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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红楼之黛玉重生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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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拍手笑道:“正该这样管束人,林姐姐这样才好呢,省的让那起子奴才爬到主子头上来。”
林黛玉道:“原是我家祖上就有的家法,我不过遵着,并不敢居功。”
薛宝钗道:“这样说,林妹妹家的丫头婆子竟都是识字的?还专门为奴才编了家法?”
林黛玉笑道:“个个小时候都教过字,谁聪明能识得多,谁笨些,就认的少些,我也不清楚。”
薛宝钗笑说:“阿弥陀佛,不愧是书香世家,我可算是开了眼界了。”

☆、第42章 四爷你是我的福星

送走了贾宝玉几个,已是一个两个时辰之后。
冬柳送了客回来,见林黛玉还在原处坐着失神,道:“姑娘每次去那边府里,必要发一场呆。”
林黛玉缓过神,笑道:“没什么。冬柳,你下午去一趟那边,让冬语陪你去老太太屋里找宝玉身边的丫头袭人,把络子的打发教给她。”
冬柳应了,笑道:“我知道,保证不让宝二爷看见我,省的闹起来没个完。”
林黛玉点点头:“知道就好。他那个人最疯不过,沾惹不得。”
冬景进屋来问林黛玉是否用膳,见再说那便府里,便插了句嘴巴:“前儿我在那府里听见一句话,说咱们家丫头好可怜,头上连个赤金的都难有,不知主子多抠门呢。我笑死了,没有主子头上光着,奴才倒戴金插玉的,即使有,我难道不能攒着,非要戴在头上?就跟谁没有那玩意似的。”
林黛玉笑了好一会,道:“你也不跟他们分辨分辨,叫人冤枉了我。”
冬景道:“我说了,我们姑娘嫌金银是俗物,不戴那劳什子东西。”
林黛玉忙摆手:“我不嫌啊,否则也不会克扣着不赏你们了,可见我是个极爱财的。”
冬语从外屋探进头来插了一嘴:“姑娘,你瞅瞅你穿着这一身儿、擎着这气段说那话配不配!”
林黛玉头上戴的是一套绿玉头饰,衣服配色清雅,果然不适合说金银的话,主仆几个肆意大笑一回,道:“罢了,咱们下回去那边府里,再也不赏银子给他们的丫头婆子了,竟说我抠,就抠给他们看。”
丫头们一致点头。
过了几日,宫里头温恪传信出来,请林黛玉一同入宫去吃凌霜和八阿哥,啊不,是八贝勒的喜宴,林黛玉应了。
三月初,当今圣上给年长的几位阿哥封了爵,封皇长子允禔为直郡王、皇三子胤祉为诚郡王,皇四子允禛、皇五子允祺、皇七子允祐、皇八子允禩俱为贝勒,并着人开始给皇子们在宫外建府。
这日,林黛玉穿了一身海棠红的旗装,梳着两把头去了宫里。她本欲不去,但一来八公主请,她没那么大的脸面拒绝;二来凌霜已经来赔罪过,她若不去,显得小气。
林黛玉先是去了抚辰殿寻了温恪,两人见了面好一会儿亲热。温恪道:“这会儿吉时未到,我们等会再去。”林黛玉点头应了。
门口温恪的宫女进来回话:“公主,四贝勒和十三阿哥来了。”
温恪忙让进来。
胤禛和胤祥穿着石青色绣龙团,戴着红绒结顶冠,胤祥刚进屋便笑道:“八哥大婚,皇父放尚书房一天假,我可算能松快些了。”然后听见了林黛玉的行礼,“林姑娘快请起,不必多礼。”
胤禛一如既往地神色淡定,看着胤祥和温恪说笑。一时胤祥问林黛玉:“林姑娘上次可被吓着了?没事儿吧?”
林黛玉忙说没事,无意间碰上了胤禛视线,又忙垂眸。
胤祥看着两人笑,被温恪戳了一把,她道:“咱们去八哥那里吧,去晚了就不好了。”
林黛玉见到八贝勒,他看起来十分精神,很有喜气,正忙着招呼几位阿哥,见四贝勒和十三阿哥、八公主来了,忙来招呼,林黛玉见如此多阿哥,免不得又要见礼。温恪和人略寒暄几句,便带林黛玉去了女眷呆的地方,女眷们都是朝廷命妇贵女等,有许多认识的,不熟的说几句也都熟络起来了。
胤祀本想向林黛玉再道句歉,不想一转身人就没了,只好作罢。
待八贝勒将凌霜从安亲王府迎回来,行完诸般礼节,由女官导入洞房。此时新房里满屋子的人,有命妇贵女,也有皇子阿哥们在吆喝看戏,阿哥们大大小小的几乎都齐了。
温恪拉着林黛玉也在其中。
胤祀接过宫女递过来的玉如意,缓缓挑开盖头,众人大惊出声。胤祀吓得手一抖,扔掉了玉如意,忙喊:“快叫太医来!”
原来盖头底下凌霜的一张脸上,已经布满了红色的小点,甚是可怖。
凌霜想挠脸上,又怕抓破了,羞恼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八爷,我,我怎么了?好痒!好痒!”
胤祀柔声安慰:“没事的,只是一些红点,不碍事,你放心。”凌霜将头埋在胤祀怀里,呜呜的哭。
满屋子人,命妇们大都不敢支声,皇子阿哥们有年纪小的都笑开了,九阿哥和十阿哥忙驱赶他们出去吃酒。不过片刻,众人都出去了,胤祀也暂时出去,温恪拉着林黛玉正要走,凌霜忙喊:“温恪留下陪陪我。”
温恪自然得留下,她不能不给新妇面子,因此林黛玉只好一个人出门。
林黛玉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奇怪。为何凌霜早没病,晚没病,偏偏大婚这天起了满脸的红点,恐怕她得罪了人,人家来报复了吧。
众人都没走远,就在院子里等太医来,谁都没走。
林黛玉独自站在一根柱子旁边,正思索着,胤禛走过来,低声道:“林姑娘。”
林黛玉一听便知是四贝勒,头也不回便拜:“四贝勒。”
胤禛笑了笑:“希望你那日回去后没有生病。”
林黛玉道:“并没有。我只是看着弱了些,其实这几年身子已经调养好了,很少生病。”她的病大多来自她的心,有句话说的没错,她就是心窄,看不穿,总大喜大悲,前世才招惹了一身病。这辈子看穿了,自然就没了病。
“那就好。”胤禛道:“按我说,你学一学骑马,说不准看起来能康健些。”总这么单薄娇弱,哪个看了都担心。
林黛玉笑答:“我哥哥和弟弟也这么说。”除去凌霜踹她那段,骑马确实很有意思。
两人都不说话了,一阵沉默。
胤禛忽道:“那天我去书铺,钱书生还问起你来,问你还有没有什么新奇的好孤本,好跟他换。”
林黛玉笑吟吟道:“我家里孤本多的是,可我厌恶钱书生不是好人,不想跟他换。”
胤禛低声笑起来,林黛玉疑惑了:“你笑什么?”
“你在为人打抱不平么?”
林黛玉“啊”了声:“算是吧,明明是很好的字,为何他如此贬低呢?”
胤禛莞尔:“他有他的理由,你且不必管。书铺论起藏书之丰富,孤本之多,远及不上阅书阁,你不去那倒好些,我只白问一句。”
林黛玉道:“你下次去告诉钱书生,若他再有那位先生的书法字迹,我就再跟他换孤本。”
胤禛摸摸鼻子,点头。
太医出了新房,说凌霜只是不慎食用了虾,所以才起了一身一脸的红点,他开了药,抹上三天就好了。
众人不胜唏嘘,这个女人何其点背,不光一生中最重要的洞房花烛没了,明日朝见皇上后妃的时候还要继续丢人,真是……活了个大该的。
不论新妇如何,胤祀都要出来招呼宾客。
胤禛踟蹰了会,还是说了出来:“林姑娘,你该离我远一些。”
林黛玉笑道:“四贝勒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胤禛仔细打量了她一圈,喃喃如自语,却又偏偏叫人听的一清二楚:“看着弱女子一个,竟然不怕死。”说罢转身走了。
林黛玉失笑。看来四贝勒竟嫌自己胆子大,知道他命硬克妻,还不离他远一些,省的无辜惨死。
可他怎么不想一想,他救了她三回,两人数次见面都叫谈甚欢,自己将他看作是个好人,怎会故意远了他?若自己果然远离他,他就算铁石心肠,也总会寒心的吧。
何况林黛玉从没信过四贝勒命硬的话,冲那三回的救命之恩,四贝勒就是个福星啊。
胤祀敬酒到女眷处时,敬到林黛玉那桌,笑问:“林姑娘身子可大好了?那日真是抱歉。”
林黛玉举杯齐眉,敬胤祀,笑道:“多谢八贝勒关心,奴婢并无大碍,八贝勒不用道歉,您没什么错。”
胤祀喝了杯里的酒,道:“那就好。你和温恪关系好,不用对我生分至此。”
林黛玉淡笑着点头。
胤祀又和林黛玉说了几句,才走了。
林黛玉放下酒杯,正索然,肩膀被拍了一下,一人道:“你在这里?可叫我好找。”
林黛玉回身一看,原来是顾太清,笑道:“顾姐姐,你也来了。”
顾太清道:“我早看见你了,方才你跟八公主亲热,跟四贝勒说话,我哪敢上来。”
林黛玉歪头笑言:“有何不敢?”
顾太清拉着林黛玉溜出酒席,找到一处僻静所在,悄悄问她:“玉儿,你跟四贝勒都能说上话,你们很熟吗?”
林黛玉道:“四贝勒万金之躯,我怎敢跟他熟,没有的事情。”
“哦。”顾太清又问:“那四贝勒为何跟你说话,他说了什么?”
林黛玉微一皱眉,只说:“没什么,不过是两句闲话。”她本来觉得顾太清端庄文静,不想今日竟不顾体面向她打听跟人家的话,分毫没有往日的形态,这是为何?
“那边是何人?”
只听一句大声的质问,林黛玉和顾太清忙从柱子后头出来,来的是四贝勒和太子,两人忙行礼拜见。
太子叫起两人,温和问:“两位姑娘为何不在席间,反而跑出来?”
顾太清道:“喝多了酒,出来散一散。”她面色酡红,果然像喝多了酒的。
顾太清和林黛玉站在一起,顾太清今年十四岁,已初长成,美人儿一个,反观林黛玉生的比顾太清更好,年龄却还小。因此太子只将眼睛放在顾太清身上,问了她许多话,四贝勒在旁看着,闷声不语。
太子终于放人后,顾太清忙拉着林黛玉走了,走远了才拍胸口道:“吓死了,太子话可真多,四爷怎么不跟我说话呢。”语气中有些抱怨。
林黛玉缄默。

☆、第43章 送宫花一见刘姥姥

林黛玉从宫中回了家里,立刻问冬景:“二爷回来没有?”
冬景道:“没有,还没到下学时辰呢,姑娘怎么那么急着问?”
“没事,等二爷下学了,让他立刻来这里找我。”
冬景应了,出去告诉林琼屋里的建兰和泽兰。
酉初一刻,林往、林琼和林璇回到家里,林琼先是回了屋里换衣服,建兰跟他说了林黛玉请,林琼连衣服也不换,径直去了林黛玉屋里。
树奴正同林黛玉撒娇,又是假哭装可怜又是给她看打肿的手心,闹着说不要读书了。林黛玉心疼已极,捧着树奴的手给他吹吹,冬语也拿来了药给他敷上。
林琼进屋子的时候,林黛玉正说:“树奴,你挨了师父打姐姐也心疼,但你以后再说一句不去读书的话,我就不疼你了,还要打你。”
树奴忙住嘴,这回假哭变成了真哭,悲悲切切抽噎着:“姐姐不疼我了……”
林黛玉叹气,忙哄他:“你是姐姐带大的,姐姐不疼谁也不能不疼你啊,别哭了啊。”
林琼坐在旁边喝茶,插嘴道:“姐,这小子不好好写字背书,那手心是师父打的,我不敢拦。”
树奴的左手被戒尺打的红肿,比右手大了一圈,本来白白嫩嫩的小手肿的跟什么似的,无比可怜。树奴眼里噙着泪,巴巴地望着林黛玉,林黛玉就不舍得再说重话了。
林往听见这边吵闹,也进了屋子,皱眉斥道:“林璇,你还敢哭!师父是当朝四贝勒之师、才学顶尖的人,屈尊给你个四岁稚童启蒙,你还不好好学,还敢偷懒耍滑,你还敢哭!”
树奴听见大哥训,立刻止了哭泣,连抽噎都忍着。
林黛玉心疼树奴才四岁就受这苦,有心想替他说句话,却又怕助了树奴偷懒的气焰,以后改不了,只让宜兰带着树奴去洗脸换衣服。
屋里只剩兄妹三个后,林黛玉道:“今日我去宫里吃喜酒,发生了一件事,不知大哥琼儿你们知不知道。”她心里已有些笃定凌霜的病跟林琼脱不了关系。
林琼果然点头,笑道:“这个郭络罗凌霜,平时嚣张惯了,得罪的人不少,我只出个主意,下手不关我的事。”
林黛玉点头,想起来顾太清,问:“今儿还见到顾家姐姐了,她跟以往不大一样。”
林琼笑道:“顾姐姐?我见过她两回。师父家家教严,姐你在顾府里见到的顾姐姐一定是端庄文静的,但出了顾府就不一定了。依我看,顾姐姐可不是个随份守时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
从宫里回来之后,一连几个月林黛玉都没大出门,时间刺溜一下就过去了。梨香院里的梨树落了花、挂了果,后来叶子也慢慢落了干净,下了一场雪,一夜之间仿佛梨树又都开了。
林黛玉闲着的时候给家里人都做了一身衣裳,给贾母做了一条如意锻绣五彩祥云抹额,带着冬景去了那边府里亲自去送。
因从王熙凤院子门口经过,瞧见周瑞家的带着一老一小正出那院子,那一老一小穿的十分寒酸、竟不能御寒,林黛玉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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