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帝后-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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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啊!这人原来是蓄谋已久的!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慕容昊!你给我记着!你……你……”
微怒地转身欲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圈入怀中,抱起我,“骆雅!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今生寸步不离。我承认一开始就对你有了非分之想,一直在想如何令你忘了四皇弟,如何才能让你对我一心一意。可你现在不也自觉的倾心于我了吗?所以还是乖乖地做我的女人吧!你今生已与我定下这笔交易,可不能不守信才是。”
他的笑容实在太可恶,太让人不得不怒颜相向,“韩容秋那些伎俩也是你叫他做的吧!”
“这你可冤枉我了,我从来没授意他做任何事情,只是在他面前稍微流露了一点朦胧的情感,以他的为人,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看着他举世无双的俏脸,终于明白他为何如此妖艳了,原来他生肖属的是狐狸!
“我一直以为你是一只黄雀,没想到你居然是狐狸。”他抱着我朝来路走去,我拧过头不去看他,这人太狡猾了,简直深不见底,一个局可以布得如此之深。
他猖狂地笑了起来,“黄雀没有一颗狐狸的心,如何敢有把握地站在螳螂身后呢?”
他迷离地看了我一眼,却很认真的说:“骆雅!是你让我重展欢颜,这点谁都没骗过你。”
息战数日后,三王齐集中军帐商议如何退敌,又收到诚王慕容逸已赶赴南疆援战的讯息。
慕容昊回来刚进主帐,还没坐下就对狄宁吩咐,“明日起整顿军营,筹备好一切所需,随时准备发兵。”
狄宁应了一声,他挥了下手,示意他出去,狄宁才安静地退出了营帐。
慕容昊在我身边刚坐下,我端了杯煮好的热麦茶给他,他又露出醉人笑靥,“如今才知自己白活了十九年。”
知道他又在故意逗弄自己,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自从那日开始,便没几分好颜色给他看,“要出兵了吗?”学他当初那样冷冷地问了一句,这叫以牙还牙。
“总要把失地收回来吧!不然父皇让我们来这里干嘛?”他轻饮杯中甘露,蹙眉望着手中的茶杯,面带疑惑,“这是什么茶?”
“麦茶!”自己也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浅酌一口,冲他扬了下眉。
慕容昊放下茶杯,凝视着我,“你脑袋里的鬼主意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麦茶是什么茶?”
“不过就是将大麦炒至焦黄以后冲的茶而已。”心想这在现代又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不过是喝多了平时的茶水,想换下口味才在出发前自制了些。
他拿过我手里的茶杯,放在身边的案几上,“我发现你真能想,大麦也能在你手里变了味道,不枉我费尽心思地让你做了我的女人。”
说起这事儿我气就不打一处来,至今还没消气,他居然还好意思再提,“往事不要再提,提起来一肚子气。”引来他一阵爽朗的笑声。
他慵懒地斜靠在案几上,星目聚神,目光莹和,“骆雅,你可知道,他们都没发现你真正的好处。”
“骆雅有什么好?并无三头六臂,也没有上天入地的本事。”虽然有些好奇,但仍然冷若冰霜地应对着他,当初他不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昊昊竟然是一早就想将骆雅收入囊中的!
这家伙心计颇重啊!
☆、反击
慕容昊伸手温柔地抬起我的下颌,目光中带着引诱的暧昧,“在他们眼中除了你的似玉容颜,婀娜身姿,就剩下你妩媚的琴音、曼妙的舞姿,可我慕容昊看到的却是你不为人知的一面。”
伸手拂开他轻佻的手臂,“不知昊哥哥看见的是哪一面?”
“所谓文能安邦,武能定国。你我可谓是天作之合,我慕容昊不才,这定国自是当仁不让,漠国我若认了第二,即使是大皇兄也只能承认与我不相伯仲,无人敢再认第一。可说道安邦,普天之下恐怕众多女子之中,唯有我荣王未来的王妃才能堪称绝世。”他说完又将我拉到他怀里,神情极致暧昧。
轻哼一声,“安邦之策,只怕昊哥哥也与你四弟亦算是当世并驾齐驱吧?”他的那些策略,我都自愧不如,居然又来调侃我了,如若不反唇相讥,心里如何平衡。
“你将我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我会骄傲的!”他矫情的样子真得看得我眼冤,躺在他怀里轻轻拨弄着他身前的卫甲。
“昊哥哥就别拿骆雅开心了,你们今日都商议好了?准备如何退敌呢?”不想和他胡闹下去,有时候觉得他是水仙不开花。
此人演技太好,我已经被他骗了无数次了,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一直在骗我,自己居然心甘情愿的上当。
他收敛起少许狐笑,目光依旧深不见底,“兵分四路。”
“你是说要各自领兵退敌?”有些不解地注视着他,不太明白为何要分兵。
慕容昊点了下头,“唯有这样才能保守各自军营的秘密。我不愿他知我战略,他自然也不希望我洞察先机。”
细想下,他自是不想和慕容辰合议战事,“可是分兵不会影响实力吗?一把筷子不是更好?”
他轻摇了下头,“你预计此次战功谁会最大?”他仿佛是在考我,细想了下,只是望着他没作答。
他浅浅地扬起嘴角,“退敌之战,首功必然是大皇兄的!”
“何以见得?”我坐直后问出自己的疑惑,他方才才自命不凡地说自己是定国奇才,怎么此时言语中仿佛并不自信?
慕容昊深远地露出一抹淡笑,“海贼身后粮仓被我一把火烧掉不少,剩下几处也被我手下的机动营搜缴得所剩无几。后方盘踞之地又突降奇兵,其实他手下的所谓海贼已经元气大伤。若继续顽抗势必要大动作地调派,如此不是将自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无端惹来父皇猜疑。”
“你认为他强还是父皇强?姜还是老的辣,这个道理他不会不懂,所以退兵才是明智之举,但即使要退,他也不会立即全部抽离这场战斗,残兵败将也有利用的价值,不如做出假象来让父皇知道他功不可没。”
“那你……”我其实一直都没弄明白慕容昊意欲何为。
“就让他领这虚名又如何?只要解除这南海之困,我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席话说得我更是不明白了,这建功立业的事情他怎么就看得如此淡薄呢?想起他的志向,他不应该是要去争取才对吗?
“黄雀不是意在天下吗?”我看着他此时懒散的样子,很难和最初见到的慕容昊联系在一起。
“天下?骆雅,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要取天下的?黄雀难道就一定想坐拥天下?”慕容昊揪着眉反问我,他的表情告诉说,我再一次解剖眼前这个人的思想失败了。看来我这侦探加外科医生做得并不那么得心应手。
但我的疑惑更甚了,他究竟在想什么呢?“昊哥哥难道从未想过?”
他将我圈进怀里,淡淡地在我耳边低语,“骆雅!我或许有这能力取天下,但若要生灵涂炭,尔虞我诈,还是免了吧!皇权在上,万般孤寂,我倒是宁愿逍遥自在地做我的宣武国藩王。一人高高在上俯视苍生的寂寥与落寞,并非我慕容昊想追求的东西。难道骆雅你喜(…提供下载)欢?”
他好像对我如此问他有些疑虑,以为我想拥有他原本不想要的东西。
“那你为何自称黄雀?还说要让轻视过你的人都后悔!”明明那日在石牢里他的话掷地有声,可现在却说自己没有这心思,我并未直接回答他的疑问。
“哈哈哈哈哈……骆雅,黄雀只是为了保护那只鸣蝉。让世人后悔轻视自己就一定要登上那只有空寂的龙椅?我就不能成为漠国世人嗟叹的一方藩王?皇权我不想要,不想成为父皇那样的孤家寡人,看得太多,觉得太累。”他的目光浩若繁星,明显他说的话句句真言。
我也宛然付诸一笑,“倒是骆雅曲解了昊哥哥的鸿鹄之志。”
慕容昊伸手溺爱地拨弄我的发丝,“骆雅,这天下你想要吗?”他似乎在确认我的心思。
我微微摇头,自己早已不是当年阎罗殿里满载虚荣之心的蓝怡。十几年走过的艰辛让自己明白,这繁华之路只不过是尘世间最浅薄的幻象,迷雾中太多四伏的危机。
宁愿与我的昊哥哥无忧无虑地在他的宣武国共度今生,也不太想他真的去争那富贵荣华,现在已是最好的光景了,有他的爱,今生已经满足了。
半月后,慕容昊率宣武国众将士兵发河口县,城外一战大败敌军,同时其他三线告捷。战线第一次向南部压进,这是自海贼入侵以来的首次收复失地。
由于慕容昊和狄宁领兵参战,我一人独守主帐,一如往常。
狄宁走时又分派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几员亲信轮番把守主帐,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并吩咐人随侍,不得有任何差池,否则军法问责。
发现我跟了他们来前线就变成了累赘,其实自己也功夫不算太差,完全有自保的能力。但慕容昊始终不肯留我一人,他的执意我也无可奈何。
再过三月后,海贼果然如慕容昊所料节节败退,已经连续收腹被海贼占据的近大半失地,四王兵马声如破竹,大营也是人心振奋。
每过一段时日,军营驻扎之地就会向前推进,慕容昊几次回来营地都对我所选扎营之地有几分满意,他不在身边的日子,我也都时常拿他的兵书研究如何驻防,也算有些心得了。
七月时,一条南岩河阻隔了双方兵马,渡江成了最头疼的问题。若朝廷兵马能顺利过江,之后的战役就必定一马平川。但此时海贼在对岸已经设防多时,江边自然很多防御设施,若乘船强渡,必会损失不少兵马。
四王再次齐集中军商议渡江策略,直至深夜,商讨如何将伤亡降到最低,毕竟要培育精兵良将不是一朝一夕,谁也不愿将士去送死,人海战略必然会被否决。即便如慕容辰那样冷血之人,也不会白白牺牲自己手下的人。
这几月来,战报都如慕容昊所料,慕容辰一线战功赫赫,敌军几乎是望风而逃。看着桌上的战报,也不免发出了冷笑,原来废物也真的是有利用价值,所以一定不要随手丢弃,或许也能从中发现其实价值不菲。
夜深了,我回到寝帐,帐外仍是重兵把守,痴痴地笑了一下,这大小疯子将我的安危看得太重,倒是真的有些令人啼笑皆非。
摘下面具,(。。)整 理好衣衫,准备就寝,听见帐外传来请安的声音:“殿下!”原来是他回来了。
慕容昊掀开帘子,脚步声渐近,我未转身,他已环住我的纤腰,我轻笑一声:“昊哥哥,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可想死我了!”他一把抱起我,又将他那勾魂的笑容展露在自己眼前。
发现他每次回来都将他自己收拾地干干净净,从来不让我在他身上找到一点刚刚浴血而战的痕迹。
他将我轻放在床边儿,才又脉脉含情地凝视着我,故意撒娇般地哄我开心,“骆雅!我好累!是你要我发兵救援的,你如何补偿我?”
见他不怀好意的样子,扬了下薄眉,“你少在我身上寻便宜!什么账都往我身上栽,也不知道你前世是不是姓赖的。”
慕容昊不由分说地将我拖进他怀里,冗长的一泽香吻,“真的累了!”他松开我之后就倒在床上,象一滩软泥。
心痛地看着他此时有些疲惫的模样,伸手替他除去鞋袜,他倒是一下坐了起来,“骆雅,你……”
“累了就歇着吧!”我轻叹一声,他又将我搂进了怀里。
耳边传来他细语的声音,“让我抱着你睡!这样我才能睡得安心。”面色绯然。
吹灭蜡烛,躺下,他将我搂进怀里,帐里没有一丝光亮,但仍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眼眸正关注着我。
“昊哥哥,渡江可有良策了?”看着他如此累,真希望这场仗早日完结,从此可以休养生息。
他轻叹了一下,“尚未有定论!此时谁都不愿强行渡江,军士的性命岂能枉顾?”
“昊哥哥的奇兵之策呢?”在他未回来之前我一直都在思考现在的局势,心中有几分了然。
他轻轻在我唇上一啄,“哪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