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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重生之将门烈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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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重生那一刻起到现在,她无论何时都保持着神经紧绷的状态,一直很努力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下山来,步步为营,身体又虚弱,她实在太累,太累。

就休息一会儿,一会儿。

他的怀抱,很温暖,她告诉自己,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够。

却,抵挡不住那如潮水袭来的倦意,睡熟在他的怀里。

“真是个孩子。”他看着在自己怀里睡着的她,忍不住伸出手抚平她即使睡着也是紧蹙的眉,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丝被,点燃一根凝神香,为她助眠。



一觉醒来,已是灯火阑珊,药铺药味浓厚,也有那饭菜的香味,传了过来。

“出去吃吧!”

醒来已经不见了白袖,上官莺没有问询问什么,支起身子,对着那跪在床头的于初一和一干侍卫道。

“大小姐,属下……”

“只是意外,我还活着,就行。”她打断他的话,侧头看向阿黎,“抱我起来。”

那一双黑色的眼眸中,藏匿了太多的情绪,有疼惜、有自责、还有愧疚,她其实不想看到这样的阿黎。他应该是那个看似精明,只在她面前偶尔犯傻的大孩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开始变得隐忍。

她朝他,张开双臂。

“大小姐……”

阿黎鼻头一酸,差点没哭出声来。

“猫儿泪的什么最讨厌的,对喔。”上官莺脸上勾起笑意,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有些不怀好意的朝他们膝盖下望去,“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怎么瞅了半天连一个铜子儿都没发现呢?”

摇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先人骗我,骗我啊!”

有人含泪而笑,有人哽咽而泣。

却,都站起来。

大丈夫只跪天、地、爹、娘、君主还有崇敬的人,只为尊严。

她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们要自强,他们怎能让她失望?

“大小姐,你想吃什么?”一直在门边看着这一切的花子惜见阿黎抱起了上官莺,于是走过来,温声询问道,却在此时,一声极不合宜的声音突兀响起。

“子惜,什么叫假公济私啊,你看,分明是你自己肚子饿却栽我头上,真不厚道啊不厚道。”她故意斜着眼睛瞅着他发红的面皮,眼中笑意藏不住。

“额……”花子惜尴尬不已,一双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好意思看她。

却也是这时候,更多类似这样的声音响起。

上官莺惊奇之,朝着一张张泛红的面孔看去,随即摸摸自己的肚子,“好饿,据说京城酒楼有很多好吃的,走,我们去尝尝鲜。”

------题外话------

修存稿中,只为把更好的故事带给大家,鞭策自己更努力,加油!

归——傲娇妖孽上门来

能有那么一群人,不吃不喝的等她清醒,只为让她在睁开眼睛的第一秒看见他们,明明是傲骨铮铮的男儿却卑微的在她病榻前屈了双膝,她心未成铁,怎能不感动?

“小二,再多加些招牌菜,要肉的。爱殢殩獍”

召来小二,她将事情交待下去,又取了碎银给他。

“好嘞!”小二眉开眼笑,欢欢喜喜的下楼了。

临窗独酌,这单独雅间只有她一人和焰,扬眉看着夜幕下百家灯火,想到那其中一家也是自家府邸,唇,不受控制的扬起,冷硬的心也是生出了几分期待和激动。

“姑娘,良辰美景一人独酌,岂不可惜?”

低糜好听的声音随风传进,白色的衣袂只是一闪,须臾之间,一袭白衣的男子已坐到她的对面。

他,十指纤长,左手执一玉壶,有酒香,从壶口飘出。

“梨花白,上好的。”

他自来熟的拿起一个杯子,倒上一杯,笑意盈然的推到她面前。

月倾邪!

这一个绝代妖孽!

男身女相,柳眉入鬓,凤眸深幽,鼻若悬胆,唇不点而朱,一点朱砂眉心存,一身明明是优雅至极的白鹤休憩长袍被他穿出七分妖冶、两分魅人,一分放荡的味道。

昔日最强劲对手之一,也是无数次爬上她的床榻,嚷嚷着要跟她搞短袖的怪胎。

她突然有些头疼,明明现在只想独善其身,不想最不想招惹的人却是这么快的就招惹上——尤其是对面的人,还不顾廉耻的猛向她抛媚眼。

她不禁有些怀疑,这货是不是脑子构造有异于常人,不然怎么就喜欢招惹脸上有疤的人 ?'…3uww'

却,仅止于想想而已。

嘴上,冷淡道,“公子,酒楼很大,我们不熟。”

意思是:这地儿多的是,你爱滚哪滚哪,我们又不熟,你识趣点滚吧!

“一回生二回熟,来来,喝酒。”月倾邪完全不受她冷漠语气的影响,慢条斯理的从袖子里取出一双玉箸和酒杯,夹菜,给自己倒酒,笑眯眯的敬她。

明明是和常人无异的动作,他做起了偏有一股风情,妖冶而媚人。

她现在却只想对他说一字:滚!

一个大男人,妖娆到这份上,实在不是人!

却,不能说。

因为实在清楚,在那样的美人皮下,藏着的是怎样的蛇蝎心肠和狠辣手段。在猜不出他现在真正的实力前,她绝对不会轻易向他动手,更不会自己曝露出底牌。

取来被子,一口饮尽,“好了吗?”

可以走了吗?

月倾邪眼中跳跃着光芒,早知道她很有趣,没想到她比他想象的更好玩,这样他怎么舍得走?

“好酒量,来来,这皓月当空,正适合饮酒,莫使金樽空对月。”

再给她满上一杯,一点都不客气。

“金乌从西边升起,很大,很刺眼,不错。”

上官莺侧头,看一眼别说是月亮,就连星子都找不出几颗的黑色天幕,淡定的说道。

‘咳’

月倾邪被酒呛了一口,见过说瞎话的,真很少见能把谎言说得这样正经的。

“姑娘哎。”

他作西子捧心状,“我受伤了。”

“下楼左转右拐前行四百五十米,再右拐左拐左拐右拐左拐左拐,你可以看见一个医馆。”她看着他,目光真诚,“有病,就要医,切忌讳疾忌医。”

“下楼左转右拐前行四百五十米,再右拐左拐左拐右拐左拐左拐。”月倾邪疑惑的重复她的话,暗暗思忖,有这么一个地儿么?

不过看她现在这模样,也不像是要赶走他啊!

他这么秀色可餐……

呀!

他忽地眉毛一扬,单手托腮,狭长幽深的凤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她,“姑娘你莫不是太喜欢在下,故意以退为进来引起在下的注意?”

谁人年少不轻狂?

他,虽成长在无亲情的宫廷,却也明白自己容貌对于女子来说是具有多大杀伤力的武器,这女子,莫非是看上他了?他愉悦的想。

上官莺被他的无耻和厚脸皮惊到,嘴角狠狠一抽,本以为这货现在尚年少会收敛点,哪里知道比起以后,这货更不要脸!

明明是他自己找上来的,要是可以,她宁愿跟他不扯上哪怕是一丁半点关系。

看上他?

笑话吧!

前生纵使男儿装扮,她与他是敌也是友,他那么多次爬上她床榻喊着要跟她搞断袖她都没搭理,现在又怎会看上尚显青涩的他?

当她没长眼睛呐!

“你看,天上有头牛在飞。”她转身,指着窗外沉黑的天幕,然后迎上他疑惑的眸子一本正经的道,“我看见了,你看到了吗?”

天上有牛飞,她这是讽刺他吹牛呐!

月倾邪难得自作多情一次,却落得这样下场,厚如城墙的脸皮也是一红。

少年心性骄傲,他修养又好,自然是不能开口骂人。

“我可告诉你,以后不许喜欢上我,更不能纠缠我、爱上我,哼!”

这口气,实在傲娇,也实在——不要脸!

上官莺面色淡然,“一定。”

“你……”他真没想到她答应得这般干脆,妖孽般的容颜更是一片妖红,宛若盛极而怒放的曼陀罗花,倾城国色,妖娆无双。

只是,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气急攻心,“好个不识趣的女子!”

他起身,一拂袖,怒气腾腾而离开。

“猫猫狗狗的实在太讨厌了,下次一定记得关窗户。”上官莺低声喃喃,眼角余光瞥到那从始至终缩在一角以绝对的霸王之姿吃肉的焰,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你这小肚子就不怕撑破么?”

戳戳它圆滚滚的肚子,惹来它不悦的瞪眼,傲娇的一扭明显是比以前肥硕了一倍的屁股,到桌子另一边去了。

她抿唇一笑,学那妖孽真像。

阿嚏!

怒气冲冲离开的月倾邪忽地狠狠打了一个喷嚏,身形猛然一顿,想起某个不识趣的女子,心中怒火更甚。

“下楼左转右拐前行四百五十米,再右拐左拐左拐右拐左拐左拐,你可以看见一个医馆。”

忽地想起她的话,他眉心一皱,转身决定去看看。

当他好不容易站在她所说的医馆的招牌下,妖孽的容颜一片铁青,配合着他身上散发的强烈杀气,让他看起来恍若杀神。

“兽医馆,竟然拐着弯骂我是畜生!”

一晚上积蓄的怒气终于是冲破胸臆,他,愤声怒喝。

------题外话------

冲破六百大关,很是激动了一把,开心(*^__^*)嘻嘻……

谢谢JMM的收藏,冲上来,群扑个MUM啊

归——帝王心

她只不过是随后那么一说,却是不想真有那么一个地儿,日后的某天,当傲娇的某人旧事重提时她是一脸的无奈,只能叹息——果然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随便听话也是自找打击。爱殢殩獍

当然,这是后话。

第二日金色骄阳冲破雾霭,高高升起在东方的天空时,早起的侍卫已经备好了车马,属于‘上官’家的旗帜高高挂起,传令的花子惜和阿黎都已经归来,在她马车边说着自己打听到的一切。

“一切,见机行事。”

无论他们说什么,她都只是安静的听着,在他们说完,以为她睡着不会应答的时候,她以最轻,却让人一听就觉得危险的语调回答。

马车有车帘遮蔽,没有人看见她抿紧如刀削就的菱唇,以及那泛冷的面孔。

“皇城,我,归来了。”

当那鸣锣声和炮竹声声声响起,跪倒一地的侍卫丫鬟、婆子以及门口站着的几位上官府几个姨娘各异的眸光里,她倚在阿黎的怀里,看着那高高悬挂的匾额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后,无声在心底说道。



一路风尘,在浴池洗净,刚换上制衣坊送来的天蓝色长裙,便是听到惊喜的宛若洪钟的声音响起。

“莺莺!”

她,动作一顿。

眼眶,蓦然一红。

门,敞开,一身银甲未解,抱着头盔的俊朗男子走了进来。他虽一身风尘,但那久经沙场淬炼出来的威严感却让他不显狼狈,哪怕是此刻他脸上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

“爹!”

热泪滚下眼眶,在他将她颤抖的身体拥入怀里的那一刻,那久违的温暖终于是让她痛哭出声。

她不是脆弱的女子,甚少哭泣。

可,他是她最亲的人,自小至大都是唯一一个能包容她所有的爹啊!

在前生临死的那一刻,她最后悔的是为人子女却不能承欢在他的膝下,以至于连他最后一面都未能见到。而今生,她终于能再次被他这样抱着,心头的欣喜和委屈、自责终于是压垮了她坚硬的外壳,直露出一颗伤痕累累的心来。

“爹,不要再送我走,我要一直陪着爹爹。”

仰着头,她泪眼朦胧抱着他的手臂,鼻子红红,委屈至极的模样。

她怕,再与他分离,更怕有朝一日,在她尚来不及改变上官家的命运前,他们就天人永隔。

上官鸿自从知道她在丛林受伤、酒楼被毁容的事,一颗心就焦灼不安,现在看着自小骄傲冷清女儿一副楚楚可怜姿态抱着自己,一颗心顿化作指柔,抬手,粗粝的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痕,他,哽咽道,“莺莺,是爹让你受苦了。”

“没有。”上官莺摇摇头,又钻入他的怀里。

“不哭,莺莺。”上官鸿是战场悍将,却不擅安慰人,哪怕是自己的女儿。

只能抱着她,看着她哭够了,才蹲下身,用帕子为她擦干净小脸。

“莺莺,相信爹爹,日后定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低头弯腰,他取出腰间突出的一物,上官莺看去,眼眶更红。

木牌泛着淡淡的香味,那是,那是真正的上官密令,不是她用来诓骗花子惜的假令牌。

“爹!”

思及前生,自己以为爹对她只是补偿,一怒之下摔碎密令牌,她眼眶一红,更恨自己的不懂事。

“拿着,以后这是保护你的最有利的武器。”

“爹。”她,颤抖着手,只觉得那令牌千斤重,不敢去接。

上官鸿却是坚定的把令牌塞到她手里,为她合拢手心,看着她沉声道,“莺莺,帝王者,兔死狗烹,我上官家世代忠良却因手握太重的兵权而不免受帝王猜忌。爹虽问心无愧,但也不免要为你留着后棋,若有朝一日皇权更迭,爹再没有能力保护你,你就拿着这密令,重新开始,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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