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得公主归(兽情记之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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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长指下的花径渐渐紧缩,有规律的猛力吸含着他的长指,霍赢满意地笑了,加快速度,逼得她的花穴更加紧密的夹吸着。
「爷,我……啊……」青衣女子感到疯狂磨人的高潮即将由他的指尖引爆,高高挺起晃荡的双峰,连声索求。
霍赢却陡然抽出手指,让她的情潮才飞到半空中便坠落。
「爷,我想要——」她忍不住娇嗔索讨,可是双眸一张,看见霍赢深不见底的幽瞳,她不禁愣然一惊。
「舔干净。」扬起浓眉,霍赢将沾满淫液的长指递到她眼前,沉声命令。
她媚态十足,依言吐出小舌,由下而上舔去他长指上的浓稠爱液,接着将他的手指含入口里,以舌翻搅着。
霍赢望着她淫荡的神态,不发一语,将长指在她的口内抽送。
「嗯……」她眼神迷离,双手探至他的胸膛上,急忙解开他紧束的黑衫,俯首舔舐他的胸膛。
霍赢将头朝后一仰,靠在树干上,睨眼看着胸前轻缓挪移,落下点点细吻的头颅,知道她的唇舌正在逗弄他的乳头,但他的眸光依旧狂冷,心灵仿佛与肉体抽离。
这种情欲接触对他而言,竟是毫无滋味可言。
多久了?他只是藉由狂野的唇、手和身躯,在女人的肉体上宣泄多年来的怒火。他只是发泄,从来不激动用情;只是直觉反应,内心完全没有悸动。
他,对女人已然麻木。
这时,他的腰间猛然感到一股触动,青衣女子的手已伸至他的裤内,探他容忍的底限,想要更多。
「够了!」浓眉一蹙,他一把拉住她的发辫,狠狠将她扯离,「别得寸进尺。」
青衣女子咬住唇,脸上有着失望,低声道:「爷,我以为你想要我,我真的好想……」
「品词,你跟着我这段日子,难道还不清楚我的脾气吗?」霍赢的嗓音虽轻柔,目光却寒厉。
当他想要,没有女人能说不要;当他不想给,谁也得不到。
「在我身上,你永远也得不到我不想给的东西,如果你还不明白,痴心妄想在我身上得到更多,那么,我劝你早日离开我身边。」
名唤品词的青衣女子闻言一颤,松开紧拥着霍赢的双臂,顺从的拉拢衣衫。
「爷,我明白了。」她垂下眉,望着胸前的点点青痕。
霍赢啊霍赢,他对女人永远只有无情的言语和冷淡的嘲笑。品词的心一沉,嘴角不禁微微抿起。
霍赢不理会品词的失落,坐正身子,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衫。
半晌后,耳力极佳的他淡淡的开口:「有人来了。」
品词侧耳倾听,果真有细微的声响从远处传来。
「爷的耳朵真灵。奇怪,这是一条偏僻又隐密的小径,怎会有人到这里来?难道是迷了路吗?」
霍赢瞥了品词一眼。品词是他目前遇到最聪明、最能干又最淫媚的女人,若她不对他存有贪念,他恐怕会更喜欢她。
他定神眺望林间远处,瞧见一些人影正窜动着。
「应该不是迷路,那是一群男人在玩弄一只小猎物。」他挑起唇角一笑。
第二章
挹澜感到好累。
她坐在晃动不已的马车上,不停的赶路。
一路上断断续续的颠簸,加上本来就虚弱的体质,此刻她已是力衰气竭,只好闭着眼睛假寐。
唉!皇宫里的人都以为她发疯了,想不到她的演技这么好,果真骗过所有人。
十六年来,她当公主当得好累,自她懂事开始,就有人嫉妒她的美貌,嫉妒她受父皇疼爱,甚至处心积虑想杀掉她。
后宫的明争暗斗,像一只只魔手,死亡离她这么近,每一次的杀机都吓得她胆战心惊。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沉沉入睡了,每个夜里,她总是难以安眠,不然便是从恶梦中惊醒,睁着眼直到天明。
偏偏,她弄不清楚到底是谁想除掉她。
人人都有嫌疑,却又人人看似清白。
她曾把这件事告诉父皇,没想到在后宫掀起极大的风波,一时之间谣言四起,人人自清,最后找不到任何凶手与证据,她反而成了受指责的对象,因为她造谣生事。
可是她真的知道有人想杀掉她,那不是幻觉,更不是梦。
她不能告诉父皇自己生命堪忧,又被当成猎物捕杀,毫无援手,抓不到真凶,如果她不装疯,也总有一天会被那样的气氛给逼疯的,她不想继续待在皇宫里等着发疯或丧命,她要自保。
因此,她开始装疯,顺利骗过所有人,连御医以及道士、高僧都看不出破绽,宣告她无药可医,父皇终于解除她与贯非将军的赐婚,并让她离开皇宫到宫外的虚尘观静养。
挹澜明白,再不逃离,她肯定会早死,而且死得不明不白。
现在,她终于成功了,可以远远离开处处是非的后宫,那座杀机四伏的可怕牢笼。
如果可以,她不想再当公主,只想当一个平凡的百姓,到了皇姑们修道的虚尘观之后,她也许会考虑做一名道姑,平静而安稳的度过下半生。
此刻,她轻松的呼吸着,感到空气好清新,好自由。
她有些自嘲的想着,这会儿她已褪下宫中华丽的锦衣,换上一般庶民的衣装,这下子更可以好好的装疯卖傻了。
就算一辈子装疯她也甘愿,当一个疯子,总比当一只被狩猎的兔子来得好。
挹澜正沉思之际,马车突然猛烈的一震,她的头撞到车顶,忍不住惊叫出声。
「好疼!」
「哎呀!公主,是不是撞疼你了?」侍女如花紧张地将手探向她的头顶,连声惊呼。「这条路怎么这么颠簸呢?害公主的头撞上马车顶盖。」
「这是哪里?我们要去哪里?」挹澜立刻装疯卖傻,呆问道:「我怎么会在马车上?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咦,你刚刚干嘛叫我公主?」
侍女似玉瞧着挹澜,低声道:「你的确是公主呀,只是当下你隐藏身分到虚尘观静养,等你的病好些再回宫。」
「病?我有什么病?」挹澜满脸不解。
「你得了疯病……」如花嗫嚅着,不敢直言。
三个月前,挹澜公主突然发疯,一直痴痴傻傻的,一下子说她被女鬼追,到处乱跑;一下子说她身上长了虫,不住狂抓;一下子又说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认不得所有的人,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皇上下令将公主悄悄送至京城外的虚尘观静养,她们两人奉旨随行,并且谨记皇上之命,在宫外绝对不泄漏公主的身分。
「我哪会疯?你们两个才疯了呢!我怎么会是公主?开玩笑,啐,什么公主、公猪,我还母猪咧!对了,你说,我叫什么名字啊?」挹澜摇着头,似问着她们,又似喃喃自语。
如花和似玉见了,欲哭无泪。好好一个公主,以前高贵可爱又柔美善良的模样全不见了,变得这般痴傻,真教人难过。
如果公主不能恢复正常,也许此生再也无法回到宫中了。
「啊,你叫澜儿。」似玉想了想后这么回道。
「是啊,澜儿。」如花立刻点头接口,「我们俩是你的好朋友,我是如花,她是似玉。」
「原来我的名字是澜儿。」挹澜点点头,天真的一笑。
话刚说完,马车猛地一顿,停了下来。
挹澜身子一斜,摔进如花的怀里,如花赶忙将她扶起。
又怎么了?是虚尘观到了吗?
「胡大人,到虚尘观了吗?咦,这里是……」似玉凑近帘子,朝外头低声问道,只见眼前是一片茂密的树林,车轮边不远处便是悬崖。
哎呀,这里压根儿不是虚尘观啊!这是哪儿啊?似玉傻眼,然而心中的惊愕被猛然掀起的帘子打断。
眼前那张陌生的脸令人呆愣,原本护送公主的御前侍卫胡大人到哪里去了?如花和似玉面面相觑。
「胡大人呢?」如花心中万惊。
「全下车!」带头者神情凶恶,一副杀人不手软的气势。
如花和似玉紧紧靠着挹澜,吓坏了。
「皇上不是派最信任的胡大人一行人护送公主上虚尘观吗?怎会变成你们这些满脸狰狞的人?而且将我们带到这种地方……」似玉颤声道。
「你干嘛一脸凶巴巴的,做什么?」挹澜挺起身,领着侍女们步下马车。
「得罪了!」沉声一笑,那男人将她的手臂猛力一握,使劲一弯。
「唔,好痛!」挹澜惊呼,手差点被扭断,泪水瞬间浮上眼眶,她立刻装傻求饶,「求求你,这位大人,不要伤害我们。」
难道那个想要除掉她的人连她发疯了也不愿放过,甚至将所有的护卫掉包,非夺她性命不可?不行,她得想办法逃走。
「收人钱财,杀人消灾。」话语方毕,他身边几个手下便合力使劲一推,将马车推落悬崖。
轰隆巨响,挹澜的心差点停止跳动。她抚着胸口,又惊又怕。这些人看来真的狠下心要动手杀了她,如今,她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以及对她忠心耿耿的如花及似玉了。
挹澜猛力挣扎,反而被贼人拦腰抱住。
「放开我!」她槌打腰际紧箍的手臂。
「公……小姐你……」如花惊慌的扑过来,「贼头,你要做什么?快放开小姐!」然而却被另一个假侍卫一把扫开,跌坐在地上。
这些全都不是宫中的护卫!挹澜望一眼挺立在她面前面带杀气的男人们,心中喊苦。看来她今天真的要命丧此处了。
「贼头,快将小姐放开!」似玉扶起如花,朝对方怒道。
带头者不语,抽出腰间的佩刀,抵住挹澜的颈子。
如花立即上前一步,「贼头,你不怕犯下滔天大罪?你若想活命,就不要伤害小姐,否则……」
咻一声,刀起刀落,如花的腰际瞬间喷出血花,洒在挹澜脸上。
「不!」挹澜惊呼,更加使劲挣扎,「你竟然杀她!在我面前杀人,你好大的胆子!」
眼睁睁看着如花倒在血泊里,腰际不断流血,身子不停抽搐,惊恐与愤怒让挹澜浑身颤抖。
即使置身死亡边缘好几次,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血淋淋的场面。她简直要软腿了,这都是因为她,如花的死是为了她呀!
挹澜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抹去脸上的血渍。
「你们要杀的人是我,那就针对我一个人,要杀要剐都朝我来。」
挹澜仰起小脸,冷凛的望着那群恶贼,高贵的姿态与神情,即使身穿布衣,也显示出她不凡的气质。
「你们听命于人,却不表示可以伤及无辜。」她的一字一句,清朗有声。
似玉惊讶的望着她。公主此刻的神情与气魄,根本不像得了疯病,完全如同以前那般。
「似玉,对不起,我骗了你们。」挹澜看出她满脸惊疑,抱歉的望着她道:「我不应该害得你们两个陪我走到这一步,对不起。」
「原来你没有发疯!」似玉张大了眼。
「死到临头才明白也没用,你也去死吧!少罗唆!」假护卫冷冷的一笑,朝站在似玉身边的两个人使眼色。
接着一人一刀,似玉根本来不及呼叫,便倒在地上。
挹澜别开脸,不忍看着死状甚惨的侍女。都是她,都是她为了一己之私,害如花及似玉惨死在荒郊野外。她不禁泪流满面。
两个恶贼扛起如花和似玉,朝崖下的山涧扔去。
扑通两声,震疼了挹澜的心。
「现在换你了。」带头者松开她,森冷的开口,「你是要自己跳下去,还是要我们动手?」
挹澜摇头,迅速转身,拔足朝树林的方向逃。
身后响起一串串男人粗哑的笑声,挹澜知道他们正笑她不自量力,笑她自以为可以逃得出魔爪,但她仍然拚了命的往林中狂奔。
挹澜拚命跑、拚命逃,可是,她就像只被猎人耍着玩的兔子,他们好整以暇的立在原地看她落荒而逃,等到她狂奔一段路后,再慢条斯理的追上来。
如此连番逗她好几回,最后像是玩腻了,慢慢追上前将她团团围住。
挹澜止住脚步,惨然一笑。
「好吧,我不跑了,跑也没有用……只是,你们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处心积虑想要我死的人是谁?」就算死,她也不愿死得不明不白。
带头者沉声回答,「很简单,你想一想,谁有能力将侍卫掉包,而且有足够的财力买通我们这些杀手,好送你上西天呢?」
很可悲的,挹澜怎么也猜不出那是谁。皇宫里有这种能耐的人是很多很多的……她的脑中一片混乱,也满是绝望。
「废话少说,快解决她,好回去交差。」其中一个人叫道。
「且慢!」另一道声音响起,「别忘了,雇主说过,我们这些人恐怕一辈子都没见过这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可人儿,更遑论有幸亲近她,所以,在她死前好好玩弄她,雇主事后不但不追究,还会对我们的表现加以赏赐呢!」
挹澜闻言惊喘,想不到对方如此歹毒,要她的命还不够,竟然连她的身子也要蹂躏!
「好吧,赏给你们!」带头者冷笑一声,将挹澜往地上拽,踱至一旁冷眼准备看好戏,反正那笔巨额的杀人酬金肯定赚到手了。
挹澜跌坐在草地上,迅速挣扎着想爬离此处,但立刻被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制住。
「好啊!」
「真是漂亮!」
「瞧这十几岁的模样,真是稚嫩诱人呀!」
「听说她可是处子呢!」
「太好了,我要先上。」
此起彼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挹澜一阵惊恐,感到晕眩,再也看不见天空,因为天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