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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玉碎香沉-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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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我什么事……”

她恨恨的说,身体这样,言语中愈发要拉开距离。可是他的滚烫贴住了她,撒娇一样*的声音:“怎么不关你的事,人家刚才是,是软的,是被你……”

“那怎么办?”她一听他的投诉,愈发的惶惑起来,只好心怀歉疚的问。

他拽过她的手,仍然放在他的坚硬上,环住它:“快,心疼心疼它。它快受不了了……”宝珠知道他想说什么,这事儿宝珠还真干过,那是白重琦。她一犹豫,他竟然在她手里磨蹭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呻吟越来越密集,直到――他起床去清理,再回来被窝的时候,带着沐浴后的清冷,仍旧抱住她,却感觉到她的不自然,轻轻的笑了起来,往她脸上摸了上去,竟摸到眼泪,原来,她那里竟然委屈的哭了,他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遂把她再往怀里紧了紧,一只手向她身下探去,原来已是潮湿一片。“对不起,我光顾着自己舒服了,忘了我的宝珠,在想我……想要吗?宝珠?”他逗弄着花蕊花珠,甚至大胆的伸了一只手指到她体内。

宝珠的声音软软的,头枕着他的手臂动弹不得:“我,怀着孩子呢。”

“我会注意的,轻一点,好不好?”

宝珠不作声,手却抓住了他的臂膊。他仿似得到了鼓励,将宝珠翻转过去,背对着他,一边一手抓了她因怀孕愈发肥硕的乳房,一边掰了宝珠的臀儿,找到他口中娇美的她的阴@道,然后将自己的*对准了那泪水涟涟的幽谷,腰部一挺,就那样滑入了宝珠的体内,然后一刻都没有迟疑的克制的却绝不含糊的律动起来,宝珠起初还是细碎的隐忍的呻吟,矜持着,到后来,实在受不住了,嵯峨,就是个妖物,他那种温柔而不失坚定的撞击让她畅快的已经迷失自己,因此便索性放任了自己的呻吟。这时候只听嵯峨一点点的逼问:“宝珠,我是谁?是谁在你里面?”

宝珠起初不肯说,可是禁不住嵯峨几下惩罚式的抽动,只好告饶的娇嗔连连:“你是弘树,你是嵯峨弘树。啊呀,你――”原来那手也不闲着,律动的同时,揉搓着她的蕊儿,肆意的,那属于青年男子的修长的手指肆意的拨弄着花瓣儿,她哪里经受得住,遂绷紧了身子,哪知这一绷紧,身后倒呻吟出声,只听嵯峨咬牙切齿的:“你竟然这样,你想叫我发疯吗?”只觉体内律动愈来愈迅速,快意层层叠叠的袭来,一波强似一波,直到――嵯峨低吼了一声,一句日语脱口而出:“宝珠,你这个妖精,你想要我的命吗?”

而此时的宝珠哪里有心思去分辨什么日文中文,她早已淹没在强烈的*之中,如同一片叶子般在嵯峨怀里悸动,高潮,云端!



第三百零八章 骨子里只是个柔弱…



然后才是平静,等理智在宝珠身上复苏以后,她已经身无寸缕的被沉睡的嵯峨以纠缠的方式搂在怀里良久了。空气里弥漫着欢好后的味道,既真实又虚幻。这个时候,宝珠才觉得――后怕。全国都在抗日,自己在干什么?竟然躺在敌人的怀里欲仙欲死。就算抛开国仇家恨不谈,自己一有夫之妇,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快乐这又算什么?而问题的关键是――她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别的,而是自己,将来会不会被当成汉奸招人唾骂?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浑身都像被抽去骨头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恐惧就是这样抓着她的心哪。而这事的始作俑者嵯峨弘树却满足的在她身边熟睡,发出匀净的毫不设防的呼吸来。甚至,在睡梦之中,也不忘摸了摸她的身体,看她有没有盖好,然后,把她紧紧的保护在怀里。

于是,她心里刚刚起来的一点点萌芽也被打消了,她想她是下不了手的,嵯峨没错是敌军的大官,取他首级向南京邀功她便是深陷魔窟不忘复仇的女英雄,而事实是,她根本没有女英雄的潜质,也没有全身而退的本领,更缺乏心狠手辣。她随遇而安,贪生怕死,骨子里只是个柔弱的小女人。这事,她想想都觉罪过。尽管嵯峨是敌人,尽管嵯峨掳掠了她,可至少到目前,他对她是十分好的。

嗨,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所以然来,所以还是不想吧,过一天算一天,为今之计,还是把腹中孩子顺利的产下来要紧。说不定,说不定,过段时间,就会有转机,哥哥和荣四总不会放着她不管吧,说不定过段时间就有人来救她了,想着想着,她终是抵挡不住睡意,沉沉的睡去。

三百零九章 随军夫人(1)

第二日醒来,自是又一番厮磨,男女之间就是这样,要不就没有那回事,有了那回事后,彼此的气场便会产生变化,那份默契不必言说。比如,从前,嵯峨什么时候起床,宝珠是不知道的,就算迷迷糊糊看到他起床穿衣,也多半是看一眼,翻个身再继续睡。可是现在就不同了,她会起身给嵯峨挤好牙膏,她会伺候嵯峨穿衣,而当她熟练的为嵯峨扣好扣子的那一刻,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她从前做着张世谨的妻子的时候每天早晨的功课吗?该死的诡异的气氛,为什么跟嵯峨在一起的感觉倒像是跟自己的丈夫在一起时,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妥帖,那么的安静。

嵯峨哪里知道宝珠这一番心理变化,他只觉得高兴,宝珠的表现实在是超过他的预期。于荣四那里受到的创伤却在荣四恋慕的女人身上找了回来,这不由得使他信心大增,再加上昨夜在宝珠体内的那番淋漓,愈发觉得这女子是件宝物,是他沉闷军旅不可或缺的伴侣。于是,他坚定了他当初的决定,那就是,时刻把她带在身边。他当然知道,接下去,他们要攻陷的是她的祖国的首都,他也预料到她会有怎样的反应,可是怎么办呢?把她一个人留在这租界里,他实在是不放心,不放心。回头一个不看住,又被人抢了去。这妖精,且有人觊觎呢。

于是,这么想着,他扶住宝珠的肩膀说道:“你也准备准备,随身的行李不在多,拣要紧的带。”

宝珠的心一沉。他看着她的脸色,低下头,吻住她的唇,然后放开来,说道:“我也是没法子,放不下你。”

放不下就那么残忍吗?就这样要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祖国的首都陷落吗?宝珠心头气血一滞,身子一僵,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死死攫住:“你必须跟我走。”没有更多的解释,自然知道越解释越错,可是那狂热而炽烈的目光却能把她融化。她软化下来,他顺势把她揽入怀中,依旧无言。



第三百一十章 尽可能去他乡避难



从嵯峨弘树决定走到终于成行大约又过去了七八天左右。事实上,这七八天里,交战双方都没闲着。先说中国军队,自11月3日开始从淞沪战场撤退以后,到了11月15日才全部撤出淞沪战场。但是日本空军在天上追击,日本陆军在后面分三路追击,战事的发展较之抗战初期开始失去控制,坏消息源源不断地传到首都,南京城里一片紊乱。

空袭是越来越厉害了,日机狂轰乱炸,目标从袭击军事设施发展到是地方就扔炸弹,无数平民百姓被炸死,各大医院里挤满了受伤的伤员。开战初期的那种兴高采烈已经看不见了,一种失败的情绪渐渐笼罩在人们的心头。

国民政府开始号召人们尽可能去他乡避难。有机会离开南京的人,此时也纷纷不辞而别,往日的繁华再也看不见了,随着达官贵人们一个接着一个离开,宽敞的大马路上,已经很少见到驾驶座边上端坐着卫兵的小汽车。店铺相继关门,到处可以见到被轰炸过的痕迹,一般平民无事也不愿意上街,因此在空荡荡的大街上,能见到的只有警察和宪兵,还有即将开往前线的新兵。作战部队从街面上开过的时候,伴随着轰隆的机器声,人们见到的是视死如归的平静。

荣府的老太爷在国民政府正式宣布迁都之前,已被当局作为军界*,安排先行一步去汉口,在汉口稍作休整,然后去重庆。与老太爷同行的,自然是他的诸多妻妾及子女后辈,再加上新近准许进门的荣四的两个小妾并初生的婴儿,这一次可以说举家搬迁,老宅里的人几乎都*了,能打发的佣人也都打发,不能打发的便带着走。可以说是浩浩汤汤,在南京实际上就留下荣四一人。他是现役军人,当然要一切行动听从命令。大家都舍不得,尤其是刚刚做了母亲不久的春月,刚和丈夫团聚了没几天又要分别自然是万分的不舍,码头上送别自是哭个不休,连带那婴儿也哭闹起来,伏在父亲怀里哭得抽抽噎噎,小手拽住父亲的军装不肯松手,五姨太太则扶着荣老太爷的胳膊忧伤的看着儿子,想说什么又不敢说什么。便是那素来清冷的小婵,也远远的看着荣四掉眼泪。荣四偏过头去看了,便走过去,抱紧了小婵,一边在她耳边说道:“昨夜里怎么跟你说的,又不是见不到了,好好照顾自己,照顾我娘。我可全靠你照顾我娘了。”说着,摩挲了她的耳间亲昵的:“你肚子也争气些,看这回能不能给我生个女儿……”纵使再散淡的女子,这时候也被荣四哄得抿嘴笑起来,这时候不由得说些小话:“凭什么人家生儿子,我的就是女儿。”可是神色却分明较之刚才明朗起来。安抚了家眷。荣四才走到爹娘面前:“爹,娘,你们保重。”

这时候,荣老太爷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将那从不离手的文明棍夹在腋下,抚摸着儿子的肩膀,呜咽的:“老四,爹老了,你千万看在老爹老娘的份上平安些。”

“是,不孝儿记住了。”

正说着,忽然响起了空袭警报,码头上顿时一片混乱。船上的雇员连声喊没上船的赶快上船,是送客的赶快离船,因为轮船与其停在码头边挨炸,还不如快一些开船为好。时间紧急,匆匆上船的和匆匆下船的乱成一片,还是荣四冷静,转身就走。刚下船,甲板就被撤掉了,汽笛长鸣,那船离开码头仓皇离去。荣四对着船上的亲人挥手,船上的亲人也对她频频挥手。荣老太爷示意荣四赶快离开,赶快躲到防空洞里去。警报声还在刺耳地响着,大家都在替对方担心。荣四站在码头上不肯离去,一直等到那轮船慢腾腾地在远处消失了,才在侍卫的簇拥下离开。

白家的家眷则是11月10日离开的,白家人口本来不多,白重琦自然是军务在身走不得的,所以要走的是白太太,白静生和怀孕的蕙兰。白重琦虽则不喜欢辅臣,但如今辅臣到底算是他的妹夫,因此专门打发人去伤病医院接辅臣和司棋,哪知道辅臣竟是个犟种,再加上他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那条伤腿虽然快步走起来仍有疼痛,却也在他日复一日的锻炼中看上去行走如常。他要求归建。因为是现役军人,这也无可厚非,因此白重琦默许了他的归队。所以跟着白家走的只有司棋,宝珠素日积攒的细软也都由这忠于职守的侍女掌管着,她已经把长辫子改成了髻子,并在髻子上带了白花,这是为未婚夫守孝的意思。而云昌一家,白重琦不知是出于何种心理,竟然就当不存在一样。那云昌也傲气,当知道白家并无带着他们一起避难的心思,也就更不愿求着人家。也亏得司棋有良心,临走之前去辞了行,并提示他要尽快带着一家人离开南京,还问他盘缠够不够,并把素日积攒的一根金条也给了云昌。

因此上,到了11月15日,荣家,白家除了军人之外都离开了南京。当然,这一切,宝珠都不知道。



第三百一十一章 沿途生灵涂炭



宝珠和嵯峨弘树差不多是在11月20日出发的,这一天国民政府决定迁都南京。而在此之前,经过淞沪会战三个月鏖战,日军也损失甚巨。日本参谋本部原计划让上海日军“凯旋归国”,并没有进攻南京的计划。11月7日,日本参谋本部给上海派遣军和第十军的命令是:“扫荡上海附近之敌,追击的战线为苏州、嘉兴以东”。

然而日军中下级军官不愿就此罢休,11月15日的第十军军团扩大会议达成决议:“全军独断敢行,全力向南京方向追击。”自11月12日日军攻陷上海后,松井石根遂全面部署和实施了占领常熟、苏州、嘉兴一线的侵略行动,侵华日军分为北、中、南三路向苏州地区大举进犯。北路日军沿长江一线水陆并进,于13日在常熟白茆口附近登陆。第十六师团主力于14日从浒浦口一带登陆。14日,太仓首遭沦陷。

15日,昆山沦陷。

16日,吴江陷落。

11月18日晚,苏州城内外约4万中国守军慌乱向无锡方向溃退。19日黎明,日军先头部队进抵苏州城东郊,在平门桥东侧遇第八十八师之一部阻击,击毙日军五六十人。上午9时,日军第九师团一部由平门进城。侵占吴江之日军第十军一部也同时北上,合攻苏州,19日下午2时由娄门入城,国民党散兵约2000人成为日军俘虏。古城苏州由此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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