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豪门长媳-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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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墅还有一段路的时候,谢承勋让小秦停车,抱言馨下来的时候,小秦直挠头,“首长,嫂子,我送你们到地儿再走。”
“少废话,连车带人赶紧消失!”谢承勋扫了警卫员一眼,拉起言馨两个人转身往通向别墅的路走。
竣第一次和他手拉手走路,言馨步子欢快,歪着头开玩笑地说,“看不出来你蛮体贴下属的嘛,估计小秦也看出来了。”
他抿起噙笑的唇角,“小东西,什么都蛮不过你的眼睛,这小子刚刚交上女朋友,没事就在我耳边我唠叨,有时候我挺羡慕这小子的,怎么我这么年轻的时候没遇到你,白白浪费了以前那段大好的时光。”
“凡事讲究个‘缘’,那时候说明我和你的‘缘’未到,现在遇到也不迟啊。”言馨的小手被他粗糙的大手包围着,蹦蹦跳跳地走着。
而“好好走路,别摔着!”他皱眉,语气里充满温暖的宠溺,“告诉我,这一个月你做了什么?怎么过的?遇到什么人,又遇到什么事?我通通都想知道。”
“这么霸道。”言馨别开脸,“不回答。”
谢承勋看着扭过头去,侧脸却在笑的言馨,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她,“言言,你今天真漂亮,乖,快讲我听听。”
她才不上当,扭头就是不理他,直到身体腾空,被他抱起,她才咯咯笑着尖叫起来,“大庭广众之下,别这样,放我下来。”
“不说,就这样抱着你。”他抱着她大步往前走,住在这片高级别墅的人非富即贵,身边不停有名车经过,有好事的公子哥甚至把车窗降下来,朝他们吹口哨。
言馨的脸更是绯红,“那么多事我哪记得住,不是说好了每天写日志,一直写到你回来为止嘛,你一会儿回去看不就知道了。”
谢承勋挑起唇线,“也对,我怎么把这茬忘了。”
小手轻轻勾住他的脖子,言馨担心动静太大,“好了,这下能放我下来了吧,我妈在里面,被看到不大好。”
“你妈?”低笑从浑厚的胸腔发出,“你妈怎么了?又不是外人,也不是不知道咱俩的事。”他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贴近她,在她耳边直呵气,“难道还不让我和我媳妇儿恩爱?”
“谁……谁是你媳妇。”言馨觉得羞涩万分,边蠕动嘴唇边慌乱地挣扎,要从他身上下来,“到家了,我要下去……”
这一次谢承勋也没有坚持,把她刚放下,人一溜烟便钻进别墅大门,没影了儿。
实际上,下人早看到他们俩搂抱的身影,却见言馨跟兔子似的一头扎进屋子里,只有谢先生跟个没事人一样不急不躁踱步进来,他比上次看到的黑多了,身体也精壮更加,听说这一个月人在演习,今儿刚结束。
一大早开完总结大会,谢承勋便火急火燎往外赶,这会儿还没吃早餐,直接往餐厅跑,桌子上已经摆了一份早饭,负责厨房的保姆在一旁站着,“先生,这是言小姐吩咐给您准备的早餐。你看是喝粥,还是……”
“你去忙你的,我就喝这个。”他倒是不讲究,指了指桌上的稀粥。
刚拉开椅子准备坐下去,有人又把椅子推回去,“你还没洗手呢。”
一回头,果然是言馨,小脸上可爱的红晕消散不少,不由分说把他推到楼下的洗手间。他依言洗了手,她又把拧好的毛巾塞过来,“擦把脸。”
谢承勋憋不住一阵失笑,接过来抹脸的时候,闷声笑着,“这看不出来啊,一个月不见,变化这么大,越来越象个体贴有加的小妻子。”
“说、说什么呢你……”言馨又涨红脸,嘟嚷着把毛巾从他手里抽过来,按了下水龙头,把毛巾搓洗几遍,轻轻展开,晾到墙上的架子上去,被他看得全身发烫低着头说,“愣着干什么,快去吃早饭,凉了对胃不好。”
话音刚落,她的细腰被他一把圈住,他搂过她,把头埋在她发间一动不动,用下巴上的胡茬去蹭她,“言言,真的好想你……想不想我?嗯?”
他的胡子挠得脖子上细嫩的肌肤好痒,言馨嘻嘻笑着,嗓子眼就跟堵住似的,明明心里有千言万语,可就是说不出来。
满腔的热火到她这里没回音,谢承勋又哪里肯放过,俯下唇去对着她细滑柔嫩的脖颈就是一口,略带着惩罚性地啄一下,再移动一点,在另外一块地方咬/噬一口,温柔无比地哄着,“小东西,想不想我?想不想?嗯?想不想……”
她憋不住言馨闷哼一声,却给了他一个机会,整个人犹如一匹饿狼似的急切,捧住她的脸肆无忌惮钻进她的口腔,吮吸着她的香/津。
言馨感觉自己的心脏咚咚如鼓在敲击胸口,双腿快要瘫软下去的时候,他有力的手臂托住她的双臀,温热的大手毫不客气地从她的长款T恤下摆探进她的内/衣里,高耸的两团柔软瞬间被捏住,用指腹或轻或重地从外向内画圆。
这种甜蜜的温柔接触彻底融化了她,她开始轻轻扭动身体,仰起脸跟个离开水的鱼儿一样张开小嘴,急促地喘/息,嗓音中带了无尽的颤抖,“嗯,勋……”
“小东西,这么快动情。”他欣赏着她迷离的眸中全是沉醉,眸色愉悦起来,不再逗她,大手从她内/衣里撤出来,替她整理衣物的时候,有脚步声传来,在门口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之后,不声不响又跑开了。
刚刚在火星订制了宇宙超级无敌大锅盖,顶在头上的感觉很好,嗯,很强大,非常有安全感,下面要说的是,下面有个炸弹,请接好……
第四百十五章 美好
心里隐隐有点不安,言馨忙问他,“刚刚是谁?”
“能有谁?”他气定神闲,大手拢了拢,帮她把凌乱的头发拢好,转而牵起她的小手说,“出去陪我吃。”
他越是这么平静,言馨越是觉得脸颊似火在烧,走进餐厅的时候,猜测着问,“该不会是我妈吧?”
低头喝了口粥,就着面前碟子里切成细段的酱瓜,发觉搭配之后清脆可口,唇留齿香,顿时胃口大开,喝了半碗粥后才说,“这酱瓜他们可做不出来,是你妈做的么?”
竣言馨还在皱眉苦恼刚刚被人看到的事,这会儿他又避而不谈,不用说刚刚那个人一定是妈妈。天哪!被妈妈看到她衣裳不整的画面,想想就觉得难为情,于是嘟着小嘴说,“是啊,那粥也是我妈熬的,里面加了百合,所以会觉得既稠又有淡淡的清香。”
“这敢情好!比我妈熬得要好喝!”他边点头,边夸奖,一碗粥很快喝完,又让保姆去添了一碗,最后一口气喝了三碗才放下筷子。
瞧见她还噘着个小嘴,忍不住笑了,“小东西,被看到又没什么。”刮了下她的鼻尖,又去拉她的手说,“下午我们就去登记,这可是你一早答应我的,不许赖帐。”
而“我又没说要赖帐。”她心里甜起来,伸出手去摸他下巴上的胡渣,细嫩的手指触在上面痒痒的,心疼地说,“这段时间没睡好吧,眼睛里还有红血丝,又不急,今天你好好补补眠眠,明天我们回家先和两边长辈们说一声,然后再去登记,好不好?”
眸底滑过一丝狡黠与玩味,他顺势捉住她软软的小手按在唇前吻了吻,“那你陪我睡。”
她咬了咬下唇,随他出了餐厅往楼上走,往墙上时钟看了一眼,才九点过一点。进房间推他去洗澡,给他找了干净的睡衣,从门缝里递进去。
谢承勋冲完澡,因为是短发,胡乱用毛巾抹了下头发,差不多也就干了。出去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的窗帘密密匝匝地拉上,言馨已经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他,显然正在等他。
忍不住迈步过去,他摸了摸她的脸蛋,马上她一头钻进被子里,“说好哦,不许乱动,只是单纯睡觉。”
他低头看她把整个小脑袋都埋进去,扯动唇线,心里暗自好笑,敢情这小女人拿他当柳下惠了,要她陪自己一起睡不过是个借口,把她哄上/床才是真。
慢慢拉开被子躺进去,在黑暗中摸索到她的后脑勺,用力压向他,很快找到她的唇,轻柔地吻住,象品尝蜂蜜一样。言馨愣了一下,却也没有躲开,任由他吻,本以为这只是一个象刚刚在楼下的浅吻,随着他的手掌去搓/揉她的两团柔软。
她闭着眼睛,突然呼吸不规律,心跳加速,身体的反应如同遭到雷击般开始颤抖,脸上出现迷醉的表情,“嗯嗯……”
还没醒过神来,身上的被子被一把掀掉,她的莹白玉滴的身子便完全暴露出来,他微微发出一声低叹,俯下身子亲吻她胸/前的那柔软高耸的双峰,“言言,你真美……”
她呻/吟着整个人象被他吸起来一样,用莲藕一般的玉臂环绕住他的身体,手指抚上他的胸膛,主动把他身上的睡衣脱掉,男性雄-壮的身体展现在她面前,随着他身体的舒展,身上的肌肉比从前显得更加结实有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矫健猎狮。
而这头她此刻眼中的猎狮正在对她做世上情人间最甜蜜的事,她模糊而微带幸福地想,看来自己又上当了,他哪里困,根本就是在引她上钩嘛。她应该生气的,面对他柔情蜜意的爱/抚,心里却有甜到不行的感觉,把所有的情绪全部冲淡,只有欢喜。
……
暴风骤雨的甜蜜过后,她软软地骑在他身上,脑袋里沉沉地无法思考,静了半晌,见他一动不动,估计他是睡着了,其实他眼中的血丝不是骗人的,这段时间他是真的很累。这才缓慢移动自己,却感觉到大腿和腰部传来阵阵酸痛,禁不住抽了口气。
闭着眼睛的男人马上睁开眼睛,把她揽下来,让她的脑袋枕在他手臂上,一面把手探进她的腿间,一面用绷起来的沙哑声音问,“是不是我又不小心弄伤了?”
汲取他身上熟悉的清爽体味,她满足地叹了口气,“没有!你刚刚挺小心的。”
他的手指在她那里轻轻动起来,呼吸沉重地喃喃,“好言言,我能再来一次么?”
她惊讶地张大唇,在还没来得及回答的时候,他生龙活虎翻身压上来,把自己沉进她的体内,在喉咙间发出的一声长叹中开始加大力量。
受不住他热情的劲道,和他带给她的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她放任自己被他掀起来的涛天巨浪卷吞噬、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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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馨静静躺在床上望着沉睡过去的他,他半趴在她身上,手臂占有性地圈住她的腰,象抱小孩子一样把她整个抱在怀里,呼吸象羽毛般吹在她的手臂上,她感觉到微微的痒,更多的是一种温暖和安心。
“言言,我喜欢你这样……喜欢你这样只为我疯狂,你……真美好!”
在睡过去之前,他趴在她身上感叹着的就是这一句话。她之前也被他折腾到累坏了,毕竟是大白天,睡了一会儿恢复精神后,便醒了。窝在他怀里不想动,只想这样静静的看上他一会儿。
他的头发大概在军演前剪过,比以前更短,大概不到一公分的长度,露出刀斧般棱角分明的五官,整张脸庞看上去有种出奇的俊野之气,与时下那些偶像明星各种造型的长头发比起来,更有属于男性的阳刚味。
(今天先当亲妈……明儿五更……)
第四百十六章 死缠烂打
他有着修长的骨架及纠结的肌肉纹理,结实的身躯在睡梦中呈放松状态,她几乎屏息下看着他英挺的睡脸,可以感觉到他偎在她胸-前的姿势象婴儿在母亲子-宫里的样子。
可是他哪是什么婴儿,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还是她爱上的男人!
他的一切对于她来说是那么熟悉,他的呼吸,温暖的体温中散发出男性特有的麝香,还有一股烟草味,一闻就知道他这一个月内抽了不少烟。
“暮澄……暮澄……哥对不起……对、对不起你……是哥该死,是哥……是哥不好……让你这么难堪……”
竣“如果我是你,我连一天也忍受不了,可是你却忍了……你却忍了……把我造成的苦果吞了下去,你心里一定能难过……哥错了,哥从一开始……就错了,哥该下地狱……”
“不,你不能死!暮澄!暮澄!……言言!言言!过来,我命令你,请求你,过来!”
他好象在做恶梦,在她胸/前不停语无伦次,拼命叫暮澄,一会儿又象在忏悔什么,最后又提到她。他说得那么痛苦,中间还有些她没听清。
俳言馨怔怔地抱住他,发现他额头上,脸上全是汗,小心翼翼伸手替他擦掉,细声细语拍他背哄着,“勋,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他并没有醒过来,唇间嘀咕了什么,在她柔软的胸/前磨蹭着又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又沉沉睡过去,没有再象刚刚这样大声说梦话。
言馨悄悄的伸出手指,没有触到他的五官,却在空中划过他的眉心、刚毅的鼻梁,还有那张时而吐出浓情蜜语,时而生气到骂粗话的嘴唇。
表面上,暮澄的离去已经是个过去式,谢承勋还是那个冷硬的谢承勋,实则上在他的内心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