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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家酥抵万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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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想十二年前,那时岁月正好,青春正妙,他家闺女,却遇上了一个狗崽子,顿时就情窦初开,心花那个怒放了。
于是某个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的早晨,她家闺女巴巴地跑到自己跟前,说此生非那狗崽子不嫁。
自己思前想后不是事儿啊,闺女她娘死得早,他全身上下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豁了老脸也得为自家闺女争取争取。
然后自己屁颠屁颠地请回了圣旨,指着上边“贤良淑德,品德兼修,精通六艺”十二字箴言与闺女细细研读起来。有些不一样的是当初圣旨上写的是“年轻有为,社稷之福”的狗崽子。
不过第二天就听说那个狗崽子大闹皇宫了,说是“绝不会和那个只会种萝卜的呆瓜成亲”,皇帝一听急了,关禁闭三天,把那狗崽子关高烧了,于是婚事就此作罢,也没给些慰问钱。
此时给闺女造成了十分庞大的阴影啊,如今圣旨再次攽下来,情景好像有些熟悉。
就是这样才想着要老鼠药还是砒霜的嘛!不过听闺女的意思,好像是鹤顶红比较快,到底是哪个能无痛快捷些?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求包养~
石刻妞蹲等意见啊啊啊啊~
希望被“长着毛又会说话的瓜”砸到的小伙伴嚎叫起来嗷嗷嗷~

☆、走路有风

酥酥觉得大概是她爹最近又瘦了,走路的风又大了些,撩起了皇帝的龙袍,这才惹得皇帝想借由让自己嫁到商贾之家这件事情来缓缓风势。
于是毅然决然视死如归地点了头,让她爹留着眼泪喊着闺女她娘在天有灵之类的话攒棺材本去了。
其实这门婚事委实不算自己亏了。依着自己花样年华时候被那人退了婚,也没人会上门向“只会种萝卜的呆瓜”提亲了。再说了,就算有,大概也没有像大琉国商那样有富盈的地方让自己种萝卜的吧?
木槿从萝卜堆,没错,就是萝卜堆里挣扎着出来的时候,只看到“团状的大家闺秀”在院子里挖萝卜沟,倒是十分卖劲。
酥酥正在想事情,知道他走了过来,但是她暂时还不想理会这个连昏倒都紧抓着玉佩的人。
嗯?玉佩!
提到值钱的东西,酥酥就来了劲儿。猛地仰起头,把后脑勺坐在后背上,仔细端详着那个吝啬的“瓜妖”。
昨儿天太黑了,没仔细端详这货。如今天气明朗了些,越发觉得这货不是凡物。
这样俊美绝伦的脸,绝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昨晚还是收着发的,现下这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放下来,如泻千里。一对细长的剑眉之下是一双细长的凤眼,微微眯着;高挺的鼻梁,薄唇弯起一抹奇异的弧度。
虽没有洗漱,却另有些令人陶醉的萌感。
最最关键的当然是那块在阳光下卖弄碧色的玉佩,一个大大的木字刻在上头,十分显眼。
酥酥有些嫌弃,刻个木字也要糟蹋这样好的玉……
嗯?木,有些熟悉呢。
……
不过现如今,还是先仔细着这萝卜沟比较稳妥,都挖了一早上了,墨水去晒柴房的那些半干萝卜竟还没晒完,大抵是又把萝卜打翻了重又用水焯吧!
败家啊败家,柴禾也是要银子买的!
庭院里只有酥酥“吭哧吭哧”地挖着沟的声音,酥酥觉得得说些话给这些萝卜解解闷。于是头也不抬地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木槿松松散散地坐在台阶上,看着在一旁忙活的“团状的大家闺秀”,十分随意地回答了。
这随意的回答却惹得酥酥跳脚,一团稀烂的泥巴随着小锄头扬起的轨迹,以十分悠扬的曲线,“啪嗒”一声,糊上木槿满是灰尘的夜行衣。
木槿视线随着那团泥巴移动,直到它稳稳实实的落在自己衣服上,才倏地睁大了凤眼,眼角的弧度十分张扬。
酥酥连跑带爬从萝卜地里挣扎起来,也不净手,从袖子里掏出了她爹忘记要回去的圣旨,展开了来,沾满泥土的手指向“木槿”二字,十分认真严肃又满怀忐忑,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两个字?”
木槿凤目重又眯了起来,细细逡巡过史上第一秉沾着泥巴的圣旨,语重心长地对酥酥说:“嗯。”
酥酥觉得这一声“嗯”短促有力,沉闷铿锵,有一种让人肝胆俱裂的强大摧毁力。
木槿不是国商的三公子吗?如今这身夜行衣是怎么回事?更关键的是,为什么会在瓜地里?
木槿看着酥酥脸上的神情变换,觉得有些想笑。
“我和你不一样。”
酥酥不高兴了。人家就是种个萝卜,没些银两,但都是人,怎么就不一样了?难道他……真的是妖?
完全没想到她不是种【个】萝卜,也不是没【些】银两,完全是满苏府的萝卜都被她包了,但是银子却没几个。
木槿静静地等着她做完心理斗争,才继续说:“我不偷瓜。昨儿见着一只乌鸦飞往林子去了。”
哦,敢情是去追乌鸦的啊!
且不说她没见过追乌鸦的,就算是见过,那追的人也决计不会喝了蒙汗药点了百会穴再去追的。
但是她听木槿讲完就震惊了。顿时觉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居然有人把蒙汗药当成糖霜撒到银耳粥里边,更离奇的是,竟会有一个懂武功的人会因为抓到乌鸦而高兴地跳起来撞树枝,然后还能撑着到了瓜地里才倒下的。
酥酥当真佩服木槿的对待乌鸦的认真态度,毕竟能穿着夜行衣去追乌鸦的古往今来只有他一人。
不过作为“大家闺秀”,酥酥还是自认为很聪明的。很多事情点到为止,不再多问。
木槿眼里却闪过精光,和这样的“萝卜痴”成亲,好像也不是一件麻烦事儿。
正在这当口儿,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闺女”让两个人直接凌乱了。
酥酥还来不及回身,就觉得她爹一阵风似的突破门槛大步走来了,下巴上的胡子一颤一颤的,十分喜感。
苏光潜走到半路,想再细细研究研究圣旨回味一下闺女的体贴,不料摸了个空。这才急忙又寻摸着回来。
不想却撞破了闺女的“X情”,造孽啊造孽。
闺女也委实没眼光了些,这一身黑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大白天的穿着夜行衣,也不拍拍灰。这腰间还挂着那么土里土气的玉坠子,指不定是哪里捡来的……
原谅苏老爷子不止瘦,他还矮,和酥酥一般的身量,只到木槿的胸口。奈何这些天颈椎子有些不好折腾,抬头这种高难度动作就略省省。这些都算了,人家还老眼昏花,硬是把玉坠子上那个大大的“木”字忽略了去……
木槿从他闯进来就站了起来,酥酥仰头瞧着他,居然还是一派云淡风轻。这家伙,还真是不知所谓,她爹凶起来,后院的鸡蛋都会颤抖。
然而苏光潜本着体谅闺女的心情,怀着一种闺女你还须磨练的眼神对酥酥说:“闺女啊,这助人为乐是好事,不过可别把脑瓜子给助进去了。”
七日之后就要奉旨成婚了,如今还和陌生男子在此……唉!
幸亏酥酥向来一点就通,只见她深受启发地点点头,而后泪眼汪汪地盯着她爹,出口的却不是温情的“我知道了爹”,而是“爹,他是木槿。”
她爹没听到想象中的答案,花白的胡须都有些颤抖,脱口而出:“管他木紧还是木松……
……木槿!!!”
于是瞬间完成了高难度动作。苏光潜看着那张宛若天人的脸,感觉像是回到从前见到了敏郡主。
酥酥继续刨萝卜地,听着他爹拉着木槿一口一个“贤婿”,越发肯定她爹最近肯定是瘦了太多,走路都能起个飞沙走砾,得那木槿这棵大树镇镇风势。
木槿表面倒是乖觉地“聆听着教诲”,心里却想着小七不知吃饭了没有。
由于大白天的一身夜行衣走在大街上委实奇怪,自己的袍子木槿穿了顶多到小腿肚子,于是苏丈人就十分和气地牺牲了酥酥的萝卜,让木槿将就着吃些,等天色黑了再回去。
许是觉着一定要保护他家黄花大闺女的闺誉吧,总之苏丈人终于冲过了那道门槛,扯着木槿就“贤婿”了一整天。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石刻妞蹲了这么些天,仍旧没有评论没有包养没有关注啊……
哭晕在茅坑里嘤嘤嘤~
坚决秉承周五周六两更,其余时间一更的原则,不弃坑,努力开垦,偶尔望天~~~


☆、死得其所的大闸蟹

酥酥觉得成婚这件事情连鸡蛋那么大都没有,墨水却在一边跳跳跳,叫叫叫:“小姐,你终于嫁出去了!”
酥酥侧目,总觉得“终于”这个词用得有点奇怪。
萧瑛踏进这个萝卜飘香的院子后,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在萝卜沟里找到了酥酥。
这已经是圣旨下了之后的第二天了,前前后后还有五天她就得和这些萝卜永诀了,她怎么还是这么不上心?
“苏酥酥!”
“……”
真不是酥酥自己一个人觉得自家祖传的取名天赋有遗传,连墨水也这么觉得。
听后院捡鸡蛋的二贵他娘说,当初自家娘刚生下自己的时候,有气无力地对着一旁使劲儿想闺女名字得她爹喊“苏……苏……苏……苏……”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然后她爹就突然大笑起来,“好,好名字!”从此这闺女就冠上了苏酥酥的大名。
其实当时她娘是想说:“苏光潜,快看看闺女是不是和你一样丑。”无奈她爹的笑声太具伤害性,直接就使她娘昏睡了过去。
因而每次萧瑛叫自己“苏酥酥”的时候,总是有些莫名的喜感,她老是喜欢爽脆利落地叫人全名,可一旦喊自己的大名,就像结巴了一样,半天也没酥出个结果来。
萧瑛此人,可以算是酥酥在这偌大的京城里比较讲得来话的了。
自从那年去萧太医那儿蹭吃的,这丫头就没蹄髈吃了。酥酥觉得如此大恩,是得报。
萧瑛家不仅有萧瑛一个闺女,还有俩艳绝京城的姐姐,因而这丫头的日子过得甚是艰难。
本着大家闺秀的原则,除了在抢蹄髈时期还有她成亲前一晚和她睡在一处讲话,后来酥酥就没怎么交流了。
原因有二,一是人家萧瑛已经嫁做人妇。作为闺秀,是万万不能到她夫家去找她的,且不说她夫家是堂堂睿亲王府,会让她爹走路都能走出狂风。其二就是酥酥觉得,作为一个被俩旁支姐姐压下去的弱势嫡女,能一夕之间收复失地还芝麻开花节节高了,她绝不是一个不会和自己抢蹄髈的娇憨女娃子,她是不想。
唔,兴许是她蹄髈吃腻了也说不定。瞧那包子脸长得!
所以,时隔两年,这丫头跑来找自己到底是做什么?
酥酥双手撑下巴,脑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旋转。
送走了萧瑛,墨水就凑上前来神神秘秘地说道:“小姐,我觉得睿亲王妃有些变了!”那架势,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酥酥细心地抚摸着萝卜叶子,“嗯,你也觉得她胸变大了啊?”
刚进门的二贵他娘听见这么一句“大家闺秀”说的话,差点一头就栽进萝卜地里。苦口婆心地道:“小姐啊,这个,待嫁的姑娘还是不要这么直白地说那个字比较好。”
酥酥知道二贵他娘是要来教导自己婚前礼仪的,顿时觉得有些伤感,娘啊,你怎么那么早就去了,要是把你的棺材本省下来给我买根簪花当嫁妆,也是挺体面的啊!
此时沉寂在苏家祖坟的酥酥她娘很想爬起来打她,这个不肖女,老娘光着腚把身上这身绸衣换了给你买糖葫芦吃是不是也是挺体面的?!
酥酥没感应到,仰起头把眼睛眯成缝,“柳嬷嬷也知道我性子随我娘嘛!”
柳嬷嬷有些怜惜,夫人去得早,老爷虽疼这孩子,可毕竟……唉!“今晚就要吃待嫁席了,小姐也要好好拾掇拾掇和老爷掏心窝子说些话,日后你出了这门,老爷一个人,得是多冷清。”
酥酥一听笑开来,“不是还有柳嬷嬷吗?”
柳嬷嬷是个面皮子薄的人,被酥酥这么一说,有些羞恼,满口“净胡说”就忙活别的事情去了。
柳嬷嬷,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
婚礼是御赐的,所以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这些繁冗的步骤就去了大半。双方只要好好准备成婚就可以了。要不然酥酥还真不知道她爹要哪儿挖嫁妆给她。
酥酥正思索着今晚怎么和他爹“掏心窝子”的时候,墨水又凑上来了。
“小姐,你不觉得萧小姐除了那个,其他的也变了许多吗?”
酥酥默。除了胸,其他说变也不算变,她或许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但是连墨水都能看出来的变化,一定不是她的目的所在。
她今日走这一趟,除了顺走自己那心疼的大白萝卜,应该是真诚善意地来交代自己一些婚前注意事项的。
人啊,有时候思想不能那么复杂,两年时间,萝卜都能收八番了,同一片地里长出来的萝卜有的肥有的瘦,但是好不好吃才是最重要的,而这种最重要的事情,尝一尝就知道了。不要太在意。
待嫁宴上,苏光潜看着自家闺女这身糊着泥巴的“闺裙”,再瞧瞧他家闺女手里举着的蟹钳,顿时觉得自己还是早日攒够棺材钱比较好,有这样的闺女说不定哪天皇上就得治自己一个“养女不教”的罪。
“闺女啊,你有什么想和爹说的吗?”
酥酥一愣,看着手里的蟹钳,有些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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