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如许-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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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帅气又邪气的脸却偏偏不肯放过她:“亲戚?”
“不……”她又一次避开他的目光。
“那……就是我的东西了?”他还在问。
真是奇耻大辱!她一听到这句话就觉得无比刺耳,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忽然她拼命提了口气说:“她……她不是‘东西’!”
“你说什么?听不清楚。”他居然还要听得更清楚?
“我说:你的妻子不是‘东西’!”许心湖简直要被他活活逼死,搞不清楚状况的她几乎快用尽全部的力气喊了这个话。
“哦~”所有围在这里的男人都猛然觉悟地异口同声回应着她,口气里充满了“原来如此”的意思。
“哇哈哈哈——哇哈哈——”不断敲击着案子,一直看戏的少年像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前仰后合,快要流眼泪了。
明如许脸上这才浮现了那她最熟悉的邪到了极点的笑。
她看到这些人的反应后猛然想用想要自杀的冲动:你的妻子不是东西!这话居然是她自己说出来的!
而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她充满怨恨地瞪着他。
看着面无血色的她澄这个他,明如许继续笑道:“从你嘴里说出来,特别清楚明白。”
她不能就被他这么算计,骨气大过勇气,她回敬道:“我说你的妻子是人!你不可以拿来当作赌注!”
“不可以?”这个邪笑的人对她的怒视毫不反应,反而转身对着刚刚恢复正常的狂笑少年道:“那赌这个。”
“那个?”少年有点傻掉,“那个赌来做什么?”
“这个可以赌。”
“哦~”少年似乎领会了精神。
众人都傻了眼:这少年和他明少爷之间的话怎么就那么难被别人明白呢?大家都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什么“这个”“那个”的。
许心湖更是一脸茫然,居然就这样不再理她了?
坐了下来,似乎又当她是不存在的,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笑起来。
“好,明兄你押这个,我也不吝啬了,就将我这几天赢你的纸片都押上。”少年忽然慷慨笑道。
“买大。”明如许笑着,似乎等看开这结果。
“我买小。”少年嘴角一扬,也等着看结果。
明如许手一伸,将那翡翠盅缓缓打开,众人虽然不知道他明少爷到底押了什么,但是大家都依然屏住呼吸神色紧张地等待结果——
底盘内,三颗色子好容易见了光:六,六,五。
少年笑了;明如许一直就是在笑。
少年的目光转移到了站在这里一脸茫然的公子哥身上,道:“嘿嘿,这个归我了。”
什么?“哪个”归你了?——大家和许心湖一样都还是傻乎乎地看着少年。
明如许慢慢站起来,坏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几乎是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到底刚刚遇到什么人间惨剧的看着他的脸色苍白公子哥道:“都说了你玩完了——”
这句话让她整个人都呆在当地:“你……”
他怎么会说这句话?她完全记得,当初在湖心畔他说过类似一句话:“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在这里——你就玩完了。”
“脸色这么‘白’就别配青色的东西。”完全不理她现在的惊呆状和她已经面无血色的惨白的脸,他不问自取地伸手一抽,“唰”一声将绑在她头上的束发丝带拉了下来——她的长发立刻都散了下来,一直披到腰间。然后他接着道:“那就叫‘脸色铁青’,没现在看着这么惨了。”
所有人都几乎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披下一头如丝长发一直被当作是公子哥的年轻少女,在惊讶她原来是女人的同时也都被她作为女子的容貌所惊住;而那少年更是连茶都忘了喝,呆呆地看着这个少女。
“你做什么……”她护起头发,惊慌失措地看着他。她完全没有料到他会发现她……是个女子。
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她恼羞成怒地冲出人群,欲马上逃跑。
那失神少年这才缓回神来,对着门口急叫道:“哎哎——快拦住她!快拦下!”
他声一落,忽然从内堂外冲进几个彪头大汉不由分说像抓小动物一样一下就把她整个人拦了下来,近而直接扣紧她的双臂令她动弹不得。
她挣脱不开,几乎跳楼的心都有了。
少年见他的战利品还没有落跑,终于安了心,走到明如许面前坏笑道:“明兄眼力真是非凡,你怎么看出她是个姑娘家?”
明如许甩着青色的发带,笑道:“这个我见过,在我家里,是下人。”
“哦!难怪明兄如此慷慨,如此,小弟多谢了!”那少年一副色相地看向这个仍然在做无谓地挣脱动作的少女。
“我才不是……”还不等她说完,明如许这张超清晰英俊又邪气的脸整个映入她的眼帘,只见他不管她有多怨恨地看着他,很随意的用手扳住她尖尖细嫩的下巴,又是这种近在咫尺的距离,这次他笑得更坏更恐怖,只听这个简单干脆的声音对她说了最后一句话:
“你太香了,惨不惨?”
看着他头也不回直接慢慢走出这个内堂的背影,许心湖觉得她已经死在他手上了……
“你给我等着——明如许!”
“喂喂,不要吵,再吵就会影响到别人发财了。”这少年来到她面前,坏笑道,眼里尽是色眯眯的坏相。
“你闭嘴!你们都是混蛋!混蛋——唔……”她还没有发泄够,就被这少年无情地用不知哪来的布塞住了嘴。
“你乖乖的,今天我带你回府;你去过‘傅府’吗?那就是我家!”他又不忘加一句,“我家很好玩的,不比你的明少爷家差!”
不管他说什么,许心湖的头是一直摇个不停。
她被卖了!她真的被卖了!她被自己的相公给卖了!
“不过这不算卖啊——”他居然还在废话,加上一阵坏笑,“因为我没有给他钱啊!哈哈——”
就这样,继她曾经所知的那个明府的侍女险些被卖进妓院之后,她;以绝对被压倒性的失败;于与那个恶魔成亲后的第五天——宣告在赌桌上被输给另一个恶魔。
第二篇 第七章 到底是霸道,蛮横,还是缺德?还是都有?
房门重重一开,纤弱被背缚双手的许心湖被推了进来。
“轻轻地,轻轻地,你们怎么不懂怜香惜玉呢?”慢慢从门口步入的轻佻高调略带责备地训示他的家丁。见许心湖一脸怒气却不看他,他忽然有什么邪恶的念头浮现出来,回手示意各人退下,身后家丁很迅速地退出房间将门关上。
慢慢来到她面前,他手一伸向圆桌前的座椅彬彬有礼地笑道:“姑娘,请坐。”
“唔唔唔!”她不听他的废话,怒视着他。
他反而有点怪怪又好想笑的样子,继续道:“怎么?不想?我只是想和姑娘坐下好好聊聊天么。”
“唔唔唔!!”她快要暴跳如雷了。
“哦~姑娘是不是想说话?不急不急,良辰美景夜深人静之时,好事方近嘛;”他不理她的怒视,继续自顾自开始废话,“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小生姓傅,名七夕,年二十又一。姑娘有什么问题要问?”
“唔……”她好累啊……跟他沟通很麻烦……
“我知道了,姑娘一定想问为什么我名字这么奇怪?那是因为我在七夕当夜出生。”傅七夕讲的时候完全投入,真是超级废话的人,“我已经介绍完毕,现在该姑娘介绍下了,啊,对了,不知道姑娘觉得这府邸是不是比明家好点?”
笑着将一直塞在她口中的白布取出,他得到的回应就是一直塞在她口中很久的那两个字:“混蛋——”然后她左脚一抬就要踩面前的这双脚。
谁知他反应倒不慢,似乎早料到她会用这招般,整个人向后一蹦,闪了开去,竟然开心笑道:“这样就算回答我的问题了?姑娘是在敷衍我吗?”
“你快放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她怒道。
“对啊对啊,姑娘,你是该自我介绍下啦——我都介绍完了。”他可要和她保持点距离了。
“我……”她要怎么说才好呢?
他还在等她说下去,可她现在头绪混乱,恨透了那张摆了她一道之后逃之夭夭的可恶的嘴脸,怒道:“快放了我——不然……不然……我就喊了!”
傅七夕倒是不以为然,还十分肯定地笑道:“话倒是没错,不放你你当然应该喊……只不过,放了你我会喊的更——大声。”他笑起来和他这张比较有特色的俊脸很配——是一样的欠扁。
“你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她坚决道。
傅七夕赞同地点点头道:“这话也是没错,从你的立场讲实在应该这么做……只不过,我不介意这个的,对我来说都可以接受。”
“我介意!”她几乎要被这混蛋气死,连死都威胁不到他?
“可你一旦咬舌自尽,就死了啊——你还介意什么?”他说时几乎是带着耍她的味道。
“你——”她说不过他!
看看桌上蜡烛,他道:“姑娘,天色已晚,虽然站在这里聊天互动很大,但是站久了会累——不如我们坐到床上慢慢聊啊……”
“闭嘴!”她恨不能踩断他的双脚。
“要我闭嘴?那好吧,我就不聊了……”坏笑着,他慢慢接近她,“你不让我说话了,那我就要……”
她被吓的步步后退,退着退着忽然撞到什么,回头一看,怎么是床梁?再一回头,这人渣色魔正坏笑着向她步步逼来。正想跑开,却一下被扑上来抓住她双臂的色魔给阻止了,她惊慌大呼:“不要碰我!”
她越惊慌他越开心,索性将她推到床上,笑道:“那可不行啊——你是我赢回来的啊……”
正要行凶,忽然门外一男家丁很不是时候地报道:“少爷,老夫人叫你马上过去一趟。”
“回去禀报老夫人,就说我睡了,明天再说!”雅兴被打扰,他可不想招呼别人。
“可是,老夫人似乎头晕得厉害,一定要您现在过去……”
“头晕就找大夫啊,找我做什么……”很不满地,看看这个近在眼前的美女,他也实在舍不得现在出去,但还是终于将她的下巴一抬,轻佻道,“美人,等着我啊——呆会回来我们接着聊天~”然后转身疾步开门,急忙关门并对那家丁道,“你留下来,好好看着。”
“是。”家丁应道。
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却没有轻松的时间:这个人渣迟早会回来,如果不现在跑掉就没有机会了。居然连死都威胁不到他,这种“情操”真不是一般人渣有的。
许心湖起身要跑,但是手被背缚使她移动起来有点失去平衡;而且她这样一出门就会被抓到。
有习惯性的招数成功后,人就会习惯不厌其烦地一用再用这个招数——她背着手拉动桌布,整个桌布带着桌上的茶壶茶杯都一齐被拉到地上。
“哗啦——”制造的声音可不小。
“什么事?”门立刻被推开,那家丁一进门就看到她站在一片碎残片旁边,面色无辜。
“想喝水啊……”她大眼睛一眨,“谁知道……”
“少耍花样!”家丁怒道,随后将门一关,只听他朝着什么来人说着,“进去收拾。”
然后就进来一个年纪很小很顺从的侍女,二话不说开始收拾残局。这时的许心湖只是站在靠边点的地方装作没什么事般看着她,心想:“不知道这个侍女有没有被那混蛋……”
侍女收拾完毕,冷冷看了看她,就出去了,门再次关了起来。
确定侍女走远后,她小心翼翼移开脚面,直立蹲下背手拾起碎片,不动声色坐回床边,开始了磨搓生涯。一边用碎片划着绳子,一边想:“明如许,连与他相交的人都是这样的狐朋狗友之辈,真是没得救!——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你就玩完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在用那个全身从里到外都是一股邪气的人的语气。
绳子一断,她立刻转移到早已盯上的花瓶架处拿起花瓶,然后轻轻转移到房门一侧,心里计算着:“这个门口的家丁,我一喊,你就会进来,嘿嘿,到时候我就……”
计算完毕,挑好了最好的位置,她看好那个门外黑影晃来晃去的样子,忽然叫道:“啊——”
“啪”一声,只见门外这个黑影应声向下倒去。
“嘎吱……”房门缓缓被打开,躲在门后的许心湖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个黑影正向里面走进来,而且举起花瓶开始瞄准。
一见人的后背,她举起的花瓶向这人头上一砸,道:“中——”
“当”一声,结结实实,砸在这人脑袋上,人影呆站在那里不再动一动。
“恩?”她迅速收回花瓶,仔细一看:这个人一身黑色长衫,用黑布蒙着脸,僵僵定在那里不动。
中还是没中?待她再想看个仔细,那个黑衣人缓缓转过头来,看着门后这个袭击他的人。
她吓了一跳,居然没有中!
“看什么看!——就砸你!”然后举高花瓶又是一下,“昏倒——”
结果这个黑衣人又被结结实实地砸了一下头,这次是正面。
再收回花瓶时,她发现这个人被砸地抱头,她也没有别的办法,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