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烈妃-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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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胜,狩猎比拼的是武力更是智力,到时候免不了流血厮杀,甚至有人会因此丢掉性命。
低着头的上官莺唇角笑弧森冷,太子此举是想看清楚这朝中文臣武将战队情况,从者生,逆者死!这丛林里不但有猛兽毒虫,还有躲在暗地里的侍卫,他想谁死谁就得死。要查的话,这丛林里这么多人和兽,谁知道谁是凶手?即便是有人真的知道,又有谁敢真正说出来?忤逆太子,若是太子不倒下那就是株连家族的重罪!
这一招,不可谓不毒!
不过,玩得大,收获才更大不是吗?
上官莺抬头,冲着太子浅浅一笑,“草民斗胆,想知道此次夺得第一有什么奖励?”
‘唉哟我的宝贝闺女!’
上官鸿面色虽平静,可那喉咙简直比吞了苦胆还苦,他本想着迟点神不知鬼不觉地弄走她,让她不能参与这危机重重的狩猎大赛,可哪里曾想她竟然自己站出来了!
这下,想阻止都没办法了,只能干着急。
“自然是有丰厚的奖励。”太子应道。
“既然奖励是丰厚的,那么太子若是不介意的话把彩头提前告诉草民,这样草民在争夺中也好多出些力气。”上官莺笑道。
太子眼中升起鄙夷之感,到底是升斗平民不知天高地厚,不过正好借着她这口让远道而来的三国一城的世子开开眼,“此次狩猎奖励是东海的夜明珠三颗、玉如意一柄、天蚕丝甲一件!”
前面两者易得,后面那天蚕丝甲可就是无价之宝,除了天家,基本上属于有价无市的宝贝。
太子这话一说,已经有不少人在摩拳擦掌了。
上官莺却是皱起了眉,“太子殿下,就只有这些吗?”
“这些难道还不够吗?”太子瞟过几位世子的脸没能如愿看到他们脸色有变已经很不高兴了,又被她这么一问,脸色更是不好看。
“这些宝贝对于草民这等粗人来说根本就是无用之物,草民斗胆问太子殿下一句,若是草民得了第一能不能将这些换成金子?”上官莺一脸老实相,十分认真的问。
面色铁青的太子真恨不得把这不识货的二货给丢出去,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却不得不耐着性子道,“若是你实在不喜欢,也可以找愿意换的人换的。”
旁人一听,就觉得完蛋,这皇家御赐之物别说是跟人家换了,就是损坏了那都是掉脑袋的大事,这土包子要是真傻得拿这些换金子,第二日怕就掉了脑袋!
上官莺却一下子眉开眼笑起来,“太子殿下,您是这皇城除了皇上、皇后、贵妃娘娘之外最尊贵的人物。正所谓好马配好鞍,这宝贝自然也得是您这般金尊玉贵的人物才配用。草民这若是拿了第一,那这些宝贝太子殿下定是能给草民兑换成金子的,太子是未来之国君,金口玉言是绝对不会出尔反尔的。”
太子脑袋几乎都快冒烟了,“也得你拿得到。”
“只要太子能兑换,草民就是拼了命也能拿得到!”上官莺拍着胸脯保证,好像一点都看不懂太子那七窍生烟的脸色。
“哈哈,这小子有点意思。”老皇帝睁开那双鱼泡眼,笑着摆摆手,“太子,你就答应了吧!若是到时候银子不够,朕从国库里拨给你便是。”
“谢主隆恩。”上官莺立即喊道,头低下,面带喜色眸子却比腊月冰冻更寒、更冷。
“儿臣遵令!”太子几乎要吃人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咬牙应道。
“谢过太子殿下。”上官莺抬头,笑容满面的模样活生生是一个单纯的少年。
可就是这‘单纯的少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捋虎须,不仅大摆了太子一道,还让皇帝对太子动了心思,这等城府、胆量,岂是一般人能有?
方才还暗笑她的人默默地敛起了笑容,心里快速地打起了小算盘,只有上官鸿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总算尘揣回了肚子里,悄然吐出了一口气。
太子终究还是太子,即使先前曾那般盛怒,稍稍冷静后便是已经能从容的道,“要说的也就是这些了,诸位出营帐后就可以对参加此次狩猎大赛的人说清楚比赛规则,现在就散了开始准备去,午时三刻于营地正中央的场地会和,到时候会用抓鳖的方式决定分组方式。”
“谢太子殿下。”
一干人,鱼贯而出,各自出去准备武器了。
上官鸿想着自家宝贝女儿,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营帐,一出便看见上官莺往茅厕的方向跑,他几乎要被气得晕倒,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女扮男装混到这里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和男人共用一个茅厕!
“爹,去茅厕,女儿有话跟你说。”
上官莺只是往茅厕的方向走,却没有真正进去,在门口她顿住脚步,眼看四下无人,装作弄裤腰带之时给上官鸿传音入耳。
上官鸿听出女儿的声音,又看看摆弄腰带的女儿,皱着眉头进茅厕了。
“爹,您虽未看着女儿长大,但是女儿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没有十分的把握,女儿是绝不会狂妄托大的。女儿参加这次狩猎大会要拿到那彩头是一,后面还有更重要的安排。爹,女儿知道您疼惜女儿,但是女儿是上官家的女儿,是您肩上的鹰,既然是鹰那便要历经风雨才能搏击九天!爹,若您真的疼爱女儿,就让女儿放手一搏!”
传音到最后,她语气放软,几近哀求,“爹,就当女儿求您,求您给女儿一个证明自己长大了的机会,好不好?”
上官鸿坚定的心在这柔情攻势下彻底土崩瓦解,眼眶酸酸的,是啊,女儿都已经长大了,他即使再不舍也要让她自己面对风雨的。
“敢受伤就给我回家跪祠堂去。”丢出一句,便再也不说话了。
“谨遵将军令!”上官莺传以坚定的保证声,将腰带系好,快步往阵营回去了。
留下的上官鸿无限惆怅,女儿长大了,就不由爹了唉……
……
午时三刻到时,所有人聚集在场子正中央,由太子主持抓鳖,以此决定小组人员。三百号人一一抓过之后由太子的人统计,最后分成了十五个小组。
月倾邪在第一组,赫连显在第二组、上官莺和凤翔在第三组、琅琊枫和五皇子在第四组、拓跋玄玉在第五组,其它十组大多是武将文臣家的女眷,也有些是皇子皇女。北央尚武,平头百姓都能舞枪弄棒,更别提她们了。
而在这一堆女眷里,上官莺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着粉色衣裙的女子身上,眸子猛地一瞠,再挪不开视线。
竟然……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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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故人
慕薇琪!
竟然是慕薇琪!
那一个她曾推心置腹,视为亲妹妹恨不得纳在羽翼下保护的人,却也是合伙凤子君残害她三族亲人、骗她军权,还对她种下‘离殇’之蛊的蛇蝎女人!
往昔一幕幕瞬间于眼前浮现,那一夜,血染的未央殿。爱琊残璩
那一夜,支离破碎的誓言!
那一夜,粉身碎骨时尝到的世间至痛!
心底那一道结痂的伤口宛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残忍扯开,剧烈的疼痛以最为迅猛的姿态袭向四肢百骸,让她几乎是僵在那里不得动弹。
“慕薇琪!”
那一个名字从齿缝里几经研磨而出,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怎么都无法挪开。
强烈的恨意充斥着她的心,她的手在抖,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出手冲过去将慕薇琪生生掐死!
月倾邪一直关注着上官莺,见她几乎失态地盯着女眷的方向看,隐隐觉得有些不妙,闪身而去挡在她的身前,长臂一揽将她揽入怀里隔绝她的视线,“小白兔,你身子偏寒,我都跟你有讲很多次让你加衣,你总是不听,现在知道冷了吧!”
嘴上调笑着,心中却是无比震惊。
真正抱着她才知道,她身体颤抖得有多厉害。这让他心生疑窦,朝着她原先的视线望去,一大片的粉绿色纱裙里,着实辩不出她方才看到的人是谁。他能做的只是将一个区域里的女眷记在心里,迟些慢慢排查。
上官莺头深深埋入紧拥着她的怀抱里,心头一直努力压抑的悲愤、怨怼、痛楚化作一滴滴灼烫源源不断流下的热泪。喉头哽咽,几近崩溃却要苦苦压抑自己不能哭出声,只能将他的腰身抱紧再抱紧,将自己一双唇咬得鲜血淋漓。
那一滴滴灼烫的热泪烫疼了月倾邪的心,却碍于这样的场合不能安慰她,只能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朝看向这边的凤翔抛去一个眼神,十分客气的道,“王爷,我这亲亲小白兔十分怕冷、怕黑,平日多亏我照顾着,这次狩猎大赛,我就是陪她来玩玩儿。君子有成人之美,王爷若是不介意的话,跟我换一组,也当成全我一片痴心。”
凤翔看他们搂搂抱抱的样子,眸中又多了一抹厌恶,“世子说笑了,这分组可是太子殿下亲自敲定的,本王若私下和世子换,倒是显得本王徇私了。众目睽睽下,本王怎好向太子殿下交待?”
月倾邪是以私人的口气说事儿,凤翔却用敬称,很委婉地将这要求给拒绝了。
“本宫私下问过你这边的武将,后边儿可是单人赛,既是这样王爷何必执着于前面的死规呢?”月倾邪感觉到怀里颤抖的人儿在慢慢的恢复平静,嘴角也勾出了一抹轻松的笑弧来,手不轻不重地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让她能尽快恢复到平日冷静的模样。
“无规矩不成方圆,北央尚武,却也识文,这点道理是懂的。”凤翔微微一笑,反讽回去。
“小兔子是粗俗之人,本宫也不是什么雅人,那便是强来又如何?”月倾邪媚眼上挑起,唇角的笑容越发灿烂,当然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笑容越是灿烂就代表他越生气。
“呵,世子言重了。”凤翔也是笑,眸底却泛起了与他斯文面孔不符合的阴戾之气,“北央人人尚武,以武德为祖训,为尊严宁死不屈!世子代表的是白国,本王代表的是北央,若是两相争斗,岂不是让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得了利去?本王的话或许有些危言耸听,但还是望世子三思。”
说是三思,其实是威胁。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换组却被他三言两语挑成为两国之间的大事,不得不说凤翔此人极有城府。
“本宫倒是觉得王爷实在太过刻意了。”他这样,月倾邪偏不让他得逞,“方才在本宫抱住自家小兔子的时候,本宫可看见了王爷你那鄙夷的眼神儿。既然看不惯小兔子,你又非要和她在同一组,本宫是不是可以怀疑王爷对小兔子有着不良居心?”
凤翔脸上的笑容化为风雨欲来的阴霾,“世子,你看花眼了吧!”
已经决意撕破脸的月倾邪哪里会让他这么轻易就找台阶下,“本宫的眼睛好得很,比如眼前的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嗯,正凶相毕露着呢。”
“那,你是想吃羊肉还是狼肉呢?”情绪终于彻底稳定下来的上官莺擦干了眼泪,从月倾邪怀里抬起头来,唇角含笑,那一双明眸却闪着犹如狼一般的凶悍光芒,宛若盯猎物一般死死地盯住了凤翔。
那嗜血的凶光看得凤翔身体一颤,心头犹如重物压住,一时间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其实不止是他,就连月倾邪也因她外放的强烈杀意而感到胆颤,手不由自主握紧了她的手,试图将心底的那一份担忧抹去。他清楚的知道这是方才她失常后的后遗症,那一堆的女眷里到底是谁?对她有做过什么?为什么时隔这么多年她再看见她情绪会失控至此?
“都备马准备走了,你们三个还在这联络感情?”拓跋玄玉骑马过来,他的马后跟着十九个人,正是与他同在一个组里的人。
“呵呵,我们感情好,世子时嫉妒了么?”上官莺从凤翔脸上收回视线,轻佻的挽住月倾邪的手臂,眼角上挑,明媚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睨向拓跋玄玉的脸,“说实话,世子长相亦是不差,我其实不介意后宫多你一个的。”
“关副场主之情,本宫心领,只是本宫早有心爱之人,不能承情了。”拓跋玄玉把玩着缰绳,笑着看向上官莺,略微低垂的眸里却藏了一分猜疑进去。
血煞剑一日未找到,他一日不放心。那一日在角斗场,虽然亲眼目睹她出剑的威力,但是心里的疑窦不但未解反而更深。据他看过的兵器文献记载,却都无一例外说此剑嗜血、噬主,威力极强要冰玉这种特制的玉才能克制其煞气,使用后会对持剑人神智有一定的影响,但她似乎一直清明得很,一点毛病都没有。最最重要的是文献里所有关于剑身的记载都是艳红色,而她手上那一把却是呈玉般清冷的白色。
回到住的驿馆,他让属下调查关于她的事,除了关于她事迹的报告之外,几乎查不到她的任何消息。她这个人,好像是凭空来到这里,武功高强、才智卓绝,而身份却是成谜。
这样神秘的她,他很感兴趣,即便她是个断袖。
故而,在看到眼前这一幕,出来解围,却不料她竟说出这般类似于调戏的话来,他也只能接招了。
“君子不夺人心头好,哈哈。”上官莺爽朗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