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老子是狼王-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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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一切听从太子殿下吩咐。”
夕阳晚霞之时,总是来得这么快,昏黄的霞光,将这风齐都城,照耀的如此美丽而绚烂,晶莹而闪烁的光泽,跳跃在城头之上,令守城的人,也有些昏昏欲睡的舒服。
鱼横在府中书房里,矜矜业业地做着他应有的事务,没办法,自家儿子不肯继承进朝堂,那也只有靠他这一把老骨头喽~
“唰——!”地一声,
鱼横老脸立即抬起看向那传来声音的地方,如同三年前一般,这柱子上,又是插了一把小刀,小刀上,似乎有字。
鱼横站起来,朝外看了看,将门窗关上,这才打开这手中的小刀上的字条。
果真如他猜测一般,与三年前的字条内容相符,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字条上,白字黑字说的清清楚楚。
兽将,黎狼,乃明莲太子,以颈项之后的一枚小红痣为证。
鱼横捏紧了手中字条,心中激动不已。
他早就一直就怀疑,那与皇上长相如出一辙的黎将军,就是皇上的大皇子,只是无奈一直没机会验证,皇上也似乎始终不信,
不管这送来纸条之人是谁!明日朝堂之上,必要将这告诉皇上,让皇上亲自验证!
同一时间,兵部尚书蓝峥的房里,同样被这样一支小刀射中柱子,蓝峥,同样也知道了这一信息。
眸光中,同样是对明天的期待!
总有一些人,是打心底里,敬佩当年的芷皇后,打心底里,是期盼那个明莲殿下回来的,总有一些人,是对当年之事,心存疑虑而不信的。
天际微亮,各个朝臣便早起,朝着云銮大殿前行了。
殿外,一眼望去,无人缺席,不知怎的,今日,就连曲老将军也来了,还有那总是逍遥在外的散王也来了,甚至是,风郡王,也难得地出现在了云銮大殿之外。
黎狼与南璟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地便进了这大殿。
“上朝——!”乌海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有穿透力,
例行的跪拜之礼之后,便是朝臣启奏之时。
“众爱卿,有事启奏。”桓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捏着眉心之处,脸色也有些憔悴。
鱼横等了一等,深呼吸一口气,便朝前迈出一步,
“启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启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没想到,同时,蓝峥也朝前跨了一步,两人惊讶地扭头对视一眼,
桓帝在上面眯了眯眼,
“还是太傅先讲吧。”蓝峥倒退一步,在鱼横就要倒退之时,倒退一步,让鱼横现行启奏。
鱼横也不含糊,脸色很是肃然,“皇上,微臣祈求皇上,检查黎将军的颈后。”
“啊?怎么回事?”
“太傅这话怎么回事?”
“怎么了?”
鱼横的话一出,下面百官之间,便开始窃窃私语,这朝堂之上,果露身子,是对皇权的不敬,是对皇上的不敬,这鱼太傅,怎么会想这么做呢?
只有几人,对此话,无所感,这蓝峥更是惊讶于,鱼横说出的话,竟与自己即将说出的话一般。
几下深思中,便是明白,自己与鱼横,定都是收到了这个小纸条,才会有如今这般的局面。
“为何?”皇帝眯了眯眼睛,高高在上的他,没有人看得清他眼神里的神色。
“二十多年前,明莲太子还在之时,众人都知,太子陛下颈后有一心形胎记,有人告知微臣,黎将军,就是失踪多年的明莲太子!”鱼横的话,掷地有声,在这空寂的云銮大殿里,如同一块重石,有力地砸在人心上!
“启禀皇上!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文武百官众人皆知,明莲殿下,早在二十多年以前,就已经不幸夭折了!这黎将军虽然长相同皇上如同一出,但天下长相一样的人多了去了,皇上千万不可听信谣言,误将皇室血统混了
开口的是已经年迈的曲老将军,这一声声情深意切的话,让人真是听了便心怀悲拗。
桓帝在高座之上,方才有些无谓而莫测的脸,一下沉了下来,手握在龙椅之上,沉着一口气,看着下面的曲围。
没有说话,桓帝一直没有说话,这云銮大殿里,陷入了一种空前绝无的冷寂场面。
黎狼这个正主倒也清闲,稳稳地站在那里,也不上前开口说些什么。
“皇上,微臣与鱼太傅想法一致,请求皇上派人检查黎将军的后颈之处!有无心形胎记!”
这时候,令人意外的是,站出来的,不是别人,而是一向与鱼横素有死对头之称的蓝峥。
“来人,检查!”
却没想到桓帝在蓝峥话落时分,便是一挥手,命乌海亲自下去检查。
下面的百官一个个都站得有些战战兢兢的,这万一是明莲太子,谁也说不好,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乌海甩着拂尘,便从上面下来了,直直地朝着站在百官中间的黎狼走去,挡在前面的官员,纷纷为黎狼让开一条道。
“将军,请恕奴才无礼了。”乌海甩了甩拂尘,弯腰行了个礼,便走到他身后,撩开他的头发,查看那后颈之处。
站在黎狼后侧的,左右侧的官员,纷纷也是好奇地探头朝那看去,可惜,乌海的手,挡住了他们所有视线。
乌海看完后,便将黎狼的头发重新遮掩好,又恭敬地鞠了一躬,才朝上走。
“如何?”桓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
“噗通——!”乌海忽得便重重下跪在地,这一动作,让一众文武官员一愣,心中不禁纷纷揣测起来。
莫非……
“恭喜皇上!恭贺皇上!明莲殿下,回来了!殿下的后颈之处,的确有一个圆润好看的心形胎记。”乌海的声音忽得便变得高亢而高兴,令下面的人心中忽得变化万千。
尤其是一些人。
“真的是大哥么?”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元明启,他转身,温润俊秀的脸上,是欣喜异常的笑容,转头之间,墨发飞扬而起,吹拂在他脸上,那模样,看起来,真的为自己找到了大哥而高兴。
似乎是一点没有想到,这元氏皇朝的传位之法,向来便是,传嫡长子,若是长子无能,才会有可能传给下面的皇子王爷。
而黎狼,若是明莲太子,那么,他便是第一储君,而这三年之间,在民间创下的威望,让其有足够的本钱,做稳实了这太子之位。
“启禀殿下,真的是明莲殿下!”乌海的声音含着高兴,回答元明启。
元明启听到这一声殿下,而不是太子殿下,眼睛闪了一闪,转身也是重重地跪下,
“恭贺父皇!”
“恭喜皇上!”
“恭喜皇上!”
随着元明启的这一声恭贺,朝中百官纷纷跟着下跪,连南璟,也是跟着下跪。
曲围还想说些什么,抬头看到太子对着他摇了摇头,便将迈出去的一脚,退了回来,一同跪下。
桓帝在高座之上,十分满意地看着下面的场景,他站起来,声音里含着不可置信与狂喜,急急走下来,
“是真的么?真的是朕的朝扉么?”皇帝龙袍一闪,百官便见皇帝从上面下来,直奔黎狼而去。
这一切,黎狼与南璟,均是不知道的,好在,黎狼的应变能力一向不错,他狭长的狐狸眼里,闪烁着疑惑,看着桓帝,却迟迟不开口。
桓帝到了黎狼身边,便是仔仔细细都打量着他,
“朕真是老糊涂了,看到这样一张脸,却从未想过去检查处那朝扉特有的心形胎记。”桓帝已经苍老略发福的脸,看着黎狼那张年轻的脸,便想伸手去摸,
被黎狼一个条件反射,便是侧开。
桓帝的脸上,略有失望,他走到黎狼身后,亲自撩开黎狼的发,去看向那胎记。
桓帝的手,有些颤抖,神情很是激动,身后便是摸上黎狼后颈之处的那块胎记,小小的心形,但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是朕的皇儿!是朕的明莲太子!是朕的孩子!”桓帝一连三声,在空荡寂静的云銮大殿里响起。
黎狼的小刀一般的眉,抖了三抖。
他自己都不知这后颈之处有什么心形胎记,他的两眼珠子,又不是长在脑后,谁知道这鬼东西是什么。
但他听着这三声大响,心中便是警觉,红唇也抿地紧紧的,
这恐怕,是预谋好的。
“元朝扉,听旨!”桓帝不知何时已经再次踏上高位,高高地站在上面,睥睨着下面一干朝臣。
“微臣听旨。”
“封元朝扉,为明莲王,封王府一座,两天百亩,锦绣丝帛千匹,玉石金器百件!”
“微臣谢皇上恩赐!”黎狼低头跪地领旨,
上座桓帝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还自称微臣?该称,儿臣。”
“…儿臣多谢父皇。”黎狼顿了一顿,这才接上皇帝的话。
“好,好,好!哈哈哈哈哈!”
云銮大殿内,回荡着一连串的喜悦放声大笑之声。
等黎狼与南璟回了相府的时候,这风齐内各处,早已张贴皇榜,昭告天下,找到失踪多年的明莲太子,正是这三年来打下丰功伟绩的兽将。
皇榜刚一张贴出来,便引得百姓围观,
“啊!黎将军,竟就是二十多年前的明莲太子!”
“黎将军!明莲王!”
“啊!还好我家闺女还没出嫁!”
“啊喂!真是太亏了!我家闺女前几天才出嫁!”
这风齐内,一下便是传遍,在南相府里的黎西,自然也是听到这消息,她等在相府里,心情有些焦急,
怎么上了一个早朝,黎狼的身份,便一下子便昭告天下了呢?
“怎么一回事?”黎西见黎狼与南璟推开院子门,便是迫不及待地上前询问。
“说老子后颈之处有什么胎记,当场揭示我的身份了。”黎狼朝黎西走来,将脖子处的头发,全部撇到前面来,让黎西看得清楚一些,“有么?”
黎西被这话,还有些迷茫,朝黎狼后颈之处看去,果真有一个很小的心形胎记,若是没人说,还真是不会被发现。
“就凭这个?”
“自然,加上我的脸。”黎狼将头发又整好,扭头看南璟,“南璟,你说,这是老头干出来的,还是皇后做出来的?”
“皇上。”南璟精致如画的眉目里,画上一些沉思。
黎西皱眉,将他们的对话仔细思索一番,将前后因果,探寻一番,果真发现,能如此做的,便只有皇帝。
如若不是皇帝,那么,三年前皇帝就可以提出检察后颈之处,当年朝堂上却只是因为黎狼面容相似,而有些疑虑而已,
如若不是皇帝刻意为之安排,那黎狼或许也不会走上这三年的军旅生涯,现在,也不会再回来之后,被再次揭开身份,而此次的揭开身份,是真。
“如若是皇上,他费了那么大的劲…。”黎西朝黎狼看去,黎狼正回头看自己。
“老头子,真是多心思。”这其中之人,必是能明白,皇帝这么做的原因,暗处里,就是为了培养黎狼。
但是,他又为何放着一个已经成才的明启太子不要,非要提携一个早已失踪多年的明莲太子呢?
南璟的神色微变。
他这是在培养下一代帝皇,无论是谁,踏上皇位者,才是他认同的,皇上这是,在唆使两子相争,最后的胜者,才有资格做元氏皇朝皇帝。
南璟看了一眼同样在深思的黎狼,或许皇上的名声,自二十多年前就被挂上昏庸之名,但他确确实实是上一任皇帝选中的帝皇。
黎狼,不,以后,都该称之为,元朝扉,明莲王。
“黎西,你怕么?”黎狼环住黎西的肩膀,低头问她。
晨风拂过,带来一缕秋海棠的淡香,丝丝缕缕之中,带着一些甜,吹散开黎西耳边的发,将她那张易容过后绝美的容颜展露,
黎西握住黎狼的手,“有何可怕?”他们早已做好准备,这一场战争,必须打,否则,便是黎狼死,在位者,不会任由一个威胁他的存在存在,去争取,去夺回原有的一切,才是解决之法。
南璟站在他们不远处,作为这一场从头至尾为这个懵懂将来帝皇做打算,布局的丞相,看着他们之间的温软,垂下淡寡的眸,
这些东西,是与他无关的,他们在笑,他依旧淡漠。
南璟,垂青千史的一国之相…
“什么!皇帝已经确定那贱种!”曲皇后揉了揉眉心,有些站不稳,捏紧了手中书信。
莫桑在一角端着药碗,静静听着,昏黄的烛火,将她一切都隐藏了起来
皇后捏着曲围送来的书信,有些不可置信,她不过方才动了几步棋,这贱种身份便公布,那这皇位之争,便从两任太子开始了么?
朝中那些守旧的老头们,是否又要站到那贱种那边?!“来人!传书信给太子!”稳了稳身子,这时候,那她还是要和自己的儿子,站在一边。
曲皇后挥退了所有人,叫莫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