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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重生之将门烈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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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告辞。”花子惜冲着她一拱手,随即对着阿黎道,“送大小姐上楼。”

上官莺浅浅一笑,垂下眸子,将她眼底闪过的幽暗收纳在了眼底。

侍卫上前引路,一行人,上楼。

“真亦假时假亦真,哈,可惜也不可惜。”

端坐在桌子上喝酒的月倾邪起身将酒钱留下,走出门看到面色明显有些兴奋的琅琊枫,小指一勾,“男人婆,一场赌局,赌不赌?”

“折扇!”她一点都不犹豫。

“一张印有你私印的纸!”他笑得人畜无害。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一瞬间就懂了彼此的心思,都是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走!”

他先说,几乎在同一时刻,两抹身影流线一般消失在了远方。

“大小姐,他们走了。”

花子惜合上窗户,转身对着正由阿黎扶着倚在躺椅上的上官莺说道。

“嗯。”她点点头,眉梢上挑,“子惜,你有空多出去走走,憋在客栈也不是好事,今夜,就早些歇着,明儿还要赶很远的路呢。”

这动作,这口气?

花子惜黑眸闪过一丝异样光彩,“大小姐你身子尚且虚弱,我去厨房熬些药膳,你用了,也早些歇着。”

“多放些油,近些日子吃得太过清淡了。”她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花子惜闻言低头,抿嘴一笑,却是不动声色默默退下。

“大小姐……”

“阿黎,你知道人为什么有两只耳朵,却只有一张嘴呢?”

本就一头雾水的阿黎更是迷惘,“人若是有两张嘴,那不成了怪物了吗?”

上官莺笑吟吟的摇摇头,“你仔细想想,真的是这样,就没有别的了吗?”

“难道不是这样吗?还有别的?别的什么?”阿黎眉头皱得老高,大小姐总是打哑谜的,让人猜真是费脑筋!

“自然不是。”上官莺笑着摆摆手,不打算多话,“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用了晚膳也早些休息,明儿一早还要赶路。”

就这样走?

阿黎看着上官莺脸上过于灿烂的笑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快点走吧,迟些就没有王八汤喝了。”上官莺笑着催促,脸上笑容越发灿烂了。

王八汤?

阿黎眉心打成死结,却看她已经闭上了眼睛,也不好再问,只能揣着一肚子问号默默的退下了。

------题外话------

首推,对于JMM的支持,灵2感激不尽,只能多写存稿,多多写。

征程已始,宅斗和宫斗,看莺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看将军府风云暗涌,再待日后四国纷争时,看谁主沉浮!

归——故布疑阵

子夜时分,夜黑风高,月隐于云中,星子光芒黯淡,稀稀疏疏,缀于沉黑如墨的苍穹,为这本就沉寂的氛围更平添几分诡谲,白天扑腾在树梢的鸟儿,都是收了翅膀缩在窝里,一动都不敢动。爱殢殩獍

咻咻。

几道身影,如流线划过长空,点过百姓家寻常屋檐,踏过的瓦片微有松动,却在这深夜,甚少有人察觉。

这里面,却并不包括上官莺。

几乎在瓦片微有松动的那一刹那,她就睁开了半阖的眼睛,灵敏的耳朵,竖起。

咝……

有什么,于暗夜无声滑动,那柔软身体朝着前方,有序前行。

却,发出,发出令人汗毛直竖的声音。

于暗夜,如斯恐怖。

她,却勾唇一笑,叹一声,“好大的手笔!”

以笛音控蛇,那笛音却不能为人的耳朵所听,即使那控笛之人被俘,也找不到证据!

只是,控蛇……

她脸上的笑容顷刻变得诡谲起来,手伸到被子里,一捏焰的小鼻子。

正睡得香甜的焰呼吸不得,猛地睁开眼睛,一爪拍开她的手,身子旋转间看到一大群游移而来的蛇,金色的眸子利芒一闪,仰头,一声长嚎——‘嗷!’

狼王长啸,万兽叩拜!

群蛇再不敢再动,刚才此起彼伏的‘咝咝’声,也是一下子消失。

也就在这时候,上官莺双手合十,唇贴在交叉的食指上,于暗夜仅凭唇齿,吹出控蛇的靡靡之音。

焰功德圆满,钻回去继续睡觉。

原本静止的群蛇被那声音指引,突地高高跃起,飞快的往来时的路返回,那速度比来时,更快了三倍有余。

她,眼睛更亮。

灼灼光芒在媚人的桃花眼里燃起,如烈火,足将一切焚烧殆尽。

“怎么回事?”

蒙面的黑衣人厉声叱问那吹笛的瘦小老者,在看着那群蛇不仅无功而返还反向他们袭来时,终于再绷不住脸色,手,握紧了腰间长剑,随时准备动手。

“我……我也不知道啊!”

控蛇多年,老者还是第一次看见蛇这样,一时之间,也是慌了手脚。

“没用的东西!”黑衣人怒不可遏,一掌劈晕老者后,一脚踹他到蛇堆里,自己则是拔腿就跑。

“敢动我小师妹,想死了不成!”

怒不可遏的声音凭空响起,黑衣人大惊,却只见一道残影闪过,他忙躲闪,却还是被那凌厉的刀锋所伤,伤口顿时血流如注。

“阁下是何人,为何坏我好事?”他低声喝问。

“要你命的人!”自称大爷的人显然心情极度不爽,刀锋更寒,招招见血,逼得那黑衣人一身武功施展不出,犹如笼中困兽。

咻。

在他们打斗正酣之时,又有一道身影,往不远处房顶而去。

那本是拿黑衣人打发郁闷的‘大爷’见状双目一瞪,“命嫌长了啊你,大爷的师妹也是你能动的?!”

手下再不留情,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招毙了黑衣人,快速追去。

“来者何人……”

噗通、哗啦啦。

一声重物砸地的声音响起,‘大爷’的话咽回肚子里,惊讶的看着那屋顶破出的大洞,随即‘伤心’的呜咽出声,“小师妹对不起,都怪大师兄我来晚了才让你住这么破的客栈,让贼人有机可乘闯你香闺。”

下一秒,眼珠子转了转,颇有兴味的摸摸光洁的下巴,“嘿,小白眼狼,你处理不来,我再出手才显得我重要。”

寻了个合适的树倒挂着,取腰间酒壶,喝一口,好好听着里面的动静。

却说那蒙面而来,却倒霉地摔在地上的琅琊枫真是祸不单行,还没等她从地上爬起,就有油如雨从空中落下,她武功虽好,地面却滑溜溜的让人根本站不稳。

有人,来了!

隐匿于暗处的上官莺取黑纱覆面,唇角微勾,掐着嗓子道,“好玩不好玩?”

前世于多年征战里为乔装查探消息,她曾向一奇人学过变音的功夫,只要她愿意,随意变幻男女老少的声音都可以。

认出来人是琅琊枫,她将杀心按捺,正好利用她演出下一场戏。

有些愉悦的,却不掩饰幸灾乐祸的声音,模仿的是男声,惟妙惟肖。

“你是她,还是谁?”

琅琊枫毕竟是皇室贵胄,这样的劣势,依然保持着冷静,卸掉靴子,单脚站在靴上,这才勉强独立,手上捏紧了长剑,蓄势待发。

“我是我,也不是我,你说,我是谁?”

上官莺笑,在这黑暗的夜,更显阴森、诡谲。

琅琊枫听得头皮发麻,怒斥一声,“敢在老子面前装神弄鬼,老子宰了你!”

言毕,长剑出鞘,就要直取发声处。

一点火光,隐隐跳跃,并不亮,却让空气里在暴动的易燃因子越发不安。

是火折子,刚点亮。

琅琊枫一怔,顿时止步。

“来啊,你来啊!”上官莺声音突然一变,怪里怪气的腔调,让人听着气得牙痒痒。

“改日再找你算账!”琅琊枫终究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提剑,足尖一点地面,就要使轻功离开。

“来都来了,就别走了嘛!”上官莺这次学的是小孩子童稚的声音,绵软的,甜而清脆。

琅琊枫哪里肯留,小腿却突然吃痛,她膝盖微弯,耳朵一颤,取剑横挡,头往边上一侧,险险躲过那飞来的暗器,脚下一个大的劈叉,长剑出鞘,剑影翻飞,梁毁木塌。

“别走,别走,陪我……”

童稚的声音清脆甜美,“呵呵,你们所有人,都要陪我,陪我……”

火折子落地,熊熊烈火,倏尔燃起,青烟冲天。

噼里啪啦柴火燃烧声里,人声鼎沸,脚步声纷沓而杂乱。

“该死的!”

琅琊枫一掌分开挡在身前的杂物,忍痛起身,避开那燃烧的火,飞速离开,再无心去管赌注。

火势,一发不可收拾,迅速蔓延。

一个个的人从客栈跑出,骏马嘶鸣,人声鼎沸。

“大小姐!”

一声凄喝,却在此时突然响起,那被烈火里映红的阿黎的脸凝固在最惊骇的表情。

众人闻声望去——他的臂弯,静静沉睡的女子,半边脸庞已被烈火灼烫变形,狰狞可怖,宛若恶鬼。

是她!

一瞬间,剧烈的抽吸声,几乎能与那大火的噼里啪啦声媲美。

“大小姐!”

更多人,惊叫出声!

------题外话------

谢谢诸位美人的收藏,虽甚少见留言,却还是高兴的,这两段算过渡,后文更精彩,希望能和诸位美人一起走下去!

归——下的是哪一出棋

仁和药铺,灯火通明,伙计和大夫来回奔走,大批护卫守在门口两侧,非药铺之人,一概不让进入。爱殢殩獍

又是半刻钟过去……

“大夫,我家大小姐怎么样了?”阿黎拦住出门的大夫,急声问道。

“严重烧伤,除非有灵药,否则这伤口即使结痂,左脸也会留下大的伤疤。”年约花甲的大夫摇摇头,一脸的惋惜之色,“女子最重要的是容貌,那姑娘年纪轻轻就被容颜尽毁,真是可惜了!”

“要什么药材,我们都有,大夫您还是快些开方子吧!”阿黎面色惨白如纸,却还是强撑着镇定催促道。

“唉!”大夫抬头望他一眼,叹息一声,走了。

阿黎踉跄的后退一步,双手捧住脸,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而一干守在门外的侍卫,莫不是面色苍白,强烈的自责折磨得他们痛楚不堪。

都怪他们睡得太沉,没有尽到保护好大小姐的职责!

若是他们能早些发现异样,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若是他们能早一点,他们若能再早一点点,大小姐就不会被火烧伤,就不会……

“大小姐!”

一人跪下,那效应顿时如同被推倒的多骨诺牌,片刻的时间,一大群人全部跪倒在门外,含泪的眸光都是胶在了微敞的门上,一个个的,手紧攥成拳。

是跪,背脊却挺直如傲松,展现的只有铮铮傲骨,没有卑微。

“有这么一群忠心耿耿的侍卫,这女子,真有意思。”

对面隐蔽的屋檐,月倾邪摇着折扇,不急不慢的问身边的人,“男人婆,你说,对吧?”

“我呸!”

一身狼狈的琅琊枫狠唾他一口,“娘娘腔,你再叫我男人婆,老子就切了你让你变女人!”

“变女人也比你漂亮。”月倾邪斜睨她平坦的胸部,啧啧叹息,“就是小半个馒头也比你这大,瞧瞧,整个一石板。”

“你……”被踩到最大痛处,琅琊枫暴怒,就要动手。

“不过啊,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嗯,赌约还要继续下去吗?”他却突然转了个话题,眸子眯起,仍然是一副妖娆惑人的面孔,可那突然从周身升起的气场,却为他平添几分危险,几丝邪魅。

每当他露出这表情,就代表他对那人或者那事很感兴趣,琅琊枫与他争斗多年,自然深知他的脾性,一看就明白了。

她眉头蹙了蹙,随即一个潇洒的甩手,“你要玩你自己玩,老子不奉陪了!”

一个夜探游戏,不但害得她摔那么惨,还遇到了不知是鬼是怪的东西,这一切的开头都不是好预兆,她是傻了才会去凑热闹。现在还玩?

没兴趣!

“男人婆,你就不觉得好奇么?”月倾邪抓住她的袖子,不让她走。

“好奇毛线,老子要沐浴更衣!”一身油烟味,爱干净的她都快被自己给熏死了。

“都这么久了,你也不急这一会儿吧!”他就不让她走。

琅琊枫怒,“娘娘腔,你心眼多是你的事,爱追根究底也是你的事,别什么事都扯上老子!你以为谁都像宫里头那些争宠的货,为达目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恭喜你说了今晚第一句人话。”月倾邪松开手,拍拍手,为她鼓掌。

“你当世界上就你一人聪明啊你!”别以为她听不出他讽刺她头脑简单,琅琊枫瞪眼,“哪个女子不爱自己的容貌,谁会吃饱没事干毁掉自己的容貌,她根本没理由这么做!”

懒得再搭理他,她转身疾行,几个起跃,便是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

“真的吗?”月倾邪斜眼晲向那跪着一大帮侍卫的门口,打开折扇,轻轻摇着,“吃饱,撑着了的人……嗯?”

阿嚏!

被‘誉为’吃饱撑着的正主儿——上官莺狠狠打了个喷嚏,室内香风起,她顿觉得不妙,快速屏住呼吸,想出言警告身边的大夫和侍卫,却只听见一阵阵身体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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