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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将门烈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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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头,到时候自有我安排一切。”

“绝不辱令!”花月儿接过她递过来的令牌,那触手生温的暖玉,将她本已经凉透的心,再次温暖了过来。

她抬头望她,眉眼含笑,不含轻愁。

“阿黎,带她走吧。”

上官莺示意阿黎将自己放在床上,坐好后,吩咐道。

“大……少爷……”

“这是命令!”上官莺一句话打断阿黎的欲言又止,冷目一瞪,双眸如淬了冰一样森寒,散发着绝不可违的威严。

“是!”阿黎心头一颤,带着疑惑不已的花月儿破窗而出。

“人间最得意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他们走后,上官莺轻挑起地上的红帕,扯开束发的木簪,长睫微垂,唇边却含着一抹戏谑的轻笑,“只是可惜,不能让你如愿了。”

一缕暗香,从指尖溢出。

门口,传来响动。

她,扬手灭灯,抬眸。

门扉轻启,进来的是一身青衣,面色苍白的少年。

“姑娘,我已支开了下人,你快走吧。”

他显然是身患旧疾,说完这话,又咳嗽起来,急忙掩住唇,低低咳着。

那青裳是下人穿的料子,但这少年却是面容清秀,肤色白皙,尤以双手十指白皙修长,说是下人,倒不如说是少爷。

想必,这位就是沉府那病秧子大少爷——沉濯!

前世她的伙伴兼敌人,一个任性妄为到让人头大的家伙,却始终招不起人恨。

上官莺目光落到他脖间那一的明显和脸不同的肤色上,眉梢愉悦轻扬。见多了他狡猾如狐的模样,现在看他戴着这青涩面具的脸真是不习惯,尤其是那瘦弱的身体,简直就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一样。

不过,都是表象而已,即使他心计还没有当年那般深,也不是好对付的。

她忽然有些愉悦了,沉濯啊沉濯,以前你害我坑我那么多次,既能重来,看我不玩死你!

“为什么要走?”

她笑,唇微弯,娥眉浅上扬,桃花眼里波光粼粼,似春水被清风拂开那般温柔,又似春花初开般若梦若幻。

那般单纯的问,纵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生出了怜惜。

沉濯苍白的脸露出绯红之色,走过来,劝道,“姑娘,你还是走吧!你若需要银子,我可以给你。这沉家大宅,不是你这般女子能待的。你总要为自己打算,毕竟,你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活,不像我……”

他止住话头,眼中露出怅然,却是转瞬即逝,快到让人抓不住。

“不像你怎么着?”

上官莺却是捕捉到了他那一缕情绪,调笑的同时,手快如闪电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究竟是谁?!”

沉濯忽地惊声大喝,急急就要甩开她的手。

“你最多不过三月可活!”

上官莺如他所愿松开他的手腕,迎着他投来的震惊目光,她,弯唇浅笑,“或许……”

------题外话------

灵2在写美男了,好久没各种YY实在对不起自己,嘻嘻。

局——英雄狗熊一线间

“快,有人要劫走新姨娘!”

哄闹中,脚步声纷沓而至,却在此时,有香风骤起,男子低而华糜的声音悠扬响起,“这小娘子国色天香,娶了当压寨夫人正是好极,不枉我亲下山一趟。爱殢殩獍”

“不好了不好了!”

率先冲进来的护院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少年,顿时惊叫出声,“大少爷被贼人打晕了!”

大少爷被打晕了!

一瞬间,兵荒马乱。

比起被劫走的国色天香的新姨娘,这少爷纵使容貌只是清秀,身份搁在那里,新姨娘和他的重要性也是根本没法儿比的。

“快,把城里所有大夫给我绑来,快!我儿子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死定了!”

听闻此事,那本穿着喜服在前厅敬酒的沉老爷怒地把胸前红花掷于地上,一撩袍子,快步往病房而去。

谁还有空去管那被绑走的姨娘?

“都说沉老爷视你为珍宝,原来,不过如此。”

朔月下,男子生得眉目俊朗,一壶酒悬在腰间,手握一把大弯刀,彼时,悠闲地半躺在瓦片上——刮指甲。

“难怪我眼皮总是跳,原来是犯小人了。”

背靠在檐角的上官莺眼眸半眯起,淡然应道。

“你这女子真不知好歹,大爷我这是救你。”男子斜睨她一眼,语气中净是不满。

“君子有成人之美,不夺人所好。”上官莺淡挑眉梢,似笑非笑的眸子看向他,“可你,不但搅了人家的洞房花烛,还无故把人打晕,你这不算小人行径么?”

这男子就是在她将和那少年谈交易的时候跑出来搅合了的人。

他都坏了她的事,没揍他已经很不错了。

感激?

早喂狗了!

“喂喂喂!”男子不依了,坐直身子,数落她,“你的意思是你宁愿做那人的妾,也不愿意被大爷救?”

“是你,不请自来。”她直言,他这是在捣乱。

“哼,师傅说得没错,山下的女子净是些贪慕虚荣的。本大爷今儿好心是喂狗了,哼!”男子怒哼一声,一甩袖子,直身站起,愤怒的瞪依然是面色沉静的上官莺一眼,又是一声重‘哼’,足尖点瓦,飞身而起,几个腾跃之间,便是不见了踪影。

“真是莽撞的家伙!”

她低叹一声,耳听着那下面混乱的动静,轻打了个呵欠。

果真,查资料记东西是极累人的,不该下山的。

‘嗷’

一声轻呼,雪白的身影闪电而至,毛茸茸的身体如毛球一般将上官莺的脖子裹住,一缕金光,在暗夜中,一闪而逝。

“焰,你真贴心。”

知道,是它。

她轻眯起眼睛,焰毛呼呼的脸轻轻在她脸上蹭了蹭,逗得她轻笑,“别闹,等人呢。”

焰乖巧的没有再动,小脑袋转向前方,一双金光熠熠的眸子陡然锐利,耳朵高高竖起,不放过任何一点动静,哪怕,仅仅只是细微的风吹草动而已。

“大小姐。”

一声轻唤,是那去而复返的阿黎。

“回去吧。”

她扬手,示意焰稍安勿躁,阿黎上前,拦腰抱起上官莺,几个纵跃间,便是消失在黑影弥漫的城里。

“咦,大小姐?”

去而复返的男子听到了那最后一句话,顿时皱起眉头,忽猛地一拍额头,“啊呀,我说怎么不像呢!”

离开后的他气恼至极,落在空地后,掏出画像重掷在地上,踩踏之时突然发现画上女子和自己所劫女子长相相差甚远,这才想着回来看看,却是不料,还真是自己弄错了。

一个是牡丹国色艳丽无双,一个却还是寒梅初绽,芳华尚敛,这样有着极大相差的两个女子,怎会是同一人 ?'…3uww'

那,她是谁?

“嘻,真是有意思了。”

他摸出腰间的酒壶,扯掉瓶胆,喝上几大口,一抹嘴上的酒渍。

“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那样美丽的桃花眼,那么淡定的语气,他相信,不会再有人与她一致。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男子哈哈大笑,是兴奋,也是斗志昂扬。

却是乐极生悲……

“屋檐那边有人!”

“那里有飘来新房里的味道,他就是劫匪!”

护院的武士一个接一个的朝着屋檐的方向追来,男子闻言面色发苦,大叹倒霉,赶忙逃窜。

“追!”

一声一声的令声,响彻城内外。

追逐,持续在进行。

……

“这就是说,英雄救美,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在客栈落脚的上官莺耳听着那动静,接过阿黎递来的毛巾,将脸擦了擦,唇抿起,淡然睁开了眼眸。

“大小姐今晚就在这下榻了吧!”

阿黎不问原因,问的只是今晚落脚处。毕竟天色已晚,归营的话,夜深露重,她身体尚未痊愈,他恐她生风寒。

“不。”

上官莺淡挑眉梢,眼眸如珍珠般明丽,“去花家。”

“是。”阿黎低应一声。

“去之前,把你沾染上的‘白玉粉’的味道给去了。”

她递给他一支玉瓶,他接过打开,那馥郁的香气顿时飘出,不一会儿便萦绕了整个房间。

在这样的香味中,他敏锐的察觉到,身上一股奇异的幽香被掩了去。

那是,他抱着她,留下的味道。

疑惑的皱了皱眉,却终究是没问为什么,抱起她,开了窗户,飞身而起,目标——花家。

此时花家小院,一袭布衫的少年于灯下手握青卷,目光平视于扉页,即使有风起,亦不曾皱眉,更遑论分神,十分的认真。而距离他不远处得妇人则是手拿针线,在一件青色长衫上缝缝补补。

屋子内陈设简单,几乎可以一眼看见所有的家俱,没有一件是值钱的,却俱整齐摆放,绿色的竹屏风,上绘有竹叶,雅致风流,便是这室内,看着也更顺眼了几分。

这便是花家,一个物质贫乏的家庭。

可是……

上官莺微勾起唇,眸光望在少年手上的青卷上,一缕柔光从眼中升起,喃喃轻呓,“子惜。”

------题外话------

头有点疼,虽然大家都不怎么说话,不过灵2拜谢你们的收,其实成天这样讲也麻烦啦,哈哈,但大家就不想看看更多正文么?

局——秘令

花子惜!

昔年她在战场最得力的右臂,精天下之路,有过目不忘之能。爱殢殩獍对于地形的记忆,到了常人所不能及的高峰。只要是他走过一遍的路,都能毫不费力的画下来,而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虽脚跛,却能扛住所有人不信任的目光,创出属于自己的辉煌神话。

若他未逢那变故,不是跛子,岂不是更如虎添翼!

曾经,多少次她叹息,若是能让她能再早一些遇到他,他的脚,也不会跛了!

而今,这话,真的实现了。

她与他再重逢了,他虽不认识她,脚,却仍是完好的。

第一次,她感谢上天对她的优待,眼中一抹坚毅的目光升起。

能重来,她必定改变他的命运,再不让……

那惨烈的一幕闪过眼前,她紧闭上眼眸,将心中强烈的杀意和恨意掩盖,再睁开眼睛时已是一片淡然,“阿黎,敲门。”

咚咚

拳微曲,五指轻叩。

“谁呀?”

妇人放下手上针线,走出来,打开了门。

“夫人,我们兄妹是赶路,天色黑了,我实在渴极了,想寻口水喝才让兄长敲门的。”

一席谎话,说得极是顺溜,连眼睛都不眨,唇角噙笑,一副无辜的模样。

十四岁的少女,最是单纯无邪时,本就不容易让人生起设防心。

而她又是极擅长伪装的女子,昔年落入敌寇领地,都能混迹于城民中,不让那人手下精锐士兵发觉,而今又岂会轻易让一介乡村妇孺看出破绽?

“你们轻着些……”

“娘,快让他们进来吧!”

少年清朗的声音打断妇人的话,将门打开,“二位请进。”

“谢谢。”

阿黎抱着上官莺进门,妇人搬了椅子过来,不一会儿就端来了水。

清茶无茶叶,用的是大碗,干干净净,清澈见底。

“谢谢。”迎着妇人略显尴尬的脸,上官莺道一声谢,阿黎正要接过妇人手上的碗,却不料那早盘在上官莺脖子上的焰突然跳出来,双爪捧着碗,轻嗅一下,才将碗捧到她的唇边。

就着碗口喝水,她无动于衷,屋子里的三人却都有些诧异。

“这小东西,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少年疑惑道,目光在焰身上打量,却没有失礼的去摸。

焰是狼王,高傲尊贵,岂是一个普通的少年可以议论的!

转过头,就冲着少年露出利齿,金色的眼眸中杀气瞬间升起。

狼王至尊,霸气无敌。

不止是少年,就连阿黎和妇人都为这惊人杀气而心惊,尤以妇人,额头滴下了冷汗。

“焰,稍安勿躁。”上官莺轻抚焰的头,明眸对上它金色的眸子,朝它笑笑,无声传达自己的心意。焰不满的轻‘嗷’一声,整个身子都蜷在她脖子上,似是受了委屈一般,将自己缩得紧紧的。

“它脾气大了点,还望见谅。”

上官莺对着少年笑,想了想又道,“这已是半夜,不好投客栈,贵舍可有多余的房间,供我和兄长住一夜?”

少年没有答话,眉心微皱,暗暗思忖,从他们进来,她就一直没有从那人身上下来,怕是腿有疾病,不良于行吧!

他们看起来并不相像,但这女子一看就是有着良好教养的小姐,说住一夜,怕是没那么简单。

可自己家徒四壁,有什么是人家可图的呢?

“两位若不嫌弃,就委屈一夜吧!”

少年释然一笑,转头对欲言又止的妇人道,“娘,姐……那间空出来的房间,就让与他们兄妹住吧!”

“子惜……”终究还是怨了她啊!

妇人心里都明白,却是咬牙咽下那苦楚,“二位,请随我来。”

“谢谢。”上官莺朝少年微微颌首,示意阿黎跟上那妇人,手一抖,一线沉黑随着碗一起砸下。

“你的东西掉了。”

少年拾起那碎渣中的牌状物体,递予上官莺。

“真是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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