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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浅浅一笑竟折妖-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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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越来越近的炫城城门,把玩着手中精致的盒子自嘲的笑,陆航说,看着仇人生不如死应该会更有快 感吧?
浅浅觉得自己躺在一个飘摇的小舟上,不断有浪打过来,让她睡的极不安稳, 慢慢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围都是一片血海,妖精飘在离小舟不远的地方,被染的一片血红,看起来毫无知觉。
“妖精,妖精!”浅浅焦急的翻身坐起,探身想要抓住他,眼看就要抓住的时候,忽然一个血浪打过来,眼前变得一片血红,待血浪落下时却不见了妖精的踪影。
“妖精!——”浅浅突的睁开眼睛,头顶上摇晃的褐色檀木证明刚刚那只是一场梦,浅浅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
“你醒了?”柴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做噩梦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浅浅说道,连声音也虚软无力,“这是要去哪里?”
柴缨撩开车帘看了看外面笑道,“送你去想去的地方啊,已经到了。”
马车慢慢停下,柴缨挑帘子下车。
“请问姑娘有何贵干?”这是夜庄门卫韩玉的声音,浅浅认得。
“柴缨幸不辱命,安全将贵门门主护送回庄。”柴缨温婉的回道。
“门主?”韩玉的声音带着惊喜,来不及多想就往里跑去,“姑娘稍等,我这就去通知公子。”
不一会儿,车外就传来一阵嘈杂,车帘被掀开,一阵阳光射进来,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门主!”左炎。
“门主!”右寒。
“丫头!”任逍遥。
“丫头!”妖精急切的声音传来,浅浅紧绷的神经忽然放松下来,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只是一个声音就可以令人如此安心。
“妖精,”浅浅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无尽的安心和喜悦。
任承夭看着浅浅的样子,扭头对着柴缨怒到,“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柴缨笑而不语,任承夭见她不回答,也顾不得其他,抱起浅浅准备往回走。
谁知刚刚跳下车,任承夭就觉心口一痛,低头却见胸口出现了一点血迹,怀中的浅浅也皱起了眉头,表情十分痛苦。
柴缨上前对着任承夭道,“还是我来吧,这样她和你都会很痛苦。”
“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任承夭怒视柴缨,胸口如万蚁钻心般绞痛。
“妖精……”浅浅虚弱的出声,忽然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门主!”左炎和右寒异口同声的叫道。
任逍遥急忙上前将浅浅接过往里走去,“先回房间。”
任承夭准备跟上却被柴缨拽住,“你最好离她一丈以外,否则她真的会死。”
任承夭看着她,眼中燃烧着汹汹怒火,“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给你种蛊吗?”柴缨左右看了看,温婉的笑,“公子打算就在这里谈吗?”
“这种蛊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参商永隔,它们钻进人体后会窝在人的心脏里,”书房里,柴缨看着上首的任承夭温婉的叙述,“莫浅浅体内的是母蛊,你体内的是公蛊,若是你们靠近一丈以内,两只蛊就会感觉到彼此的气息,然后就拼命的啃噬你们的心脏,想要突破阻碍在一起。就算你们忍受得了钻心的疼痛,但是在一起超过一个时辰,你们的心脏自然也会穿透而亡。”
任承夭面无表情的盯着书桌,不知道在想什么。
柴缨把玩着手中的锦盒笑道,“妖夜公子果然好定力,这样都能无动于衷,但愿你听到下一个消息也能维持这样的表情。”
任承夭抬头看着柴缨,依然沉默。
柴缨将锦盒打开,只见一只一指长的青色虫子暴躁的扭动。抬头看了看眼中精光闪烁的任承夭,柴缨笑的温和,“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这条青虫死了,你的丫头可就立刻一命呜呼了。”
轻轻的撩开袖子,柴缨一手捏起那只青虫放在胳膊上,暴躁的青虫仿佛得到了安抚,立刻一口咬下去,鲜血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下来,那只青虫从伤口慢慢的往进钻。“你应该很清楚血刹门不可能把莫浅浅这么轻易的送回来吧,我还真没想到你会这么轻易的上当,不过这也说明她对于你来说真的很重要。”
看着那条青虫完全钻进了胳膊,柴缨掏出手帕擦了擦血迹道,“这条青虫叫做‘背叛’。”
“‘参商永隔’其实总共有三条蛊虫,你体内的那条‘参’,莫浅浅体内的那条‘商’还有这条‘背叛’。打个比方,如果‘参’是相公,那么‘商’就是正房夫人,而‘背叛’就是小妾。‘参’最多每隔五天就必须得到一次安抚,否则就会暴躁的噬咬你的心脏,‘参’暴走的时候,‘商’不管离多远都会感觉得到,也会跟着暴躁。若是超过一个时辰,即使你不怕死,莫浅浅也会被‘商’钻心而死。”
“也就是说五天之后你体内的‘参’暴走的时候,若是不与我交合,你和你的丫头都会死。这个名字真的很贴切,一旦被种上之后就真的‘参商永隔’了。”任承夭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柴缨站起来笑道,“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连续赶了几天的路,身子有些困乏,还是第一次来夜庄做客,还请公子派人带路。”
“就算柴家灭了,你的尊严和高傲也没了吗?”任承夭平静的出声,“这样糟践自己值得吗?”
刚刚走到门口的柴缨一顿,半晌忽然笑起来,扭头看着任承夭的眼中透着无尽的凄凉,“为什么不值得?看着敌人生不如死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柴缨走后,任承夭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崩塌,看到这时的他,你会明白,面无表情其实是一种面具,所有的疲惫与心痛都只能用这样一种表情去掩盖。
胸口传来微微的痛感,任承夭脸色一变,起身往窗口走去,随着胸口的痛感越来越强烈,任承夭推开窗户看见了浅浅苍白的脸。
“你……都听见了?”任承夭忍着疼痛艰难的开口。
浅浅微蹙着眉,嘴角慢慢的溢出一丝鲜血,轻声道,“妖精,我们怎么办?师父说这个蛊他也没有办法。”
任承夭急忙越到一丈之外,看着她道,“你先回去休息,我来想办法。”
天色渐渐暗下来,右寒站在院中看着书房担心的道,“公子在书房里坐了整整一个下午了。”
“奶奶的,为什么不能把那个狗娘养的女人一刀杀了!”左炎恨恨的骂道。
“左炎,你这说粗口的习惯怎么还不改?”清雅懒懒的搭上左炎的肩膀,“小心商山主听见。”
左炎一滞,有些尴尬的骂道,“老子说话关他屁事?”
“小炎……”这个低沉的声音百转千回,左炎一听立刻消声。
商侃巧妙的拨开清雅搭在左炎肩上的手,对着右寒道,“你怎么做属下的,主子一下午没吃东西你就不知道送点进去吗?”
“又不单单我一个人是属下……”右寒瞅着左炎不满的嘟囔,这也太偏心了吧。
左炎一囧,刚要说话就被商侃拉住,“走吧,你也在这里看了一下午了,不管怎么样,先吃了饭再说。”
看着被拉走的左炎,右寒摇头叹气,“有人疼就是不一样啊,我也同样饿了一下午,为什么就没人理睬呢?”
“右寒,你这样说也太让人伤心了,”清雅说道拉住右寒的手道,“你眼中没有我吗?”
右寒浑身一个哆嗦,甩开清雅的手道,“清门主你还是不要开玩笑了,小人受不了。我,我现在就去给公子准备晚饭。”
看着跑远的右寒,清雅脸上懒懒的表情渐渐敛去,抬脚往书房走去。
“不用担心我,明天还是按计划行事。”清雅刚刚进门任承夭就闷闷的出声。
“我想代替任老头去南疆,一路上他说不定会有机会帮你们解蛊。”清雅点上灯才发现任承夭整个人都蜷在椅子上,头埋在腿间,看起来像个孩子一般脆弱。
“不必了,”任承夭慢慢的放下腿,抬起头来,一瞬间又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妖夜公子,“你有伊瀚,必须去云雾峰。”
所谓背叛
任承夭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尽,外面的天色微微泛白。起身踱到任逍遥的房间门口,还未敲门,门就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任逍遥站在门口,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几十岁,眉间是浓的化不开的愁绪,疲惫道,“进来吧。”
胸口传来微微的痛感,任承夭抬头看见了趴在桌边的浅浅,急忙后退两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胸口的疼痛让本就睡的极不安稳的浅浅睁开眼睛,静静的望着他。
“还是没有办法吗?”任承夭低声开口。
任逍遥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一时间三人静默无言。
半晌,任承夭开口,“天快亮了,师父收拾一下准备启程吧。”对着坐在桌前的浅浅道,“你也去收拾一下,我们也该走了。”
“去哪里?”浅浅的声音很低,却掩不了其中的疲惫与痛楚。
“陆航利用柴家将我们引到京城再趁机对各个掌门下手,”任承夭冷静的叙述,“这次我们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这么说来南疆只是个幌子,目的是引诱我们过去吗?”浅浅想了想,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轻声道,“终于可以回缥缈宫了吗?”
任承夭脸色微微一变,勉强笑道,“是啊,这样也好,在我们成婚之前,总要先去拜见一下你的外公和舅舅们。”
浅浅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道,“我们还会回来吗?”
任承夭同样认真的看着她,答非所问,“会,只要你不放弃,我会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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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抱着团团失神的看着窗外快速退后的风景,端坐在清雅身边的伊瀚难得的没有出声说教。清雅轻轻叹了口气,这几天他使尽了浑身的解数也没让她开口,今天是第五天了,这样沉重的日子,连他也没有了说话的欲望。
前面的马车里,柴缨看着一直面无表情的任承夭,想到今天将要发生的事情,手心里全是汗水,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也许,是兴奋。这个男人,今天就会属于她了。
傍晚的时候马车停在了一座精致的小院前,这是他们今夜歇脚的地方。
浅浅和任承夭同时跨下马车,看着对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胸口已经开始绞痛……
“丫头……”
“妖精……”两人同时开口,之后又是长久的静默。
浅浅的脸色开始变的苍白,嘴角边溢出鲜血,任承夭的眼神开始变的绝望,慢慢的扭头向里面走去,柴缨随后跟上。
“不要,不要……”浅浅摇着头喃喃出声,忽然放下团团追了上去。
“妖精,不要!”浅浅拽住任承夭的胳膊,摇着头哀求,“我不要,死也不要……”
爱情真的可以让人变的卑微。
“丫头……”任承夭的眼中满是痛楚,俯身想要抱她,不管心中多么痛,他真的好想抱她。
“你要是想让她好好活着,我劝你还是不要。”一旁的柴缨突然开口。
看着浅浅嘴边越来越多的鲜血,任承夭突然惊醒,伸手拽开她的手,拉着柴缨往屋里走去。
“不要——”浅浅突然撕声痛哭,“妖精,不要……”
任承夭顿住,柴缨觉得自己的手腕几乎要被捏断,但是扭头看见任承夭的表情时却说不出话来,他仍然是面无表情,可是她却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这个男人在哭。
“已经没有时间了。”柴缨轻轻的开口,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觉得这个时候似乎声音大一点都可以将眼前的男人震碎。
任承夭扭头看她,突然尔雅的笑,“果真是生不如死呢,你说我现在死了可不可以?”
“如果死可以解决一切,人生就简单多了。”柴缨很想嘲笑他,可是看着他的笑脸,语气不由的变成安慰。
“是啊,”任承夭仰起头自嘲的笑了笑,忽然紧抿了唇拉着柴缨往屋里走去。
看门关上的房门,浅浅缓缓的走上前,胸口的疼痛几乎让她站不住,嘴角的血迹越来越多,胸前的衣襟染红了一大片,清雅默默的上前扶住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胸口的绞痛渐渐平息,浅浅绝望的靠在门上慢慢的蹲在地上……
不论如何柴缨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虽然面对的是自己心仪的人,但是还是忍不住会觉得紧张。
“你恨我吗?”确实是紧张的狠了,这个时候问出这样煞风景的话来,柴缨暗恼。
任承夭没有依然紧抿着薄唇,手没有任何犹豫的伸过来,没有任何的话语,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裙子被扯掉,柴缨终于羞怯的闭上眼睛,撕裂的痛楚传来,柴缨忽然觉得脸上湿湿的一滴滚烫,倏地睁开眼睛。发现上方的男人依然抿着薄唇尔雅的笑,眼泪却从那醉人的桃花眼里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悲凉而绝望。
柴缨忽然想要安抚他,猛的支起上身吻上他的唇,然后被狠狠的推开。
唇间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柴缨忽然想起窝在他心中的那只‘参’可是比莫浅浅心中的那只‘商’要凶狠的多,莫浅浅吐了那么多血,可是他却只是紧抿着唇,那么,那么多的血去哪里了?
柴缨忽然发了疯一般吻上他的唇,任承夭再一次狠狠的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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