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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猛虎教师-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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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王坚撑着桌子站起来:“不要有什么不甘,我这么干其实是让你们了解一下,你们自己的生活究竟有多优越。”

王坚的话其实并没有起太大的作用,男生女生还是沉浸在悲痛中,毕竟这里的饭菜极不合口,没有了这些东西,这为期七天的旅途……俨然就是一场炼狱级的历练,对他们来说会是场噩梦,哪怕这些东西并不够吃这么长时间,但是有总归比没有强。

“我多话不说了,想投诉我的,回去随便投诉。不过在这的话,你们都得老老实实的听我的。”

王坚的话主要是对三班的那些姑娘说的,至于二十九班那帮牲口,王坚倒是不在意,毕竟自己的人,想怎么折腾都没问题,而且这帮娃的确太欠折腾了。

“那我姐怎么办?”大伟扯了扯王坚的衣角,凑到他耳边:“她可金贵了,会饿死个球的。”

“我原来认识一个人,他家养了条狗,是捡到的,只认狗粮。后来你猜怎么着?”梁欢欢嘿嘿一笑:“饿了几顿,当猪养了。那狗现在可欢实了,见着他还死亲。”

“你这比喻,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大伟叹了口气:“但是以你的水平,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也只能认了。”

梁欢欢开始还喜滋滋的,可品味出大伟话里的话之后,掳起袖子就准备揍他,不过得亏是被王坚给拦下了。

而至于王坚自己,他双手一摊:“当然,欢迎大家监督,你们吃什么我肯定不会比你们吃的好。”

人么,就是这样,自己怎么样无所谓,但是就是见不得自己的熟人过得比自己好,这就是个心理逆差,所以在王坚说出这句话之后,那帮猴崽子也安静了不少,倒是黄伟龙举起手说:“支持大当家……不过我真的想吃肉……”

“那你自己想办法。”王坚一指他:“坐享其成是不可能的。”

而这时,阎老被和尚搀扶着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大箫、梅老师和那批官员。阎老走到王坚身边,上下打量着他,然后看了一眼堆在桌上的零食,点点头:“大虎!”

“在,在呢。”

“分了。”

“啊……村长,这……不好吧?”

“孔子曰:大地有载物之厚;君子有成人之美。”阎老晃着脑袋:“品行是操练出来的,德行是磨砺出来的。俭以养德,是好事。”

王坚朝阎老笑了一下:“谢了。”

说着,王坚起身不顾学生们痛彻心扉的眼神,抱着零食,给晒谷场上的村民,只要有孩子的,无论大小都分上了各类零食。直到手上剩下一包熏肠,他顺手递给阎老:“借花献佛。”

阎老摇摇头,推开了他的手:“分了吧,老家伙不吃这些。”

还别说,这穷归穷,老头不但出口成章而且调理特别清晰,眼神也特别明朗:“我倒是谢谢你。”

王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笑着摇摇头:“我也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还让我发现了点秘密,其实我挺满足了。”

阎老呵呵一笑,回身看着身后的那些人:“几位也都没吃饭,坐下一起边吃边聊?自家酿的谷酒,粗糙了点,不过晚上风凉,倒也暖身。”

王坚看到他的神态,当时就觉得这老头绝对见过大世面,要是一般人,碰到这些个头头脑脑的,有几个能把话说的这么不卑不亢。所以王坚觉得……这个得好好学学。

“那我要坐在阿坚一起。”梅老师一屁股就坐在属于小金的位置上了,然后手放在背后朝小金挥挥手。

“哎嘿嘿,我这暴脾气。”小金抹了巴嘴,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不跟这女人计较了,毕竟这厮能让王坚叫老师,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让你的。”

“那好,咱们就坐这桌,挤挤。”大箫凑到大虎的旁边,一屁股坐在硬邦邦的长条凳上:“小时候被我老爹送去乡下的日子历历在目啊。”

说完,他也不管是谁吃的筷子,拿起来就夹了块肥肉塞进嘴里,然后倒了半碗泛黄的酒水一口灌下,接着毫无风度的一抹嘴:“过瘾!多少年了,舒服!”

而大伟端着碗,低着头灰溜溜的就跑到自己姐姐所坐的角落,一对真正意义上的金枝玉叶就这么可怜兮兮的坐在搞搞的包谷堆上,相顾无言。

当然,这些人落座之后,大牛大虎自然识趣的带着自己的婆娘退席了,毕竟村里可不是没规矩的,这种上座的话,见着长辈可得自己往下退的,不然几十岁的人了,被爹爹揍屁股,那颗是得丢光脸的。

“几位,老家伙的话,刚才也说清楚了。”阎老夹了一筷子野菜,轻轻的放进嘴里,等咀嚼吞咽之后才继续说道:“谢谢几位能让这安家村走出穷困,但是老家伙有言在先,这祖宗基业不能丢!”

“当然。”梅老师拿起王坚的筷子夹了点菜,吃了两口:“村子本身不会有改变,在度假村的整体运转过程中,你们始终还是主人,并占有百分之五的共同股份。这里的经营还是你们自己来,我只负责开发。”

吃肥肉吃得满嘴流油的大箫也适时的抬起头:“我负责修路和宣传。”

“还有,那些珠宝的话,你们愿意我就租走。签订赔偿合同,用作展览。”

王坚看梅老师的表情,就知道她现在肚子里的算盘打的噼啪响,估计她肯定是可以从里头获利,而且是暴利!

“我也不瞒你们,我是用你们这些东西来生钱,但是具体操作和收益,跟你们无关,你们只是物品持有人。双赢,如果遗失,我照价赔偿。”

“祖宗留下的,我想就是为了让安家村过得更好。”阎老没有拒绝,只是扭头看向那几个乡镇干部:“您几位呢?”

“没问题,但是希望箫先生和梅女士能遵守协议。”县长沉默片刻,颤抖着声音开了个高价:“这片林子包括温泉,我以两万一亩承包给你们,而且你们也要保证解决我县里的就业和创收……”

说完,他心虚的看着大箫和梅老师,生怕他们会拒绝这看似有些无理的要求……

但是……他显然是和王坚一样没见过什么叫狗大户!

梅老师和大箫只是对视了一眼:“两万一亩?”

县长还以为自己开价高了,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强撑着气势点头道:“不能再少了。”

“好好!”大箫哈哈一笑:“就喜欢跟你这种实诚人打交道,就这样了。”

他一看大箫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开价低了,于是他一口老血就快喷了出来,可无奈……对付这种大佬,耍赖皮的话,就说明他快干不长了,所以他干脆一狠心,又抛出了要求。

“那……那县里食品加工厂的事?能解决一千五百人的就业?”

他自以为是狮子大开口……可是他真的是没见过什么叫狗大户,真的……

“我在路上已经答应你了,一个产业链基地。你不知道基地的意思么?”梅老师皱着眉头:“最低五千人的劳工标准才能叫基地啊。”

县长满脸通红,他顿时觉得自己是头猪……而且实在太善良了,所以他默默无言的看了大箫和梅老师一眼,咕咚一口干了自己碗里的酒,陪着笑容,但是笑容苦涩。

“对了,阎老,能不能趁他们聊的时候给我讲讲那个大夫的事,如果不出意外,他应该跟我有很重要的联系。”

“说到他啊,就有一段故事了。”人老了,在说这种故事的时候,明显比刚才更有精神头,而且又是在跟王坚这个自己十分欣赏的后辈说,所以声音都洪亮了不少:“听我慢慢给你说。”

王坚正襟危坐,朝天然二使了个眼神,天然二立刻心领神会,顶着香肠嘴开始发动场景回放的大技能。

“山里头没年份,我只记得那年我刚刚三十岁,离开现在有个三十来年了,那年天气特别冷,大雪封山,一连两个多月都化不开,村子里虽然存了点粮食,可没菜没肉,这病就容易上身。大人还好,可孩子就顶不住了,所以村子里娃接二连三的人就倒下了,可这路又封着,想出去治个病都出不去,眼看着那些娃撑不下来了,我们都心急如焚的时候,突然有个跟我一样的外姓人到了村子里。”

这故事本身其实并不出彩,但是说实话,阎老讲故事的水平着实不错,一瞬间就吸引了桌上所以人的注意力,而且这个人还跟那些财宝似乎有莫大的关联,所以大家都开始聚精会神的听了起来。

“然后呢?”最喜欢听故事的林亚萱在阎老喘气的空挡,迫不及待的问道:“他治好了病?”

No。225 源之物语(下)

林亚萱的问题让在座的人都有些忍俊不禁了,特别是梅老师,她侧过脑袋狠狠的打量了一圈林亚萱,要看看这个曾经的红极一时的女毒枭到底要低能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

当然,林亚萱也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一个相当愚蠢的问题,她当时就撇过了脑袋不敢跟任何人有视线触碰。

其实不用林亚萱去问,连王坚这种不太喜欢过多动脑子的人都知道,这病肯定是治好了,不然哪由得一个外人进祖宗祠堂,这必然大恩呐。

所以当阎老点头说治好的时候,王坚一点也没惊讶,只是静静的等着他继续往下叙述。

“他治好那些怪病之后,就落脚在这地方,当时他已经近五十岁了。但是看上去还是像个四十刚出头的人。村里不少姑娘都对他青睐有加。”阎老似乎是知道别人要问什么,所以他为了不让人打断他的话头,他抢先一步说道:“不过他一直都没娶媳妇,只是默默的住下了,开始在村子里又当大夫又当先生,人也好说话的很,所以大家都很喜欢他。不过后来才知道,他那么厉害。”

“厉害?”王坚眉头一拧:“怎么个厉害法?”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当时大牛的爹是村里的刺头儿,经常会欺负欺负人,有一次闹事闹到他那去了,大半夜的把人家门窗都给砸了,愣是要让他滚出村子,村长那会刚好卧病在床,谁也管不住这家伙。大家都在拖着劝着的时候,王大夫大冬天的卷着个草席就水到了祠堂旁边。那寒冬腊月的,别说穿着单衣睡在外头了,就是穿着袄子在外头走一圈都冷得叫娘。可他就是这么不顾人劝的在外头过了一夜,我当时担心他出事,给他送被褥子,可你们知道我看到什么了么?”阎老眼神一闪,表情古怪:“他躺在竹席上,单衣外头都结了层冰,可他躺在那面色红润,呼吸均匀的,一点儿都没冻着,就跟睡在炕上一个样。”

“第二天一早,他老早就爬起来了,抖了抖身上的冰棱子,敲开大牛爹的家门,问他闹没闹够。”阎老说着自己都乐了起来:“你们是不知道大牛爹当时那样子,就跟活见了鬼似的。然后一句话不说就给他跪下了,吓了个够呛。”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拍着大牛爹的肩膀说了几句什么就回去修门补窗,然后自顾自的熬粥,早晨照常给东家看病给西家扎针。”阎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本事,但是就让大伙以为他是神仙。可从那以后,他话少了,人也寡欢了。原先还会给村里的娃娃说个故事啥的,可那之后,他讲完了学就回屋,谁请看病他也去,可愣是不跟人说话了。”

王坚嗯了一声:“他不想被赶走。”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我对他的本事羡慕的紧,就老找着机会跟他套近乎,想学个一星半点的,可他好像知道我来意似的,我问他什么他都答,可就是不答我想学艺的要求。我当时年轻,不甘心,每天干完活之后都去给他打下手,空闲了让他教我看书写字,偶尔跟他一块踩个草药,挖个山珍。七八年这一过,我虽然没学到他那部抗冻的本事,倒也落得个学识渊博。”阎老眯着眼睛回忆道:“说起来,我跟他虽无师徒之名,倒是有师徒之谊。后头熟了,我试着问他是从哪里来,原先是干什么的,可他都没给我个准信儿。”

阎老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全是遗憾:“我当时要是明白事就好了,他已经教我很多了,我这一身的医术,现在想来,可不就是他教的么。虽然不能生死人肉白骨,可一些个灾灾病病的倒也难不倒我。他跟我说过一句话,我当时不明所以,可现在想来,那确实实实在在的。”

“什么话?”

王坚听到现在,心已经在突突直跳了,这风格这操行,和老木匠简直就是一脉相承,这俩人的脾气绝对是一样一样一样的,不然绝对不会出现这样出奇的相似。这师兄弟俩人,一个南一个西,但是生命的轨迹却如此相同,如果不是王坚的贸然出现,恐怕老木匠肯定也是会这样的孤独终老吧。

“他说,有些事不能强求,有有有的苦,无有无的幸。”阎老深深叹了口气:“我当时只能理解字面,却理解不了这里头的关联,只以为他不肯教我。所以我伺候在他左右的那几年的苦水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愤然和他翻脸,说了点伤人的话,然后就这么决定老死不相往来。现在想想,年近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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