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悠闲生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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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铭也发现了。那样自己要是说出秦午的意思也就不突兀了,于是,便将秦午对自己说过的话给灌铭讲了一遍。
灌铭沉默半晌,最后问道:“你觉得,他可信吗?”
景岚五感异于常人,也许她看人有所欠缺,但是察觉恶意善意却是天赋异禀,这人对自己有没有坏心,她自然之道,便能躲开,于是,秦午对她虽然有利用,却并无恶意,这里面,韩丁的原因也占了一部分,说道可信:“可信一半。”
“可信便是可信,怎么一半?”
“嗯,总是有私心的么。所以说,一半呗。”
“我会将消息传给陛下,包括你话。你并不是专门为了这么个人才邀我出来吧。还有何事。”
“关于赢婴这次的目的,也算是秦午想要合作,才告诉了我一些,我正是为这件事而来。”说完,景岚便将前太子和那块青铜牌的事情,缓缓道来。
第十九章
把该说的说给该知道的人听,剩下的,就不归她管了。
景岚觉得没她什么事情了,等着一个结果就行。只是,在醉仙居里闲散了没有两天,秦午驾着马车,让人来叫了景岚,上了马车后,只有他们两人外加一个驾车的车夫。
秦午却不说要去哪。
马车一路东行,出了云中城,这条路景岚走过,去年,她便是沿着这一条路,从阴山下来,过了沙陵镇然后到了云中城的,如此,去哪里,景岚不问也知道了。
呆坐在车里,随着马车摇晃着,甚是无聊,不由的视线便落在了马车里另外一人身上,秦午依然一身白衣,景岚看不出和他前几天穿的有什么不同,不知道是秦午所有衣服统统都是这样的白衣样式,还是说他每次都晚上脱下洗干净,第二天接着穿了,总不会是一直没有换吧?
夏天里内力再强可自行调节周围环境也不可能一丝汗迹都不出,又不是她练得寒冰诀,不但自冷,而且,还能汇集他人,典型的天然无污染自动制冷机。
视线落在身上的时间长了,直勾勾的被披着少年皮的真少女盯着看,想要说服自己视而不见,实在是有些难。
秦午被盯的浑身发毛了,忍不住看向景岚,四目相对,望进景岚的眼底是一片茫然,秦午忍不住额头一跳,好么,竟然看着自己走神了……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秦午就是能够感觉到,这景岚此刻的脑子里定是想不了什么好事:“好看么?”
话一出口,其实秦午自己也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其实想要询问的是:“景岚如此看某,可是有何不妥?”结果出口怎么就成了那句颇带着些不正经的调戏语调的话了?!
而景岚。也被秦午一句话问了个诧异无比,没想到,看上去一直保持温文外表,笑得好似就差在额头写上好人两字的秦午,竟然,说出这么花花公子,纨绔子弟的话来!变天了吧?
景岚挑开窗帘看了看,晴空万里,一切正常。
秦午算是明白了景岚动作的意思。额角的青筋跳的有些厉害,嘴角的笑容便有些勉强:“景岚一直盯着我看,眼神直白的想要不注意都不行,你在看什么?”秦午是不会误会景岚对自己有什么想法的。如果是一般的女子。也许他还会这样怀疑一下,但是景岚……经过颜鸿君,韩丁。加上如今的灌铭,终黎熙后,他已经确认,不管前面这些人是怎么想的,也或者是他误会了其实他们根本对景岚没有多余的想法,但是秦午却可以肯定。面前这个扮男装毫无破绽,如今他也只是看过画像的女子。似乎对于情爱一方,毫无在意。
“没看什么,无聊发呆而已。”反正总不能说她是在猜测他的衣服换洗问题吧?
秦午也知道,景岚肯定不可能真的是发呆什么都没想,只是她不说,秦午也在经过刚才仿佛脑抽一样不经大脑的问话后,也不好意思深究。人家都说没有了,他一个男人,不过被看两眼,实质伤害都没有,斤斤计较可是太小气了。未来还要相处不短的时间,如果他继续追问还真让景岚回答出什么他无法预料的答案来,接下来的日子相处起来岂不是别扭尴尬?
于是,马车里又恢复到一开始的状态,沉默的气氛都有些尴尬了。
马车形式的速度很快,颠簸的很了又不如景岚自己的马车做了减震加工,还铺了厚厚的褥子,自然,这胃里就有些难受了。于是,景岚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闭着眼靠在车壁上,灵识却已经进了空间里,逗弄逗弄因为离开咸阳不放心便收进了空间里的老黑,转移转移注意力。
秦午见景岚脸色实在是不好,和装扮过的不一样,是真的苍白泛青了:“你没事吧?”
景岚微微睁开眼,坐直了身子,摇摇头:“无大碍,还有多久才到?”上一次,她是徒步来的,走的又慢,是用了多长时间?一天,一天半,不太记得了。
秦午听到景岚这么说,便扬声问了外面的车夫一句:“还有多久到?”
“距沙陵镇还有十里,天黑前可到。”
秦午看向景岚:“再忍忍吧,快到了。我们要在沙陵镇休整一晚,明日再去靠山屯。”
景岚闭上眼睛又靠回了车壁上,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晕车的毛病怎么就不能随着上一次的淬炼给淬没了呢?!结果她到现在还是晕马车,而且,好像更加严重了。她现在是连话都不想说了,总有种一说就要吐出来的感觉。唔,好难受。
马车一路在官道上狂奔,等到了地方,景岚也基本到了临界值了,在马车上经历了无数多一秒就要晕过去的感觉后,景岚觉得自己能够自己下马车,可真是奇迹。
休息的地方还是醉仙楼。不过规模小了一些。这是相对于明面上的店面来说的,而后院,其实并不算小,一应的规格和其他地方是一样的。景岚看过后,更加觉得,秦午这日子过的,可真是享受的很。
夜里,醉仙楼上了门板,门口挂起了灯笼。柜台里也只留了一个伙计值夜,应付突然的情况。更夫从醉仙楼门前敲响更锣,三更天了。
云层依然压的很低,像是要积攒力量一次倾泻出来,雨一直没有下。
马蹄急促踏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很快,便在醉仙楼前停了下来。拉扯缰绳,马匹前蹄悬起,踏下,嘶鸣声让柜台上撑着脑袋打瞌睡的伙计猛然的被这声音给惊醒了。
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太困了!这么晚,还有人来啊。”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站起身来,从柜台后绕出来,来到门口,这时,敲门声,正好响起。伙计快速而压低了声音,却也让外面人可以听到,又不因为大声而吵醒客人:“来了!”
拆下一块门板,伙计借着屋里的光看清楚了来人,灯光很暗,但是也难以掩饰一身的风尘仆仆,俊秀的脸庞阴沉的有些可怕,伙计忍不住心头一跳,立刻说道:“客人可是要住店吗?”
门外的人却没说话,反而是摸向腰间,伙计警惕的看着他,不会是要打劫吧?
在伙计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后,那人却掏出了一块牌子,鎏金的牌子,古朴繁琐的花纹,中间大大的刺字说明了,这个牌子所代表的身份。伙计立刻从警惕向恭敬完成了表情的转变,行礼:“参见大人!大人有何吩咐?”
伙计让开了路,那人迈步走了进来,灯光照出他的脸,却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赢君。
赢君有些着急,也就不耐烦和伙计答话,直接说道:“带我去见秦午。”
伙计一愣,赢君见他没有反应,已经走出去几步只得停下来,皱着眉头看着伙计:“我说的话,你没听到?我要见秦午,他在这吧!”
自然是在的,只是……当家的却说了行踪保密,怎么能说见就见?就算这一位有着象征最高级别的鎏金牌子,可是,谁又知道这一位是个什么来路?
赢君算是明白了,这牌子,看来还是没有秦午的话来的管用。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更加黑了下来。沉声质问:“你在质疑我的话?还是说,刺现在换了主子,是秦午的一言堂了?”
伙计浑身一震,这话如果说实了,定然会给当家的惹来麻烦的!于是,伙计立刻诚惶诚恐的弓下腰,拱着手:“大人息怒!属下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属下,这就为大人领路!”说着,便上前几步,却在赢君身侧有面半步,恭敬的伸手:“大人,这边请。”这么一段时间,当家那边,肯定已经得到消息了,引过去,也没有问题了。
赢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迈步前行:“和秦午一起来的人,也住在后面?”
“……是!”
“她……”是谁?是不是景岚?赢君的话在喉咙里滚了一圈,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他才知道,青风便是景岚!可是这个消息,刺早就知道,却一直没有上传!果然是心大了,竟然做出这样,隐瞒不报的事情!大哥的顾虑,果然是对的!这些人,太不安分了!王嫣是这样,如今,秦午也是这样!就连景岚……她明明活着,那么多次见面,竟然由着自己将她当成陌生人,也不告诉自己一星半点!
景岚她……到底隐瞒了自己多少事情?!
伙计偷偷打量了一下赢君,脸色够黑的,便很快低垂下眼帘,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是跟着秦午来的,却只有一个,那个病弱的少年,怎么这位了,好像恨不得生吃了人似的?!
“快点!”
“是!”伙计不敢再走神多想,立刻应道,带着赢君穿过暗门来到独立出来的后院,一路穿花行路,很快,到了秦午和景岚所在的院子。还未曾进入院门,便被守在暗处秦午这次带来充当车夫的男子拦了下来。
伙计看了眼明显不耐的赢君,说道:“这位大人要见当家。”说完,看了赢君一眼,赢君握了握手指,最后拿出鎏金牌子递上前去:“叫秦午来见我!”
拦住赢君的男子眼底闪过一丝厉色,到底没有说什么,接过牌子:“请大人稍等!”
赢君对这一层一层的试探阻拦早就不耐烦了,如今更是到了顶点,一把推开男子,径自进了院子:“不用稍等了!我自己去见他!”
第二十章
秦午早就得了信,自然在赢君推开护卫的时候,打开了房间门,迎了出来。
“参见公子!不知公子深夜来访,可是主子有何吩咐?”秦午收到的消息,只比赢君来到的时间早那么一点点,虽然得知消息的时候秦午恨不得现在就下令弄死那个多事的女人,只是,最主要的,却是这个找上门的赢君了。看传来的消息里所说,他似乎并没有将自己瞒下景岚消息的事情告诉主子,可是秦午却不能相信,他永远不会说。
赢君冷冷的盯着秦午,秦午也不为所动,对那如有实质的冰冷视线,即便吃惊于对方内力竟然高明到如此地步,只是外放的气势,就压的他险些跪了下去!不过,秦午硬生生的撑住了,只是拱手弯腰,低眉顺目的行礼,就像,赢君所逼近压迫的气势全然不存在。
秦午顶住了他的气势,如此做派倒是让赢君眼底闪过一丝赞赏。只不过,和他来找秦午的原因相比,这一点点的赞赏并不足以抵消他的怒火!
“跟我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赢君压低声音说道,便率先迈步向秦午的房间走去,经过秦午身边时,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吩咐道:“就你一个人!你也不想让人听见我们的谈话吧。”
秦午低声应是,随即直起身子,对等在一旁等待吩咐的伙计和男子使了个眼色,便转身跟上赢君进了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伙计长长的舒了口气,担忧的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烛光被拨弄的更亮,两个人影投影在了窗棂上。有些恍惚:“当家,不会有事吧?”
一旁守卫的男子摇摇头:“难说!这一位可拿着鎏金令牌。那可是当家都要忌惮的人。看他脸色实在不好,像是来找麻烦的!”
“我听那公子问起跟当家一起来的人了,你说要不要……”
“当家没安排,别妄动。咱们注意着点就是了。将周围清理出来,方圆百米内不要有钉子。”
伙计点头:“放心吧,我这就去叫掌柜的。”
“你去吧,我在这里守着,有个万一的话,我也好帮忙。”
伙计点头转身离开去布置防务。而那守夜的男子也重新隐入黑暗,周围回归一片寂静,很快,周围别说是人声。便是草丛里虫鸣。也不听不见了。
景岚所住的地方,离着秦午的地方虽然隔着几间房,却也没到这么大的动静也听不见的地步。何况。在陌生的地方总要加倍小心,景岚经过这么久,早就练成了时刻戒备着的习惯。不过一点小动静,和自己无关的,景岚也便不去关注罢了。所但是当赢君出现在门口和那白日赶车的男人起了不大的冲突时,她便知道了。对于这个和自己可以扯上关系的人的突然到来,景岚可不会不在意。
从空间里闪身出来。躺在床上。身下传来陌生的床铺气味,细心的放出灵识听了几句伙计和那个男人的对话,其中一句提到的,景岚认为就是自己。只是,有什么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发生了?秦午却没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