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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家酥抵万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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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他也变了。
也不是,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没变过。
这天寒地冻的,是真的冷。
木槿走着,手揽上酥酥的腰间,掌心的温度,点燃了酥酥心里的火气,抓起木槿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身后的生烟很想提醒少夫人那是他家少爷的手,不是肘子。
可木槿一个眉目温润,融化了冰雪。生烟动用了脑袋里的浆糊,把到喉口的话吞回去。
人家一个愿咬一个愿挨,关自己毛事。
酥酥和木槿搬了院子。
木槿把原先的松枫院辟作账房。
木家的帐,有一半在木戚棠手中,其余俩兄弟平分。木槿做账的速度极快,三下五除二的,酥酥还没看清楚账本上写了些什么,他就算完了。
后来酥酥索性也不看他,径直在书房里转悠。
看到一副萝卜图的时候,酥酥承认,她及其感动。只是为什么有个萝卜跑到了萝卜沟里,还有只兔子眉目温润地看着那个“会跑的萝卜”。
更奇怪的是,旁边有一行字:
一世枯槁,灿然花开。
酥酥找遍了整幅画,也没找到“灿然花开”的花。
这幅画藏得及其隐蔽,在一众诸如“鸟语集注”之类的书里找到的。
酥酥之所以会来翻看这类书,是因为十一最近发现和七窍的沟通有了困难,不利于感情的交流。
木槿早就做完了账,喝了一口桌上的参茶,转头看见酥酥正展着那幅画发呆,白皙的脸庞有些发红。
酥酥神情十分严肃,坐在木槿腿上,“夫妻之间是不是应该以诚相待?”
木槿颔首,“是。”
“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家里的萝卜不如沟里的香?”
木槿愕然。看来以前觉得他家娘子还算聪慧这个认知真是下得太草率了。
酥酥看着他白皙的脸色,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从他腿上溜下来,从一旁拉了把椅子与他并肩坐在案前。
木槿浅笑。他家娘子是怕她太重了把自己压坏,好贴心。
可他家娘子见他一直不回答,好像快要炸了的样子。
酥酥的确快炸了,因为木槿又啃了自己的脖子,然后又一本正经地讲起他从前的事。
原来松枫院是他娘以前住的房子。花敏郡主倾国倾城,自从嫁给了木戚棠,便愁眉不展。
木府里早就有了一个青楼的小妾,她嫁进来的时候,那小妾已然怀胎七月。
柳依依出身烟花之地,凭着美貌一夕之间成为京城的名魁,木戚棠以十万两银子买其入府。
花敏原是不想嫁的,可是父兄早逝,自己孑然一身,孤苦无依,只得听从皇命,嫁到这商贾之家来。
她的美貌名动天下,可一山不容二虎。柳依依也是花容月貌,便暗暗对花敏使绊子。
花敏知道自己仁慈不得,也下了狠手。
柳依依一生下木榆便撒手人寰。
木榆三岁生日的时候,花敏肚子正有了喜信儿,他看着宫里派人送来的庆贺之物,载看看眼前的一对白烛一炷香,幼小的心里也想去讨宠。
可偏偏这时候,花敏身边的嬷嬷发现了木榆竟然在花园里偷偷给他娘烧纸,当天晚上,年仅三岁的他在幽深的祠堂里跪了一晚。对着木家列祖列宗的排位,背后森然,却仍旧直挺挺地跪着。
后来但凡花敏出现的地方,那位嬷嬷就会交代千万不要让那个灾星靠近她们家主子。花敏也劝了一两次,后来嬷嬷明着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对那个孩子百般苛待。
花敏产后抑郁,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木榆看着白白嫩嫩的弟弟,心底一阵欣喜,想用手去摸摸他可爱的脸。可嬷嬷却十分紧张,跑上前来一把打掉了他的手。
后来年仅五岁的木槿扯着八岁的木榆的袖子,吵着要糖果,却被一把扫到地上。
嬷嬷赶来,对着八岁的木榆又打又骂,木槿在嬷嬷怀里,看着木榆深恨的目光,仍旧吵着要糖果,不谙世事。
酥酥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个时候的木槿仍旧无喜无悲,声音空洞得厉害。
她不敢看木槿的眼神,怕心疼 。从后面抱住木槿的时候,他后颈青丝散落,若隐若现的疤,刺穿了酥酥的胸膛,疼痛那样明显。
那道疤的形状,十一的手臂上也有……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
槿爷爷和十一又X情~
n(*≧▽≦*)n
星星眼~

☆、槿花簪

新的院子十分大。
酥酥窝在木槿怀里,看着门外的墨水和生烟打雪仗玩得欢乐。
墨水虽然长得黑,可是她也不机灵啊。没想到,生烟比她更不机灵。
他老是站在院子角落那棵歪脖子树旁,墨水随便一砸,即便没砸到生烟,那碰到树干炸开来的雪也让他冻得龇牙咧嘴的。
十一身子骨不好,大冷天的,又病倒了。许是那天在宫里跪得久了些。
七窍虽然平时不待见他,这时候倒也乖乖站在床头,不吵不闹。
倒是苦了生烟,每每给七窍喂食,都要忍受十一的直接。
第一天,“你今天穿了三条裤子。”
“……”十一公子,是四条。
第二天,“你今天和墨水讲话了。”
“……”
第三天,“近墨者黑,你越来越黑了。”
“……”
雪是下得挺大,可依旧挡不住元宵节庆的热闹。
萧珂流产了,花二收了她五百两银子,不顾花容错的长剑,带着她去游历名山大川去了。
十一病刚一见好,花容错就来找他和木槿喝闷酒。
木槿十分贴心地备下了六坛上好的杜康,带着酥酥出去游元宵了。
临走之前还吩咐生烟务必千万一定坚决不许十一喝酒,不然之后抓药的钱,就从他的鞋底板里掏票子。
酥酥从来没有出来逛过元宵。
一是她怕人家见着了,就指着她大喊“那个首辅家只会种萝卜”的小姐,那样的话墨水会跳起来和人家撕扯的。
二是萧瑛忙于抓她家里的耗子,自己也没个一起的人来游元宵。
今年和木槿出来,她倒是开了眼界。
天依旧飘着轻盈的雪花,在周围灯火的辉映下,竟无端地给人一种温暖。
街上十分干净。行人往来熙熙攘攘,小摊小贩吆喝着元宵花灯如何如何漂亮。
木槿慢悠悠地走着,不时俯身在酥酥耳边说几句话。
偶有人注意到这宛若金童玉女的两人,也只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自从她爹不当那劳什子首辅,酥酥觉得全身筋骨都轻松了。
花二说大年最好玩的是舞狮,元宵最好玩的是猜灯。
酥酥看着手里的纸条,眨巴眨巴眼。这叫好玩?
“尘世佛心琉璃引”对下句……
酥酥吧眼睛都眨巴酸了,也只能对出“大海都是水,木槿全是腿”这样的词句。
木槿见他家娘子快把眼皮子眨没了,便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开口道:“梵天苦海舍利情”。
酥酥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能和这种有文化就欺负人的家伙打架。
那摆小摊的估计是个读书人,瞧着木槿机智又聪明,对着酥酥就奉承上了:“夫人好福气。”把花灯取下来给了酥酥。
酥酥后来才知道,那人不是夸她福气好嫁了一个又俊又俏的相公,而是夸赞她嫁了一个好相公。
尘世佛心琉璃引,梵天苦海舍利情。
酥酥提着花灯,和木槿并肩走在街上。
那边的糖葫芦远看着,像是一颗巨大的红炮仗。
酥酥挣开木槿,上前要了两串。
回头一看,却发现木槿在一个卖首饰的小摊前站定。
酥酥分了一串糖葫芦给木槿。
见他别别扭扭地不太想要,就抄起他的手把糖葫芦的柄塞了进去。
木槿握着那只糖葫芦左右端详,酥酥已经从摊上挑出了一柄槿花簪了:“我要这个好不好?”小女儿家的娇羞显露无疑。
其实酥酥想的是,出门在外,要把自己的名声养好。当然了,如果木槿说不好的话,她是不介意跳起来把他暴打一顿的。
木槿抓过酥酥的手,咬了一个糖葫芦,酸得龇牙咧嘴还保持风度地微笑:“好。”
酥酥十分满意,举起手戳了戳木槿被糖葫芦塞得鼓起来的脸颊。
那买首饰的老婆婆笑道:“小两口感情真好。”
话外音就是快些给钱走人,别再老娘摊子前面秀恩爱,不知道老娘刚没了老头子吗?
酥酥站着,木槿也站着。
酥酥不动,木槿也不动。
后来酥酥忍不住了,“给钱呀。”
“没带钱。”
“……”没带钱你也敢出来逛元宵,你也敢?!好吧,你敢。
酥酥自己掏钱买了首饰。
想象中那种丈夫亲自为妻子挑选首饰,再细心地插到发髻中的情景,完全没有!
这家伙,没钱站在人家摊子前面看个什么劲儿。
后来酥酥沿路才听说,原来方才有一柄暗镖飞射而来,一少年风度翩翩将镖截到那边的柱上。
怪不得方才那婆婆卖一柄簪子就要了自己四两纹银。
木槿这孩子,败家啊败家。劫镖用路边的小石头就好了,用什么簪子啊?
等酥酥再想咬一口糖葫芦的时候,发现自己举着的,哪里还有糖葫芦的影子,孤孤单单一根木棍伫立在风中,那感觉……
木槿眉目如画,笑说:“娘子,我还有。”
要不是在街上,酥酥真的想把木槿吊起来打。
“亲一口,吃一个。”
酥酥看着那糖葫芦十分嘴馋,方才那串,自己才吃了一个……
于是不情不愿,凑上唇去。
木槿啧吧啧吧酥酥的嘴唇,甜滋滋的。
酥酥刚要要下一口糖葫芦,木槿就把糖葫芦略挪了挪。
“你让我亲一口,就吃一个。”
“方才亲了!”
“方才是你亲的我。”
酥酥赌气,“那我不吃。”
木槿浅笑,俯下身在酥酥脸上印下痕迹,黏黏的,方才吃糖葫芦没有手绢擦嘴……
酥酥啃着糖葫芦,还十分得意地哼着小曲儿。完全不知道脸被某槿当成手绢了。
后来酥酥察觉到黏的时候,某槿是这么解释的:“你吃的时候太不小心,来,为夫帮你。”
于是又搂着酥酥吻了一番,从眼睛,到鼻子,到脸颊,最后才到嘴巴。
吻完之后还若有其事地评价:“太甜了。”
酥酥表示十分后悔啊,自己为毛就禁不住馋跑去买糖葫芦了捏?买糖葫芦就算了,为毛要买两串呢?
于是酥酥盯着那根槿花簪反省了两天。
墨水“偷偷”对姑爷说了:“姑爷,小姐又在想你了!”
酥酥再度后悔了,当初为啥就牵了墨水这头牛回家呢?失误啊失误!
倒是十一习以为常:“她以前看小宝的时候就死这个眼神。”
“小宝是谁?”
“我家的狗。”
“……”
“扒了她种的包子吃了。”
“……”
“……”
“哈哈哈哈哈哈,小姐你以前还种包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小姐你太笨了,哈哈哈哈……”
酥酥默。好久没吃牛肉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再度升温~
虽然前方路途不明,仍旧以平淡的心态过好当前的生活~
不过酥酥的你的黑历史实在太多了~
n(*≧▽≦*)n
石刻妞跑走,你敢用萝卜砸你亲妈,我就……我就虐槿爷爷!!!
槿爷爷:听说有人要虐我?   ﹁ ﹁ 
石刻妞:没,没有啦~
槿爷爷:你是说我耳朵不好使,听错了?
石刻妞默默挖土把自己埋了。哦,忘记了插个牌子了。
兰后贴一张木槿花的照片啦~(槿爷爷其实是朵花,哈哈哈……呵呵呵呵……唔唔……)


☆、酥胸半露的木少爷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三月。
天气回暖,堂前的燕子再度出现在房前屋后。
新的院子十分空旷,都辟成了萝卜地。
原本酥酥是不敢再种萝卜的,她怕种出来的萝卜都长成朱妙颜的模样。
可木槿说,朱妙颜大抵是为了松枫院那肥沃的萝卜土比较好养坟头草,才选择倒在那地里的。
他与洛十一联和木府上上下下在院子里再次辟了一块十分适宜养萝卜的地儿。
酥酥在木槿的支持下,才重拾种萝卜的老本行。
江南差人送来了信,言说木槿即将有了一个新弟弟,让他和木榆前去侍奉在侧。
木槿本着“说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的原则,拖家带口收拾齐整就出发了。其中,洛十一和花容错就是带口的那两个口。
木府的管家望着“萝卜院”里满院子的萝卜,忧伤地以四十五度角望天,流下了纵横的老泪:少爷,你知不知道亲自照拂这一院子的萝卜会把赖叔我的老命照拂没了啊?
可是他家少爷此时正在马车上优哉游哉地翻阅着书卷。
木槿一行共有马车四辆。
酥酥和木槿在同一辆,墨水和生烟在前头赶车。
三月的天还有些冻,酥酥却在马车里睡得十分香甜。
木槿想,这大抵是春困吧。人之常情。
后边那辆马车里,十一和花容错正在下围棋。
马车颠颠晃晃,下一子,马车一晃,两人就手快地把棋子重新摆回去。
偶尔对棋子的位置起了争执也是有的,可这些在七窍眼里,就成了打情骂俏。
七窍泪目:果然男人都不可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鸟哭啊……
十里长亭自古以来就是送别的伤心地。
最好的场景不过是烟雨潇潇,轻风拂柳。
春日最后的微寒,更添了送别的凄楚。
女子微微垂首,偷偷抹去眼角的泪珠。男子则是一副志在远方的满志踌躇。而后两人深情对望,男子决绝而去。女子在原地大喊:X郎,伦家等你!
可是,墨水和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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