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帝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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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在现代,小时候妈妈每天早上送我去上学之前都会这样绑,很青春,很有活力。
反复看了下水里的倒影,不错!配上边上那些散乱的碎发,很自然。自己好多年没扎过马尾辫了,长大进了公司,为了扮成熟,电卷了头发,很久没有这样青春洋溢了。发现刘海有些单调了,等以后有机会再自己剪吧!
不过怎么看,这发型虽简单,却很适合自己现在这张脸,不觉流连顾盼了一番。
捧了些水,洗了下脸,又漱了下口,清清爽爽的感觉。这古代最好的地方就是山清水秀,无工业污染。
又反复地检查了下自己的发型,这才站起身。看着清澈的湖水,心里有些呆了,心中一激动。除掉脚上的鞋,一步步走进湖水里,真是舒服,虽然很冷,可自己就喜(…提供下载)欢这个感觉。
“你在干什么”感觉我突然被人拉进怀里,拦腰抱了起来,那张北国冰雕脸正在眼前,脸上怒火燃烧,“不想活,你可以去死!但麻烦死远点儿,别让本王看见!死不掉你就给本王好好活着!”
遇见这冰人疯子,真不知道是喜剧还是悲剧,我死不死和他有什么关系……
一路上,慕容昊也不和自己多一句话,甚至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不过却与我同乘一辆马车,同睡一个帐篷,而且还不容自己反驳他,所以我要睡独立帐篷的想法被他无情地否决了。
不过他倒是不再怀疑我轻生了!人家说好事不过三,真以为我自杀成性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专业的人贩子团伙,别把自己卖了还替他们数钱,小心为妙。
至于每天守在帐外的那个座养眼的冰雕,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姓甚名谁,是何方神圣。
慕容昊似乎和他有种不用说话的默契,每天跟在慕容昊身边,不用出声吩咐他,那家伙也知道慕容昊接下来要干什么。真怀疑他们俩的关系有些不正常!
我倒是真的对慕容昊有些好奇了。总觉得他好像做什么都有自己的一套规律,什么都有条不紊的,连每天吃饭的时辰都一定是固定好的。
到达慕容昊的封地宣武国的时候,北疆仍在飘着大雪。
这家伙还算有些善心,见着我也没换洗的衣服,倒是找了自己的几件衣服来给我替换。还给了自己一件他的披风。
不过每次都是用自己接受不了的方式扔给我,而且还不出声,并且有些不合身,但也没办法,谁叫自己没换洗衣服,总不能真的和他坦诚相对吧?而且一路也没什么小镇,只能忍了。
冰泉宫,座落在宣武国的都城,这是慕容昊的藩王宫殿,气势磅礴。不算奢华,但透着一股浑厚的王者霸气。只是进到宫里才发现一路上遇到的女子非(提供下载…)常少,少得可怜,不过宫里的人也本来就不多。
直到与慕容昊回到他的冰泉宫里,他才开口和我说了一句话,“今后你就住在本王的交泰殿里。”
“什么?”这疯子他竟要我住在他自己的寝宫里?以前多少对这些皇子的宫殿有些了解,慕容昊的交泰殿正是他起居的地方。
相信现在我的眼睛已经瞪得大如铜铃了,这家伙真的做事总出人意表,令人匪夷所思,他到底救了我想干嘛?
慕容昊转过身,一脸漠然,声音恒久不变,冷得慎人,“你是不是改不掉你那让人讨厌的坏毛病?本王不喜(…提供下载)欢重复自己的话!”
“可……”
刚出声又被他截断,“可什么?本王身边难道就不可以有细作?让你住在交泰殿,就照办就是,被细作知道你在这里,你想他和本王现在就兵戎相见?”
低下头,没出声,这些日子在路上也一直与他同在一个帐篷,倒是真没有什么。他每日无论在马车上还是在帐篷里都只是抱着书看,偶尔他的那位亲信送来些东西给他批阅,连看都很少看我。
他前世不知是不是姓柳的,对女色一点儿都没感觉一般。不过自己最近还比较安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还没蠢到一点儿都不了解他就与他叫劲儿。否则吃亏的只能是自己,但他如果还是这样疯疯癫癫地,我就会不客气了。
“狄宁,多拿一套被褥来。”慕容昊朝着身边儿那个终日跟着他的家伙吩咐了一句,原来他就叫狄宁,先把名字记下,以后肯定派得上用场。
慕容昊看了我一眼又想起什么似的,对正欲转身去办事儿的狄宁又吩咐道:“把偏殿的床榻也搬过来。”
既然有偏殿为什么要我和他住一起?小心翼翼地开口:“荣王殿下。”声音极具古代女子的温婉动人。
“干嘛?”他怎么看着我都很不耐烦呢?果然是姓柳的转世吧?我都已经一副温婉样了,他居然说话还是那么冰凉。
“不如我住偏殿吧?”壮着胆提议。
慕容昊脸上的霜寒浓郁起来,似乎快听见冰块儿的咔咔声了,“这里是本王的交泰殿,你说了算?还是本王说了算?”
他的脸虽然俊到天下无双,但也一定是这宣武国的寒冰雕刻而成的,看着都冻人,“荣王殿下说了算!”本姑娘现在忍!只要不变成“忍者肾亏”就行了。
狄宁见我们已有了定论这才领命退下了。
☆、同居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多多留言,提点宝贵的意见。香香才有动力和信心。
不过新文真的有点北国的气候!看来该写女主去了南方!
春天啊!什么时候才会来到呢?
慕容昊转身大殿里面走去,走了几步后停下,又转回身看着我,有些不耐烦地说:“还要本王招呼你?”
看来他是要我跟着他,可他不出声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呢?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再说那虫子这么恶心,自己也不想做。
看不懂他这个人,只是低头跟着他走。到了殿内,发现他好像特别喜(…提供下载)欢黑色,满屋子都是黑漆漆的东西,看得人压抑。
他一进到交泰殿的大殿里,便径直走到自己的案边儿席地而坐。也不管我,自己便在书桌上拿起一叠东西看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如何安置自己,只是手脚无措地望着他,可他好像根本当我是透明的。
狄宁进来时,见到我们俩表情有些奇(提供下载…)怪,不过也是一声不出地走进旁边的寝宫自己打理起东西来。
等他将床榻弄好,我透过寝宫大门才留意到旁边原来的那个床榻也和现在狄宁拿过来的一样,都是放在地上的。看来慕容昊对自己寝宫的地面情有独钟,无论坐还是躺都是在地上。
随即想到两张床榻如此近,中间又没有阻隔,与他在一个房间,那自己不是很不方便?可是他没发话,自己好像也不敢问。怕又惹到他那张冰雕的脸掉下冰屑来,冻伤自己怎么办?还是先观察下,再作打算的好。
正走神,冷不丁又听见那冰冷的声音似有似无地说了句:“狄宁,叫心儿进来。”
狄宁又一声不出地走了出去,一会儿带进来一个大约十四岁左右的女孩。
“殿下。”那女孩估计就是心儿了,她向慕容昊施了个礼。
“嗯,迟点儿你替骆雅做几件儿衣服,免得没衣服换。”这几日我都是穿的同一身衣服,每次换洗都是慕容昊找了自己的衣服暂时替换下,确实也不方便。
心儿看了我一眼,发现他宫里的人,只要是他的亲信都是如此模样,象群行尸走肉一般,没笑容,也没多少话。只是他吩咐什么做什么。
这北疆的宣武国看来盛产的就是冰雕,暗暗叮嘱自己千万不能变成他们那样。
“下去吧!”心儿又仔细看了我几眼,就出去了。而狄宁仍在那倒腾着床榻,弄好后也一声不出地退了出去。
剩下慕容昊与我两人时,他仍然没理会我,自己干自己的事情。
到了晚上,慕容昊果然还是没想到要弄个什么东西来隔断一下他与我之间的不方便。
这第一天晚上他便自己一声不出地躺下睡觉了,害我莫名其妙陪他站了一下午。
心里挺不爽他的,等他上床睡了,自己也睡了,不过还好他都穿着带袖子和裤脚的衣服睡的。
但是毫无意外的发现,他连内衣都是黑色的。之前在帐篷里他总是和衣而睡的,现在却不避嫌了,这是他的地盘儿,我似乎也没发言权,忍就一个字,只要他不要在我面前露体就行。
我可不是想偷窥,是他自己在我面前晃,想不看见都难。
合上眼,心里想着以后就要和他一起生活了吗?可是这交泰殿里一点生气都没有,黑压压的一大片。
还有他这个人也一点趣味都没有,连句多的话都那么吝啬。
从今天的情况看来,自己以后还是少发傻才是,陪着他站了一下午,他连眼皮都没抬过。
听见不远的床上传来慕容昊均匀的呼吸声,看来他已经睡着了,闭上眼也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毫无例外,第二早又是在他冰冷的“闹钟”声里醒来。
这家伙是不是变态的?自己睡不着还不准人睡懒觉!我到了这个人间道还第一受到如此的待遇,心中难免愤愤不平。
起身后没一会儿,心儿就端着一盆水进来了,只是放在边儿上,一句话没有,就出了去。想出声叫她,她都已经不见了背影。
一屋子的怪人,站起身走过去自己洗了脸,收拾了一下,才发现他的交泰殿里居然连块铜镜都没有,他平时在哪(。。)整 理衣衫的?还是他收起来了,我找不到?
算了,我也想不明白的,他就是一疯子,我好端端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理解疯子的行为?要是真的理解了,我只怕也疯了。
对哦!近得疯子多,会不会被他传染?精神病不会传染吧?可是以前听说和疯子呆久了会让自己的思维也不正常的!看来以后除了必要的交流,我必须与他保持距离。
走出交泰殿的寝宫,才发现他又坐在昨天看东西的地方,翻阅着手里堆积如山的公文。离开了封地快三个月,估计手里事情挺多的,现在的样子在繁忙中给人感觉有点儿正常。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前些日子一路上对他的了解,他早上有出门的习惯。看来他应该是出去过了,回来才叫我起身的,还不算太不近人情。
但是我起身后该干什么呢?他又没给我安排事情做,我现在和他是个什么关系?
他的奴婢?有奴婢和主人睡同一个寝宫的吗?
肯定也不是老婆,老婆就睡同一张床了,而且他对我好像没什么意思。
既然不是老婆,他对我也没那意思就和小妾、情人也没关系了。
犯人?那不该是住监牢的吗?
想了半天只能用了现代的一个词来概括——同居,而且是绝对纯洁的同居状态。
突然感觉肚子好饿,其实之间在路上的时候也时常早上肚饿,但看着赶路,他脸色也不太好,所以一直没问过,这不是要长期住下了吗?总不能一直饿着自己吧?
信步走到慕容昊身边儿,嘟囔着问道:“早膳呢?”
他头也没抬,只是皱眉看着手里的公文,冷冷问了声:“早安你请过了吗?”
“荣王殿下早安!”没好气地胡乱行了个礼,都快饿得没力了,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下。
对于他的种种不正常行为,本人也想用不正常的态度对他,免得自己老被他恐吓。
慕容昊放下手里的笔,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不悦多了几分,“怎么衣衫不整的?还披头散发?你的仪容是对本王不敬,你知道吗?还有,你现在应该称呼本王为殿下,去掉荣王两个字!现在在这交泰殿里,本王才是你的殿下。”
他……他居然一大清早的数落我那么多不是,心里更憋气了,休想我给他好脸色看。
轻哼了一声,对他冷言:“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还不是都因为荣……殿下寝宫里没有铜镜吗?”
他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原因,点了下头,没有一丝歉意,只是对着外面喊了一声:“狄宁!”
随侍在外的狄宁立马就进来了,对他恭敬地行礼道:“殿下!有何吩咐?”
“去弄块铜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