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豪门长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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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男人只是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外面多少女人挤破脑袋想要亲近他;还要看他高不高兴;她好大的胆子不仅和薛紫妍联手一起骗他;居然还动手煽他耳光。
从小到大连老爷子都舍不得动他一下;她算个什么东西!
这样一想;火气更大;见她扭头抽噎着一言不发;不禁扣住尖削的下颚扳转过来;咬牙切齿;〃怎么不说话?嗯?哑巴了吗?〃
言馨在他身下只顾流泪;呜咽着不断摇头;说什么;她根本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薛紫妍究竟在酒里下了什么药;她只觉得整个人ruan mian mian的;喉咙口宛如破铜锣似的发不出声响。
整个人更是难受得不行;不仅是扣在双腕上如老虎钳般的大手越收越紧;还有那几记耳光;疼得她直抽气;眼泪混合着嘴里的血腥味直往大脑里冲。这个男人残忍到象是拿一把世上最尖锐的利刀一下下片着她身上唯一仅存的尊严;把她片得体无完肤;直到露出鲜血淋淋的白色骨架;她除了无声啜泣;几乎一点办法也没有。
此刻她感到既羞辱又后悔;真后悔不应该答应薛紫妍;以至于受此奇耻大辱。救宗源还有别的办法的;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绝不能把清白毁在这个人渣的手里;绝不能!
一想到宗源;她似乎看到无限的希望;对这个煽她耳光的男人益发厌恶;顿时聚起身体仅有的几丝力气开始奋力挣扎。
这对怒气冲冲的男人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轻而易举地扣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仔细瞧着这个可恶的女人;被泪水浸染的眼睛此刻清亮得如同闪闪的水晶;晶莹透彻;纤细的身体曲线在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那两条乱蹬的腿笔直而xiu chang;诱-人的樱桃小嘴微微轻启;随着挣扎的动作而溢出起伏的浅弱颤音;脸上楚楚可怜的神情柔弱得令人有种无法言喻的冲动;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狠狠地占-有蹂-躏一番。
男人的喉结慢慢滑动;她在身下挣扎得越厉害;他越是感觉到兴奋莫名;骤然间仿佛一股春风呼啸着从体内吹过;情-欲象野草疯狂地在血管里滋长;一发不可收拾;终于忍耐不住咒骂了一声;整个人骤然压上浑身瘫软的小绵羊。
正文 第六章 撕裂
男人粗鲁地侵犯;言馨死死地咬着唇;下意识一阵痉-挛;眼泪象喷泉般从眼角滑落;蜿蜒着流进发间。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却无法抑制他残暴的侵犯;仿佛有只无情的手以慢动作把她由下自上整个撕开;撕成两半;撕碎她最后那点仅有的尊严。
接着是冷;真的很冷;象落进千年冰窑一样冷彻刺骨;灵魂渐渐抽离;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留下一具破损的躯壳。
她早应该知道的;从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命运从来都是个残酷无情的主宰者;它把你放在什么样的位子;容不得你反抗。一旦你抗拒;你所要付出的将会是惨痛的代价;唯一能做的只有俯首称臣。
看着身下这张泪涔涔的娇弱脸蛋;男人有刹那间的恍惚;平常都是那些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曾几何时他谢承勋对女人也要用强的。
真是该死的窝火;这个女人简直不识招举;她以为自己是谁?真是可笑;以为用层处-女膜就能打动他么?她也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
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是;现如今象这样没破身的雏儿是个稀罕物;但她别以为这样就有多了不起。他拥有过的女人无数;环肥燕瘦;清纯妖艳;各式各样;还轮不到她独占熬头的份儿。
他鄙夷地勾了下唇;嗤笑一声翻身下来;整了整身上略微有些凌乱的浴袍。不过不得不承认她的味道极美;简直妙不可言;不过这样的感官也仅仅存在于占/有的那段时刻。
〃你该走了!〃男人从皮夹里掏出一叠钱甩到女人身上;冷冷地催促着;却见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象只没有生命的破娃娃;目光突然落在床单上一滩腥红的颜色上;眼见着越聚越多;象一汪鲜红无比的河水越涨越宽。
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冲过去抱起躺在血水中的娇躯。
手臂中的女孩象一团轻盈的棉花;本来漂亮的脸蛋肿得老高;脸色苍白象鬼;虚弱得仿佛一张纸只要一吹气便消失;被咬出血来的唇角若有似无的溢出一串疼痛的呻-吟。
真是该死的麻烦精!他不耐烦地把她丢回去;开始拨电话;叫救护车。
言馨很肯定自己在做梦;因为她梦见了爸爸;梦见他拉着自己的小手去给她买冰棍。她开心而又小心翼翼地舔着手中的冰棍;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手中的冰棍被摔出老远;然后落在马路上被车一辗就碎成了无数个赃兮兮的小冰块;她忍不住伤心地大哭起来。
〃馨儿不哭;爸爸再给你买一支;不过记得回去不要告诉妹妹。〃爸爸的手非常温暖;替她擦掉眼泪;哄得她又开心起来。
她重新舔着好吃的冰棍;仰头看向爸爸的脸;可是爸爸消失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马路上;哭着叫爸爸;突然妹妹跑了过来;一把抢走她手中的冰棍;然后撒腿就跑。
正文 第七章 醒来
〃甜儿;别跑那么快;小心摔跤。〃她担心地看着妹妹;大声提醒;可是妹妹根本不听;恶作剧般回头朝她吐舌头做鬼脸;然后大笑着向前跑;就在这时;迎面突然冲过来一辆重型大型货车。
爸;你在哪儿?快救救甜儿。。。。。。她一急就醒了。
喘-息着睁眼打量四周;发现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恐怖的总统套房;不由松了口气;空气中呛人的药水味刺激着她的鼻腔;右手上插着点滴;看来这里是医院。
想起刚才梦里梦到了爸爸;不禁苦笑一声;转头看到外面大亮;天哪;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完了;一夜未归;不知道老妈怎么生气呢。还有宗源;他应该放出来了;薛紫妍答应过的今天放人。
言馨慌慌张张着想起身;忍痛拔掉针头;刚动了一下;下-体立刻传来撕裂后的疼痛;一阵阵的痛感直往头上涌;几近逼出眼泪。
想到自己不能久留;她咬牙颤抖着双腿下床;刚一着地;两条腿直打颤儿象软软的面条;空气中静悄悄的;除了她的喘-息声;不知从哪儿飘来一阵隐约的谈话声。
〃。。。。。。你听我的劝;这种体质的娇弱女孩不适合你这一类型的男人;你们在一起她会容易受伤。这一次就是大出血;没撕开;下次可没这么好的运气。〃
〃张姨;哪儿的话;她只是我一朋友的女朋友;朋友刚好有事;我顺便把她送您这儿来了;我们不象您想象的那样。〃一听到这道记忆中清冽阴沉的声音;言馨的双肩本能地抖;他怎么还在这儿?难道是他送自己过来的吗?
〃哎;我说小子;从你没穿开档裤之前我就认识你;你眼皮动动想什么我都一清二楚;这事你没必要瞒你张姨。可真不象你;我看你平常对女孩虽然没小橙子那么八面玲珑;可也不差呀;怎么。。。。。。〃
男人似乎并不想听对方说教;微笑着说;〃张姨;人醒了没有?车在外面;我还有事;马上要走。〃
〃好;好;知道你时间金贵;不耽误你这个大忙人;那姑娘差不多应该醒了。回北京后代我问你母亲好;都有好些年没见了;怪想她的。哦;对了;我那里有一套化妆品;我女儿从mei guo寄过来的;说是在mei guo卖得特火;帮我带回去给你母亲。还有你和小橙子也老大不小了;老爷子着急了吧?天天跟在你们pi gu后面可劲儿催吧?我说你这个做哥哥的得做个表率;赶紧成个家;我们这一帮长辈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你呀。。。。。。〃
长长的一段话典型的长辈教训晚辈的口气;言馨没怎么听进去;主要是身体难受;脸颊疼;手腕疼;全身的骨头疼;还有阵阵撕裂处益发疼得狠。这些疼折磨得她眼前又有雾气;眼看有人进来了;急忙吸吸鼻子;把眼泪逼回去。
(谢谢熊猫们的钻石、神笔、鲜花;还有咖啡;爱死你们啦~~琼依会继续努力滴~~)
正文 第八章 怜惜
男人进来时见她虚弱地靠在墙壁上;面无表情地侧头看了眼跟在身后进来的张医生;〃需要多久能康复?〃
〃一两天的事;主要是多休息。〃
言馨这才看清这个男人嘴中的〃张姨〃是个四五十岁左右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看到她倚在墙壁上;急忙奔过来;〃我说小丫头;你怎么下来啦;快;回到床-上躺着;你现在就要多休息才能好。〃
〃不;我。。。。。。我还有事。。。。。。要走。〃言馨不敢看那双鹰隼的锐眸;气喘地靠在墙上虚弱地摇头;发现自己能说话了;看来薛紫妍下的药性过了。
〃你这样怎么能走?我是医生;你得听我的;要有急事直走的话也要把这瓶水输完再走。〃张医生说完按下铃;立刻有护士过来;把言馨护回病房上躺好;重新替她插好针管;盖好被子。
男人尽管一言不发;却一直在看她;教人打从骨子里直发毛。
言馨闭上眼睛装睡;不想看到那个残忍的男人;心尖有点震颤;不可否认;一看到对方的脸她就忍不住想起昨晚挨的打;脸颊上虽然已经消肿;可还在一阵阵辣痛。
脚步声渐渐消失了;等她再睁开眼;空旷的病房又剩她一个人;医生说得对;她太虚弱了;恐怕还没走出这个门人已经倒下。算了;还是听医生的话在这里休养吧。不然的话;即使这样回去;被老妈看到自己的模样;恐怕也会引起怀疑;到时候又不知道该怎么圆谎。
这样模模糊糊想着;她慢慢睡着了;等醒过来正巧看到护士在床前;小车里有香气扑鼻的小粥;肚子不jin叫了起来。
喝完一碗粥;她渐渐有了力气;护士出去后没多久戴着口罩的张医生笑mi mi进来;想要对她做一番仔细检查。
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女孩;言馨紧紧抓着裤腰;有点难为情。
张医生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笑得和蔼;〃别怕;小丫头;我帮你看看有没有发炎;如果有的话还要再输液;没有的话就再好不过。〃
这句〃小丫头〃对于她来说格外亲切;以前爸爸也总喜欢这样叫她;〃馨丫头小丫头〃。眼泪随着思绪冲出眼眶;昨晚所受的委屈象黄河泛滥一样决堤;言馨慌忙低下头;红着脸任张医生替自己做检查。
半晌后;张医生拿掉口罩;拍拍她的肩;〃不错;应该没什么问题;你一会儿输完这一瓶就可以出院。〃
〃谢谢。〃言馨吸吸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绽露笑颜;凄弱的笑脸恍如一朵寒风中摇曳的小花;是那样惹人喜爱;又仿佛令人生出小心翼翼捧在掌心的怜惜之心。
张医生看得有点走神;似乎在自言自语;〃我现在终于能理解承勋那小子的情不自jin了;如果换作我是男人恐怕也会情难自抑。〃
言馨只顾下床收拾东西;没有心情细听别人的自说自话;只是耳膜里自动接收到一个名字;承勋。这是那个人渣的名字吗?
正文 第九章 揪痛
就在她准备出院的时候;护士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交给她一堆东西;〃喏;这是你的营养品;别忘了拿。〃
言馨愣愣地看着塞到手中几只精美的盒子;有燕窝、鹿葺、花胶等七八盒高档滋补品;不用说一定是那个人留下的;不由笑了笑;在一堆护士无比羡慕的目光中抱着东西离开。
阳光正烈;晃眼得她一阵目眩;眯着眼鬼使神差下回头看了眼医院的招牌;不由一愣;这里居然是N市军区机关医院。
到了医院门外;恰巧有个推垃圾车的清洁工从眼前走过;她将手中的盒子一骨脑通通扔进了垃圾车中;然后头也不回转身便走。
〃嗳;姑娘;姑娘。。。。。。〃清洁工倒不贪心;扯着嗓子拼命叫唤;〃你扔错了;这么些金贵的东西你怎么给扔了;嗳;姑娘。。。。。。姑娘。。。。。。〃
言馨听而不闻;低头继续往前走。张医生说得并不准确;那个地方还在疼;双腿更象灌了铅一样每迈一步都无比沉重;可是这些rou/体上的疼痛远没有内心的剜痛来得猛烈。
总有种错觉;似乎四面八方有无数道利箭一样的目光直直射过来;然后直接穿膛而过。有人在嘲笑;有人在窃窃私语;还有人故意高声讪笑。她咬起唇;把自己抱得更紧;笑吧;你们尽情地笑吧;我是肮脏;我是自作自受;只要救出宗源;就算要我下地狱我也愿意。
宗源;宗源;一想起心上人的名字;她禁不住啜泣起来;热泪一滴滴落下。
有对情侣手挽着手说说笑笑;亲密无间地从身旁走过;瞬间勾起了言馨的思绪;她想起她和宗源也曾象这些情侣一样;一到周末就象挣脱笼子里的鸟儿;两个人逛街;吃饭;看电影;聊天;好象有对方在身边;每做一件事都充满了新鲜和乐趣。
越这样想;心脏就随着呼吸越是揪痛得厉害;今天的天气格外得晴朗;阳光炽热而奔放;只是照不到她身上;她感觉到冷;从脚底升腾上来的寒气如同带刺的藤蔓一点点包裹住她;冷;真是冷a。
宗源;该怎么办?毕竟正值血xing方刚的年龄;在一起时除了亲吻和拥抱;他也曾有想要更进一步的要求;却都被她哄着推掉;说等以后新婚之夜再给他。
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冰清玉洁的女朋友昨天拿身体去做交易;他会怎么看她?还会要她吗?
是她太愚蠢;是她太天真;救他或许还有别的办法;她却选择了最下-jian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