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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替身皇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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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贵妃脸色骤然一变,很是难看,却缓缓弯腰朝宁白妤行了个礼,“臣妾一时失礼,冒犯了皇妃,还请皇妃大人有大量!”
虽说是识时务后的请罪,但语间却没丝毫的恭敬,反而带着阴森与怨恨。
宁白妤置若罔闻,并没唤她起身,而是端坐回正位上,纤细的手指铿锵有力的敲打在光滑红木桌上,本不算响的咚咚声,却因为顷刻的寂静格外脆响。
入在眉贵妃心间,她一惊,本以为这失忆的宁白妤是个好欺负的主,没想到她是如此厉害的角色,怪不得被打入冷宫的姐姐如此嫉恨她,怪不得她四年前能让太后与皇上反目,怪不得四年后她即便失忆了依然是这后宫的至尊。
那么多奴才在,这样长跪也算丢尽了颜面,面羞红,忍不住朝着正位上安然喝茶的宁白妤轻咳嗽下,算是提醒她让自己起身。
“哎呀,妹妹何必如此多礼,你这跪,姐姐我如何受得起。”宁白妤放下手中茶盏,疾步走到殿中央,弯腰将眉贵妃扶起,“何况太后还是你的亲姑母。” 
  第一百一十三章:朱颜暗换独帝宠(六)

 翠叶暗香,杨柳依风,朱色满目,炉香静落,一场梦醒,却是满目痛怆,满心彷徨。
她,宁白妤,占据她人身躯重生的宁白妤,面对那人时,可笑得很,居然落荒而逃了!
“娘娘,您方才这样对皇上,是不是有些不妥,您就不怕眉贵妃在皇上面前嚼舌根吗?”
双儿望着眼前的步履匆匆的身影,眉紧锁,怎么方才还那么聪慧睿智的宸皇妃,在看了皇上一眼就如此失态,行礼后不等皇上说话,直接转身离去了。
这的确不是明智之举,尤其是在方才训斥眉贵妃的情况下,“欺凌嫔妃,无视龙颜”,可能成眉贵妃朝皇上哭述的理由,她如此聪慧不可能不知道,为何她要如此做,难道当真不惧怕龙威吗?!
“‘欺凌嫔妃,无视龙颜’,她宸皇妃,果真如此?!”
赫连羿一把推开倒在他怀中哭泣的眉贵妃,剑眉一挑,清冷之色跃然脸上。
眉贵妃一愣,觉得皇上对宸皇妃的反感被她挑了起来,使出浑身解数一软,再次粘上龙躯,软弱无骨的玉手按上皇帝的太阳穴,“皇上,后宫无主,宸皇妃才会如此嚣张,臣妾以为……”
“爱妃以为如何?”赫连羿一个反手将身后的眉贵妃拉入怀中,打断她,随着一声娇软的轻呼,他已将雄伟的身躯压了上去。
宫人在张公公一个眼神的提醒下,放下凤幔,羞红着脸,带上殿门,退出了殿内。
“臣妾以为皇上应该从后宫有影响的妃嫔中选出德良贤惠之人任皇后之位。”眉贵妃感觉到本在胸前柔软上摩挲的手掌顷刻离去,心暗喜,以为皇上听进了她的话,也听出她话内的意思。
放眼后宫除了她,还有谁人能有有“影响力”三个字来形容,窃喜后,主动解开胸前的衣襟露出浑圆,用它的白皙柔嫩去摸索宽巍的后背。 
  第一百一十四章:朱颜暗换独帝宠(七)

 夜,深沉,碧竹蟠阑,雨绵如织,多雨的晚春,人也跟着无故悲恫。
幽深的寝宫中,没掌灯,窗阑边正站着一孤寂娇软的女子。
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似乎想到什么开心之事,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转而将手朝窗外伸了去,接起顺着窗檐划落下的点点细雨。
恍若无忧无虑的孩童;又恍若深闺不知愁的红妆;可惜这都只是恍若,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若非那颗执着的灵魂,恐怕剥开那一屡香魂,入目的也是碧落黄泉后红颜白骨的疮痍。
痛,她的心早非痛足以形容,大概更是因痴迷后的哀吧。
熟悉的淡香呛入鼻间,拉回她远飘的思绪,收回被雨滴得有些冰凉的手,朱唇紧咬,手紧张的握成了拳,他来了。
她紧张!
自张公公晚膳时分来报,“皇上今日到‘畅音宫’就寝。”,她就紧张。
以至于明知道今夜皇上要来,诺大的寝宫内也没掌灯,入目的依旧是她多年来一直习惯的漆黑,若非那熟悉的淡雅传来,只怕她依旧在发呆。
她就紧张,虽这具躯体不是她的,但灵魂却是她的,有真实感受的也是她,事隔多年,要再度入那熟悉的怀抱,享那人的温存,她怎能不紧张,怎能不惶恐。
偏偏前些日子那“宸皇妃”与皇上夜夜,如今成了她,让她如何是好?!
“妤儿,怎么了,有心事,还是在为白日里的事吃醋?”温润声起,赫连羿已将窗前的柔软一把横腰抱起,步履铿锵的朝床榻走去。
龙靴落在汉白玉铺成的地砖上,错落有秩,浩荡有力,紧贴赫连羿胸口的宁白妤早无法言语,听着熟悉的心跳,闻着淡雅的清香,她早泪眼婆娑,浑身无力。
“妤儿,为何哭了?”感到怀中人的嘤咛泣声,赫连羿蹙眉,借着窗外稀薄的淡色仔细端详怀中的女子。 
  第一百一十五章:朱颜暗换独帝宠(八)

 当时她正在与眉贵妃有一言无一语的交锋,但那神色,那口气,那姿容,却骤然与半月前的宸皇妃截然不同,更像他记忆深处那人。
厌恶之色,悉数散尽,当即决定今夜入“畅音宫”就寝,他倒要看看这敌人安排来的“宸皇妃”,除了能在顷刻间气韵大变外,到底还有什么本事。
入夜时分,天突降大雨,张公公蹙眉关心道:“皇上,雨太大了,要不让宸皇妃过来侍寝吧。”
想起白日里那身姿秀雅的女子,他清然一笑,示意身后人不要跟着,独自朝“畅音宫”去,他很想看看没人通报下,那假扮成妤儿之人是何样。
推门入内,却是一片漆黑,依稀能看到窗口站着个人影,他悄然无声上前,却睇见她清朗的一笑,素手接雨的一举,那笑当真与多年前的她如出一辙。
心一动,没多虑,直接横腰将她抱起,却感觉到怀中人的紧张与惶恐,直到细小的泣声传到耳边,他才从怅然中清醒,却情不自禁动容万分的宽慰她。
原因,他自己都不知,明明知道她是敌人派来迷惑自己的,为何半月来都只是逢场作戏,今日却会如此动容。
收回飘远的思绪,将手中人轻轻放到香软凤榻上,宽大的手掌慢慢摩挲她的玉脸,格外小心,也格外仔细,仿佛身下人当真是宁白妤一般。
在两人紧密的婆娑中,宁白妤衣衫早已退到胸前,青丝披散在玉枕上,白皙的肌肤在暗中泛出玉脂的弱光,盈盈如仙子,赫连羿难压心中的悸动。
无声的吻,密密麻麻落下,不仅落在脸上,落在脖间,更落在香软的红唇上,反复吸吮,稠密得如窗外细细的绵雨,落到身下人的每一处,所到之处都留下他独一无二的气息。
宁白妤早浑身软绵无力,不要说挣扎即便是细小的辗转也不曾有,除了偶而发出的申吟就剩澄澄清泪。
细绵柔吻,罗幔涟漪,肌肤灼热,倏然的合二为一,带尽了无限痴迷的彷徨,哀的是她的心扉,怆的是他的骨髓…… 
  第一百一十六章:朱颜暗换独帝宠(九)

 过了良久,太后手中的茶都快饮尽,门口却依然没见宸皇妃的身影,眼见太后眼中的怒意欲来欲强。
双儿惊颤,轻轻移动脚步想再去催促,没等走出两步,太后朝殿门一瞥怒道:“不用去请了,哀家倒要看看这宸皇妃自恃有皇上的宠爱,已经目中无人到何地步了!”
双儿左右为难的在太后与门槛处,来回瞄了眼,只盼望那绯色身影能快些出现。
“太后何必如此动怒,臣妾不来了吗?”
宁白妤在众人的惊讶盯注下,盛装华扮的出现在大殿门口,依旧是一习绯色衣裙,华贵富丽,神色淡然,面蓄微笑朝殿走去。
“宸皇妃你好大的架子,居然让太后等你那么久!”站在太后身边的眉贵妃大有一洗昨日下跪之耻,声音凌厉,面容凌然,的确大有贵妃的气派。
宁白妤朝太后行完礼,并没理会眉贵妃的喧嚣,径直朝太后淡淡一笑,“回太后,想必双儿已经告诉您了,臣妾需整理好装容才能见太后。”。
说完还挥了下衣袖露出上面的精细绣案,华美的广袖上,绣得居然是皇后才能用的凤凰。
太后看罢,倏然大怒,将手中的茶盏猛朝案上一锺,用力很大,茶盖翻滚几下,顷刻落地,“你放肆!”
宁白妤依旧脸带微笑,弯腰拣起滚到脚边的茶盖,摸在手中把玩,“论放肆,太后称了第二谁人敢称第一!”
太后闻言,气得浑身颤抖,冲下正位,举起手掌将要落到宁白妤脸上时,倏然想到什么,转而一掌变成一指,抖抖颤颤的在宁白妤眼前乱点,“来人哪,将她拉出去掌嘴!”
“太后!”一声怒吼下,傲然挺立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殿内,无情的弹开宁白妤眼前的手指。
谁人敢忤逆太后旨意,谁人敢推开太后的凤指,举目看下,除了皇帝赫连羿,断然不会再有他人。
赫连羿不顾太后的颤抖,不顾满殿的奴才,直接将宁白妤拥入怀中,关切疼惜,“妤儿,没事吧。” 
  第一百一十七章:朱颜暗换独帝宠(十)

 众妃闻太后此言,见皇帝并没反对,而是俊目扫每个人,都暗自窃喜,各各都傲然挺胸,眸带娇媚,投以皇上最美最动人的笑靥。
赫连羿收回横扫众妃的眼光,重新执起宁白妤的手,朝她温柔笑笑,回头看向太后,瞳中柔光依旧,口气却是阴冷,“那依母后看谁最合适?”
太后一脸正色,冷眼环顾众妃一眼最后将目光锁定在身侧眉贵妃身上,“既然是帮皇上诞下第一位龙嗣,除了身世清白外自当也要身份高贵,”
侧目看了眼皇帝,眸中森严阴冷,“整个后宫唯有眉贵妃能胜任此责!”
众妃虽心怀不满,也不能表现出来,唯有暗暗怨惜,不想这二十几人同时惋惜,殿内又是一声巨大的冷吸声,怨恨妒忌意四起。
太后凛冽,缓缓在大殿内冷眼扫过每个人,欲找个出头鸟来发泄私愤。
“依了太后。”赫连羿出乎所以人意料的爽快答应,话落已经一把抱起身侧的宸皇妃大步朝外走去。
经过满心欢喜的眉贵妃时,清冷撞瞳而闪,“朕只给你十日的机会!”
话落,没朝太后请安,更没在意身后满殿的妃嫔的讶然,径直抱着宁白妤离去。
“姑母……”哭泣声顷刻而至。
太后厉眼一闪,众人包括奴才都请安退下,等大殿内只剩下她与眉贵妃时,她才一把揉住因哭泣而周身颤抖的眉贵妃,满是哀伤,“眉儿,这十日你定要争气!”
“姑母,我,我,皇上他也太……”眉贵妃似乎很伤心,似乎觉得那十日将会是她屈辱的十日,泪雨下早话不成声。
“眉儿,皇上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定要在十日内怀上龙嗣!”太后打断她,满目阴穆,轻拍她的背也不禁微微颤抖起来,这十日赌得不仅是第一个皇嗣,更是她冯家的未来,只要怀上,即便是公主她也能将她变成皇子。
拍着怀中的轻侄女,望着赫连羿与宁白妤走的方向,眸子深处的冷酷与萧穆锋芒毕露! 
  第一百一十八章:燕草如丝隔忆当年(一)

 叶落飘香,夜幽寂静,月华如水,绵延苍穹。
太后殿,奴才早被屏退去,殿内只亮着一根不算光亮的蜡烛,若大的寝宫昏昏暗暗,映出翡翠屏风后两个窃窃私语的身影。
“才十日?!”一男子惊呼起来,微微一叹继而抱怨道:“十日怎能保证一定会怀上呢?你怎么也不多争取些时日!”
“哀家也没办法,有十日总比一日都没要好。”太后略显无奈的声音响起。
“你的意思是……”
“正是!”
殿内两人到最后就变为俯耳私语,仿佛觉得自己的计划颇为圆满,到最后居然洋洋自得放声大笑。
罗幔轻飘,在这空旷的大殿中,更因屏风后两人的阴谋而显凄穆,阴森。
屋顶的琉璃瓦上匍匐着个黑衣女子,正弯身紧贴琉璃瓦偷听,朱唇紧咬,眉紧敛,似乎为听不清殿内人最后的计划而懊恼。
沉默片刻,犀利之色擦眸而过,似乎想到什么主意,脸放轻松了些,转身朝另一殿跑去,脚步轻盈,夜幕下,犹如一只翩然蝶,转瞬既逝,一看就是练武之人。
夜深露重暗滴花蕊,帘影玉蝶柳条。
御花园池塘边,一素色锦袍的男子正反手站在那里,看不清他面容,只能看见他傲然挺拔的背影与披散在腰间随风乱旋的长发。
宁白妤眼眶一酸,放轻脚下的步伐,平稳口中气息,将手中的龙纹披风,轻轻的披上那熟悉的背影,没开口,转身朝后退了几步,默默无声的站在他身后。
“朕不管你是何人派来的,目的是什么,”赫连羿侧目看了下肩上的披风,看了眼不远处的女子,眼中有迷茫还有悲哀,“只要你不做什么出格之事,朕都不会治你欺君之罪!”
宁白妤猛然转身,挤出一丝苦笑,声音有些沙哑,“皇上是何时开始知道臣妾不是真的宁白妤?”。
话落,一股苦涩从喉咙泛出,被她硬咽了下去,依旧面带浅笑。 
  第一百一十九章:燕草如丝隔当年(二)

 赫连羿轻声一笑,笑声清朗无漾却是带尽了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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