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先森爱未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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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二货耍二后的代价
、嫌疑
“你再说一遍?!”蒋崇凯难以置信地看着秦艽,他实在没有想到,在那么大的漏斗面前,她居然会相信那帮人的说辞,指证他?
“事实面前,不容你抵赖,张先生男子汉就要勇于担当,是你杀了我的表哥!”说完这句,秦艽还是抑制不住又落下泪来,即便是有些心理准备但是真正做到放弃一个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时,她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感情。
老A,你真的忘了一个合格的特工还要是一名合格的演员!她做不到呀。低下头用一句“你居然用如此凶残的手段杀害了我的亲人!”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面对队友的指责、情人的背叛,蒋崇凯没想到最后的结局居然是这样!“你还有我”的誓言似乎还在心间回荡,就是那个曾经追随他左右、曾经为他收拾一切残局的战友,此时在众人面前指证他、质疑他。“秦小姐,你可真会血口喷人呀!”
“张先生,一人做事一人当。有胆杀人,没胆承认么?一点都不像你们青红会的作风呀!”马勃在一旁冷嘲热讽,递了眼色给身边的保镖,迅速围了上去。
蒋崇凯对他们的举动视若无睹,视线始终锁定秦艽的身影。人往前紧走几步,直到秦艽面前,直视着那双盈满水雾的眼睛,不死心地问着:“秦小姐,当真是认定了我就是凶手么?”她的喜怒嗔嗲似走马灯样在他脑海中旋转,昨夜的呢喃犹在耳畔,怎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秦艽瞪大了双眼,努力把眼泪兜在眼眶里。她心里也有些着急,二货关键时候的冲动又上头了么?冷静地想一想不就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了么。
“张先生,如果你真问心无愧的话,只是暂时失去一下自由而已。等到警方的人来了,你自然就安全了。”面对着二货满目赤诚,秦艽真怕自己一个绷不住再心软,便冲着周围那些个保镖说道:“你们这些人还杵着干什么?送张先生回屋!”
几个彪形大汉原本就在一旁跃跃欲试,听了这话忙去看马勃的脸色,确定这也是老大的意思后,一拥而上。先近身的那个却被蒋崇凯一个小擒拿,放倒在地,“嘭”的一声随机是男人沉闷地j□j。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招借力打力着实让余下人等望而生畏,只游移在外,不敢近身。
适逢如此突变的场面,众人脸色都是一变。英树急急跑到秦艽面前护着她往后退去。
原本专注对敌的蒋崇凯瞥见这一幕,怒火中烧,就要往这边扑过来。不想他一抬脚,斜刺里飞来一个瓷碟刚好砸在他的膝盖上。位置拿捏的恰好,一时疼痛难当身体失了平衡跪在当下。
几个保镖趁机将他扑倒在地,直接反剪双手,在后面用约束绳捆住。那保镖下了十足的力道,直勒得关节发响,蒋崇凯疼痛难当,抬头望了秦艽一眼,满是幽怨。
秦艽垂了眼帘忍住不去看他,任由几个保镖将他带走。
很快地,有人清扫了地面,整个客厅沉寂如初,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秦艽眉头紧锁,看着那些碎片曾经的位置,还原之前的场景,暗暗思考着这碟片飞来的角度。居然是从桌腿间划过一条弧线命中目标,其位置之精准、角度之刁钻绝对叹为观止!出手者必是高手!
但问题是,在这道弧线的末端延长线上有两个人,他们是谁出的手?究竟费了这么大的周章是要除去阿凯还是要保护阿凯?
眼睛扫过大厅中的每一人,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暗涛涌动,且看是谁最先浮出水面——
“唉!下手真狠!”最先打破沉寂的是刘子繁。他端着咖啡,两眼放空,似乎还在感叹保镖收拾蒋崇凯的手法。秦艽目光淡然扫过他捏着杯把儿的左手,心中暗恼昨天她怎么会忽略这个细节呢?还好今天看到了。
“哪有!”英树撅着嘴愤愤不平道,“像他那种心机歹毒的杀人凶手没有千刀万剐就已经算便宜他了。这么可怕……”
刘子繁摇摇头,冷哼道:“没想到金田世子的学问真是好,中文不光说的那么流利,居然连‘心机歹毒’、‘千刀万剐’这些成语都能运用自如。”口气只酸,众人都能领会。
金田英树愣了一下,刚准备张口说什么,却被夏川春奈拦住。只见她轻启朱唇口气娇柔地打着圆场:“刘先生真是谬赞了!我们金田世家传承汉方医药数百年,这点家传学识还是要有的。”同时脸上的笑容真诚自然,不卑不亢。
“等一下,”实在受不了他们犹如稚童的争吵,秦艽出言打断,“难道大家就没有想到楼上还有一具烧焦的尸体?我们难道要在这跟尸体继续睡上几天?”
沉默许久的马勃此时发言安慰道:“艽艽,等下就会有人打扫干净的。”
果然如此,真是把黑锅一扣到底了么。秦艽心中冷哼一声,脸上却是天真柔弱的表情,她怯怯地问道:“可是警方的人还没有来,我们这样算不算破坏现场?”
马勃眼中闪过一丝遗憾:“有你刚才的录像,相信警方会原谅我们的。这里的天气太热,不到半天就要发臭了,可怜你马飞表哥生前那么爱美,这次只能先从简了。等到桥修好了,再把后续事宜安排妥当。”
秦艽不再多言,她知道一切早已在别人的设计之中。自己先做好其中的角色再寻突破吧,果然要如老A所说静观其变么?
午饭过后,秦艽没有回房间。的确她一想到,楼上曾经有具焦尸,她就难受。不是她看不惯尸体,而是被人算计后的厌恶。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
她也没有去找自己的父亲,早上的一幕早已表明了他的立场,去也是碰钉子。
不如给自己找点事情去做,即便被人看的那么紧,总要找点线索出来。
一个人,可以改外形、声音、身份地位甚至压抑自己的性格特点,但是长年累月形成的习惯会不经意间流露。
所以……秦艽选择去书房。这是她权限内能接触到马勃最私密的空间了。
书房内干净整洁,佣人每日的清洁固然有效,但是有序摆放的各类文具绝对出自马勃自己的手笔。没有任何铺张奢华的家私,造型走的是简洁流畅,材料上乘,漆釉鲜亮,都是私人定制的极品制作。
严谨、认真、固执、清高。
这是秦艽解读出来的第一印象。这种人居然是毒贩出身?秦艽自己也摇摇头否认这矛盾的两极。
然后转身,看见整整一面墙壁的书橱,难道是书籍的净化力量?
再细处去看,她惊奇地发现她舅舅奇葩的口味。毒贩子出身的马勃居然最喜欢看医学类、其次是探案类。再找一遍,她终于确定号称黑白两道通吃,坐拥上亿资产的人居然不读财经类!难道要从医书里寻找提炼毒品的方法?在侦探类书籍中锻炼自己的反侦察能力?还是通过侦探手法,他抓住了某些人的小辫子才得以畅通无阻?
秦艽对自己突然爆发出的最后一个设想非常认可,开始对着一整墙的书寻找——磨损最厉害的就是最常看的,那他的手法就是最类似的!
“下一个你打算选谁?”
突来的男声让正在专心查找的秦艽吓了一跳,她已经听出是谁,她转过头,换上一副娇弱的模样:“原来是刘公子。刚刚出了这种事,我再谈婚论嫁多有不妥吧。”
站在门口的刘子繁走了进来,掩上房门,收起虚伪的浅笑,很认真地说“秦小姐,虽然你喜欢伪装成白莲花,但是我认为那样会妨碍我们的正常交流。反正此刻只有你我在这间屋内,不如诚恳一些。”
被他这么一说,秦艽也索性不装了,一脸冰霜冷对到:“看来,刘公子是有什么要事需要指教一下了。”
刘子繁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指教不敢当,只是你们玩的太狠,我怕了,不行么?”
“刘公子,谁玩了?”
刘子繁不耐烦地揭穿道:“你明明知道那个张国方不是杀人犯,甚至知道那具尸体有问题,但是你还故意栽赃给他!你是不是在保护他?!”
秦艽听到此言也是吃了一惊,原来也有人看出来了,她也很想知道自己的推断是否正确,毕竟证据太少,还被马勃销毁掉了。所以此时用点激将法什么的比较快:“刘先生,请你注意言辞,你凭什么说那具尸体有问题?”
“不光是我,想必张国方也发现了,是那个手表。”刘子繁指着自己腕上的手表说道:“那个手表可是瑞士纯手工打造的机械表,不是用电池也不是靠上弦,它就是靠甩手等肢体的自然移动产生能量供它正常行走。所以……”
“所以在一番打斗之后,没有被打破表蒙且能量满满的机械表是不会在五点钟停止的!”秦艽情不自禁地接上话把儿,之前她真没有想到原来这里还有一个破绽。
“有人精心设了一个局,让我们四个人,死了一个,关了一个,碰巧是你选的第一个和第二个。而下一次你无论选谁,他都会有灾星降临。然后你们借口这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神话传说,让我也成为个传说?从你们绑住张国方的时候我就明白你们就想把下一个矛头对向我!你们下手真狠!”原来刘子繁从来都不是表扬那些保镖,而是在谴责这些主谋和从犯对他的用心险恶。
“所以你就趁刚才表明自己已婚的身份了?居然如此胆小。”秦艽也不是吃素的,挑明了她推测出来的线索讥讽回去。“昨天还知道遮掩起来左手上多年婚戒的勒痕,今天居然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让我发现,既然刘先生没有诚意同我合作,即便是探讨出真相又能怎样?”
刘子繁讨了一个大大的没趣,他之前也是考虑有些仓促。不想这丫头是个眼里不容沙子的主儿。“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不过貌似你知道的太少了吧。杀手真正想杀的人是谁你知道么?”
“哦?”看着他自鸣得意的模样,秦艽知道又有料可挖,刚好弥补自己资料匮乏的短板。“刘先生想必比我知道的多多了?”
刘子繁冷笑一声道:“呵呵,你难道真的不知道马勃究竟算你的什么人么?” 得意地看着秦艽满脸的疑惑,他得意地继续道:“他的真正身份是你妈妈的前夫!”
作者有话要说:约束绳已经替代手铐了!
无论是实际抓捕还是情趣活动!
尼玛好好的警用装备百度搜粗来居然是用品!
jj总是抽,留言要好久才能看到。谢谢@@和浅翔的留言,你们看是我写文的最大动力。
明天争取再死一个
、底牌
原来还有这层隐情!其实很早的时候秦艽就怀疑过,以她母亲的容貌和学识居然拖到三十才嫁出去,太不合理了!就算是文、革中被打成黑五类而波及,也不至于是在文、革结束后七八年才能嫁给爸爸。现在居然有了意外的答案,原来是之前她母亲结过婚。
她掩饰下内心的波动,脸面上是一派了然于胸。她看似随意地说道:“他们自幼青梅竹马又没有血缘关系,结婚还不是很正常的。倒是刘先生你,知道的太多的人容易被灭口呀。”
刘子繁听闻此言,故作赞同状地点了点头,脸上还呈现出一副很恐慌的模样:“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个事儿!我真的好怕怕!”他故意发嗲的声音让秦艽感受到浓浓的嘲讽。
“那秦小姐能指条明路,告诉我,怎么能在这杀机四伏的地方保全性命么?”
秦艽看着他上扬的眉毛,有种一根根拔下来的冲动。“用你知道的来交换你的安全。”
刘子繁脸上流露出轻蔑的表情,分明对这个提议嗤之以鼻。“如果比死的快,相信我会让秦小姐失望了。起码我知道自己来这里的价值是什么?”
他冷眼看着脸色渐变的秦艽不留一丝怜惜,“原本这次来我就没打算跟白家再有什么瓜葛,没想到还是被那些烂摊子事儿给摊上。我很清楚那潜伏在暗处的杀手想从我这里获取的是什么?可是,秦姑娘你知道么?你知道你的筹码在哪里么?”
秦艽被他问的毫无还口之力,攥紧拳头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定要还以颜色!
“如果什么都不知道,注定就是炮灰的命运。所以与其你担心我,还不如担心一下其他人。没有秘密的人死的更快不是么?” 刘子繁留下这别有深意的一句话,转身离开,要留下尚在沉思的秦艽一个人在书房。
“等一下!”
秦艽看他将离去的身影,出声阻止道。“《千金药方》只有我知道在哪里,如果在警察来之前再有人出事,我一定会让这本书消失!”
刘子繁伸向门把的手僵在半空,回头扫视了秦艽一眼,短暂的迷惑后又是轻蔑的笑意。
秦艽顿时明白,他居然根本不知道《千金药方》?自己居然把底牌暴露在他面前……还好,如果之前他说的是实话,那他就应该知道十万两黄金的下场!
刘子繁像是看懂她的思虑,“等你有足够把握时,我们再来商谈一下合作吧。”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被刘子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