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庶女-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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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的身子半倚在玉椅上,一头乌黑的青丝倾泻而下,朱唇妖娆似血,看上去十分诱人。
看他那阴戾又邪恶的样子,是乎在暗自嘲笑一脸憋屈的太后。
“太后,赌约的事就算了,你别放在心上,臣妾不在意。”璃月淡漠说完,一双冰眸冷然睨向绮玉,沉声道:“绮姐姐,本宫记得上次有人往东方表妹的茶里加辣椒,以此来捉弄太后,不知道这个人你查出来没有?”
璃月虽然将话转到另一件事情上边,那主位上的太后却没一丝放松。
一句“臣妾不在意”,似乎在告诉别人,太后仗着威严欺负王后,欺负过王后过后,王后只说了句和善的不在意。
太后冷冷瞪了璃月一眼,目光也跟着众人移到绮玉身上。
她倒要看看那个在她茶里加辣椒整她的人是谁。
这人如此胆大包天,要让她知道,她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绮玉,你查出来那捣乱的人是谁没有?如果让哀家知道是谁,哀家一定不饶她。”都怪该死的王后,哪个时候不提,偏偏在接风宴上提这件事。
这下,她是一点面子和自尊都没有了。
堂堂一国太后,竟然被人捉弄,往茶里加辣椒。
这事要让那些仇视她的人知道,一定在暗地里偷笑。
她东方晴儿怎么可能任由那些人嘲笑,她一定要把那人揪出一,扒她的皮,抽她的筋,再喝她的血。
太后一说完,绮玉身侧站着的茵梦身子微微抖了抖,脸色更是惨白到不行。
璃月则朝茵梦露出一个淡淡的冷笑,她从来都是有仇必报的人。
别说之前茵梦骂她的仇,就是刚才和沁惊羽回宫时,她就听到茵梦在人群堆里骂她。
茵梦此流,就是笨猪加蠢蛋,竟然敢肆无忌惮的在众人面前说自己无能什么的,她会给她点颜色瞧瞧。
让她知道,惹到她南宫璃月的下场有多么的惨。
“昭郡王妃,那人究竟是谁,还不从实招来?”璃月声音冰冷,双眸微沉,脸上罩着浓浓的肃杀之气,整个人看起来颇有威严,令人不敢亵渎。
绮玉一听王后的问话,脸色有些微微发白,她再故作难堪的轻睨茵梦一眼。
这不睨不知道,一睨,那茵梦原本就已惨白的脸色,攸地变成青紫和猪肝色。
再次睨了茵梦一眼,绮玉有些故作尴尬的拱手,不紧不慢的道:“回王后,绮玉已经查清楚,上次在东方表妹茶里加辣椒的是青郡王妃的贴身宫女荷叶。”
“什么?”璃月一听,“啪”的一声拍在玉椅上,一双冰眸冷然睨向众人,再将目光回看向沁惊羽,“王,茵梦竟敢指使婢女捉弄太后,该如何罚?”
沁惊羽也配合的冷眼睨向茵梦,一双鹰眸透着浓浓的肃杀,沉声道:“害的是太后,当由太后决定如何处置。”
两人一个默契的合作,将所有人的焦点又移到太后身上。
此时的太后已是满脸气结,恨不得一巴掌把茵梦拍死。
这茵梦平时过分也就罢了,没想到竟然敢害她!
要不是看在她经常小心翼翼巴结自己的份上,她根本是连话都懒得和她说。
茵梦一看形势急转直下,硬是恨恨的瞪了绮玉一眼,忙扑通一声朝沁惊羽跪下,大声哀求道:“求王明察,茵梦没有捉弄太后,是绮玉栽赃我的。”
男子冷然拂袖,阴戾狂傲的睨向早已恼羞成怒的太后,冰眸犀利,缄默不言。
太后稳稳拂了拂心口,朝茵梦怒声大喝道:“都死到临头还敢狡辩,你当哀家是傻的?来人,将茵梦拖下去重责三十大板,扣三年俸禄,缩减青郡王府月例。”
“是,太后,绮玉一定紧遵谕命。”绮玉双美含笑,眼里蕴藏着浓浓的得意,拱手行礼。
璃月一看绮玉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些震惊,这绮玉该不会和茵梦有仇,所以在茵梦受罚时才会得意。
还有,绮玉在说玉盘结果时竟然帮了自己,她明明是太后的人,帮自己又是出于什么心思。
难道她不怕太后责罚,还是另有原因?
这个绮玉身上,处处透着不简单,比茵梦此流手段要高明多了。
看她解决掉茵梦就知道,此事处理得点滴不露,没有人看出她有半点针对茵梦的意思。
在别人眼里,绮玉俨然成了大仁大义的管事,在她看来,绮玉是假仁假义才对。
“茵梦妹妹,不是姐姐要指证你,是你宫女荷叶心虚,昨天主动向我交待了一切,抱歉了。”绮玉不紧不慢的说完,两名侍卫已经来拉茵梦了。
茵梦和沁满等景亲王府的人忙起身给太后求情,上好里则恨死瑞亲王府的绮玉。
恨归恨,他们也很心虚,恨铁不成钢。
要不是出了个如此儿媳妇,景亲王府也不会威名受损,全家齐齐为她求情了。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来人,拉下去打。”太后冷冷说完,便拂了拂袖,手里捏着酒杯,气呼呼的坐在主位上,不再多言。
等众人将茵梦拉下去,这接风宴上才算又了了一出事。
此刻的太后已经气得满脸通红,一双冰眸冷冷瞪在璃月身上,恨不得将她给撕碎。
璃月才沉稳不迫的看着下首众人,不愠不怒。
相信这次茵梦得到血的教训,以后不会再那么嚣张,被打了三十大板,不死也得脱掉半层皮。
而且,茵梦当时只想害她,没想到那杯茶又被她弄到太后那里去,才有了捉弄太后一出。
要是她当时不机灵点,也许那杯茶就该她喝了。
太后刚才失了面子,现在不说话为最好,她只是漠然坐在原地,那朱唇殷红似血,像泣血的凤凰,妖艳冰冷。
处置好茵梦的绮玉见现场气氛有些冰冷,扫了扫身侧的莫无吟一眼,再抬眼看向沁惊羽,温婉道:“王,无吟擅长跳舞,今日接风宴,可否让她为王跳一曲,以助酒兴。”
绮玉才说完,身侧的女子就见缝插针的恭敬拂身,不紧不慢的道:“无吟多谢姐姐夸赞,无吟不会什么舞蹈,只是平常舞艺罢了,上不了这大雅之台,深怕污浊沁阳王的眼。”
众人一听,均有些大跌眼睛,好不容易有机会在王跟前表演,这女子竟然拒绝,而且仍旧一副冷清的模样。
璃月再仔细瞧了这女子一眼,既然她愿意跟着绮玉来出风头,那就说明她心里有些什么想到达到的目的。
而且,她总觉得这个莫无吟像在哪里见过似的,那眉那眼有些让人熟悉,却又不是很熟悉。
既然都走到王面前,说明肯定想引起他的注意。
但她又不同于别的女子,光是耍些小聪明引起注意,她还得好好观察一下。
再看身侧的沁惊羽,虽然台下的女人频频放电,他仍旧一副冰冷臭蛋的模样,真是不解风情。
男子微微轻眯凤眸,作假寐状,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浑然天然的慵懒和邪魅,嘴角微微溢成一弯月牙,连着眉梢右侧透着光泽的月牙一起,十分的妖邪逼人。
那神情似笑非笑,似乎能将一切事物看个通透,邪魅至极。
就在众人都期待的看着他时,他突然挥了挥绣袍,不紧不慢道:“既然上不了大雅之台,那就下去,省得浊了孤王的眼。”
这话是顺着莫无吟的话来说的,众人一听,均有些失望的看向他们的王。
这莫无吟舞技了得,人长得美,气质飘然,大方得体,比起其他女子来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没想到他们的王竟然如此瞧不起她,当众给她难堪。
哎,这也难怪,似乎他们的王从小就是这个性格。
除了那个叫星儿的姑娘,这天下再没哪个女子能拨动他的心弦,他对这些女人冷淡也十分正常。
但王对王后的态度算所有女人中最好的,至少他没对王后横眉冷对,给了她十足的面子,听广离宫的宫女谣传,王私底下对王后更好。
谁知道这是真是假,不过比其他女人好那是肯定的,都表现在众人面前,还给了王后金印。
都不知道王后使了什么妖术,让一向对人冷淡的王刮目相看,把她视若珍宝,在王心里的地位,快及得上小星儿了。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有人谣传王和王后实际还没有圆房,平常都不在一个宫歇息,王不临幸广离宫,也不召王后侍寝,王后似乎更乐得清闲,巴不得不圆房。
这两人的关系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明面上看着很好,却是貌合神离,连房都没圆的夫妻。
能解释这种现象的,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两人相互牵制,在大家面前做戏而已。
见莫无吟吃瘪,一袭艳裳的南宫幽若心口也微微跳动,如此端庄明丽的美人都被王拒绝,如果换成她,是不是丢人丢得更惨?
哪知,主子的心意就像无聊的天雷,你永远不知道他会何时劈下来。
“孤王听说侧妃舞艺卓绝,可否为孤王表演一段。”淡淡疏离的声音自朱唇里溢出,那妖娆的狭眸正若有若无的盯着有些小心翼翼的南宫幽若。
南宫幽若一听,脸上顿时一片绯红,内心紧张到顶点,心潮立即澎湃。
天哪,那传说中的美男子竟然叫自己跳舞,在这群臣聚集的接风宴上,对她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殊荣。
那莫无吟可是舞艺绝佳的才女,王不仅不叫她舞,而且对她态度极差。
反观自己,只是默默坐到边上,竟然能得王的青睐,好幸福!
激动又紧张的南宫幽若悄悄用余光瞟了座上那风华绝代的俊削男子,当即有些颤抖的站起身,微微行礼:“幽若多谢王厚爱,既然王喜 欢'炫。书。网',幽若就见笑了。”
喜 欢'炫。书。网'?
男子眼里闪过一抹冷意和讽刺,嘴角也邪侫的勾起。
这女人未免也太会联想了,就叫她跳一支舞而已,她竟然理解成喜 欢'炫。书。网'。
果然,他真是不能对女人太好。
如果他说,他只是无聊正好看到她,希望别人将投射璃月的犀眸移到她身上,她会不会还理解成喜 欢'炫。书。网'?
如果他说,他根本只想耍耍人而已,她又会如何理解?
有时候他真的无法用常人的思维来衡量这些花痴般的女人!
璃月大方优雅的坐在主位上,脸上带着冷清的微笑,只是不言不语。
南宫幽若说完,在金兰的搀扶下,迅速踱到舞台中央。
只见她身形婀娜,一双俊眸直直朝上座的妖冶男子飞射妩媚,然后轻提裙裾,开始圆着中央慢慢起舞。
璃月淡然看了一眼,无非就是什么霓裳舞之类的,舞姿倒很柔很美,就是那双媚眼一直往她相公身上瞟,怎么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这里她倒区别出来了,茵梦走的是喜怒哀乐喜于形的路子,结果失败得很惨。
南宫幽若走的是娇柔妩媚、水嫩如花的温柔路子,倒是获了一胜。
莫无吟走的是欲擒故纵的路子,冷清高傲、沉稳淡然,却输得很惨。
这沁惊羽,真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来衡量。
南宫幽若柔柔莹莹舞了一曲,看得台下众人热血沸腾,她不仅身段好,长得好,连舞姿也很美妙。
在赢得众人的连连惊叹后,南宫幽若终于缓缓停下舞步,脸上早已红晕一片,朝男子软软行了个礼,“让夫君见笑了。”
沁惊羽挥了挥手,南宫幽若立即如小鹿乱撞般走回座位上入座。
不过,她千般万般小心行事,还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给挑中刺。
比如那一脸阴沉的太后。
太后一双美目犀利的盯着南宫幽若,心里却十分不乐意。
南宫幽若真不懂礼仪,跳完舞后只向王儿答礼,连她这个太后半分都没提及,而且,她甚至看都没看她这个太后一眼。
在她心里难道只有沁阳王,没有她这个太后了?
璃月早就将这一切看破,只是没点出来而已。
南宫幽若不是很嚣张,心计很多吗?那就让她自己来解决太后,她可不是趟这趟浑水。
最重要的是,她本就是个记仇心重的女人,上次差点被南宫幽若拖进水掩死的场景还记忆犹新,怎么可能帮她。
王宫礼仪如此繁琐,她是一点都不喜 欢'炫。书。网'。
为什么一定要给这个拜拜,那个行行才算懂理?
人要是每天生活在这种环境里,如果没有点忍耐力,又不是古人的话,迟早有一天会被这些礼仪逼疯的。
太后一直沉着脸,心里越想越气,可无奈她是母仪在下的太后,再生气也不能表现出来。
所谓相由心生,她是再怎么忍耐,那心里的怒意还是体现了些在脸上。
毕竟,没有谁在生气时能一直保持微笑,眉宇间的冷淡是肯定能体现出来的。
想想不制制南宫一族人,太后心里很是不甘,便抬眸沉声道:“既然侧妃都表演了,也让舞技超群的无吟跳支舞给哀家看看,无吟,你上去跳一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