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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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两人一起用了晚餐后便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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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时江征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以珂到家,便让吴婶去把炖了一下午的鸡汤给以珂端来。
以珂喝了汤,又陪着江征看了会儿电视,便说自己走了一下午要去洗个澡。江征又让她吃了些水果便催促她既然累了就早些休息。
洗完澡出来照例跟常萧打了通电话,还是没什么睡意便窝在床上玩游戏。眼看十一点都过了,却还不想睡,越玩越精神。游戏玩久了眼睛疼,索性退了游戏打开网页看新闻。
意料之中的在首页就看到了关于纪氏旗下新酒店开业的新闻,开业晚宴娱乐界和商界甚至政界均有出席。而记者也在现场采访了千江的江总,就钉子户跳楼一事的后续向江总询问。但江总却借故离开,只留下助理稍微向记者们透露了一些事件的进度。
新闻还敬业的配了一张江总离去时的图。又对江彦承今晚带的女伴进行了深度挖掘与各种无节操的YY。
以珂饶有兴致的看着新闻下面的各种评论,不禁佩服起这些网友的想象力。
看得口渴了,便下楼去喝水,没想到在冰箱里找到一盒冰激凌,当下就毫不犹豫地拿出来。怕惊动了吴婶,便就着昏暗的壁灯吃东西。
她坐在餐桌旁,一边吃冰激凌一边刷着相关新闻,正看到一个总结江彦承过往情史的帖子时,有光从餐厅的落地窗透进来,闪了一下,接着就是汽车入库的声音。
车子进大门时,江彦承习惯性地抬头看了眼二楼的窗户,漆黑一片。他瞟了眼时间,想想也是,这么晚了,早该睡了。
进门后他不自觉地放轻步子,打算直接回房。没想到进门还没走几步,便听到轻轻地一声“哥哥”。
脚步一顿,愣了几秒后转身,循着声音的来源后,朝餐厅走过去。
随着江彦承一步步越走越近,以珂也看见了他脸上的倦色。西服外套被搭在手臂上,领带也已经微微扯松,衬衫的纽扣也解开了上面两颗,隐隐约约还能闻见淡淡的红酒味。
可即便如此,江彦承的周身仿佛还是有结界,森严的感觉并不会因为疲惫而有所减弱。每次这种时刻以珂都会觉得江彦承像一头在夜色里眯眼小憩的豹子,一旦有猎物出现,分散的杀气会瞬间积聚起来,瞬间出击,趁对方不备一下扑上去,一口咬住致命点。
一口致命。
以珂放下吃了一半的冰激凌,跑去倒了杯水递给江彦承,“哥哥喝杯水吧。”
江彦承沉默的接过,拉开椅子坐下,问:“怎么还不睡?”
“哦,睡不着!吃点东西!”以珂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下,继续吃冰激凌。
江彦承微微皱眉,不语。端起水杯喝水。
以珂瞄着他的动作,又看了看他的脸色,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开口:“哥哥,那个事。。。你处理好了?”说完,赶紧低头挖了一勺冰激凌塞进嘴里。
谁知江彦承不答反问:“怎么昨天回来了?好像明天才放假。”
“啊?”以珂抬起头,显然没料到江彦承会问这个,吞下嘴里的冰激凌才答道,“哦,调了课,不怎么重要的。不是我看新闻报道的那事嘛,我怕叔叔着急影响了身体,就提前回来看看。。。。。。”
说到最后以珂发现江彦承的脸色微变,怕江彦承教训她逃课,便又低头作聆听教诲状。
等了一会儿预想中的教训并没有到来,缓慢抬起头,见江彦承的脸色已恢复,心里松了口气。
江彦承把以珂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不再看她,仰头喝完剩下的半杯水,起身回房。
以珂见他就这么走了,也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忍不住小声嘀咕,“什么嘛,都不回答人家的问题。。。。。。”
江彦承走出几步又突然回头,吓了以珂一大跳,以为被他听见了。谁知他只是让她少吃点冰激凌,“少吃点凉的,你忘了你两周前喝了冷饮肚子疼吗?”说完不等以珂回答,自顾自地离开了。
留下嘴里含着冰激凌的以珂在餐厅兀自奇怪,两周前自己明明在学校,他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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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彦承在家里吃了午饭后又走了。
在家待了几天后,由于以珂要赶回北余帮常萧搬家,只能提前结束国庆假期。临走前又跟江征去了郊区的陵园看了母亲。
颜月如在以珂高三那年被查出患了食道癌,并且当时已经是晚期。以珂中学生涯的最后一个寒假还未结束,颜月如便去世了。
以珂之所以选择了北余的M大,也是因为母亲临终前为了鼓励她熬过高三,告诉以珂她父亲苏一鸣是M大毕业的。颜月如知道以珂不叫江征“爸爸”是因为忘不了她的父亲,虽然到江家后以珂从未提过,但颜月如却知道以珂心里一直很想念她父亲。
只陪伴了她十年的父亲。
从永宁镇到溯川后的每年二月五号,以珂都会写封信,然后锁在自己的小盒子里。颜月如不用看也知道以珂写的是什么。
因为二月五号是苏一鸣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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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以珂要提前回北余,江征为了安全起见,便让李叔安排司机送以珂去北余。
以珂本想拒绝,说自己一个人没问题的。但江征完全不同意,执意让李叔备车。以珂实在拗不过江征,只好坐家里的车回北余。
国庆长假刚过半,出行高峰已过,返程高峰还未到来,所以从溯川到北余的高速公路上车辆不算多,畅通无阻的。
照这个路况,中午前到北余是不成问题的。以珂正在车上给常萧发短信时,车子突然爆胎了。
司机赶紧把车开到应急车道,下车检查后发现是轧到了一颗小钉子。
以珂也下车来,司机无奈的告诉她车子的情况,并告诉她自己已经拨打了故障电话,中午之前是铁定到不了北余。
以珂听后也很无奈,却也无法。
大约十分钟后,一辆黑色轿车也开进应急通道,停在他们这辆车的前方。一个小姑娘下车走到以珂的面前,说:“颜小姐,我们要去北余,您也是往那个方向的话我们可以带您一程。”
以珂觉得莫名其妙,语气淡淡,“我好像不认识你。”
小姑娘也不在意,依然笑着指指黑色轿车,“我是柯鸢的助理。是柯小姐让我来问问是否需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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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以珂万万没想到短短几天内又一次遇见柯鸢。
这时那个小姑娘的手机响起,接起电话后对着电话一阵“嗯”“好的”“是”。
挂断后,对以珂抱歉一笑,又接着道:“不好意思,是柯小姐的电话。她说她跟江先生是旧识,如果颜小姐不放心的话可以给江先生去个电话。”转达完柯鸢的意思后,小姑娘等着以珂的回答。
以珂听罢,心下想了想,便对司机说自己就先搭柯鸢的车走。柯鸢是江彦承的朋友,不会有事。
想来司机听说过鼎鼎大名的明星,柯鸢。于是也就没阻止,给李叔报备之后便送以珂上了柯鸢的车,自己则留在原地处理后续的事。
以珂上车后便立刻对柯鸢点头致谢,“多谢柯小姐的帮助,给您添麻烦了。”
今天柯鸢倒没戴墨镜,一张脸看得清清楚楚。未施粉黛,却有一股别样的媚丽。听了以珂的话,也只是淡淡一笑,“举手之劳罢了。更何况我与令兄江先生也是旧识,帮个小忙也是应该的,”顿了顿,又道,“何况,那天由于时间匆忙,也未跟颜小姐打个招呼,说起来倒是我的不是了。”
以珂未料柯鸢主动提起那天在商场的事,当下也不知该如何接话是好。
柯鸢毫不在意以珂的沉默,又仿佛习惯了似的,看着以珂突然说:“真是长大了,跟四年前比起来,你变了不少。特别是头发,最明显。”
以珂知道她说的是自己现在一头黑发,而四年前,黑发中还有几缕亮眼的金色头发。
“我才不好意思,那天一时没认出来。那天你戴着墨镜,我平时也不是很关心明星们的新闻,后来还是经我朋友提醒才记起,”以珂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头发,“我们之前也只有过一面之缘,多年不见你的变化也不小。”
柯鸢转头看了看窗外,回头对以珂道,“其实我见过你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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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四年前三月份的一个周六下午,她陪江彦承出席一个慈善拍卖会。
因为柯鸢的个人第一张专辑就是那年三月份发行的,而那天晚上电视台将播出嘉宾是柯鸢的综艺节目,那个综艺节目的播出时间是每周六的晚上。所以过了这么些年,柯鸢依然能清楚的记得第二次见到颜以珂是三月份的一个周六下午。
当时她跟江彦承在去拍卖会的路上,车子经过溯川一中附近的街道时,江彦承突然吩咐司机停下来。柯鸢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便看向窗外,一眼就看到走在路边的颜以珂。
因为她的头发太显眼了。
柯鸢以为江彦承让司机停车是要跟他妹妹打招呼,谁知等了半晌也不见江彦承有所动作,她也不好去问,只能默默地等着。
颜以珂已经走出江彦承的车好几米远了,江彦承便让司机跟在颜以珂后面,直到颜以珂走进一家书店才作罢。
柯鸢当时只是江彦承的女伴,连女朋友都谈不上。自然江家的许多事她不知道。
比如,江彦承的继母颜月如,在一个月前已经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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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柯鸢的帮忙,以珂到北余时还未到中午12点。她在M大门口下车后,又打车去了跟常萧约好的地方吃午饭。
下午他俩跟周诺依、曾睿会合,一起去帮常萧搬了家,四人又在新租的房子里打扫卫生直到天黑。之后四人又去吃了顿饭,就当庆贺常萧顺利搬入新居。
第二天以珂又拖着常萧去了北余的小商品市场淘了些实用的家居物品,又去买了厨房所需的锅碗瓢盆。到家后立马行动,把新买的桌布铺上,花瓶摆放好,嵌着两人合影的相框放在以珂想放的地方等等,以珂忙得不亦乐乎。
忙完后已经累得瘫在沙发里,却仍兴致勃勃的拉着常萧畅想今后的生活。
“你说咱运气是不是忒好了点,居然能找到这么满意的房子。虽然前面那几次略艰辛,但好歹有了回报。”以珂看着被装饰一新的屋子忍不住感叹。
在外跑了一天,回来后又忙活一阵,常萧也累得不想动弹。但听到以珂喊饿后,还是强打起精神去厨房给她煮面。
常萧的手艺其实很一般,煮出来的面条不难吃,但也绝称不上好吃。可以珂还是很给面子的吃完了,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常萧抽出纸巾给她擦嘴,揶揄她,“真有那么好吃吗?一碗面条都这么满足,你可真是太好养活了。”
以珂没搭理他,自顾自地砸吧嘴,肉麻的说:“这可不是普通的面条,是一碗加了‘爱’的面条,比其他面多了一味作料,当然好吃了。”
“我会学着做饭的,以后每周末你都过来吧,我做饭给你吃;你想吃什么我就做什么!总不能这辈子让你跟着我只能吃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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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柏言到马场时,江彦承已经骑了两圈了。他换了骑马装出来打马走到江彦承身边,开口就问:“听说那件事你查出来了?”
“你的消息倒是快。”
纪柏言得意洋洋道,“那是当然,本少爷的消息向来都快!”说着用脚在空中虚踢一下,“快说!到底怎么样了?”
江彦承摸着黑马的头,缓缓开口:“那人叫武子强,33岁。原是一家汽配厂的工人,汽配厂倒闭后以打零工为生。一年前迷上赌博,但是瘾大技术却不好,十赌九输。后来越输越厉害,家产败光,于是只能去借高利贷,已经欠了七十多万了。那个被拆迁的房子是他父亲留给他的,父亲六年前因病去世,只剩一个母亲。而母亲两周前已被他送到姐姐家去了。”
纪柏言听他这么一解释,顿时就懂了,“意思是有预谋的,所以才提前把他母亲送走。欠了七十多万的高利贷却还不起。。。。。。他又不怕死的搞这一出。。。。。。有人买通他让他这么做!”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不是有赔偿款吗?他为什么还这么做?”
“因为有人许诺了他更高的价格。”
江彦承这个回答让纪柏言来了兴趣,“哦?是谁?谁这么大胆子敢跟你们江家作对?你们江家跺跺脚,整个溯川的经济也是要抖一抖的。”
江彦承没理纪柏言的打趣,只对他说:“两个月前北余那块地的竞标,最后只剩千江跟大金地产,而拿到那块地的是千江。”
纪柏言听完,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原来是大金。如果是大金的话,那也就不奇怪了。”
接着,便告诉了江彦承一件在圈内早已是公开秘密的事情。
两年前,大金的太子爷在香港跟上欧第二大股东的公子打了一架,大金太子爷被打断一根肋骨。当时大金对外宣称是因为两人都喝醉了,几句话不对便情绪不受控制。但当时还有不少外人在场,于是真实情况便流传出来。是因为大金太子爷调戏了人家的女朋友,年轻人血气方刚,这种事更不能忍,当时怒不可遏。再加上大金太子爷喝了酒后口无遮拦,说出的话更是粗俗不堪,所以被人按在地上痛打一顿。
大约三个月后,上欧进军溯川地产界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