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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江都女捕之谜案重重-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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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那小厮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紫檀轩之外,纤羽才终于挣起声,还未开言,夏侯诀已经阴笑着出口:“你以为故意当着别人的面同我拉拉扯扯,就有人为你主持公道了么?呵呵,你还是太嫩了点,方才那小厮是我的人,你就算再怎么表演,也是丝毫没有用处的。”

纤羽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可不过是转瞬而已,下一秒,她已经换上一脸强笑:“大少爷这是说的哪里话,小婢怎会有如此缜密心思。方才那小厮说,二少爷准备迎娶月钩,您打算怎么办?”

“现在看来,这个月钩的来历一定不简单,”夏侯诀面色发紧,冷言冷语,“能让老二心甘情愿娶得女子,我还未见过一个。也罢,就看看他们究竟要搞出些什么动静,若是妄想夺走我的经营大权,我就陪他们斗到底!”

夏侯府的花厅也格外与众不同,花灯盈转,屏风遮挡,巨大的布帘垂了下来,上面绣着一些大气磅礴的书法,不过由于写的太草,一般人根本看不清上头究竟写的是啥玩意儿。侍女鱼贯而入,接连端盘上菜,步履沉稳,举止有条。

说起来,这还是月钩第一次见到夏侯府的大家长——夏侯文修。他面色庄重严肃,一举一动之间皆是不苟言笑,老是板着脸,不知是故作严厉还是本来就严厉,好像别人生来就欠他几百两银子似的。原配刘氏是一个普通的老年妇女,同夏侯文修的年龄差不多,好像比他还显老些。二夫人李氏长得虽是极为漂亮,但是却一直低着头,满脸战战兢兢,好像很怕人的样子。三夫人丁氏清秀婉约,同大少爷、大小姐的年龄相仿。不知是不是曾经丧子的缘故,她的性子看起来也是极为沉闷型的,一直闷着头吃饭,半句话也无。四夫人林氏常伴青灯古佛,即使是逢此盛宴依旧不肯露面。

月钩推着夏侯谊的轮椅进来,目光一扫到坐在夏侯语身旁的夏侯诀,顿时不自觉的转移了目光。心头像是被一根细细的弦所扯,微微一动,便是痛彻心扉。

爱他么?恨他么?

月钩现在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一个耳光,好把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给扇出去。都什么时候了,自己居然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还在想着那个伤她至深的男子。原来,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坏女人啊!

眼眶中有些湿润,月钩稍微拉回些神智,将夏侯谊仔细的安顿好,随即站在他身后。

“月钩,你也别老站着,坐罢。”夏侯文修是知晓月钩的江都女捕身份的,见其有些黯然的杵在夏侯谊身后,连忙招呼道。虽然这话听上去和蔼可亲,然而那脸上却依旧是那副严苛的表情。

“小婢不敢。”月钩低着头道。她在垂眸的瞬间,明显的感觉到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就那么直直的射了过来。不用看,她就已经猜到那目光的主人是大少爷夏侯诀。

“这也没什么敢不敢的,反正你马上就要成了夏侯家的二少奶奶,这坐在二弟身边是迟早的事。”夏侯语快人快语,丝毫不顾别人的眼光,有什么就说什么。

月钩的心莫名的一跳,苍白的脸色愈显,想开口说话,却又怕言多必失,只得静默不语。

一只纤细修长的手伸了过来,轻轻握住月钩的小手,将其带到自己的身边坐下。月钩震惊得看着面色恬淡自若的夏侯谊,只见其微微一笑,递过来一个鼓励的眼光。须臾之后,夏侯谊将视线转向夏侯语那边,唇角扬起了一个温暖的弧度:“大姐说得不错,月钩即将成为我的妻子,我会一生一世好好照顾她的。”

“二少爷,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刘氏听了这话,眼眸一闪,不待夏侯谊说话,她已经自顾自的接了下去,“你娶月钩我们没意见,可是她毕竟是丫鬟出身,这样一来就成了正妻,恐怕说不过去吧。”

“那大娘的意思是……”夏侯谊脸部表情微微僵了僵,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刘氏用上了苦口婆心的语气:“我的意思是,她可以先当妾室。”

夏侯谊对她的提议不置可否,只是将目光调转至夏侯文修那边。而夏侯文修只是板着脸饮酒,置身事外,似乎对这饭桌上的战争一丝兴趣也无。夏侯诀一直在默不作声的瞅着月钩和夏侯谊,待到刘氏的话音一落,立即抢先接过话头:“即使娶亲,也该将这位月钩姑娘的身世调查清楚,若是良家子那自然好。可是二弟这样冒冒失失的娶了进来,以后如果出了什么岔子,只怕后悔也都来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夏侯诀话音一落,夏侯文修就立即开口道:“这个倒是不必,月钩姑娘的来历我心知肚明,无需多此一举。”他只知月钩是慕容龄派来的江都五大女捕之一,却并不知月钩同样也是自己的第五房夫人所生的那个下落不明的女儿。当下,他生怕夏侯诀来调查月钩来历,从而抖出自己暗地向江都府报案彻查下毒的事情来,所以便急忙劝止。

老爷一发话,底下众人就算是再有异议,当下也不敢发言。刘氏用筷子夹了菜,堆在自己碗里,忍了半天终究还是忍不住说道:“二少爷,若是你娶月钩姑娘,那玉笛姑娘该当如何?”

此言一出,不仅夏侯谊脸色微变,连夏侯诀的目光也是一紧。三夫人丁氏惊地当场连筷子都掉了下去,面色讪讪,幸好身边的贴身丫鬟还算伶俐,立即重新拿了一双给她,这才算稍稍解了尴尬。

月钩见众人听了这个名字之后,各各反应不一,心头纳闷难解,只得将探询地目光望向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夏侯谊。他细不可察的微微点了下头,并未多言,只是向月钩递了一个眼神,要她安心。

“我们夏侯府与常州阮府素来联姻,不过是为了将茶叶生意做的更大,”夏侯文修经刘氏一提,顿时也想到了这个棘手的事情,沉声道,“阮家有双胞胎女孩一双。长女阮芙蕖已经嫁与诀儿,不过却福薄已故。至于这阮家次女阮玉笛,生来便是定为谊儿的。若是谊儿娶了月钩,阮府那边的确不好交代。”

月钩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在飞快的消化着方才夏侯文修这一番话透露出来的信息。照他所说,夏侯诀的妻子大少奶奶阮芙蕖已死,眼下,阮玉笛又要嫁与夏侯谊。此事本来也没什么蹊跷,夏侯诀和夏侯谊在听到“阮玉笛”的名字时的反应颇为正常,可是为什么三夫人丁氏却有那么大的反应呢?这一点的确很难说得通。

夏侯谊淡定开口,没有丝毫的犹疑:“我同阮玉笛从来没见过面,何来娶亲一说?更何况,我如今身有残疾,行动不便,平白无故的别害了人家姑娘,此事还是作罢为好。”

“谊儿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也罢,我就修书一封,告知阮府,也算是有个交代,”夏侯文修沉吟片刻,终是拍板,一锤定音,“至于谊儿和月钩姑娘的事情,待得阮府一回信,就需马上张罗起来了。”

夏侯谊颔首谦和的道:“是,爹爹。”

事情的结果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那位阮家二小姐倒也是个有主意的人。得知夏侯家要单方面取消婚约,便激起了好胜之心,决意亲自从常州前往江都,要来看看这个不愿意娶自己的那个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阮玉笛抵达夏侯府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由于阮家和夏侯家是世交,夏侯文修对阮玉笛前来之事很是重视,风风光光的将其迎了进来。那阮玉笛很是爽朗跳脱,身上也无一丝那种故作缠绵之态的脂粉气息。她这次风尘仆仆而来,身边仅带了一个贴身丫鬟小蝶,阮府其余之人一个没来。

“你就是夏侯家二少爷要娶的女孩么?”经过一系列近似于废话之类的寒暄以后,阮玉笛直奔夏侯谊所住漱玉居。待到上上下下将月钩打量个遍之后,她面色微露不屑之意,一开口便颇为挑衅的道。小蝶站在她家主子身后,瞅瞅月钩又瞅瞅夏侯谊,然后露出了和阮玉笛同样的表情。

“对啊,就是我,”月钩这段时日经过夏侯谊的宽心劝慰之后,已经逐渐走出了那次迷香事件的阴影,此刻闻得阮玉笛来意不善的话语,她脑海里那些作乱的因子又活跃起来,于是便做出一副“任君挑衅”的模样来,“阮姑娘可有意见?”话虽如此,月钩的心里还是免不了自惭形秽。这阮玉笛比自己漂亮多了,瓜子脸,柳叶眉,小蛮纤腰,樊素樱唇,浑身上下透出健康昂扬的活力。

“有意见,当然有意见,”阮玉笛倒是个顺杆儿爬的主儿,边说边伸手拉过月钩,让她和自己并排站在夏侯谊面前,开口征询,“我和她,谁美?”

月钩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里,双眼狠狠地盯着夏侯谊的嘴。虽然自己长得的确没阮玉笛好看,但是自己承认是自己的事,经由别人嘴里说出来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夏侯谊但笑不语,后来被阮玉笛催的急了,便淡然吐出一句:“各有千秋。”

“啥?各有千秋?”阮玉笛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是不满意,樱唇嘟的老高,满脸不服气的转眸望向站在自己身边笑得坏兮兮的月钩,伸手一指,“她有什么千秋?”

“阮姑娘,我已经看出了你并无意于我,何苦要在这个问题上苦苦纠缠呢?我同月钩姑娘,中间发生了一些事,你并未参与,所以不能体会。有的时候,放别人一把,也是给自己留一条生路。天下好男儿何其多,你也无需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不如趁此来到江都好好挑选相伴一生的良人。”夏侯谊不疾不徐的说了这一大长串子话,看得月钩下巴几乎要脱臼。她顿时觉得自己仿佛是第一次遇见他一般,表情显露出满满的惊诧,内心也是满满的惊诧,不知不觉就对他又多了一份好感。

阮玉笛笑着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啊。”

夏侯谊颔首一笑,示意过奖。

月钩本来对阮玉笛就没什么敌意,倒觉得她这一片真性情颇为难得。此时两人心结已解,月钩心中还有几件事未明,于是便趁机邀请她就在这夏侯府多住段时日。

“你还不是夏侯家的二少奶奶呢,就已经以二少奶奶自居了,”阮玉笛笑着打趣,见月钩脸上泛起了异样的潮红,于是便见好就收,哈哈一乐答应了下来,“你别着急,我此次前来,定是要在这夏侯府多住段日子的,要不然我多亏啊。如意郎君没找到、灰溜溜的滚回常州这种掉形象的事,我阮玉笛才不会做呢。”

夏侯谊大概是对月钩心中所想之事心知肚明,但是却没点破,只是自顾自的推着轮椅,怡然自得的离开:“你们约莫是还有些体己话要说,留我这么个大男人在此多有不便,我还是去园子里随意逛逛比较好。”

月钩在心里对他的好感度再次增分,冲他甜甜一笑,点头道:“好,我和阮姑娘说完话之后,就去园子里找你。”

夏侯谊看着她许久未见的笑容不禁有些失神,待到阮玉笛打趣之语在他耳边响起,他才略略收回心神,唇角悄然上扬。

“别看了,人都走了你还看,”阮玉笛拉了一下月钩的袖子,不怀好意的凑近笑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似乎是有话想要问我,横竖这里也没旁人,你就悄悄与我说罢。”

月钩被她说的极为不好意思,心念及前段时间发生的奇怪事件,于是便尽量压低声音,一脸诚挚之意:“我是想问问有关你姐姐阮芙蕖的事情,你方便说么?”

月钩不提还好,一提这话,阮玉笛登时就变了脸色,愤愤道:“若说起姐姐来,真真快叫我给气死!她这一辈子真是懦弱的可以,到了也莫名其妙的死去,我实在是为她不值!”

“哦,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么?”月钩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连忙动问道。

“姐姐嫁过来之后,曾经回过几次娘家。她当着爹娘的面,表现出特别幸福的样子。只是私下无人处,对着我的时候,她才悄悄的掉泪,说是嫁与了夏侯家之后,委屈至极。”阮玉笛说到此处,仍是难掩满脸忿恨之意,气得手背上青筋都快爆出。

月钩仔细回想了一番一个月前那晚家宴所见情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此事莫不是与夏侯家三夫人丁氏有关?”

“你如何得知?”阮玉笛露出一副活见鬼的表情,诧然望向月钩,不过她却是很快就将这个问题抛到脑后,自顾自的接着说道,“可不是么,这事还的确是与那三夫人丁氏有关。可姐姐给我说的含含糊糊,我也没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月钩听到此处,愈发感到扑朔迷离起来,索性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不动声色的换了一个:“你姐姐……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夏侯府给出的解释是自缢而亡!”阮玉笛愈发愤慨,“我们去的时候姐姐已经葬了,真相就只有他们夏侯府的人自己知道!”

月钩静默不语,蹙眉凝思。看来,遥想这夏侯府当年,还真是热闹啊。

夜色幕布逐渐拉开,随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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