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之宝藏(情义江湖三十六计第一计)-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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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硬仗下来唯一一个气息顺畅的只有卞良,这让对方惊诧万分,虽然他们已和陆浚交手几十回合,但卞良一路颠簸体力也消耗不少,可见他的功力深厚,非同寻常。
“二哥!”白鹏叫住常斩,常斩回头和他一交换眼神,都知道今天不能成事了,三个人飞身上马匆匆退走。
这时卞良赶忙收剑坐到地上开始调息,过了少会儿他不敢耽搁便站了起来。
陆浚惊诧卞良照比以往为何如此虚弱,刚才的较量根本影响不到他,“公子,难道来之前已经打过一仗?”
“以后我再向你解释,我们快去看看清漪!”
二人回头去找莫清漪,正碰上莫清漪带着浩浩荡荡一大批人赶了过来。
“哥哥!”莫清漪焦急地拉住卞良。
“哥哥没事,你在哪里找到这么多人?”
“爹爹在前面有一个盐舵,刚交手时我就叫一个护卫去求援了,可还是来晚了。”
卞良大概一看,少说也有几百人,个个体魄健壮都是练家子,心中暗叹莫阳秋现在的势力非同小可,一个分舵就这么多人。“清漪,你暂时和他们回盐舵好不好,我和师兄有急事要办。”
莫清漪点点头,“爹爹很快就会来的,你放心吧!”
“好!”卞良说罢和陆浚上马离去。
路上卞良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陆浚,陆浚也感到大战的临近,同时也为洛央的安危焦虑起来。等二人回到海边租好了船已是第二天的傍晚,一夜的时间赶回落英岛,二人的心情分外的紧张。
上了落英岛的码头,他们发现有很多船都整装待发,成批的武林人士纷纷上船离岛,看样子仙山别苑真的出大事了。
卞良和陆浚匆匆上山,刚到山脚却看见司画在几个下人的陪同下正往码头来。
“司画!”卞良跑上前来抓住他的胳膊,“洛央现在怎么样?”
“很好!”司画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继续往前走。
“司画,你要去哪里?”卞良大声问道,司画头也不回越走越远。
“卞公子!”司棋从山上跑了下来。
“司棋,到底怎么了?”没等卞良开口,陆浚一上来就拉住司棋问道。
“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一时间说不清楚,只是司画要跟苏恒走了。”
“你说什么!”卞良惊得以为自己听错了。
“司画不知着了谁的道,前晚竟稀里糊涂地睡到苏恒房里,昨天一早被一帮人撞见她和苏恒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这事情一出,岛上哪敢留她,少庄主只好作主将她许配给了苏恒,现在他就要随船走了,我这就是要去送她。
卞良立刻明白司画成了洛央的替死鬼,前因后果他不愿去想,他唯一想做的就是追回司画。
卞良跑回码头,司画正要上船。
“司画!”卞良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拦住,“你不要走,我不许你嫁给别人!”
“放手!”司画用力扯开他的手,“这么多人看着,你要干什么呀!”
“我说过不准别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除非你自己想走!”
司画忍住眼角的泪水平静地说道:“我想走,没人强求。”
“你不要骗我了——”
“我为什么要骗你?我现在就要成为将军夫人了,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就是想嫁给一个有头有脸可以依靠的男人,而你,你能给我什么?等你找到人替换我的时候,我想象得到那时的下场会有多惨。”
司画的话让卞良百口难辩,看着强忍泪水的她,卞良心如刀绞却束手无策,当他选择救莫清漪时,他满脑子都是对洛央的愧疚,现在又完完全全地转移到司画身上,甚至更加浓重。
司画见他无话,泪水终于决堤,她转身跑上船进了船舱,不愿让他在见到自己的泪水。
船开了,卞良站了一会儿,回头一看,陆浚和司棋正站在不远处等着他。
“我们上山吧!”卞良暂且放下沮丧的心情边上山边向司棋问道:“司棋,你说这两天岛上发生了许多事,除了这件还有什么?”
“昨天老庄主来岛上了,晚上就召集岛上的各界人士,当场宣布这次宴会到此结束,以后也不会再有仙山别苑的武林盛宴。更严重的是,老庄主宣布解除了少庄主和小姐的婚约,改认小姐为义女,并将整个落英岛送与小姐,这两天他就会带少庄主和一些仆从回玉剑阁。”
听着司棋的话,卞良深知玉世梁的立场和洛央一样的坚定,有这么多人与他并肩作战,让他感到这腥风血雨的江湖终于有些人情味了。
第二十四章 天难测义士殒殁
更新时间2009217 1:13:26 字数:4189
第二十四章天难测义士殒殁
虽然从司棋口中得知洛央安然无恙,但没有亲眼见到她,卞良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可不管怎么样,卞良必须好好睡上一觉,他将要面对的难题将越来越多。
傍晚时分,陆浚猜想卞良已经醒来,轻轻推门进来,“公子,你醒了?”
卞良擦了擦脸点点头。
陆浚将门关好问道:“您觉得司画姑娘这件事是什么人做的?”
卞良摆了摆手,“先不说这件事情了,现在这个时候根本没时间去查这个,等一切平稳之后我一定会弄明白的。”
“难道您就眼睁睁看着司画姑娘被苏恒带走?”陆浚当然知道司画和卞良的关系。
卞良闭上眼长叹了口气,“我刚刚做了一次艰难的选择,紧接着又是一次,既然是选择就会有放弃,这次我选的不是司画。”
陆浚仍旧忍不下这口气,“我觉得洛央姑娘对这件事情总会知道一点,毕竟司画是做了她的替罪羊。”
“师兄,”卞良赶忙打断他的话,“这两天我们发生的事情你不要跟司棋说。”
“哦,我们之间也很少说话的。”
卞良笑他道:“师兄连人家的手都拉过好几次了,还能没有话说?”
陆浚红着脸道:“就两三回——”
“我不是怪你和司棋交往,能寻到一个如意的师嫂,倒是解决了我一个大难题。可是我们离岛这两天发生的事我不想让洛央知道。”
陆浚点点头,“是啊,你连鲁如姻都救了,偏偏放弃了她,她知道了不生气才怪。”
“师兄怪我救了鲁如姻?换了你也是一样。”
“我可不敢招惹那么多女人。”
陆浚随口开了个玩笑,卞良却心有所触,出了京城一路走来身边的红颜一个接着一个,可都纷纷遭遇了危险,尤其是司画,她本不该被牵扯进来的,是自己害了她,多情真的是一种罪过。
看他无言,陆浚解释道:“公子,我开玩笑的,您不会生气吧?”
“没有,我觉得师兄的话很有道理。”
“哪有什么道理——”
“等等!”卞良突然叫停起身走向房门。
“外面有人吗?”
卞良回头笑道:“自己人,我出去一会儿!”
卞良随着人影来到半山的小溪旁。她正坐在大圆石上望着自己,夕阳的余晖照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天人散发出的光芒,她的脸透过山林漫布的水气朦朦胧胧更加神秘更加迷人。
卞良站在远处痴迷地看着她,见到她仍旧美璧无暇,卞良在这几天一次又一次的困扰之后终于得到了宽慰和放松。
“公子!”
卞良还有些痴醉。洛央仿佛在咫尺之间向他微笑,翘起的嘴角、弯弯的眉毛和那双变得柔和明亮的眼睛清清楚楚映入卞良的眼帘。“洛央姑娘,我快被你迷倒了。”
“你倒好了,我接着你。”洛央少有地开起了玩笑。
“我就说老庄主这名字起得好,从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我就想象着叫这个名字的人又多美,现在我知道了草木若非无情,早就横倒在地上了。”
“其实美到底是什么样的,谁也说不清楚,只是人的一种感觉而已。”
卞良暗自叫好,想不到洛央与他有如此的默契。
“卞公子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卞良坐到她的身边笑道:“洛央姑娘的轻功很厉害啊,我差点没跟上。”
洛央笑道:“这句奉承话可太假了,公子的轻功在这世上也难找出第二人与你匹敌了。而且别的功夫也出类拔萃,我刚到冬雪轩门外你就猜到是我了。”
“我是听到了脚步声,但关键是闻到了一股幽香,你一定喜欢和花草呆在一起。”
“是吗?从没听别人这么说过,我自己也感觉不到有什么香味。”洛央还是很喜欢他这样说自己,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
“真的,我的鼻子从来不骗人。”说着卞良凑到洛央身边陶醉地闻了闻,“好香啊!”
等卞良抬起头看到洛央惊诧地看着自己,他才恍悟这样的动作有些失礼了。“对不起,洛央姑娘,我无意冒犯你的。”
洛央一脸的绯红转过去不敢看他,“不要紧,我知道你是无意的。”
卞良痛恨自己怎么这么忘情,竟以为自己在和她约会,导致这样冒失的动作之后两人都很尴尬。
沉默良久,洛央见他低头悔恨的样子不觉笑了,她拉了拉他的袖子,“卞公子,我知道你是无意的,我没有生气。”
卞良的目光又回到她的脸上,“从一开始我给你留下的印象就不好,一直以来我都在极力挽回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我还真怕刚才会功亏一篑。”
“你就那么在乎我对你的看法?”
“我——”卞良的心里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我怎么想的你也看得出来,但现在这些都是次要的,我们面临大敌,还是想办法应敌才是。”
洛央点点头,“这两天的事你也听说了吧?老爷子要把太岩带回玉剑阁看着他,鲁家接近不了他,也就不用想从他那里得到玉家的任何东西,我想‘宝藏’之争也就这样结束了。”
“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也知道,所以我想找你帮忙。”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必定全力以赴。”
洛央朝码头的方向看去,“明天老爷子就要带太岩回玉剑阁,一旦回到那里他们想下手也难了,所以我很担心这一天的水程,可是我又无法和老爷子同行。”
“你是想让我帮你到船上去?”
“是,他们一行人乘两艘船,太岩坐前一艘,老爷子坐后一艘,我说过要陪他过海,可他坚决不肯。他很顽固,说自己老当益壮没有什么应付不了的,可我真的很担心。我想过唯一一个不被发现能上船的办法就是从海天崖上船。”
“海天崖?”卞良以前看过落英岛的地图,知道那里是海岛突出的一角,每艘船从岛上的码头回陆地都会绕过这一角,“你想从海天崖跃到船上去?”
洛央点点头,“我虽自幼习武,但我知道凭我的轻功从海天崖跃到船上根本不可能,所以我才来找你。”
卞良稍加思索了一会儿,“跃到船上倒是可以,可是……,洛央姑娘若是相信在下,就让我一个人去吧,我不想你去犯险。”
“我不想你去犯险才是,本来这是我自家的事,不得已才找你帮忙,我怎么能让你自己去?老爷子待我胜似己出,不是亲身前往我放心不下。”
“那好吧!”卞良顿了一下想到一个问题,“可……到时我得抱着你,你不会介意吧?”
洛央的脸又红了起来低头说道:“这些我要是没想好的话,怎么会来找你?”
卞良笑道:“难怪我刚才那个失礼的动作你一点都没介意,原来——”
洛央笑着瞪了他一眼,“别以为我对你的印象稍稍有点好转,你就敢拿我开玩笑。”
“好,不开玩笑。我们还是谈谈具体的计划吧!”
第二天早上,洛央在码头送玉老庄主上船后,马上和卞良骑快马赶向海天崖。船刚出海行驶还很缓慢,卞良和洛央站在海天崖上远远看着船向他们驶来。
卞良把马藏在树林里,两人也稍稍靠后以免站在光秃的崖顶上被人发现,等船身刚绕过海天崖,卞良看好船尾的落点,一把拥住洛央的纤腰,脚点崖面,身法如梭地稳稳落在船尾,卞良放开洛央,洛央以赞许的眼神告诉他自己安然无恙。
卞良小声道:“我去船舱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你去看老庄主吧!”
洛央点点头,一纵身上到二层船舱窗外。
卞良闪身下到船舱,船舱里有两排客房,都是些下人在这里,卞良身法轻得就像是一片羽毛,在走廊里川来闪去,一溜烟的功夫就把整艘船看了个遍,除了一些下人,卞良并没有觉得有深藏不露的人。
等卞良跃上二楼,洛央还在专注地注视着里面的情况。屋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司琴,还有一位精神烁烁的老人。
洛央轻轻拍下洛央的肩膀,洛央一回头,卞良向她示意该离开了,洛央不舍地又看了一眼才和卞良一起飞身落到甲板上。
“有一间房很可疑,你跟我来!”卞良带路来到一层的一个房间。
进到这间空房,卞良才发现洛央的眼里竟充满了泪水,自己正努力地抑制着。
“洛央,你舍不得老庄主离开是不是?”
“爹爹他——”洛央被他点破伤心处,激动的泪水终于决堤,“干爹和我已经几年没见了,如今这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
卞良也体会得到洛央现在的处境,她已不便再踏入玉剑阁,“别难过,如果要见面,抛开一切你总能见到的。”
洛央擦着眼泪点头道:“公子,谢谢你,我不该在这种时候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