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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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并不年轻,而且,早已婚配。
可是,轩辕琉澈偏偏就弃了后宫中那些花季少女,迷上了已是二十五岁的有夫之妇——张苏华。
很快,她被册封苏嫔。
轩辕琉澈不再来我的椒房宫。
他日日夜夜与苏嫔待在一起,仿佛,我郦淑婉这个人,从未存在过一样。
我的天,顷刻间崩坍了。
我的心,化作了一个瓶子,将天空中满满地阳光装进瓶子里。
每日每日地等,每日每日的失望。
这才发现,沉浸在阳光中的滋味,是多么的幸福。
这才发现,不被待见的滋味,有多么的愁苦。
昭皇后,没有任何预警地,甍逝了。
接着,张贵人也在愁苦无望中,去了。
张贵人十六岁的儿子轩辕文祺,便过继给了苏嫔做儿子。
德妃的故事3
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太子这个时候也突然地被人毒杀在回京的路上。
这个打击于我,无异于晴天霹雳。
太子,他是个心怀天下的好储君,我待他视出己出,他亦一直将我当亲生母亲孝顺。
我悲伤过度,病倒了。
却因为此而忽略了太子妃的感受。
等想起时,她竟狠心随了夫君而去。
我恨她,她怎能如此狠心?
永凌还那么小,她怎能弃他而去?
我强打起精神,将永凌带在身边。
可也因为这样,苏嫔深深地恨上了我。
因为,她用尽了法子,想让轩辕琉澈答应,将永凌给她养。
可是不知为何,轩辕琉澈却似铁了心,坚决不答应,最后更下旨,永凌跟我。
永凌的到来,椒房宫又有了笑声。
轩辕琉澈似也终于记起了郦淑婉这个女人。
他又如以前一样地待我。
可是我没想到,这一切的背后,竟藏着惊天的阴谋。
永凌册封为皇太孙的那一晚,轩辕琉澈寝在了我椒房宫。
那一晚,他喝了许多酒,醉得不像样子,整晚都在胡言乱语。
人说酒后吐真言,还真是半点没错。
许是轩辕琉澈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他不断地喊着——
文泰,你原谅父皇,父皇不是真的要杀你。。。。。。
太子妃,你为何要发现真相,为何要逼我连你一起杀。。。。。。
我愤怒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
我用冷水将他浇醒,质问他太子是如何死的,太子妃是不是他扔进湖里的。
我知道,我当时真是太不明智了,我与太子妃的狠心,又有什么区别?
他掐住我的脖子,凶神恶煞地对我说:“淑婉,你真不该这么不懂事,朕本来已准备封你为皇后了,可是为何你要知道我的秘密呢?”
说完,他就走了。
第二天,苏嫔当上了皇后。
德妃的故事4
而我,被他警告:不得踏出椒房宫半步。
我的那些贴身侍女庄嬷嬷、翠儿,被他全数辙换。
一月后,凤寰宫传出噩耗:皇后小产。
我知道,我的生命要终结了。
果然,侍卫闯进了椒房宫,一番查找,我便成了‘以附子粉加害龙胎’的凶手。
他将我关进冷宫,逼我认罪。
否则,便诛我九族,连永凌亦不放过。
我绝望了,只能如他所愿。
可是,这畜生,他竟在我成全了他后,毅然诛了我的九族。
我好恨!
如果说,我以前是全心全意地爱他,那么,就在那一刻,我是用了命的去恨他!
冷宫起火的那一日,翠儿冲进来,欲救我。
我放弃了,我不想活了。
我被压在了柱子下面,晕了过去。
醒来,我就被关在了那间破屋子里。
是张苏华,那贱人故意放火,然后将我弄出宫,只为了能时时折磨我。
我双目被烟熏瞎,脸被大火毁容。
我的人生,活着还有什么希望?所以,任张苏华如何的折磨我,我都不觉得痛,亦不觉得苦。
因为,我的人早已死了。
这般惨绝人寰的亲身经历,德妃的脸上却没有半点哀伤,甚至没有多大的表情。
她,就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般。
“等等,”雅歌虽已被震住。
但,却不能因此而忘了重要关节。
打断了德妃,她问:“您不是说折磨你的有三个人吗?除了皇后与她的宫女落雁,还有谁?”
这一问,德妃倒迷茫了起来。
她侧头想了想,答:“说也奇怪,张苏华不防我,落雁也不防我,唯有那个人,一直未有说话,我不知他是男、是女,只是知道,他去的次数极是频繁,每一次,他一去,我便十分痛苦,仿佛——”
只有在说到这个人的时候,德妃才露出痛苦的表情。
您认识皇长子妃吗
想必,那个人真的让她十分害怕。
德妃停住了,她想了很久。
她在想一个能形容那种痛苦的词汇。
终于,听她继续说——
“仿佛,我全身的血液都要被他吸去,对了,估计就是你说的灵魂与肉体剥离的感觉。”
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您能感觉到,那个人在对您做什么吗?”雅歌心惊肉跳。
她知道,那个人,就是木姬娘子口中的‘大徒弟’。
德妃却摇了摇头,神情越发迷茫。
这样一来,雅歌便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但,很快,她又想起了在树洞里找到的‘修仙秘籍’。
遂问——
“您知道吗,小年的警犬在宅子旁边的树洞里发现了一本书,那书沾有您身上的体味,这是为什么?”
“书?”德妃神情一振,似终于想起了。
她回忆道:“我记得有一次,那个人来了后,我的痛苦随之也来了,可是,不知为何,却又突然停了下来,接着,那人好像将一样东西重重砸在桌子上后,走了出去。当时我爬着过去,摸到好像是一本书;但很快,那人又回来了,不声不响地从我手中将书抢了,然后就离开了,难道,你们就是凭这个,找到了我?”
“应该是这样!”雅歌心绪不宁起来。
没想到,事情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断节。
那个‘大徒弟’,依旧无法断定是谁。
可是,让雅歌就此放弃。
那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又问:“德妃娘娘,那。。。。。。”
“孩子,你既然与雅儿交换了灵魂,就叫我姑姑吧,德妃这个称呼,我但愿从此再也不要听到!”
郦淑婉皱了皱眉。
说来也是,做德妃做得那样痛苦,谁还愿意听那个称呼?
雅歌二话不说,便随了她。
“好,那姑姑,您认识皇长子妃吗?”雅歌想,皇后身边,
相爱是祸
与她走得极近的,也就这么几个人了。
“皇长子妃,你是说张郑娅?”德妃仔细思索了片刻。
却摇头,说:“绝对不是她,皇长子妃是在我出事那一年嫁给轩辕文祺的,我见过她,也记得她身上的味道;但那个人,他身上的体味很怪,凭着感觉,我感到那人身形高大,远不像张郑娅那般娇小。”
雅歌的心不禁沉了下去。
连张郑娅都不是!
那么,还有谁值得张皇后那么信任呢?
房里安静了片刻,雅歌抱了最后的希望。
问她:“姑姑,张皇后有跟您提起过,那座宅子被布了迷魂阵的事吗?。
这下,德妃很快点头。
肯定地答:“有,我曾经想逃出那所宅子,可是明明门没关,我却如何也走不出去,后来,张苏华那贱人很得意地告诉我,她请高人在那里布了阵。”
张皇后,果然跟‘大徒弟’有关系。
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为——
以后只要盯住皇后、绊住皇后。
就有可能揪出那个深藏不露的妖孽呢?
雅歌只顾沉浸这些心思中。
却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德妃看着,摇头。
唯有主动提醒:“雅儿啊,你可有想过,虽然你逼轩辕琉澈发下毒誓,永不杀罚皇太孙永凌,但是,如果这老贼也用同样的手段,拿你的性命,来逼迫永凌呢?相爱是祸啊。”
“。。。。。。”一语,将雅歌从遥远的思绪中,拉回。
她狠狠地僵住了。
这些无耻的手段:夺妻杀子,轩辕琉澈向来是高手,不是吗?
那么,她要如何做,才能不让这种事情发生?
一颗泪珠,从雅歌的左眼里落下。
她闭眼,睁开,泪水汹涌淌下。。。。。。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会对我如此残忍?
本以为,这样的放弃,就能保住轩辕永凌,让他完成共同的梦想。
他究竟在进行什么阴谋
本以为,这样的放弃,只要他活着,将来,彼此还有希望。
却原来,早在她决定牺牲的那一刹。
她与他的缘份,就已断了!
不得不断了。
抚住心口,乌雅歌痛得绞成了一团。
她得逼轩辕永凌收回所有的爱,她得逼他恨她,逼他对她下杀手!
只有这样,轩辕永凌才会无视老皇帝的威胁。
因为,他也想她死!
这,就是她的命运!
知道了德妃的全部故事后,再面对轩辕琉澈时,雅歌就有如喉咙中插了针似的难受。
他还在废朝,放心地将朝政交给轩辕永凌。
但,雅歌已半点不信他了。
他分明是在装病,他,究竟在进行什么阴谋?
只是要除了张皇后一党吗?
“爱妃,爱妃?”轩辕琉澈在叫她,她却在想着心事,没听见。
轩辕琉澈又提高音量,叫了一声:“丽妃!”
“啊,皇上?您叫我啊。”雅歌一惊,清醒过来。
轩辕琉澈遂不悦地埋怨:“你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
雅歌一怔,转过弯来。
说:“臣妾在想,您让老国公查丞相的事儿,陛下,你为何要查丞相,他。。。。。。是做错了什么吗?”
或许,这样一问,真能听出什么来。雅歌暗自想。
轩辕琉澈看了她,看了很久。
最后化成了一声叹息,说:“朕一切都是为了你,难道,朕的心意,你看不出来吗?”
“为了我?”雅歌愣住,摇头。
轩辕琉澈无奈,只好对她说道:“朕这一生,美人无数,可真正喜爱的却只有两人,德妃已不在了,如今剩了你,朕不想再留遗憾,朕要封你为后!”
他说什么?德妃吗?
他说,德妃是他这一生真正喜爱过的女人?
他这是什么意思?
雅歌一个激零,自动无视了轩辕琉澈后面‘立后’的胡话。
她是朕第一个爱上的女人
她试探着问道:“陛下,德妃。。。。。。姐姐,真的是您爱过的女人吗?您现在。。。。。。还忘不了她?”
听问,轩辕琉澈的老脸上,难得现出一抹悲伤。
他似在回忆那段时光。
“怎能忘了呢?她是朕第一个爱上的女人,朕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青春飞扬的笑容,桃花似的脸蛋,朕就在那一刻便发誓,这一生一定要拥有她,好好爱她,可惜。。。。。。”
可惜你这昏君,终究是违背了自己的誓言,你不仅负她,还无耻地杀她全家。
你会有报应的!
雅歌在心里鄙夷地冷哼,恨得咬牙切齿。
这般的情绪,也让她不敢再多问下去。
她怕再问有关于德妃的事,她会跟当年的德妃一样,失去理智,当场质问他。
却也在这时,外间传进多喜乐的通传声:“陛下,老国公说有急事求见!”
轩辕琉澈身形一震,赶紧宣:“让他进来!”
是要发生什么事了吗?
为何我瞧见这老不死的眼里,闪过一道亮光?
他竟是那般期盼?
雅歌的心跳,隐隐地加快。
李宏山很快进了来,当着雅歌的面,将手中的密函呈上。
禀道:“陛下,这是微臣在通关门卡,劫获的通敌密函!”
“哦,是谁发出去的?”轩辕琉澈也不伸手去接,只紧张地问。
“是。。。。。。”李宏山犹豫地看了雅歌一眼,雅歌的心即提到了嗓子眼儿。
李宏山终是答道:“是出自皇长子绶印,且,信中口气,也是皇长子的。”
雅歌心一沉,暗道不好。
“是吗,那李爱卿又是如何看的?”轩辕琉澈很冷静,仿佛,皇长子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
李宏山想必是早已习惯了皇帝的无情,这时答:“回陛下,微臣大胆启开了这密函,依信中内容看来,皇长子这已不是第一次与大奥联系了。。。。。。”
也就只有劫狱了
“大奥?”这一下,轩辕琉澈倒是意外起来了。
“你是说,文祺与大奥勾结,欲对我轩辕帝国不轨?”
见此,李宏山便劝谏:“陛下息怒,这事,还需查证!”
轩辕琉澈的老脸上,愤怒、惊讶,原来,他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大手一挥,即吩咐:“这事,让朕寒心,李爱卿——”
“臣在!”
“命你火速将此密函交于皇太孙之手,该抓该查,让他即刻抓紧时间去办,朕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知道结果!”
李宏山一怔,肃立应道:“臣,遵旨!”
“丽妃,”轩辕琉澈又转向雅歌,道:“你摄政也有一段时日了,如今由你协助皇太孙查办此事,该是没问题吧?”
“是,臣妾遵旨!”
脑海中,现出轩辕文祺那张儒雅、与世无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