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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重生之将门烈妃-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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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跨上大马的那一刻心情就极度不好,这人要招惹她,也要掂量掂量下他够不够资格!

“关鹰!”那纨绔子弟气急败坏,连名带姓的叫她。

上官莺凉凉瞟他一眼,语气轻而危险,“你自己第二句话就说过,我关鹰是太子殿下请来的客人,你这般,我是不是能禀告太子殿下说你当面相辱,还栽赃陷害我辱骂这里那些金尊玉贵的大人物呢?”

“臭断袖,算你狠!”那纨绔子弟碰了一鼻子灰,气急败坏地一拂袖,带人离开了。

他们之间的动静不算大,却也不算太小,这周边的搭建帐篷的将士和巡逻的侍卫不敢太明目张胆的往这边看,却不免悄悄的打量,各个心理都有了一番计较。

是热血男儿都有争强好胜之心,这些时日关鹰之凶名和事迹在皇城几乎传遍,他们私底下莫不想跟她讨教过招,只是碍于职务没敢擅离职守,只能在心里想着。而这次秋闱狩猎无疑给了他们机会,在他们知道今儿狩猎会邀请关鹰后都是加倍的练功,以期待在狩猎的时候能和传闻里‘喜好男风、身高八尺、膀大腰圆、臂力惊人、持一柄邪气的长剑的大汉’争斗。

只是梦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当他们看见一个弱不禁风的瘦小少年和一个大汉走来时,莫不激动无比,把那大汉当作了‘关鹰’,觉得他完全符合他们的想象,但是现在,现在他们听到了什么!

这弱不禁风的瘦小少年竟然才是角斗场的副场主!虽然不能以貌取人,但是这差距要不要太大?

兵将们和这边的侍卫们一瞬间都有梦想幻觉的强大挫败感。

敏锐如上官莺怎会没有发现周围那各色眼光,只是未放在眼里便是。

“退后五步,我来搭帐篷!”

她叫退那一直愤怒地盯着先前挑事儿的纨绔子弟离开的方向的娄子,将袖口扎紧,弯腰,手拿起帐篷一角,快速搭建。

前生她隐姓埋名以无名小卒入军营,什么脏活累活没做过?即便是日后成为统率三军的兵马大元帅,搭帐篷一事她也是亲力亲为,如今不过几年没有做过,这些已经刻入骨髓里的记忆又哪里会生疏了去?

“好了!”

不过小半刻钟的时间,一顶小型的帐篷便是已经搭好,上官莺拍干手上的草屑,“娄子,将干粮和换洗的衣物留下,你在这守着,有人问起就说我去取水了,水囊给我。”

“是。”娄子响亮的应了一声,将水囊抛给了上官莺。

上官莺扬手接过,冷漠的眉眼看娄子,“这里不是角斗场,多说多错,被人逼急了也给我忍着。”

太书面的话,她知道这大老粗听不懂,选择直接告知。

“是!”娄子只是有些耿直却不是傻子,在来之前也知道这里都是些有权有势的主儿,不用她嘱咐他其实也知道自己不能多话的。不过现在听她再交待一遍,这心里头还是美滋滋的,副场主这是关心他呢。

上官莺有些不懂这娄子笑的意思,却只是微蹙了一下眉,随即抓住手上的水囊的带子,通过营地独自去深林取水。途中不免遇到一些富贵人家的丫鬟,因是面生的关系,她们以为她也是来取水的某个权贵人家的小厮,也就大着胆子和她说话儿。女孩儿多怕黑,那些个丫鬟即便是手上有火把却也是走得小心翼翼,借着说话才能将心头的恐惧驱赶。

“这位小哥儿,你都没拿灯笼待会儿要是掉到水里的话可就不好了,你可以站近些,我这火把亮堂,照三四个人也是没事的。”

到了取水的地儿,相貌清丽的丫鬟高高举起手上的火把,对着在装水的上官莺道。

“多谢姑娘美意。”基于礼貌,上官莺回答一声,也走近她身边,就着灯火取水。

橘黄色的火光下,那一张宛若精刀雕刻的容颜如玉,光洁的颌下一道精致的弧,挺鼻直上一双深沉的桃花眸,即便不动声色亦有贵气萦绕周身,哪怕是只着粗衣布裳却比那身着绫罗绸缎的子弟更矜贵几分。

“小哥儿面生,在哪就职?”

边上一直注视这边的梳着丫鬟髻的少女蹦跳着过来,凑到她面前问道,一双漂亮的凤眸里写满了惊艳。

此少女这便是五皇子的胞妹七公主凤涟,她调皮好动却在外人面前不得不作大家闺秀状,难得有机会放风她哪里肯乖乖得待在帐篷里?这不在等待帐篷搭建的时候,硬是让贴身的宫女给换了身丫鬟衣裳,自己拿着水囊取水顺便洗洗脸儿,却是没有想到自家贴身的宫女给照出了这么一个俊美又彬彬有礼的少年,一颗少女心蠢动,按捺不住上前问了。

上官莺装好了水,一转头就看见一张温雅的面孔,眉心一沉,“无可奉告。”

随即起身,拉开她们之间距离,“这位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凤涟粉颊边悄然飘上一朵红云,意识到自己表现太过,听得这般拒绝的话语,心头有些失落,却一时半会儿的找不着可以说的话儿。

她赶紧朝贴身的宫女使眼色,快帮帮她呀!

那宫女是个机灵的,将手上的灯笼给往前递了递,凤涟眸子一亮,顿时会意从宫女手上接过灯笼,笑着道,“看到小哥儿觉得亲切,也就忘了这回事了,倒是小哥儿细心提醒本……笨奴婢我,为表感激之意奴婢送小哥儿一程吧!”

“多谢姑娘美意,只是敝人脚程快,路上怕是顾及不了姑娘。”委婉的拒绝道,上官莺可不想带着一个累赘的般的人在这林子走。现在天已经是全黑,这一片儿虽有护卫守着,但深山老林免不了有些蛇、蝎子等毒物,她自己走是没事,多带一个就料不准了。那些个不必要的麻烦,她一向不会去碰。

凤涟却将她的拒绝解读为‘他体贴为她着想怕败坏她名声才心里想着她为他举着火把嘴上却要倔强的拒绝’,感动的道,“小哥儿没关系的,这里丫鬟诸多没人知道本……奴婢身份的,这天儿又是黑的,不会有多少人看见的。”

说完已经直接去拉上官莺的衣袖,上官莺眉心一沉,却没有拂开她的手,“走吧!”

这少女虽着丫鬟衣裳,可那大胆的性子和那不注意间说出的‘本’字后的转换口气却让她不得不深思,这一场狩猎不但文臣武将有、皇子皇女、郡主、公主的更不乏,再有就是那些个权贵人家的大家闺秀。这少女既然不是丫鬟,那便是这些个身份中的其中一个,也不过这短短的一段路程,就当带着拖油瓶走一趟便罢。

凤涟高兴地将她衣袖牵更紧,朝贴身的宫女使个眼色,那宫女立即会意公主这是看上了人要跟人单独相处呢!她丢去一个会意的眼色,断后这事就交给她没问题啦!

山路崎岖,道上除了风声簌簌,便只有人脚踏在地上的声响。

“我几乎听不见你的脚步声,你武功是不是很厉害?”憋了有那么几分钟的凤涟终于是忍耐不住的开了口,好奇的问道。

“嗯。”上官莺留心脚下路,应一声。

“那你能飞么?”凤涟眸子一亮,迫不及待的问道。

“一般。”上官莺拨开挡路的树枝,她就是傻得也能听出来这少女口中的兴奋,要是应的话指不定会被要求陪她玩儿,才没兴趣!

“这样啊!”凤涟有些失望的叹息,“我每日看侍卫高来高去得羡慕得不得了,本来还以为你能飞可以让我过下在空中的瘾呢。”

侍卫?

上官莺敏锐的捕捉到这两个字,除了皇宫,哪家小姐会管护院叫侍卫?

臆测

“哎呀!”

却在此时,凤涟忽地惊叫一声,身子直直往下摔去。爱琊残璩

“当心!”

前面听到动静的上官莺即刻回神,转身单臂伸出,朝着她腰间的方向一揽入怀,另一只手紧抓住她提着灯笼的手,以防止灯笼落地燃烧起火。她们现在身处的位置的前方枯草丛生,要是真的被点着后果不堪设想!

“你……你放开我。”

凤涟平生第一次和陌生男子这般亲近,螓首低垂,一张俏生生的脸红彤彤的宛若罩上了一层从天上采撷来的火烧云织就的面纱,漂亮的凤眸含着点点柔光,羞涩不已。

“抱歉,是在下一时心急,唐突了姑娘。”上官莺想起自己此时的身份是男子,不想折腾出乱子,听她这一说立即松开她,拱手以致歉。

“没……没事,倒是我要谢谢……谢谢你救了我。”凤涟不胜娇羞的捏紧了手上的灯笼,一向伶俐的口齿竟然结结巴巴起来,心跳也是越来越快,让她几乎要错以为下一秒这心脏就会从胸腔跳出来。

她这般小女儿家的娇态让上官莺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这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除了练习女红和琴棋书画外,唯一能作消遣的便是看戏搭子唱戏。那些唱戏的为了赚银子,唱得大多是那些富家千金和穷书生、或者是英雄美人倾心相许的情情爱爱戏段子。少女或多或少都有些英雄情结,再看这些戏,在其的耳濡目染下定是心思萌动。今日这般情形她救她,她这番模样莫非是生了不该生的念头?

眉心一沉,上官莺不动声色与她拉开距离,“姑娘,脚还能走么?”

“能。”

“那便快些走吧!这天色已黑,耽误了主子的用水可担待不起。”上官莺说完,为防止凤涟大意弄丢灯笼,伸手道,“姑娘可将灯笼给在下,这样姑娘在前面走,在下提灯笼为姑娘照着路,也免得姑娘再跌跤。”

“好。”凤涟将灯笼轻交入上官莺的掌心,柔软的掌心和那有着厚茧的掌心有一刹那接触,一股电流瞬时从她掌心传至胸腔,心更是跳得快了,噗通噗通得在这宁静的夜,是那么的大声。

她羞得不敢抬起头来,怕人见着自己的窘状,弯腰拎起裙摆,羞涩道,“谢谢。”

才说完,人已经是抬脚抢在了上官莺的前头,低着头快步向前走。

上官莺闻言眉心紧蹙,眸子动了动,最后却是未发一语的跟在凤涟后面走,手上的灯笼为凤涟照亮脚下的路,一步一步走向营帐的方向。

一段路,再长也有终时,在出林后上官莺要还灯笼,凤涟轻咬朱唇,娇羞一跺脚,“呆子,你给我留好了。”

说完,便是小跑着走了。

上官莺望着她离开的方向,眉心越蹙越紧,各种深沉的情绪在眸中迅速转换,最终于她阖上眸子再睁开时归为平静而结束。

扬手,她取出火烛吹灭,将灯笼碎为齑粉,负手于身后出林,走回自己的帐篷。

“副场主。”在她将进帐篷时,娄子叫住了她。

“有事?”脚步一顿,她抬头望向他。

娄子忠厚的脸上起了一丝类似红晕的情绪,“方才,方才有两个人过来找您。”

“然后?”

“然后……”娄子低下头,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娄子。”上官莺轻唤一声,袖子里藏着的簪子抬起他的下颌,唇角绽出一抹优雅的笑弧,“你要再这样支支吾吾的,我就用这簪子将你的舌头划断半条,就让你以后一直这么说下去,你说,可好?”

“副场主刚才自称是您想好的两个男人让属下通知您让您今晚迟点睡他们等一会儿就过来为您侍寝还说带了美酒要与您把臂言欢。”事实证明在强大的威胁下,人都会爆发出平常难以想象的爆发力,方才还结巴的娄子一气儿说完,立马跳出几步远死死地捂住嘴,生怕迟了一点就要和自己的舌头永远说再见。

“知道了。”上官莺收起簪子,示意他进帐篷里去。

娄子惊恐地瞪大眼不敢动,仿佛帐篷里藏了凶兽一样。

“今晚,你住这。”上官莺说完,身如迅雷闪至他身后,一脚就将他给踹进帐篷。

‘砰’的一声,干净利落,帐篷里再无动静。

上官莺举步走向前方不远的柴火堆,拿起一块焦黑的火石,将衣袖给撕下一段,在上面书上几个大字后将火石一抛入火堆里,然后在数双不可思议的眼眸注视下大摇大摆走回自己的帐篷,盘膝坐下将那写了字的衣袖留出的两条细线系在脑后,那写了字的一面正好遮住脸。做好这一切后她迅速入定,沉气入丹田,将功力在身上来一个大循环。

当结伴而来的月倾邪和琅琊枫看到在帐篷边打坐,脸上猛了字条的她的第一眼时,差点以为自己见到了鬼。

大半夜的披头散发宛若老僧入定一样在帐篷前打坐,一声不吭不说,脸上还贴着一块写满黑字儿的布,这造型谁看谁不觉得惊悚?

“亲爱的小白兔呀,你这是闹哪样?”

惊吓过后,月倾邪好奇的将脑袋探向她面前,看上面的字儿。

“你这话下次记得背着我说,当面红杏出墙你胆儿也太肥了!”琅琊枫在一边打趣,也一并凑了过去,不同于月倾邪的只看闷不做声,她却是念出来了,“无事勿扰、有事别找,本人已死,绝不诈尸。”

也就是,任何人来都没用,她拒绝任何人的干扰!

“哈哈,你还说要跟人喝酒,这下没戏了吧!”琅琊枫幸灾乐祸的笑,一撩长袍在上官莺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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