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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毕业八年,我重逢了高中的校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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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我拿笔记本给May,就算国庆去旅游也要带上,国外客户是不放假的,你开门拿一下。
我捂住手机,对叶子薇说,你老板说要把笔记本拿给你,有这回事吗?
叶子薇想了一想说,昨天他有说过,要我随身带上笔记本,我才不理他。
我说,但人家都过来了,我们就收下也不会怎样,最多明天别带出去就好了。
她低着头没有说话。我接着说,子薇,我现在给他开门,你说好吗?
她紧紧抓住我的手,还是那一句,云来,万一他冲进来怎么办?
我抚着她的肩膀,安慰她道,天大的事有我,我是你男朋友,这事就交给我处理了,好吗?
她看了我几秒,终于点了点头,又慌忙补充道,你们别打架好吗,我最怕打架了。
我笑了笑说,放心吧,不会的。喏,你拿着手机。
我想整理一下衣服,才发现自己根本没穿上衣。我在短裤上擦了擦手,然后就去开门。她向后退了两步,看来是真的害怕我们打起来。我暗暗握紧了拳头,哪怕他是苏联摔跤手,我就是想打架。
门开了,外面站着一个胖子,一个虚弱的胖子,一个浑身大汗的——死胖子。
那人看见我开了门,没有冲进来,反而向后踏了一步,随时可以逃跑的样子。我细细打量胖子,他戴一副近视镜,右手提着个硬纸袋,衣服湿湿地粘在身上,每个毛孔都向外渗透着汗液,像是一捏就出水的海绵。
他没我高,比我胖,我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虽然我是半个排骨型,但饱他一顿老拳,还是没问题的。
我伸出右手说,王总,你好。
他犹豫了一下,把硬纸袋换到左手,然后把右手伸了过来。
我一把攥住他的右手,用力盯着他说,王总,这几年来,谢谢你对我女朋友的关照。
胖子大概没料到我会说出这种话,牛头不对马嘴地答,我来就是把笔记本拿给May,公司很多事情要处理。
他举起左手的硬纸袋,我却不接;他想把右手从我手里抽出来,我紧紧握住不放,用力捏他的关节。我说,王总,进来坐坐吧。
皱眉头就对了,我就是要激怒你。来吧,只要摩擦发生了,我就可以让它扩大。没什么说的,我就是想打你一顿。
他却很没种地说,不坐了,我要回去了,还有事。 。  。。  想看书来
十二 护花使者(3)
这时叶子薇走了过来,接过胖子手里的硬纸袋,对我说,就让他走吧,好吗?
我松开手,他一句话都没有多说,转身就走,算是落荒而逃了。
我看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然后才关上房门。她把硬纸袋放在茶几上,我往里面瞥了一眼,果然是笔记本,还是白色的苹果Macbook。
她走过来抱住我的肩膀,期期艾艾地说,云来……
我推开她,到沙发上坐下,摸出一支烟,点上。我发现抽烟是个错误的决定,因为它在我手指间不停地跳动,放大了我的颤抖。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感觉整个肺都在燃烧。
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了,大家都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无论她怎么解释,无论我怎么表态,其实都是心照不宣的外交辞令。我知道她在撒谎,她知道我根本不信,但如果还想维持这段关系,双方都要配合着演下去。
如果我过去生活得很干净,没有像Cat这样的情事缠绕,现在这个形势,我当然可以愤怒。很可惜,我不是。
时间过得那么快,香烟快燃到了指间,桌上却没有烟灰缸。做个决断是那么难,而且无论我怎么做,看起来都是错的。
我可以把烟蒂扔在地上,霍然起身,蹂灭那暗红的火光,然后跟叶子薇说分手。她一定会哭的,会说我错怪她了,会求我不要离开。但有什么关系呢,我相信自己心肠够硬,抛弃女人的事情,我又不是第一次做。
然后,我们就作废了明天的机票,还有这一段感情。之后,我会继续以前的生活状态,一边明着放纵,一边暗自等待。终此一生,或许我会等来比她更好的女人,或许不会。
香烟弥漫的同时,挂钟滴滴答答在响。指间的焦灼越来越近,我脑海里乌烟瘴气,却明明白白地知道,事情得做个了断。
就算了吧,坏人我来做。
我咬紧牙关,刚想起身,叶子薇却转身而去,倒了半纸杯的水,放在茶几上。然后她轻轻夺下我手里的烟蒂,投进水里。纸杯发出滋啦的微响,是什么被熄灭的声音。
纵然是丝丝点点计算,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终究和预计的相差太远。
我还是站起身来了,她垂手而立,欲言又止;脸上那做错事的表情,让我毫不犹豫地心软。她似乎想要抱我,在她轻轻举起手臂的同时,我已经把她揽入怀里。
我并不是那么急切地要抱住她,我只是害怕,如果继续面对面地凝视下去,她会发现我眼里的亮光。而这一种与生俱来的软弱,正是我所深恶痛绝,拼命想要掩饰的东西。
我们就这样拥抱着,长久地沉默。叶子薇把头伏在我肩膀上,渐渐开始抽泣,然后终于哭出声来。她断断续续地重复一些话,无非是老板是疯子,他想害我,云来我不能没有你,诸如此类。
我安抚着她的背部,斟酌良久,用低沉而坚定的语气说,子薇,无论事情怎么样,你都要记住,我们是站在一起的。
她轻轻一颤,双臂把我箍得更紧,喃喃道,你真好。
此时此刻,我怀里确确实实抱着个温软的女人,我可以闻到她发丝里的香气,同时感受她的爱意、愧疚和感激。这个女人柔软得像一个梦,我不忍醒来,一晌贪欢。
我心里清楚,有一些事实坚硬地存在着,就像茶几上那个笔记本;但既然无法面对,也只好摆到一旁。以后的,以后再说。
我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接吻的,我只知道她的反应比我还热烈。她用力*着我的舌头,指甲深深陷入我的肩胛,似乎想把自己嵌入我的胸膛。我竭尽所能地回应她,两个人的喘息里,充满了迷乱和狂热,又那么绝望。
我们几乎要在客厅沙发上来的,后来她双脚缠在我腰上,我举步维艰,挪进卧室。我们一起跌倒在床上,叶子薇马上就想要,我说,等等,我先去拿……
她却执意不肯放手,在我耳边说,云来,我给你生个儿子,好吗?
儿子。我想给她相应的承诺,比如结婚。最后,我什么都来不及说。

十三 怀旧之旅(1)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偷眼看了一下茶几,上面的笔记本已经消失了。我一句话都没有问,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是个识趣的人。
电闸拉下,水龙头关了,还有煤气阀。我们背着旅行袋出门,在电梯里有说有笑,就是那种一起去旅行的、最幸福的小夫妻。我们如此亲密无间,简直像是某个秘密的同谋。
我们搭的是机场快线大巴,车上人头涌涌,所有人脸上都是一派喜庆,仿佛大家不是去旅行,而是在牢里蹲了十几年,如今重获自由。叶子薇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饭姐,笑说迟到的那一对,要罚在大庭广众接吻。
叶子薇的语气欢快而自然,像是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我越过她的脸庞,车窗外阳光明媚,就把所有不悦当成一场梦,因为现在,你有义务要快乐。
大巴轻快地到了机场,我们拿好行李,挤下了车。你预料到国庆节的机场,应该是有很多人的,但你仍没想到竟会是那么多,多得操蛋。
每个乘客都步履匆匆,一副来者不善罢甘休的样子。有一种人流是无痛的,而我眼前的这种人流,有坚固的箱角和细高的鞋跟,会把你弄得很痛。
叶子薇皱着眉头说,哇,好多人哦。
我牵起她的手,一边朝里面走去,一边笑道,这说明自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我国居民经济水平的上升,*的次数有了极大飞跃。
她正要掐我的手背,我们却听到一个浑厚的男声,喂喂,胸哥胸姐,我们在这儿!
我循声看过去,除了那一对狗男女,还能是谁?他们没有穿上次的情侣装,而是换了另外一套情侣装,好一对活泼可爱的米老鼠。饭姐就不说她了,饭哥多大年纪了,拜托你成熟点好吗?
当然了,这些话我只是在心里说说而已。相比于他们而言,我跟叶子薇这一对,要算是更为低调、更有心计的狗男女。
饭姐指着我们,大笑道,你们慢到,罚你们啵一个!
我笑道,好啊,子薇啵你,我啵饭哥。
饭哥凛然道,别搞我。
叶子薇飞速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饭姐说,切,没意思,算了算了。
我抬起左臂,看着手腕上那不存在的表,抿嘴点头道,时辰已晚,我们赶快搭飞机去。
接下来,我们两对男女说说笑笑,步入大厅,找到航空公司的柜台,排队办理登机事宜。叶子薇跟饭姐有说不完的话题,我们两个男眷夹在队伍中间,有种被冷落的感觉。我们努力想变得熟络,各自找了些话题,聊了几句,又都半途而废了。
终于排到了柜台前,我们换了登机牌,托运好行李,然后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的,到登机口找位置坐下。叶子薇跟饭姐继续热烈地八卦,饭哥全神贯注地玩弄PSP,我也只好从随身的背包里,摸出一本《小说月报》。
饭姐的视线飘过来一下,然后一半鄙夷,一半好奇地问,胸姐,他爱看那种没营养的书啊?
我翻页的动作为之一滞,心里非常无语。没错,《小说月报》是很不争气,总拿一些莫名其妙的家具图来作封面,让别人误会也是难免。她有可能是误会了,但也可能,她确实认为文学“没营养”,而那些狗血淋头、奇技淫巧的明星八卦,能带给她更高的精神享受。
我多么想站起来慷慨陈词,捍卫文学的尊严,但同时我又知道,即使我面红耳赤,费尽口舌,最后换来的,可能只是她面无表情的一声“哦”。
那好吧,我转过身去,尽量让自己投入到小说里,胸口却仍有东西堵着。人一旦有了想捍卫的东西,就会变得软弱。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十三 怀旧之旅(2)
等了半个小时之后,我们从容地上了飞机,分成前后两排,从容落座。飞机从容地在跑道上滑行,我从容地紧紧抓住扶手,有一滴冷汗从容滑落。
好吧,我承认我稍微有点恐机症。
不要跟我说什么飞机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这一定是航空公司编出来的谎言。忘掉那些狗屎统计数字吧,相信人类对危险的直觉。我每次坐飞机都有种植物神经紊乱的感觉,而我从没见过有人骑三轮车会脸色苍白,冷汗直飙。
试想一下,你乘坐着一个冷冰冰的金属制品,以那么高的速度飞翔,脚下是一层铁皮,再往下是三万英尺的高空。最让男人无法忍受的是,这个危险的庞然大物,根本由不得自己掌控。你的小命捏在机长手里,万一他老人家活腻了呢?
机身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估计是脱离跑道,开始起飞了。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听到耳边温柔的女声,叶子薇问,云来,你怎么啦?
我吞了一口口水,勉强笑道,没事。
叶子薇拿出一张纸巾,帮我抹去额头的汗水,好笑道,没想到你还怕搭飞机哦,大男人。
我分辩道,这有什么奇怪,*不会搞出人命,搭飞机可说不准哦。
她捧起我的右手掌,在我手心轻轻抚摸,安慰道,放心啦,算命的说我是生儿子的命哦,现在儿子都没生出来,我们怎么会有事?
她又笑着说,那个算命先生很灵的哦。
我用左手去摸她的小腹,说,那你怀一个哪吒吧,三年内我坐飞机都要带上你。
或许是托了哪吒的洪福,一个小时后,我们平安降落在厦门机场。去鼓浪屿是要搭渡轮的,而码头离机场还挺远,需要搭计程车过去。
按照之前所作的攻略,从机场到码头有两条路,其中一条路横穿市中心,比较近;另外一条则是环岛路,远一些,但可以看到沿途风景。比较远的路,当然会花比较多的路费,但既然我主动坐到了前排,饭姐饭哥也就没什么意见。
的士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颇为健谈,一路上滔滔不绝,为我们介绍厦门的风土人情。路上最值得一提的是针锋相对的两个巨型标语,我们这边的是“一国两制,统一中国”,金门岛上的是“三*义,统一中国”。
我回过头去,微笑着对后座的三人说,在这里,我有一个不伦不类的比喻,其实海峡两岸,就像是因为吵架而分手的恋人。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男女双方对同一件事的描述,有可能是完全相反的,所以旁人决不能偏听偏信。
原本笑闹着的三个人顿时冷了下来,饭姐勉强笑着说,这个比喻确实挺……
饭哥接上道,不伦不类的。
叶子薇摇头笑道,你啊,就是乱七八糟的书看太多啦。
过没多久,我们就到了码头。付了的士费,我又自告奋勇地去买船票。刚刚走了一班渡轮,所以我们又要坐下来等候。此时的情景,和两小时前在候机室差不多,两个女人在八卦,饭哥在把玩PSP。我下意识地把手伸进背包,想要拿的是书,最后摸出来的却是一包烟。
我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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