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苏勿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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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非咬牙——厚颜无耻啊!丫怎么不说丫是懒,嫌沉不愿意拎行李!
好不容易看到空着的休息椅,她死活拖着他挪了过来,一屁股摊在椅子上,让脚休息会儿,眼皮抬都没抬:“劳烦爷您再回一趟帝都。”
他往她身边噌噌,语气十分好商量:“没事,再买。心呢?心呢?”
伸出一根指头来,长长的指甲抵着他的腰,防止他再靠近。夏天衣物薄,他皮肤的质感透过指尖传来,温热而暧昧。她掩饰似的翻白眼:“挖出来我瞅瞅,哪里切切哪里绵绵。”
他低头揉揉腰,顺便捏捏她的手,她顺势收回手,他却一弯腰就要去摸她的脚——
她脸蛋爆红,低叫:“你就不能老实点儿。”
边上一堆人呢。
他很无辜:“你不是脚累嘛,爷纡尊降贵,给你揉揉。”
黑线,缩脚:“不用。”
小言看多了吧?没事学什么狗血言情男猪的行为。于非腹诽,殊不知,边上那位就是泼狗血的祖宗o(╯□)o。
“出来逛街你就不能穿个矮点的啊。”他抱怨,顺便斜斜飞过一个眼风。
“我哪想到你非要逛街买衣服!”她怒目,完全无视他活色生香的勾引。
真失败。苏幕遮摸摸鼻子:“那在这里休息会儿,我去逛下,一会来找你。”
“嗯。”
他起身走远了。于非叹气,弯下腰轻揉着高跟鞋里的脚。不管他不就得了,她何苦陪着他遭这个罪。果然还是陷进去了么?
、制服诱惑?!
原本于非又开始宅,于妈妈开始怀疑她所谓的谈恋爱是否阴奉阳违。恰好苏幕遮出现了,而且一待就是近三个月,从盛夏到暮夏,于非被拖着天天跟某人谈恋爱,顺便陪某人聊天、吃饭、看电影、压马路,大多数时光都是和他腻歪着在老宅子里度过。
她在家宅的时间越少,于妈妈越放心了,苏幕遮和于非也皆大欢喜——一个可以时不时吃下豆腐,一个免去了各种唠叨。
苏幕遮偶尔一个月回去个两三趟,待个两三天。长期下来,于非差点以为他回帝都才是出差。
日日相处下来,于非才发现,苏幕遮极品男人啊!!她自小被宠大,十指不沾阳春水,倒是他,原以为那种纨绔子弟也奉行君子远庖厨,却没想到他几乎全能。烧菜、做饭、洗衣,称不上样样精通,可也很是架势熟练、成果尚可。这让于非大为惊艳——到底要不要下手?!
咳咳。作为可以为自己行为完全负责的成年男女,特别一个是天天想着扑倒,另一个长了一张被扑倒的脸的两个人,这几个月来很是行为端庄,关系纯洁。两个人美其名曰的谈恋爱,整个程序学起了中学校园里的青涩少年,牵牵手,亲亲嘴——唔,小摸怡情,大摸伤身,所以能免则免。至于跟床单君一块玩的游戏,更是迟迟不能上演,彻彻底底地辜负了这座城市如火般热情的夏天。
于非思虑良多,苏幕遮也便由着她的性子来。于是这场关系,意外和平。一个不用逃避,一个无所强求。
和平关系的打破,完全拜韩天所赐。
他知道苏幕遮在于非身边,也知道目前两个人的状态。
尽管苏幕遮想起来还是为咬牙切齿,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让他措手不及。可它就是发生了,挡都挡不住。
9月中旬,蓝城项目托斯卡纳开盘大卖,别墅产品顺势推出。托斯卡纳的别墅就一个字:贵。那些准备买的人,自然就是贵人。蓝城置业举办了一次酒会,就在别墅区新建成的会所里,主要是宴请别墅客户,既能进行客户关系维护,促进销售,又成了某种圈层交际的好平台。一个个非富即贵,聚在一起扩展一下人脉资源,吃吃喝喝谈谈生意,岂不乐哉?
酒会自然有活动公司去做,不过有些现场包装还是要营销公司来参与。所以,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于非一直呆在项目上,出入别墅会所,勘察场地、参与布置。
苏幕遮空虚了,寂寞了,不爽了,直觉要出事了。
那个项目现在的主负责人是韩天,从最早的驻场到现在的酒会,他安的什么心,苏幕遮有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一来J城,韩天便约他见面。
从小学到大学一路同学过来的老朋友见面,怎么说也该好好叙叙旧。
两个人去了高中时期经常去的酒吧。其实此酒吧已非彼酒吧。这么多年,酒吧的名字换过几茬,从最早的群魔乱舞的闹吧到了现在的清吧,安静的轻音乐,看起来格调高雅。
卡座间,两个男人,两个杯子,一瓶红酒。
“怎么?看我俩现在郎情妾意,你终于坐不住了?”昏暗的灯光里,苏幕遮的狐狸眼肆无忌惮。
对面的韩天淡定丢出两个字来:“幼稚。”
“于小非喜欢。”他就幼稚怎么了?哼。
此话一出,韩天明显受刺激了,情绪有些低落:“我早该明白。”
“于小非,注定是小爷我的。”他从来就不吝啬给自己的女人贴上标签。当然,于非在的话,他会记得换个说法,例如:爷我就是于小非的。
他哑声道:“我知道。”
韩天不在意他的嚣张,不得瑟会死的人,你跟他拼得瑟,纯粹没事找憋屈。只是,十多年了,于非还是老样子,只要苏幕遮在,她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她自己不知道,苏幕遮不知道,可是旁观者清。韩天这个旁观者一作就是十几年。
他原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于非早就忘光了,她自己变化太大,他差点没认出来,想着也许她欣赏男人的眼光也变了,所以他才想着近水楼台。可没想到,十年于非看男人的眼光丝毫没长进。即使她没认出苏幕遮是谁,可依旧只对他有感觉。
他失落,他从来就没入过她的眼,即使她努力过;可是又庆幸,庆幸她爱来爱去依旧坚守了初衷,回到了远点;可是难免又幸灾乐祸,因为很明显,两个当事人至今没意识到,他们以前就有瓜葛。冷漠安静的少年已经消失,换了一幅散漫轻佻样儿,于非再聪明也想不到那会是同一个人。
所以,他不介意为两个人的感情里,添加点调味品。生活需要情趣,不是么?
“其实,呆子,于小非真的不适合你。”苏小爷看到打击到人家了,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心有愧疚便安慰道,“于非风情妖娆,也只有小爷我的绝代风姿能配的上。无论是言情、玄幻、鬼神、武侠,大熊本来就是打酱油的命。现在小爷我仁慈,让你当了太久的男配,戏份够重了,你该知足了。”
“……”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这是安慰人么?这是把人往死里打击吧?
“不要太伤心,毕竟你陪了于非两年多,那是你们共有的,而我却空缺。”这是苏幕遮一直耿耿于怀的事,他也有些低落,更快的转了声调,“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兄弟,死心吧。”
“……”
“所以,你那羽毛也甭玩了。现在于非眼里,魍魉最帅。”苏小爷喝一口红酒,满足的咂咂嘴,风姿摇曳。
“是么。”韩天不置可否。
于非的性子,绝对从一而终,认准了某件事撞南墙都不会。尽管她的相公是魍魉,可她最讨厌的就是魍魉,羽毛是最爱。论速度,不相上下;论猥琐,魍魉第一没人屑的抢;论潇洒,白衣银弓反手挽弓,“帅死了要”!
所以,他会记得回'江湖夜雨十年灯',有事没事勾搭一下于非。相信经过上次和陌路情歌的搭配,她一定对他印象深刻。
两个男人,不欢而散。
苏幕遮很不高兴——别刺激过头了!强龙难压地头蛇啊,现在在他的地盘上,丫耍点手段就不好玩了!
韩天也很不高兴——想他英武神明,怎么就跟这么个破落户儿成了相交多年的挚友呢?
酒会当天,于非自然要参加。
她双重身份,一是工作人员,营销公司人员要参加,报广啊软文啊后续炒作要跟上;二是韩特助的舞伴。
大熊说了,虽然两个人现在是朋友,可在于非妈妈的朋友的朋友的姐姐也就是是韩天她娘的概念里,他是有女朋友的。所以,韩天开场舞,于非义无反顾的舞伴。
她没敢跟苏幕遮说第二重身份的问题,不然丫肯定得跟着。。她寻思着先应付过去,再跟她家娘亲大人坦白恋爱对象换人了。别哪天韩天早一步结婚,她娘还纳闷新娘不是自家闺女。
每个男人的心里都有一套制服诱惑,有可能是护士装有可能是女仆装,当然也有可能是工装。
日暮下的荷塘,隐约伴着蝉鸣,一片安静。他喜爱的女子,穿着白衬衫、一步裙、长丝袜、高跟鞋,站在他面前,跟他告别,要去参加该死的酒会。
苏小爷憋不住了。明明是很普通的正装打扮,可那种禁欲的装扮配上于非妖精脸蛋魔鬼身材,怎么看怎么惹火,扑上去就是一顿狠亲,直把于非难得涂上的唇蜜给啃了个干净,大手毫不客气的探进去,抚着她腰间的软肉,温存的捏着,在她软下来的时候,渐渐往上游荡。
于非细细的喘着,靠在荷塘边的石栏杆上。他扑过来的时候害她半个身子探出了栏杆,摇摇欲坠,她直觉就揪住了他的衣服。长时间的小打小闹让她差点忘了面前就是一只衣冠楚楚的色狼,天天想着把她吞掉。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身简单的工装,就让他变身了。
喘息,灼热,一团烈火,一池春水。
被撩起的衣摆,腰间隐隐约约是石柱的清凉。于非从那团火里挣扎,模糊的睁开眼。他狐狸眼半眯着,幽暗又暗含星火,她就那样沦陷。灵巧的舌在她口腔里扫荡,偶尔卷住她无所适从的舌,轻轻啃噬,带来一阵阵的酥麻。带着薄茧的手下一步就要罩上那团柔软,她无法喘息,努力往后靠,石栏杆磨到她光裸而细嫩的腰间肌肤——疼!
她蹙眉,贝齿无意识一合,某人撩火的舌头遭殃了。
“嘶!”苏幕遮清醒了。
“噗!”于非笑了。
舌尖火辣辣的疼,这妮子下口真狠!苏幕遮黑着脸,把她撂到腰上去的衬衣拉下来,腰上似乎磨破皮了。他皱了皱眉,稍微弓了弓腰冷静一下。
她窝在他怀里,咯咯的笑个不停。也亏得老街上住的大都是老头老太太,天一黑基本都不出门。不然两个人差点就以天为盖以地为庐,实在是有失大雅。
等她笑够了,他才转身回家找创可贴给她贴在腰上。
她娇笑着摆摆手,扭着小蛮腰走了。
剩下苏幕遮看着又上火的兄弟咬牙切齿。半响后,上挑的狐狸眼眯了又眯,似笑非笑,大手握拳一拍石栏杆——哼,小爷我也去!
、苏秦呵苏秦
苏小爷去之后看到的光景就是:于非长发松松挽起,穿着露着香肩的黑色晚礼服,芊芊玉手被大熊牵着,走下舞池。华尔兹响起,极其碍眼的爪子贴上她的小蛮腰,不盈一握。裙摆划个弧线,恰如她唇畔的笑,旋转。
苏小爷暴躁了。神啊,求穿越到他写的武侠小说里去。他必是高手中的高手,随便一个树叶子弹过去就把那只爪子给废了!完了一个凌波微波,抱着他的妞就消失。多爽!可他现在——他懒懒散散的靠在会所门口,看着里面的衣香鬓影、灯红酒绿。声色犬马不外如是。
那些个权贵,他多多少少认识几个。自古政商不分家,他家老爷子虽然退下来了,可他爹还在上位,再加上简家,他有的是消息来源渠道。他这要是冲出去从舞池里夺人,会不会有点太过?
老爷子倒是气不死,不过大概会逼着他立马结婚。当然不是跟于非,是跟他精挑细选的孙媳妇儿。
不可不可——苏幕遮摇头晃脑。有保安迎上前,他笑着说自己是营销公司的,找于非有事。一门童过来,引他去了偏门,进去的时候恰好开场舞结束,于非退到后面来。
她忙不迭的踢掉了鞋子。太坑爹了。为了配合大熊的身高,她穿了双十厘米高的鞋子,还配着四厘米左右的防水台。结果还不断的旋转、旋转——她几次差点被旋转出去,要不是韩天揽的紧,太要命!
临时挽起的长发,因为刚才的舞有些摇摇欲坠,她抬手一扯,挽头发的簪子就被她抽了下来,波浪卷的长发霎时铺满香肩。
嗯。苏幕遮满意了,再细看——那簪子居然是一支铅笔。
没办法,到了酒会于非才发现簪子忘带了,随手从办公室顺了支铅笔应付了事。
苏幕遮视线往下移去,那已经被她踢掉了鞋子的小脚,从长长的晚礼服裙摆下露出几枚脚指头。白炽灯下,可见脚趾圆润,指甲粉润,精致小巧,可爱诱惑。
他目光灼灼,咽口唾沫,正欲上前——
帷幕一掀,大熊走了进来,手自然的一伸,似是想搀她:“刚脚受不了了吧?”
“于小非。”
懒懒一声,那两个人都抬头。韩天的手顿住了,慢慢垂了下来。于非却绽了抹笑:“就知道你丫不能老老实实在家里等!”
家?韩天的手握成了拳。
苏幕遮摸摸鼻子,笑盈盈的上前,就想把那女人往怀里揽。
她扭身闪开,小脚随意一踢,礼服下摆划气流畅的弧度,隐约露出了雪白的脚踝。她美目流转:“把那屋的鞋子给我拿出来。”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