一下无雁,“压扁我了。”
无雁被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