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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重生之将门烈妃-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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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够了没有?”

待屋子里只剩下拓跋玄渊这个外人时,上官莺抹掉嘴上血迹,冷眼瞪着还抱着自己死不撒手的男人,愤恨道。

“看起来瘦,手感不错。”拓跋玄渊手是松了,却没打算走,坐下来,好整以暇的道。

“切。”上官莺毫不吝啬丢给他一个大白眼,“这戏也看够了,你大爷的不走,我可要走了。”

“你吐的血怎么来的?”他不答反问。

“你再不走,我一掌轰你走!”她也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上官莺……”拓跋玄渊气结,手扬起,落下时却用力揉她的脑袋,“你就不能偶尔也像个女人点吗?”

“喔,你没说我还没发现,你这样儿比女人还女人,真漂亮,我要是男人,一定直接扒了你强了。”上官莺脑袋一抬,歪嘴,笑。

“你这样儿比男人还男人,要不是这榻子脏,我就这里上了你!”拓跋玄渊眸子暗沉,盯着她嫣红的唇,又想起那一日失措的吻,心口顿时仿佛有火在腾腾烧起,那一双冷眸,也瞬间灼热了几分。

“哼,我对你可没兴趣。”上官莺冷冷别开眼,“不送。”

模样是冷漠的,态度是不合作的,话是一点都不客气的。

拓跋玄渊也是骄傲之人,干不来那死皮赖脸的事,却对她也是怎么生不起气的。

“休息!”

命令式的道一声,他起身,这一身丫鬟从她一说就怪不舒服的,还是趁早脱了好。

她哼一声表示自己知道,眼睛一闭,不睁,直到他离开把门关上了才睁开眼,警觉地听了听四方的声音,确定没有异动后,心思定了下来。

再过不久,她安排的戏,也该上演了吧!

眸子微垂,她静静等待那一刻的到来,唇角,牵起一抹极淡的笑意,“七姨娘,你可别让我失望……”

约莫半个时辰后,侧边的窗户打开,一抹白影飞速窜进,上官莺豁然睁开眸子,却在看到是焰时唇角勾起笑容,双臂张开,焰直直扑到她怀里,欢喜地不行。

“呵,真早。”

上官莺抬手抚摸焰的小脑袋,手感不错,看来是在角斗场吃得好,瞧瞧现在毛亮肉多的,摸着真舒服。

“小白眼儿狼,我回来啦!”

黑影如疾风从窗外卷进,落在房梁,是白袖。

“大师兄,外边怎么样了?”抬头,象征性的询问,算是尊重。

“一切顺利。”白袖笑嘻嘻的一拍手,手指勾勾,“小白眼狼,你答应我的兰陵、杜康呢?”

“在酒窖里,等酿好了,我送你。”

“什么?”白袖差点没从房梁上掉下来,一张俊颜顿时成了调色盘,青白交替,半晌,咬牙切齿道,“你骗我!”

“真笨,逗你玩你也信。”上官莺撇嘴,想起那元倾,吐槽,“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有酒就行,白袖这心是放下来了,心里的好奇却重了,“小白眼狼,你到底跟我那师傅说些什么,那老顽固怎么就帮你撒谎了?”

方才,他可是混在家丁堆里,虽然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听师傅说完那些话,着实被惊到了。

“骗呗。”上官莺是绝对不会傻得把刚才的话告诉他的,她可是记得那一夜他怎么遭他陷害被这老顽固追杀的事儿,不反整回来,她就不是上官莺。

“也是。”白袖没心机一笑,完全不知道自己就快大祸临头。

上官莺逗焰玩儿,很没同情心的在心里笑。

“上官莺,你这个小白眼狼,十句话有九句话是假的,那唯一一句真的还是掺了水分的,我见过那么多女子,就没见过第二个与你一样的。”

白袖以慵懒之姿斜倚在房梁,看着刚才在人前还虚弱得仿佛只剩下一口气,现在却已经悠哉逗弄小狼的她,目光十二分的鄙夷,感叹道。

“这才说明我独一无二,值得你生死不弃嘛。”将焰欲探出小脑袋的焰拍回去,她逗着它玩,明明是一副微笑的模样,那深幽的桃花眼里却是神色变幻莫测。

“不过,你真打算把这个人情送了?”一品诰命夫人的称谓,就这么送出去,他都觉得可惜了。

“大师兄。”她低低轻唤一声。

“嗯,怎么做?”他应一声,看向她。

她抬头,娥眉紧蹙,他担心不已,还没开口她却忽而灿烂一笑,顽皮道,“你猜!”  大师兄,“……”

你说,你怎么还不死呢?

“上官莺,你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白袖暴走,就不该眼巴巴的凑这份子热闹的,现在看看,不是自找打击是什么?

上官莺只是笑,“大师兄,你要真闲着,就再帮我做一件事。爱咣玒児”

“谁闲?”白袖一瞪眼,“你闲,我可不闲!”

“那好吧!”上官莺单手托腮,眨巴眨巴大眼睛,幽幽叹息,“我本来还说这世上除了爹爹,就属大师兄对我最好了,没想到,唉……”

白袖耳朵动了动,转念一想,这奸诈的小家伙指不定是在装可怜。这货阴险狡诈,哪有那么容易就受打击的?

上官莺再接再厉,“我爹爹早教我,不要轻易相信他人的许诺,我曾经不信,但是现在我却真的信了。大师兄你口口声声说疼我这个小师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这允诺还没多久,现在求你办点事,就推说没空,我当真错看了你。”

一声叹息,抱着焰躺下去。

焰欢立即快地搂住她的脖子,蹭蹭,表明自己绝对愿意帮忙做任何事十分乐意。

一边的幼鹰不甘示弱,拍着小翅膀,尖喙蹭她掌心,表示爷一定比男人靠谱。

白袖呆,疑她故意耍诈,按兵不动。

小半刻……

半刻钟……

榻上的人儿始终闭着眸子,眉头微蹙,一动不动。

白袖这下有点慌了,从房梁上跳下来,动手戳她的脸,“哎,小白眼狼,你别不理我啊!”

上官莺翻身,冷冷的背脊对着他。

“啊,你真生气啦?”白袖一看事情不好,忙哄道,“别别,好好,别说一件事,就是百件,我也帮你做。”

上官莺还是不说话,哼一声。

“我说真的,你说你杀人放火坑蒙拐骗我都帮你干过,这也不差再多几件伤天害理的事儿吧!再说了,你一大早的让我给你弄神棍骗人,我不也从暖烘烘的被窝把人给你找过来,在皇帝的面前胡吹么?”

白袖这辈子都没哄过女人,这话听着其实像邀功,而不是表明忠心。

上官莺转身,斜着眼睛睨他,“大师兄,哟,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既然这么不乐意就别干嘛,搞得好像是我在逼良为娼似的。”

“小姑奶奶,我乐意为娼,不是你逼,真的不是你。”白袖这时候可不敢触她霉头。

“不跟你闹了。”上官莺这才满意的一哼,随即道,“待会把那和尚嘴巴封紧点,欺君之罪可不是好玩的。”

虽然她并不当那人是君,但现在该忍的,还是得忍。

“和尚那边没什么问题。”白袖摸摸脑袋,皱眉道,“说也奇怪,我只是按照你的指示去抓那和尚,那和尚却好像知道我要来似的。他都不等我出言要挟,就自己跟着我走了,而且呀还根本就是照着你跟我交待去讲。你是没看见刚才外边儿,不但是皇帝和那他那几个儿子,就是你爹和那几个世子都被那和尚唬得一愣一愣的。”

上官莺眉头一皱,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和尚你从哪弄来的?”

“额……”白袖嘴一张,眼神闪烁。

“敢说一句假话,你就等着你师傅上门。”上官莺笑,一口大白牙却阴森森的,那小样儿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吓人。

“我说……我说。”白袖一听到‘师傅’这俩字儿立马乖了,低着头,“我睡过头了,等我爬起来那些和尚都去作早课了。我轻功差,不可能一个人单挑那些和尚啊,找啊找的,我找到寺庙后边儿一个院子里,那里刚好有个老和尚……”

仿佛是做错事的孩子,比手指,呐呐道,“接下来……接下来你都知道了……”

最后一字儿说完,拉长声音的时候,他脑袋几乎垂到裤裆里。

上官莺深呼吸一口气,忍住把他脑袋当西瓜拍的冲动,“那和尚长什么样儿,现在在哪?”

咦,没生气?

白袖如蒙大赦,赶紧抬头,却在看见上官莺一脸风雨欲来之势时,沮丧的垂下头去,赶紧将功补过道,“那和尚看起来大概是四五十岁的样子,珠圆玉润的,哦,不,是肥头大耳的,眼睛小得只一条缝儿,额心上有一点朱砂样的红,一笑,很慈祥,跟见了老爹样的。”

都什么破比喻!

上官莺有些嫌弃的瞪他一眼,旋即眉头一沉,将听到的信息在脑海里拼凑出一个人形:身形偏胖,脸圆耳阔,额心一点朱砂,这和尚莫不是……

“他现在在哪?”

她心里隐约有了一个答案,却不敢确定。

“现在应该还在外边吹。”白袖肯定道,方才他就是听不进去那些佛曰来佛曰去的,才跑的。

“你出去,有机会就拦着。”上官莺沉吟道。

白袖脸色一黑,立即谄媚道,“那个……那个小师妹啊,我跟你打个……”

“没有商量!”上官莺一口截断他的话,“是你自己没按照我的安排做事,才让这事情横生枝节,你不将功补过,难道我还给你收拾烂摊子?”

“我知道错了,小师妹,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有些颤颤的一摸手臂,这时候要真见了,怕不死也要脱层皮。他可是知道,那老顽固真发火起来,有多可怕。

上官莺眼珠子一转,“既然是这样,那我们交换一个条件。”

“好啊好啊。”只要不去师傅面前晃,交换什么都行。

白袖睁大一双眼睛,他为自己逃过一劫而快乐,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一脚踏入了某腹黑女的圈套。

自然,上官莺是没那么好心去跟他解释的,“你先前不是问我,我跟你师傅说了什么才让他帮忙撒谎么?”

“是。”白袖点点头,表明确有其事。

上官莺笑,“这事我另有安排,暂且不告诉你,等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以作为现在的交换,你说,可以吗?”

白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嘴巴紧得跟小蚌壳似的,不想说的,就是从她嘴巴挖都挖不出什么来。反正后面他也能知道结果,何必急于现在这一时?目前还是保命比较重要,管她耍什么阴谋诡计,只要不威胁到他的安全就行。

“是你自己不想现在就知道的,日后可别怪我。”上官莺语声淡淡,十分平静。

“是。”白袖点头如捣蒜,“确实是我现在不想知道,以后也不怪你。”

不过……

这一说完就感觉怪怪的,平时这小白眼狼可没这么好说话啊!

上官莺抬头,平淡的迎视他的目光,“就这么决定了,你去外边……”

眉头忽地一蹙,“大师兄,有人来了。”

白袖也是听到动静了,身子一翻,往榻底下滚去。

上官莺有些怪异的瞅着榻子,想这货是不是常干这事,瞧这身法利落的。

想归想,出言调侃却是不可能,毕竟她现在可是‘气若游丝’的病人。

她平躺下,眸子微阖,灵敏的耳朵竖起,屏气凝神听着那由外边传来的动静。

没有过大的脚步声,吐纳轻轻,想来来人是避人耳目来的,功夫还是不怎么弱的。

侍卫?

不,今日该安排的都安排了,侍卫们各司其职,根本不会有人私自前来。那就是说,来人要么是有心人派来的探子,要么就是那去而复返的元倾或者是爹一行人了。

仔细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上官莺面色平静一动不动,手却触到了血煞剑的机关处,扣着,蓄势待发。

近了,更近了。

若有若无的薰衣草香随风传入鼻翼,那香不腻,闻着舒心,凝神,可以猜测到来人定不是什么粗俗鲁莽之人。

上官莺心稍定,却也不敢掉以轻心,仔细听着动静。

“你说,你怎么还不死呢?”

幽幽一声叹息,是嗔却含怨,透出一股奢靡的质感,很好听的声音。

却,也够毒舌。

上官莺几乎在瞬间就确定了来人身份,她认识的人里,除了月断袖月倾邪,没一个男人能把骂人的话也说得这般婉转动听,跟戏子唱戏似的。

这货跑来就是想看她死?

脑中念头刚转过,颊边却生温,她疑惑他做什么,却又不能贸然睁开眼眸,只能憋着。

月倾邪活色生香的脸贴着她的满是疤痕的脸,右手指腹却怜爱的在她唇上摩挲,“可是,我真不想你死。”

我却恨不得你现在死!

上官莺面色平静心里愤愤,哪有人一来就问人家还不死,一会儿又说不想人家死的?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心不也是沙尘暴里的一粒沙,一样难猜么?

“虽然你身材像搓衣板,又丑陋如恶鬼,一颗心坏得跟在墨汁里泡过,满肚子阴谋诡计的,我却觉得你是我的知音,是唯一能和我说话的妙人儿。”

‘谁认识你这臭断袖谁倒霉!’

上官莺心头狠狠‘呸’一声。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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