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豪门长媳-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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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暮澄的离去已经是个过去式,谢承勋还是那个冷硬的谢承勋,实则上在他的内心更加想念暮澄吧,想念那个他守护了十几年的暮澄,所以才会忏悔。
忏悔过去明明知道暮澄和她订婚,他却控制不住使了那些手段,强要了她,却伤了她,也伤了暮澄,更伤了他自己。
尽管这样对他的梦话做了解释,可是有个小小的疑问从心底冒出来,在她脑海里不停翻滚,会不会还有别的意思?会不会他还隐瞒了什么秘密没有告诉她?
疑惑象一颗种子落在心口,极剧膨涨,很快如同生了根一样,她轻轻拍在他肩膀,小心翼翼地说,“勋……勋……你对不起暮澄什么?还有言言,你对不起她什么?”
“暮澄,哥对不起你……”果然他顺着往下说,随之把脸埋得更深,不再说话,他无形中似乎在潜意识里抗拒回答这个问题。
见问不出什么,言馨的心情更糟,不是她无理取闹,也不是她捕风捉影,总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她,他绝对隐瞒了她什么。
顿时心绪大乱,她得离开这儿,把和他相处的经过,好好的从头到尾想一遍,看看是不是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挣扎着坐起来,这样却惊动了他,手臂慢慢收紧,嘴里心痛地呓语,“言言,言言,别哭……是我不好,别哭好么?”
突然一下子失去了力气,虽知道他在做梦,但他语气中那种心痛仍钻进她的耳膜,她不再动,重新躺好,他便安静下来。
闭上眼睛,她想陪他再睡一会儿吧。
一个小时后,言馨慢慢转醒,谢承勋早已醒了,在她唇上啄了啄,嗓音中带了睡醒之后的慵懒,“小东西,快起床!”
她揉揉眼睛,见他奔下床去拉开窗帘,让阳光洒满整个房间,连带的他的一/丝/不/挂也出现在眼前。
红着脸转过头,她去床边把睡衣捞进被子,摸索着套上,试探地开口,“你做噩梦了,一直叫暮澄。”
“噢,是吗?”他背着光看不清表情,声音里也是淡淡的。
“谢承勋,你过来,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没有事情瞒着我。”
“你倒说说,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他的声音中带了一丝笑,利落而果断地向她走来,他未着衣物的身体以及完美健壮的身材曲线在视线中展露无缝。
小脸上瞬间爬满红潮,她揪紧怀里的被角,低着眼放低声音说,“真没有吗?不要骗我,我是个玩不起游戏的女人,一旦我认真就是死心塌地。如果你决定不要我,对我厌倦了,你先告诉我,不要骗我,我会选择放手,不会对你死缠烂打。”
她的声音是那么卑微,白皙如雪的脸颊看起来楚楚可怜,红润的嘴唇微张地嘟起,落下的眼睛上有两排卷密的睫毛,稍稍的轻颤。
谢承勋不自觉整颗心象被骤然泡软般,叹息着在床沿上坐下来,捏捏她的下颚,黑眸中流露出宠溺的神色,“又说傻话,怎么可能不要你?都到现在这份上,你还不相信我的心意么?说要患得患失,担心这担心那的人应该是我,你那么有异性缘,举凡看到你的男人哪个不是跟苍蝇似的粘着你?不过,你这样一说倒提醒了我,乖,你赶紧穿衣服,我们去登记。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才不会胡思乱想。”
他迅速站起来,才一回身,她立刻清醒一般惊慌地从身后抱住他,“对不起,勋,原谅我突然犯糊涂,不应该质疑你对我的感情!”
“我知道,我喜欢你的紧张!这说明我在你心目中地位非同一般。”他随即又冷下声来,“不过以后不许说这么卑微的话,我不是封建社会的君王,朝三暮四,你也不是后宫的女人,我对你永远会一心一意,此生不渝!”
如此动情的情话她听了已经开始哽咽,忙点头,“我知道,以后再也不说,再也不这么想。”
第四百十七章 登记
他侧头转过来,弯下腰把她抱起来。
这才惊觉他还是裸/着的,一时间她的眼睛和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摆,忙说,“干什么?”
他促狭地眨眨眼,“你这么粘我,不如一起换衣服。”
她咬唇含笑,知道他指的是刚刚她主动抱他的事,却故意说,“我才不粘你,一会儿我下去找我妈还有暮延玩去。”
竣“那可不行,说好去登记。”他抱她进衣帽间,反手把推门拉上。
“喂,你别动……别摸这里……”
“我帮你扣。”他正伸手帮她扣内/衣后的扣子。
俳“不要,我自己能行。”
“那也成,你帮我穿衣服。”
“才不要。”她绯红的小脸飞快地瞥了他什么也没穿的身体,岂不是要从内/衣开始帮他穿?
“那我可去找别人穿了,对了,杜晓晓……”
“我……帮你穿就帮你穿。”她才不想便宜外面的女人。
“不是不帮我穿么?杜晓晓是我姐姐,你也吃醋?”
“哼,我那是怕麻烦人家,大老远过来就为了给弟弟穿衣服,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两个人在衣帽间斗嘴,你侬我侬,甜蜜又重新回到言馨的心里,那颗之前的不安和疑惑也渐渐消失,她想或许是自己过于敏感,总是疑神疑鬼的可不好,不仅招人烦,自己也觉得没趣。
爱他就要给他充分信任!
两个人穿戴整齐下楼已经是下午三点多的事,言馨想起上次他揍杜钧的场景,于是便说,“对了,一会儿我们去看看杜钧吧。”
他看了她一眼,沉吟片刻说,“杜钧还没好利索,再说去了也不知道说什么,最近没有收到夏宗源的电话么?”
马上反应过来,他这是要查勤,摇摇小脑袋,“没有。”
谢承勋眼神冷静而犀利,紧了紧牵她的手,“言言,说实话。”
“我……”她渐渐垂下脑袋,“我其实接到过他的电话,他只说他病了,我一想就知道他在骗我,所以没理。”
原以为他听了会生气,可迟迟等不到他的声音,抬头见他若有所思,也不敢问,在出门前挣了他的手去暮延房间看看。
言语露抱着暮延正玩着,看到女儿拎着皮包进来就说,“馨儿,要出门吗?”
“勋说要去登记。”言馨想起之前被妈妈撞到亲热的画面,脸一红,低下头去逗小家伙。
言语露却象是没发生过,只是问,“和你婆婆公公说了吗?”
“还没有。”
“这怎么行?”言语露声音不由拔高,“不管是登记还是办婚事,总得先和长辈们说一声,你上次不是说他们同意了吗?既然这样,先告诉他们一声,然后再去登记。你们这不声不响去算怎么回事?回头你公公婆婆说起来,倒觉得我没教好你,骂咱家没家教!”
妈妈又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倒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言馨缩了缩头说,“妈……”
“别叫我,没教养的东西!你就败我,使劲败我,把我的面子全败光了,以后我还指望要在北京立足,安享晚年呢,你就成心败我!”
妈妈差点没破口大骂,言馨毫无招架之力,嚅嗫着双唇半天说不上话,最后才说,“妈,你别生气,你说得对,我马上……马上和勋去说,先……先和长辈们说……说一声。”
“还不快去!”
她一溜烟钻出来,一口气奔到外面,寻到那个身影,埋头扎进谢承勋怀里,引得他下意识搂住她,惊讶地问,“怎么了?”
“我妈说登记前先和要和你父母说一声,她说如果不这样做,就是没家教。”她闷声嘟嚷着,“勋,我们现在怎么办?”
岳母大人脾气是怪了点,但也不无道理,谢承勋暗暗寻忖,可一想到心思深不可测的父亲,他心里又没底,正犹豫着,言语露跑了出来,朝他招手,“承勋,你过来一下。”
一刻钟后,他从屋内出来,言馨忙迎了上去,“怎么样?被我妈训了吧?”
“怎么听你的口气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他皱眉捏了捏她的脸蛋,“不过你别得意,你母亲对我和颜悦色,当然中心思想只有一条,和你刚刚说的一模一样。”
她一点也不想动脑筋,眼巴巴地看着他问,“那咱们怎么办?”
他目光冷静,“当然是回去,走个形式,在谢宅里转一圈,马上去登记。”
“好,出发!”她笑嘻嘻的扬起手,反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在他面前,她只管听他的,什么也不用担心,不用考虑。
今天刚好是周末,父母都在家,谢承勋开着车,在脑子里反复揣摩,还不忘叮嘱,“言言,一会儿回家,你少说话,别的让我说,听到了吗?”
“行,我全听你的!”她看着前方,欢快地回答,既然公公婆婆同意他们在一起,这一次回去应该不会象以前一样令她难过,多多少少也会对她好一些。
实际上她不奢望公公婆婆能对她大大改观,或是象当初招待杜晓晓那样热情,只要能同意她再做他们儿媳妇,就是对她最大的恩惠。
“紧张么?”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他紧攥住她的手心。
她摇摇头。
谢宅里的一切还是和从前一样,只不过这一次他们不再象过去一样苦苦压抑,而是两个人大大方方牵着手进屋。
“爸!”
“又不是外人,不用这么拘谨,坐!”谢父穿着居家服坐在客厅沙发上,严肃的脸上出现一些笑容。
言馨随口小声问,“妈呢?”
“在楼上。”谢父随即转头去吩咐下人去叫房梅。
第四百十八章 开枝散叶
谢承勋却轻轻拉了拉言馨手,刚刚他还在说回来说一声就走,看到难缠的母亲不在,暗暗松了口气,她倒好,还非要把人给叫下来,瞧着吧,等他母亲下来可不是光说一声就能走的事儿。
谢父慢悠悠喝着茶,“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你这军演刚结束,我听说你跟火烧屁股似的一大早从部队钻出来。”
什么事都瞒不过父亲的眼睛,连他什么时候从部队里出来父亲大人都了如指掌,谢承勋暗自冷笑,估计谢母快要下来了,抓紧时间快速地说,“在部队憋一个月了,想早点出来透透气。上次您说让我把言馨带回来,今儿我特意带回来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拽起言馨大步往门外走,可还是差了一步,谢母急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承勋,馨儿……”
局言馨不明白谢承勋的心思和顾忌,一听婆婆的声音,下意识脚步一停,转头过去回了一声,“妈。”
“到家了怎么也得坐会儿再走,来,陪妈说会儿话。”谢母过来拉言馨,小心翼翼瞧了谢承勋两下,“儿子,还生妈的气啊?”
谢承勋绷着个脸,冷若冰霜,整个人跟个冰山似的立在那儿。
百谢母脸上挂不住,冷冷一笑,“好,你要真为了一点误会不认我这个妈,从此要和我划清关系也成,你现在就走!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妈……”言馨怯怯地拉住谢母,又看看谢承勋,后者深深看了她一眼,傻女人,母亲这招不知道用了多少次,她怎么还看不明白。
见他不说话,言馨马上做和事佬,“妈,勋没生您的气,他的脾气您应该知道,就是好面子,今天回来的路上,他还说一个多月没见您,很想您呢。”
“他想我?”谢母的气还没消。
“房梅!”身后响起谢父的声音,“孩子们回来就好,你跟你儿子较什么真?都过来,一家人好久没聚了,坐一块儿好好聊聊聊!”
都到这份上,言馨只得一手拉了婆婆,一手拉了谢承勋去客厅沙发上坐。
谢父平常爱好品茶写书法,这会儿端着茶杯边喝边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事?”
谢承勋与言馨互看一眼,“原先们准备今天下午去登记,言言的母亲说先要回来和你们说一声。”
“怎么这么急?先把婚事办了也不迟。”谢母忍不住皱眉,转而又看着言馨,“馨儿啊,你说呢?”
突然被点名,言馨背脊一僵,转头看了看谢承勋,埋下脑袋小声回答,“我、我听他的。”虽说和勋成为夫妻后,眼前这两位还是她的公公婆婆,可怎么说也是从二儿媳跳到长媳,这样的身份转变,她一时间还没办法在公公婆婆面前做到若无其事,交谈自如。
谢母知道自己白问了,想再说话阻止,谢父突然朝她使了使眼色,她立刻想起之前两个人的商定,亲热地过去拉住言馨的手,“那成,婚你们只管结,我们做长辈的只管帮你们张罗,馨儿啊,你跟妈上去,妈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妈,有什么东西拿下来,或是直接在这里说。”谢承勋
“户口本上暮澄虽然姓谢,但说起来他是暮家的子孙,言馨以前是暮家的儿媳,现在她要嫁给你,这可是我们谢家的儿媳。三十多年前妈嫁进谢家的时候,我的婆婆,也就是你的奶奶给过我谢家的传家手镯,今儿我要交给言馨,代表我和你爸做长辈的诚意。”
谢母这样一说,言馨释怀,把小手从谢承勋手里抽出来,“我跟妈上去,一会儿下来。”
谢承勋皱起眉头,“只给你们五分钟,五分钟一过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