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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初恋在清朝-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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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么一说,我确实是再没什么话能够反驳。可转念一想,她将来确实是会有孩子的,便道:“不要多想了,他确实只是关心你而已。”
  “是吗?”晴暖半信半疑,我加重语气又肯定了一回,晴暖的脸上才重新有了笑容。我们二人又开始说说笑笑。晴暖谈论到了她嫁人后的日子,自动撇去那些别人找她茬的内容,只说胤禛对她如何好,平时饮酒作画都与她在一处,真的有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感觉。
  晴暖她很幸福,我这便放心了。
  “幸好平时爷不在的时候有芯蕊陪着我,不然我真的是要闷死了。”她依旧慢慢说着,我也静静的听着。
  大概是里面的观众听戏听的情绪高涨,一阵阵的呼声腾起,瞧着时候不对,晴暖出来的时间已经很长了,便对她道:“你先回去吧,恐怕四爷要焦急了呢。”
  晴暖笑了笑,又有些不好意思,她刚起身,便远远瞧见站在那园子拱门口的一个人,急忙行了个福身,道:“四爷吉祥。”我亦急忙起身向胤禛福身。胤禛慢慢走了过来,他背后却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四哥!快回来,开始演你顶喜 欢'炫。书。网'的戏了呢!”
  我不自觉伸了脖子往那声音的方向看,只见是一个俊朗的少年,着一身深蓝色的绸衫。他快步走到了胤禛面前,又道:“怎么在这儿待着?额娘都念叨了呢。”
  我瞧着面前这个少年,年纪略比我年长些许,眉眼之间与胤禛很相似,大概这就是十四阿哥胤祯了。他们兄弟二人,模样虽差不多,但看上去却是两种感觉,一个冰冷的如同万年的冰山,一个阳光的如暖暖春日;一个永远只有一种表情,一个却眉开眼笑,少年轻狂。他们二人果然是不能同谋的,两人的感觉想去甚远,永远都不会走到一起去。
  “十四阿哥吉祥。”晴暖先我一步给胤祯福了身,我也赶忙跟着见了个礼,那胤祯先是打量了一番晴暖,后又打量了一番我,转头对胤禛说:“这便是四哥新纳的格格?”
  胤禛没有说话,轻轻点了点头,那胤祯又问:“这是哪个宫的宫女?这么没有规矩,怎么见了主子只管站着,不跪着回话。”我心里一惊,忙跪在地上道:“奴婢失礼,请十四阿哥责罚!”
  “好了老十四,不要为难她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胤禛淡淡道。
  “四哥,你本是最讲规矩的,今儿怎么这么随意了?”胤祯疑惑地问。
  胤禛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上晴暖,一边走一边道:“今天中秋佳节,哪里还要让这许多框框条条捆着?随意便行了。”
  我头也不敢抬,只能听着他们兄弟二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最后被喧闹的锣鼓声淹没,再觉察不到一丝后才缓缓抬起头来,捂住了胸口,重重地叹了口气。
  没想到这十四阿哥是个难缠的主,以后在宫里再遇见他,得绕着些走,免的又惹到这位爷。我一边想一边走,想着这会儿良妃那儿怕是需要伺候了,便快步往她那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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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还是要票票和留言!
  另外,万众期待的小14闪亮登场啦!我实在对不住他,现在才他登场……
  小预告一下,下一章或许内容能激烈些,这前几张为了老八、老九、老十又做了好多的铺垫,哎,长的嘞……各位同学们耐心一点啊,在此鞠躬!
  PS:谢谢那些投票的同学们!泪流满面中……

  第十七章 潜心暗斗

  进得园子,见着那灯火璀璨,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暖暖情绪。
  慢慢的走近了,见胤祥斜靠在左边角落的廊柱上,双手环抱着正对我招手,我快步走到他面前,笑道:“在这儿做什么?”
  他也笑了起来,指了指里面道:“里面正演嫦娥奔月呢,等那嫦娥唱完了我再进去。”我瞧他一眼,语气带了些调侃,道:“月宫仙子,你怎的不喜 欢'炫。书。网'?”
  “我若看上了那仙子,哪里还能看上你?”他坏坏一笑,说。我被他这么一说,虽是有些生气,但毕竟受用,这句话直接就掉进了心坎里,脸上又红了一红,道:“那你且在外面候着,我可是要进去了。”
  “去吧去吧。”他笑道。
  我转身不去理他,自顾自往屋子里面去。
  确实是嫦娥奔月》,不过已经演到嫦娥奔月后,后羿痛苦万分那一段。这会儿子众位娘娘只是兴致缺缺的坐在那儿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而在场的人也没有多少认真的,或高谈阔论,或只顾喝茶,更有甚者支着脑袋假寐。宴会举行到这儿,大概已块接近尾声了。
  “回来了?”良妃问我。我走到她的跟前,向她福了个身,便立到她后面,见着良妃用手支着小几子,有一句没一句听着坐在旁边两个嫔妃在谈话。
  眼珠子转了转,见着胤禛一家子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晴暖正低着头专心的播瓜子仁,四福晋则端正的坐在那儿听戏,似老僧入定一般的模样。胤禛则是听着旁边一位面生的阿哥讲话,哪怕对方讲的甚是兴高采烈,他却依旧是面无表情。我偷偷撇了撇嘴角,见着这众生百态,想着皇宫宴会也不过如此。
  这屋子里空气闷热,起初还不觉得,待的久了就觉得闷的慌。我看了许久周围各种表情,站在那儿又不动,于是就觉得很无聊。那花盆底简直要了我的命,脚隐隐开始作痛,这双鞋做的又不是很合脚,此时又站的笔直不能动弹,简直是活受罪。
  正待我要暗暗扶着椅子借一下力,哪知大厅中忽然安静了下来,原本台上唱哭戏唱的正酣的嫦娥,已猛的停了声腔。畅音阁外响起一声唱诵前,一个侍卫就已跑进来通秉,以德妃为首的妃子们早已齐齐站起了身子,率领着一众阿哥福晋们往大门的方向去。我亦只能跟在后面,躬身不敢造什么次。只听的一声“皇上驾到!”众人已都跪了下去,山呼万岁。
  这大半夜的康熙居然跑这儿来,想必不会是单纯的联络感情。我偷偷抬眼去瞧他,却只敢台15度的角,所以只能看到那明晃晃的一角衣袍。上次选秀我没有看过这个皇帝真面目,所以这次我便更加的好奇,只想着若一有机会,就要仔细瞧个清楚这千古一帝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真的如我所料,康熙一来,这畅音阁的气氛就变的相当诡异,一扫刚刚慵懒的气氛,每个人都精神奕奕,坐的无比端正。我依旧静静立在良妃身后,偷眼往胤祥那个方向看去,见他哪里还有往日的嬉皮笑脸?只管装作正经状态,恨不能在脸上写正经两个字呢。然正当我聚精会神的研究胤祥脸上的表情时,康熙说话了:“今日中秋佳节,朕听说畅音阁有好戏,便来凑凑热闹……不打扰爱妃兴致吧?”
  德妃听康熙这么说,忙答道:“哪里,皇上能来,是臣妾之幸。”
  “那便继……”
  “太子到!”
  康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外面太监的唱诵打断,他的脸色一闪而过的难看,又很快变成了平静,依旧坐在那儿,盯着太子一众三人缓缓的往他那儿去。
  怕是全场的目光都被他们三人吸引去了。那一团杏黄色,迈着方步缓缓的往康熙那儿去,太子后面跟着的是两个容姿艳丽的女人,一个着大红色,一个则是粉红色,步步摇曳,婀娜多姿。
  我眼巴巴地盯着那两个女人,只觉得那着粉红色衣服的女人眼熟的很,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竟是许久未见的郁芳!她显得越发出挑了,那模样,柔媚的似要滴出水来。瞧她这样,过的肯定是不错的,我心中总算是略略放心。
  太子一行人至康熙跟前,行了大礼便施施然的落座。众人又极安静地看着那对父子。太子端了茶喝了一口,对着旁边的一个太监道:“来出武松打虎!”那太监嗻了一声退下,不过一会儿,场上便唱起了戏,太子听得津津有味,而坐在太子左侧的康熙却有些不耐,右手轻轻无规律的敲着桌子,时不时端起茶来喝上一两口。李德全一边儿陪在身后扇扇子,又一边儿陪着说话。等到那武松在景阳冈喝酒之时,康熙凑近了问太子,道:“黄河水患治理的如何了?”
  太子一愣,勉强答道:“回皇阿玛,儿臣已命人通知各地知府,修筑堤坝,具体细节还在完善。”
  康熙听后,不过微微点了点头,也没有表示什么。
  我侧着头仔细听着那父子俩的动静,却一时没了声响。只听得锣鼓声咚咚两声,台上那武松迈着有些颠倒的步子唱道:“什么三碗不过岗,却都是那店家唬人想赚钱儿……”
  康熙又回过头来喊胤禛道:“老四,你且说说这黄河水患该如何治理?是堵是疏?”
  胤禛从后面出来,立刻躬身到了康熙面前,打一个千儿,道:“皇阿玛,自古黄河之水猛如虎,古有大禹治水,且历代皆以黄河为祸,这许多年来,也未解决这千年之患。依儿臣之见,堵乃治标,并不治本,则需疏堵并用,不仅要加筑堤坝,还要疏通河道。”
  我心中暗暗一叹,这胤禛果真乃是帝王之相,说的颇是上口上心,在这一点上,太子就不如他。二人相比,太子为政似乎更稚嫩些。
  我冷眼瞧着这两兄弟,兄友弟恭。康熙面带笑容看着这兄弟俩,又瞧了瞧台上那武松一脸的醉态,蹒跚到了景阳冈上,跌跌撞撞的形容忍不住笑道:“确实是出热闹戏。”
  太子也连声称是,坐在康熙身旁的一众嫔妃们也连连称是。此时气氛又变得一派“融和”。我回头瞧着坐在后面的胤祥,他这盯着太子若有所思,许是感觉到我在看他,他的眼神与我对上的一霎那,从那墨玉般的眼睛里反射出一种叫做兴奋的情绪。嘴角一勾之后,马上对我挑挑眉,端起茶喝了一口,无限自得。
  如此模样,确实是适合看戏的。
  我正与胤祥对望,一个宝蓝色的身影猛的切断了我们俩的视线,我顺着那颀长的身影看过去,竟是八阿哥胤禩!只见他拱手对着康熙作了个揖,便朗声道:“皇阿玛,四哥说得固然有理,不过这疏堵涉及到了黄河两岸民生,又涉及到大笔的费用,实行起来恐怕会有难度,必须从长计议。”
  “嗯,老八说的有理。”康熙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胤禩又一拱手作揖,站立到旁边不再言语。康熙捻着胡子,又叫了老九,老十和十四上前来,一众阿哥便齐刷刷的站在他的面前,表情各异,背后映衬着那铛铛响的铜锣,颇有意思。
  我越想越觉得好笑,偏偏那老十有嘟囔着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副急的要跳墙的模样。我又撇了眼睛看宜妃,竟也和他是一个样子,只觉得这一对母子真真的有趣。想到这儿,我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情难自禁,确实是有道理的。然这个道理,现在却让我陷入险境。该死的,此时台上的老虎正迈着猫步往武松那儿去,锣鼓偃息竟半点儿声响都没有,武松打虎的热闹劲儿呢?
  显然,我这一声笑引来了众人的注意,此时各道目光刷刷的如同激光一般刺穿了我。一股凉意从脚上顿时升腾到了脑子里。我只觉得现在脚软的厉害,还伴有阵阵的耳鸣,脑子里只有那么一句话:“完了!完了!”
  我僵硬的站在那儿,当康熙的目光也停留在我身上时,我的腿不由自主的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我竟不知道下跪求饶竟已成了本能。脑子里一片空白,嘴皮子哆哆嗦嗦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反复讲那句“奴婢”,可讲了半天究竟奴婢什么的也接不下去,身子一软,头重重磕在了青石板上。那台上的鼓声愈演愈急,全然没有因为台下的动静而停下来,猛虎扑地的声音,武松喝骂得声音,似一声声的紧箍咒,牢牢的撞到了我脑海的深处,撞的我的耳朵耳鸣更甚,脑子里一片纷乱如麻,竟是连康熙说的什么都没有听清。
  我被一个太监架到了前面,良妃也随着跟来,她跪在我的身后,无限悲哀。李德全那公鸭嗓猛的响起:“台上的戏停了吧!”锣鼓声忽的没了声响,那打的正欢的两个演员猛然收住了身形,齐齐躬身告退。戏子全部退去,李德全的声音又响起来,他说:“你刚刚是笑什么呀?”
  那句话因为音调的关系,已经说的很是奇 怪{炫;书;网,然他这不怒不温的腔调更是让我颤抖,我知道,他这句是代表了康熙来问我的。
  我依旧只是害怕,抖着身子重重磕在地上,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的却只有那首被清穿者用烂了的沁园春·雪》,然我现在委实是不能用它的,词不达意不说,更是会让人追究起疑。
  “回皇上,奴婢是因为……”
  事实证明,我确实是不擅长说谎的,连紧急应变的能力也不够好。那些慌只是卡在喉咙里半句也吐不出来,生生快将我的泪憋出来。我多么希望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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