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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玉碎香沉-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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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棍的抡打方法也有一番讲究,分“拖打”和“弹打”两种。

“拖打”时,扁担下去的瞬间,要就势拖一下。这种打法,打不了几下,皮就被打破了,血也流了出来,不懂门道的人,以为打得很重,或者叫住手,或者来求情。在作戏给他人看的时候,“拖打”往往能使被打者少挨若干军棍。

“弹打”,就是扁担打下去的瞬间,顺着反弹力马上把扁担弹起来。这种打法,皮肤不容易被打破,故以皮下瘀血见多,常给外行人以“打得比较轻”的错觉。若不把瘀血及时排挤出来,那就惨了,几天之后,大量瘀血之处会发炎、化脓,表面上又看不出来。这种病灶俗称“溏心蛋”,就像蛋煮过后,蛋黄没有完全凝固那样,外面光光生生,里面稀稀溜溜。而一旦“溏心蛋”里面流出了浓血,挨打之处已经烂成了一个洞,相当难治。

这种情况,还可能把人命收走。

从医学常识讲,出现大量皮下瘀血后,如不及时将瘀血排挤出来,皮下瘀血和坏死的血液便要经机体代谢吸收,再通过肾脏从泌尿系统排出体外。这不仅会增加肾脏负担,受伤肌肉还会分解出一种叫铁卟啉素的毒素,造成微循环障碍,影响肾小管的吸收和排泄,而一旦肾功能异常,其中严重者将发生以急性肾功能衰竭为特征的继发性休克,并会在抢救不及时情况下导致死亡。

对上述医学常识,旧军队的士兵虽然不懂,但是,在老兵中,却流传着一些代代相传的民间治疗方法。通常,士兵们将挨打者抬回去后,如果棒伤处没怎么破,就用新瓦敲成大小均匀的瓦块,垫上去使劲用脚踩,让碎瓦剌破皮肤的同时吸去污血。如果棒伤处破了,就直接排挤瘀血。有钱的,买点草纸垫在伤口上,人站在上面使劲踩,踩几下后,把浸透了瘀血的草纸扔掉,换上新草纸又继续踩;没钱的,则找一些整块的新瓦片,垫在伤口上吸污血。污血排挤得差不多了,再消毒:有的是往伤口上喷烧酒;有的用盐水洗;有的将老百姓家的“锅烟子”,也就是锅底的黑灰刮下来,碾成细末涂在伤口上。

不管采取哪一种方式治伤,对受伤者来说,都比挨打还痛苦,哭喊声、惨叫声能传得很远。再喊再叫也得治。当官的打完士兵后,通常叫人抬回去就不管死活了,少一个兵,以后还能去抓,治伤的事谁爱管谁去管。

棒伤经过上述治疗后,要等烂肉全部结痂,新肉长出来以后,才能痊愈。这个过程,少则个把月,多则两三个月。



第二百二十七章 军棍后的郎情妾意



因此,比起真正的军棍来,四儿挨的军棍那可真是不值一提。这一点,四儿也是清楚的,因此她低头不语,听许副官一边在她臀上爱抚,一边教育她:“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也请改一改。你不知道她是四公子心尖上的人吗?要不,夫人怎么会派她过来。”

四儿接受任务,但毕竟地位所限,不可能知道这么高级的八卦。另外,她还有疑惑:“她,她不是白长官的表妹吗?我看白长官紧张她紧张的不得了。”

“你也知道啊。”许副官语带讽刺的。

“……”四儿嗫嚅的。忽然想起什么来,问道:“那她,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你也知道她怀着孩子啊?那你还这么下死力的扭着她?万一她的孩子有什么不利,你直接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去。我也救不了你。你说你,平时的聪明劲儿都到哪里去了!”

说着,手起掌落,又是一记。

“啊哟,你想打死我啊!”尽管知道他是为她好,怕她的莽撞性子最终断送了她自己的性命,可是也不能一打再打啊,行伍中人手劲重着呢,又打在伤口上,怎么不痛得发颤起来。

“打死了好!省得这么不省心!”许副官用手点点她的额头,“告诉你,这十五记给你记下。你要是再犯浑,我加倍罚你!”

“干嘛呀,这么认真,她都未必记得起来。”

“就是要认真。你受训的时候,难道不知道,一切行动都要听长官的吗?”许副官依旧不依不饶的。

“嗯,知道。”

“好吧。现在宣布几条纪律:第一,不许再对齐长官无礼。第二,要保证齐长官的孕期营养。你买菜的时候,买好一点。第三,去嵯峨那里,要保护好齐长官的安全,不准泄私愤,掉链子。”

“好,好吧。”四儿知道什么都瞒不过这个男人,他太厉害了,受训的时候就是自己的教官,现在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许副官这才放下心来,此时见四儿乖顺的趴在自己怀里,下身赤着,身段曼妙,臀上虽受了苦楚,却自有一番辣手摧花的美态,这时不由得起了性儿,胯下一片火热,不由得就去扯四儿的衣裳。

这边四儿觉得了男人的异动,又是赌气又是娇羞的推搡着他:“作死啊你,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想着这事儿――”

“里面总没受伤吧,再说了,这事儿能活血,你那里好的快。”男人要是淫心一起,死的也能说成是活的,更何况哄着女孩儿干着勾当了,可不直奔着*快活的去吗,再加上对这具肉体已是熟门熟路,手往下一探,发现这丫头早已春情荡漾了:“你看看,你还说你不想,四儿,乖乖的,让咱爷们好好疼你!”这么说着,就把女子剥得一干二净,分开双腿,找准位置,一个挺身,便直捣到那花心里去,那四儿本来还别扭着呢,见他已经攻陷自己,便索性任他起劲的戳弄,干得兴起,遂把臀上疼痛忘得一分也无。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一顿军棍引发的…



却说宝珠,这一夜过得颇不平静,为什么呢?原来这宝珠啊,是个色厉内荏的主儿,白天出了气,晚上躺在房里却不平安起来,原来啊,她在家的时候,从前姑苏家里,也是不曾动手责罚奴仆的,也是废除肉刑的拥护者,因此,今天四儿被打得哭爹叫娘――这位大小姐倒过意不去起来。

于是,就寻思着是不是去安慰四儿几句,同在一个屋檐下,又是同事,不管怎样,自己毕竟长着岁数,怎能和她一般见识。这么一想,便款款的下楼,走向四儿的厢房。

所以,宝珠对天发誓,真的不是有意听壁角的,可是到了四儿的门口,那对男女的唧唧哝哝的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吟从那门缝里钻出,钻进宝珠的耳朵里,于是,宝珠很华丽丽的闹了个大红脸。

这勾当宝珠从前可是从没干过。素来只有人听她的房的份,没有她听人房的份,可要不这话就不能说得太满呢,这不就碰上了吗?宝珠从来没有觉得这门缝儿这么宽敞过,简直,简直是一活报剧,当然是广播剧,一时之间,宝珠的心咚咚咚咚的跳,一时之间怔在那儿,想了一会儿,听里面闹的更不像话了――原来这闺房之趣,本来就因人而异,两个男女在一起,本来就没有特定的套路,说些什么更是根据各人性格而定,那许副官出身行伍,这时候下流话一串一串儿的,四儿也不是省油的灯,那说出来的话真是宝珠闻所未闻――不行了,得赶紧走。这么想着,宝珠蹑手蹑脚的往楼上行去,脚步已经没了来时的从容,幸好穿着软底儿鞋,那两人又做得忘我,才不致被发现。

等躺到了床上,宝珠才松了一口气,只觉身子软塌塌的,身上绝似火烧,她哪儿经过这种阵仗,在床上翻腾良久,才浅浅睡去。

睡着睡着,竟做起春梦来。(难道是杜丽娘演多了的缘故?)

只见――好大一座大花园,太湖石山子,桃红柳绿,好耍子哩。

场景变幻,自己,穿着戏服的自己,不知怎么的罗衣轻褪,被一人按于石凳之上,不是荣四是谁。他怎么叫的:“丽娘,丽娘……”

而自己,却是那样的娇柔无力,似乎也很享受他的抚弄――想那书生这些光景,好不动人春意也。

豆叶黄】他兴心儿紧咽咽,呜着咱香肩。俺可也慢掂掂做意儿周旋。等闲间把一个照人儿昏善,那般形现,那般软绵。忑一片撒花心的红影儿吊将来半天。敢是咱梦魂儿厮缠?

却突然――

寻来寻去,都不见了。那牡丹亭,芍药栏,怎生这般凄凉冷落,杳无人迹?好伤感人也!

玉交枝】是这等荒凉地面,没多半亭台靠边,敢是咱眯?色眼寻难见。明放着白日青天,猛教人抓不到魂梦前。霎时间有如活现,打方旋再得俄延,哦!是这答儿压黄金钏匾。

怎不叫人痛断肠――

旦)秀才,秀才(望介)呀,无人之处,忽见大梅树一株,看梅子磊落可爱人也。我丽娘死后得葬于此,幸矣江儿水】偶然间心似缱,梅树边。似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待打并香魂一片,阴雨梅天,啊呀人儿呵,守的个梅根相见。

……

宝珠哭着醒过来,只觉四周黑夜沉沉,梦中的那种心痛萦回不去,仿佛真的把荣四丢了一样。她知道自己这有妇之夫,怀里还怀着丈夫骨肉的女子,是没有资格为荣四痛哭的,然而她还是痛了,在这黑夜里,她无需伪装,也不用伪装,她原来――也是那样心痛荣四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太白醉写



转天就是再次去嵯峨家的日子。嵯峨照旧派了车子来接,宝珠和四儿一路无话。到了嵯峨家门口,四儿才在宝珠下车的时候,扶了她一扶,宝珠点头向她示意,四儿嘴角动了动。两人算是有保留的和解了。这时候,嵯峨照旧在楼下迎接,他已经知道许太太怀孕了,于是贴心的搀着她,嘴里还过意不去的:“师姐,真是对不住,打扰你的休息时间。应该我到府上去的才是。”

“没事的,我也要出来走动走动,要是老在家呆着,反而对胎儿不好,以后也不好生养。”

“那倒也是,那么师姐,今天你就不必上妆了,坐在一边指点我就好。”

“那可不行。今天是准备唱《太白醉写》吧,我好歹也要给你配个杨娘娘,你看我把你的行头也带来了,不过,那是借给你的。”

“知道,知道,师姐你最疼师弟,师弟心领了。”可真是顺竿子往上爬,瞧这小嘴甜的,宝珠有时候真不愿想起嵯峨的身份,是敌军的大佐。这大佐是个什么官儿呢?宝珠特意问过许副官,才明白这日军的大佐,乃是日本的一种军衔。日军军官采取三级九等制,即将、佐、尉,又各分大、中、少。其中大佐相当于陆军上校。好吧,宝珠明白了,也就是说,就军衔来说,宝珠和嵯峨是平级的,荣四是少将,比嵯峨军阶高。但是宝珠也知道自己这便宜上校是怎么回事,就算是个军医官,也比不得嵯峨这实际带兵的。但嵯峨在宝珠面前,从不穿军服,他的侍卫也都是普通便装,所以有时候,宝珠觉得他真的不像日本鬼子。

“光心领没用,你知道,师姐现在双身子。”宝珠暗示道。

“师姐放心,束修那是少不了的。”

嵯峨机灵的,一边又把宝珠迎进了上次来的屋子。这个时候,荣四已经等在化妆室里了。宝珠进来,荣四已经装扮好,只是未穿褶子,只是穿着水衣,很是明媚的样子。宝珠见到他,面上一红,明知故问的:“熙少爷,你今儿唱李隆基?”

“是啊,还得请杨娘娘为我兜着戏。”

“好说,好说。”心里却一直腹诽:该死的荣四,戏唱得那么好,却瞒了我那么多年,这笔帐还没跟你算,这会子倒又来一出假谦虚。

坐下无话,开始化妆。

今天因为是太白醉写,因此多请了几位曲友,扮高力士以及宫娥们,这时候也陆续到了。化妆室一时之间容不下那么多人,嵯峨便临时辟了一个化妆区,自去招呼。荣四和小娘姨也就顺理成章的交换了情报。这次主要是商量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既不让嵯峨怀疑他们的身份又能顺利的把那批军火搞到手。



第二百三十章 听说,许太太有喜…



等嵯峨回来以后,宝珠的妆也化得差不多,这次扮的杨贵妃,因此比杜丽娘更艳丽些,行头当然更华丽,穿团头黄帔,衬湖色素褶子,白裙,白彩裤,着彩鞋,戴凤冠。荣四和嵯峨则都要戴髯口,两人这出都是大官生。

昆剧的角色分工随着表演艺术的发展,也越来越细致。嘉、道间,昆剧角色行当,将原有的“江湖十二角色”,与后来出现更细的分工相结合,在“生、旦、净、末、丑”五大行当之下,又细分二十小行,称作“二十个家门”。

在「生」这个家门中,又分为官生、巾生、鞋皮生、雉尾生,用以表演不同的角色人物。官生一行,扮演做了官的成年男子,其中由于年龄大小、身分高低不同又分大、小官生。例如《长生殿》的唐明皇、《太白醉写》中的李白都由大官生扮演;《荆钗记》中的王十朋、《金雀记》中的潘岳都由小官生扮演。官生与巾生的表演有所不同:巾生饰演*儒雅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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