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豪门长媳-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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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馨的身体刹那间打了个激灵,脸色刷地一白,哆嗦的嘴唇想再说什么,言甜甜已经冲了出去,她想也不想,抬腿就紧紧跟着。
追到大门口,言甜甜钻进一辆出租车,谢承勋看着她焦急的神情,紧绷着嗓音出声,“要不要开车去追?”
她轻轻摇头,现在去追又有什么用?甜儿在气头上,追上去只会把姐妹间的关系弄得更糟。
那个男人太可恶了,他怎么能在和甜儿亲热到高/潮的时候,却叫出她的名字。看得出来甜儿真的很喜欢他,他这样做让甜儿情何以堪?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谢承勋看了眼言馨,她此刻的心思全部在绝然上车的言甜甜身上,侧头看向疾步过来的北睿,两个男人充满敌意的眼神在空中相会,男人想要上前,身着黑衣的三忍从黑暗中闪出来。
男人脚步一顿,目光转到与自己有七八步之隔的言馨身上,淡淡挥手,随即和手下一齐消失在夜幕中。
“我送你回去。”谢承勋收回目光,声音出奇的古怪,她愣神抬头时他已经大步下台阶,走向停车位。
上车后,他黑着脸,脸上的怒气似乎要一触即发,言馨小心翼翼地把视线收回来,不太明白他到底在气什么,要道理来说,气的是她才对,那个可恶的泰国男人,居然就这样挑拨她与甜儿的感情,这要以后她怎么跟甜儿解释……
谢承勋突然发出一声冷笑,然后蓦然一个刹车,旋即欺身吻了上来。言馨吃了一惊,要阻止已经不可能,他的一只手跟铁钳似地扣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托在她的后脑门,直接单枪直入。
该死的!谢承勋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耳朵里不停有那个男人在高/潮时低唤她名字的声音,他的心情糟糕无比,仿佛有一把火在五脏六腑里来回焚烧,把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控制力烧了个精/光,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来证明她还在他身边,没有被人抢走。
一股酸意与害怕失去的恐惧冲上头脑,令他瞬间失控,贴在她唇上狠狠啃咬着,他的吻急躁而不安,像是要把她整个吞进腹中。
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言馨拼命想要扭头摆脱,“唔……唔……”
扣在肩膀上的手没有节制地加重力气,直逼得她感觉肩骨快要被他揉碎,眼泪被逼了出来。
他吻得越来越急,那么投入,敏感地觉察到她在颤抖,张开沉醉的眼睛,渐渐离开红肿的唇瓣,入眼是亮眸中滑出的晶莹泪水,她唇间喃喃着,“我讨厌你……谢承勋,我讨厌你……讨厌你……”
(这是第三更,下面还有第四更!!!)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微甜
这一声声“讨厌”与其是说给他听的,不如说是给自己催眠。言馨可以清楚地听到,他在吻自己的时候,心跳加快,跟打鼓似的。第六感告诉她,自己或许并不讨厌他的触碰,甚至是他的吻,反而有种微甜的情愫在心扉间荡漾。
“不许讨厌我!”他霸道地抚着她红肿的唇瓣,情难自禁地压了上去,心里暗喜,他怎么听着她这几句‘讨厌’更象是种情人间的打情骂俏的娇嗔呢。
放在她肩膀上的大手渐渐沿着后背下移,来到她的腰身上,有气顾忌地在她肚皮上滑动了一下,随即不轻不重的扣住,“言言,不许你讨厌我,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我绝不允许你讨厌我!”
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在她口中来回扫荡,一点点吞噬着她的甜美,然后辗转移开,细吻她颊上的泪水,一点一点的舔/吻,不放过任何一滴,动作是那么轻,轻到她心口泛起一阵阵莫名的渴/望,这种情绪来得极微妙,她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反而有些害怕。因为她与他现在不是别的关系,而是为人们所不齿的大伯与弟媳的关系,想到这一点她的心头罩上层层叠叠的乌云。
咀马路上车辆来来往往,有汽车喇叭传来,惊醒了沉醉的两个人,谢承勋突然停下来,一点点离开她的脸,理智回归,两个人的脸上不同程度出现尴尬与不自在。
谢承勋清喉咙似的咳嗽几声,坐回原位。
言馨手忙脚乱去整理被他弄乱的头发,慌忙别脸看向窗外,车厢里静悄悄的,她的心也扑通扑通的跳,跟怀里揣了七八只小鹿似的乱跳,不知如何是好。
碛大概过了几分钟,他发出一声极轻的笑声,仿佛是做了坏事后的一丝轻哂,言馨紧张的心情也因这一声笑而缓解,然后用极小声地提醒,“天不早了,开……开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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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打了个电话回家,妈妈说甜儿已经到家了,不管怎么说,到家就好,误会的事以后再解释。
言馨松了口气,然后就失眠了,躺在那张松软的大/床/上一闭眼,满耳全是心跳声,当然配合上的画面是他在车里给她的那个绵长的吻,跟蜜糖一样一丝一丝慢慢缠上心口,然后泛着既甜又微酸的味道。
她反复在想,他为什么要吻她?
是血性方刚的年纪,在包厢外听到暧昧的声音而催生出来的冲动吗?还是他有什么别的目的……
不,不,不能这样想,她敢肯定他不远万里,从北京搭飞机到N市,不是因为别的原因,是听了她六神无主的话之后才赶来的。
如果有个男人在你最无助的时候,连夜坐飞机赶到你身边,只为了与他无关的一件事,任谁都会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那么,他到底抱着的是什么想法呢?是因为暮澄临终所托吗?还是有别的考虑?
想不通,她叹着气翻啊翻,到了凌晨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次日天刚刚擦亮,谢承勋从楼上匆匆下来,保姆早就起了,正忙着张罗早餐,听到动静擦着双手跑出来,“大少爷,您这么早?”
谢承勋边扣袖扣边朝楼上看了一眼,“我要赶回部队,好好照顾她,有事给我打电话。”
“大少爷您放心,二少奶奶,我会小心照顾的。”保姆马上回答。
他几不可闻地皱皱眉,“今天吩咐下去,以后别再叫什么‘二少奶奶’,把前面的‘二’字去掉。”
“是。”保姆应了一声,暗暗惊疑改口的原因,见谢承勋直接往外走,“大少爷,您不吃过早饭再走吗?”
“不吃了,我在飞机上随便吃点。”
保姆目送着谢承勋匆匆离开的背影,想想也是,大少爷是某军区领导,哪能说放假就放假,全军区都归他管,事情一定多着呢,真难为他了,昨晚赶到这里,今天天刚亮又要赶回去。
第二天突然就醒过来,匆匆洗漱下楼,看到保姆第一句话就是,“人呢?”
没头没脑的一个称呼,保姆人也聪明,利索地说,“大少爷急着回部队,一早就去赶飞机,估计这会儿人已经在飞机上了。”
他走了,言馨心中一阵失落,勉强笑笑,有气无力地去餐厅吃早餐,保姆紧紧跟在后面。
吃了一半突然问,“他没留下什么话么?”
保姆摇摇头,“大少爷走得匆忙,没留下话,只说要我们好好照顾您。”
“哦。”继续有气无力地喝粥,喝完刚站起来就吐了,吐得一塌糊涂,保姆过来扶她,“少奶奶,您是不舒服,还是又害喜了?”
言馨不留意保姆称呼的改变,虚弱地摆摆手,“没事,没事,我去洗手间,把这里清理干净。”她指的是吐赃的地毯。
保姆一个扶她去洗手间,一个去拿清洁工具,言馨在打开水龙头的时候在乱想,如果她刚刚昏倒了,或许他今晚会过来。
早上吃了吐,吐了吃,反复折腾了两三回,这样一来上班自然迟到,言馨前脚进办公室,后脚石阳朔进来,仔细瞧着她的脸色,直摇头,“嗳,我说言馨,你怎么这么轴,暮澄分那么一大笔遗产给你和孩子,你就乖乖在谢家做少奶奶,等着待产就成,就算你不喜欢待在北京,你光待在家也是锦衣玉食,为啥非要出来工作呢?”
言馨歪起脑袋,脸上的笑颇耐人寻味,“不能说你有多少财富你就一定不能做事,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有些人活着不是为了财富,而是享受生活和生活带来的乐趣。我就喜欢自己劳动,自己赚钱自己花,以后等宝宝出世了,我可以用我自己赚的钱,给宝宝买衣服,买奶粉,买鱼肝油!”
(四更完毕!!下面谢家长辈登场!!呼呼,谢承勋,你就等着接招吧~~)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责怪
一段话说得石阳朔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合上嘴,竖出一个大拇指,然后又古怪地嘿嘿笑了起来,“我算是看出来了,为什么那两兄弟先后都看上了你,今天算是明白喽。”听他自言自语了一番,又笑眯眯地说,“我家老头今儿早上在电话里说,谢司令要来看你。”
霍然抬起头,言馨不确定地问,“真的吗?什么时候过来?”
“不清楚。”石阳朔耸耸肩,“今儿早上我家老头就在电话里说什么要商量‘军委后备委员大会’的事宜,他说只听谢司令这么顺口一提。”
等石阳朔一走,言馨抽空拨电话给谢承勋,电话通了后马上被人按掉,不到一分钟有条短信传过来,“我在开会,两个小时之后回复。”
局中午回家路上也就是两个小时后,她果真接到他的电话,听完之后,他不以为然地说,“这是好事,看看宝宝健不健康,给长辈们吃颗定心丸。我先去打电话问清楚,再给你回过来。”
他说得对,她这么紧张做什么,长辈们关心宝宝,检查看看也是理所应当的,不管是男是女,她都要好好抚养。不会有事的,宝宝不会得暮家遗传病的,言馨边催眠似的默念边合上手机,改口让司机把车开回娘家。这一次妈妈不在家,平常中午妈妈都在学校吃午饭,上次也是因为事先打过电话,才特意赶回来做的午饭。
用手袋里的钥匙开门,本来没抱太大的希望,不过在看到卧室的床上躺了一个人之后,轻轻走了过去,“甜儿……”
百言甜甜正窝在被子里玩手机,看样子睡到日上三竿,见到言馨把脸一扭,极不想见的厌恶表情,“你来干什么?”
言馨把声音放轻,放柔,坐到床沿,好言好语地劝,“甜儿,我们两姐妹平心静气聊会儿天好吗?”
“聊什么啊?你烦不烦!”言甜甜一听言馨的声音就火,把手机往床柜上一放,翻身从床的另一头起来,指着言馨的鼻子骂,“我跟你这种女人没什么好聊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根本就见不得我好。你嫁入豪门,就把我和妈忘得一干二净,上次我不就花了你70多万块吗?现在还给你。”
说着转身去掏皮夹子,从里面抽出一张卡迎着言馨的脸甩过来,“拿去!里面正巧七十万,零头就当我欠你的,放心以后一个子儿我都不会少了你的。现在你马上滚,有多远滚多远,我一看到你全身上下碜得慌,特别恶心,我想吐。”
“甜儿……”言馨心口钝痛,下意识把卡接过来,然后放在床上,极力想安慰妹妹的情绪,“这钱是那个男人给的,对不对?我不能要,你拿去还给人家。我没有向你要钱的意思,那些钱你花了就花了,暮澄也知道的。你是我妹妹,我怎么可能见不得你好呢?你要嫁豪门,我一定帮你,明天,明天我想办法安排你相亲……”
“得了吧你!现在来假惺惺,早干嘛去了,啊?”言甜甜立马跳了起来,差点没摔桌子,“你真不要脸,嘴里说着为我好,为我好,你都为了我干了什么好事?你说,你说啊!”
言甜甜的声音吼得极大,震在耳膜里嗡嗡的响,言馨急忙说,“甜儿,我知道你在介意昨天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偷听的。那个男人他说要带你过夜,我担心你这么小,所以就去找……”
“找什么?你不是找我吧,你是去看我笑话吧。言馨,从小到大,你样样比我好,你天天收一大堆情书,有那么多男孩天天傻傻跟在你后面,瞧都不瞧我一眼,那时候你心里特得意吧,我言甜甜往你身边一站,永远是个陪衬。”言甜甜阴恻恻地笑着,专挑言馨的伤口撒盐,“你挑了个谢暮澄,本来以为从此嫁入豪门,可是老天长眼呀,他是个短命鬼,才和你结婚不到两个月就死了。”
突然听到暮澄的名字,言馨心口某块地方开始疼,捂住胸口绕过床跑过来,含泪喝止妹妹,“住口!不许你这么说暮澄,他好歹也是你姐夫。”
言甜甜对这个称呼不屑一顾,讥笑着,“我妈天天在家骂,说他和他们家人骗你结婚,他们家全是骗子,我不这样想,我反而在笑,我觉得老天这是在报复你,派了谢暮澄这个短命鬼来报复你……”
“不许你这么说他。”言馨气得头脑发胀,想也不想,抬手给了言甜甜一耳光。
言甜甜没料到平常性子柔柔弱弱的姐姐居然会有一天给自己一个耳光,摸着火辣辣的右脸颊,委屈地直跺脚,“你打我,言馨,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从小连妈都舍不得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凭我是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