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会长的温情面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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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扬起脸,肌肤如玉,泛着牛奶般光泽,神态安然,目光如水,声音轻柔如羽,“暖阳,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想你。”何暖阳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有些灼亮,让何暖夕有些不适。
她低下头,看着他雪白的球鞋,那是她在他考上大学时,带他去商场买的,每次来,他都穿着这双鞋,已有两年了……
“暖阳,你的鞋子该换了,有些破旧了……”她喃喃低语。
“它很好,很舒适,我舍不得换。”何暖阳将头仰起,看到阁楼上,黑发如海藻般倾泻披肩的女孩,瘦弱的身体在风中微微瑟抖,他几乎有种错觉,她会一不小心就坠落下来……
心微微一紧,他伸手握住何暖夕的肩膀,“姐,我想放弃学业……”
何暖夕微微怔住,看着他,目光慢慢地变得伤痛与失望……
“何暖阳,我当你没说过这话。”何暖夕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个已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弟弟,他眼底的转瞬即逝的深沉令她心总感觉突突不安。
这个孩子,自小言语不多,眼底总抹着一丝年龄不相符的深沉,又像是随时能迸发出惊世骇然的能量似的……
“姐,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受苦……”何暖阳扣在她肩膀上的手力道微微用劲。
何暖夕微微蹙眉,低声提醒:“何暖阳,你弄疼我了。”
何暖阳微惊,忙放开手,顷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目光难过,“对不起,姐……别生气,你要我做的,我都会做!”
长长地叹了口气,何暖夕双手捧起他俊秀的脸,“暖阳,你这样美好,等着你的是大好光明的前程,等你成功的那一天,姐姐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何暖阳目光渐渐潮湿,伸出便将眼前柔弱刚强的女子揽入怀里,手臂很紧,想要给她冰冷的身体更多的温暖!
他心底无言地喊着:“姐,你等着……等着我,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何暖夕闭上双眼,放松身心地沉浸在这个怀抱里,这种姿态就像在荒芜的旷野中,迷途很久,疲倦致极的小兽,终于找着了温暖的山洞,暂时忘记一切危机重重,美美睡上一觉……
结果,她真的睡着了……
何暖阳轻轻地将她横抱起来,看着她嘴角微扬的笑意,舒展的秀眉,心底无比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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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章 华香楼设宴
阵雨后,淡淡的水汽蒸腾而上,金碎的阳光下五色氤氲四射,空气微微清爽,依然漂浮着阳光的味道。
何暖夕收拾了下桌面,正想起身,教导林主任走了过来,四十出头的女人,穿着刻板,脸始终一张扑克脸。
“小何,最近你班上的孩子穿着不太雅光啊。”林主任推了下眼镜,语气阴调怪气。
“主任,我会提醒的。”何暖夕站了起来。
林主任低眸瞟了一眼她及脚踝的长裙,“你自己也是,这可不是走台,是讲台。嗯,还有,那一套讨好学生的教学可要不得,没看到这些孩子都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何暖夕耐性地点点头,直到她走远,才舒了口气。
“何老师,校长找你。”对桌的老师扬扬手中的电话,叫道。
何暖夕愣了下,接起电话。
“何老师,晚上在华香楼设宴感谢领导,你也一起过来吧。”校长王从德在那端说道。
“我?”何暖夕愕然。
“你坐我的车,十分钟后在门口等。”王从德说完便挂了电话。
华香楼的豪华包厢里,何暖夕坐在了角落,显然贵客还没到,另一位老师凑过头,低低说道:“学校新教学楼的地批下来了,听说正申请盖宿舍楼呢,王校长肯定也巴望着这事。”
何暖夕喝了口果汁,点点头,这是好事,如果有了宿舍楼,暖阳就可以回来一起住了。
正想着,包厢的门推开,首先进来的是穿着礼裙的迎宾小姐,王校长带头站了起来,何暖夕和另一位老师也跟着起身。
“杨厅长,叶会长,快请坐!”王从德哈腰伸手,神色有些激动。
何暖夕心猛地跳了下,抬眼,便看到男人步调优雅地走了进来,眉目清俊,目光犀利,一件烟灰色的夹克,衬得他更加气质成熟内敛,魅力非凡。
“王校长,随意就好。”叶暮远微微颔首,低低地嗓音犹如醇香的佳酿,在空气中飘漫。
何暖夕低下脸,身侧的手紧紧抓住背椅。
“王校长,叶会长可在我面前大力提你,我还真是盛情难却。”另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笑语道。
“太感谢了!来杨厅长,快请坐。”王从德一脸笑容可掬,和在学校的不苟言笑简直两种样子。
“小何,小郑,还不给领导倒酒?”王从德转过头,低声提醒。
何暖夕微微抬眼,对面桌的男人神态自若,目光清明,甚至连看过来的眼神交汇也没有。
小郑常陪王从德应付这场面,倒也熟络,笑脸盈盈地亲自为他们斟上白酒。
“这位老师怎么有些面熟?”杨厅长眉眼微抬,望了一眼何暖夕,轻笑道。
何暖夕脸微微变色,顿然想起,在那晚噩梦中,黑暗中有这样一个人物……
正文 第20章 醉酒
“杨厅,你这套近乎的方式有些老式了哦。”叶暮远优雅地叠起双腿,笑容舒展。
“呵呵……是,是,这位老师如何称呼啊?”杨伟利也不辨解,笑了笑,目光望着何暖夕,透着些许灼亮。
“你好,杨厅长,我是何暖夕。”何暖夕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微笑回应,嘴角顷刻漾起一对浅浅的梨涡,清丽亮人。
“原来是何老师啊,这名字取得好啊!”杨厅长目光含笑,没有离开何暖夕一眼。
王从德笑着忙道:“小何,快敬杨厅长一杯。这次学校新拔的教学地,多亏了杨厅长支持。”
何暖夕点点头,为自己斟了半杯“茅台”,微微向对面的男人举起,“杨厅长,我代学校所有师生谢谢你。”
杨厅长抿唇淡笑,却不急着举杯,拍了拍身边男人的肩膀,笑道:“那你们可要好好感谢叶会长,这事他可是为你们做了很多功夫啊。”
“是,是,小何,你可要多敬敬两位领导啊。”王从德一旁陪笑应道。
何暖夕抬眼,看着叶暮远,面容平静,笑如淡菊,“叶会长,不如暖夕这一杯,先敬你?”
叶暮远慢慢抬眼,看着她,目光深如夜海,他低笑轻道:“何老师的酒量看来不错,倒是叶某不甚酒力,如果醉了,何老师能为我送上一程吗?”
此话一落,众人微微怔愣。
何暖夕握着酒杯的手,有些晃,她干脆仰头一饮,“暖夕先干为敬了!”
杨厅长看丰何暖夕,微微熏红的小脸,目光倒生出几分疼惜,“何老师,你可别见意啊,我们叶会长和你开个玩笑。”
“我知道。”何暖夕笑笑道,心里却因这句话,落下几分凄然。
他的风趣幽默,她岂会不知……
那些经年,他是如何在自己身边,用他的睿智和风趣,逗得她破涕而笑,那颗心也随着这个男人一个轻轻的动作,一句低柔的话语,而怦然悸动……
何暖夕随后也敬了杨利伟一杯,几杯白酒下腹后,她感觉到脑袋有些闷胀……
王从德和他们说了很多话,小郑在不停地敬酒,何暖夕坐在角落,目光渐渐氤氲潮湿……
她低垂着脸,总感觉对面的目光深邃如炬,仿若视线穿射而来,可是一抬眼,男人依旧谈笑风声,目光平静……
她扶着椅背起身,包厢里有配备洗手间,可是她想要出去透透气……
靠着走廊尽头的墙上,何暖夕深深地喘着气,胸口像压着一团棉花般,所有的疼痛压在深处,无法排泄,窒胀地快要死掉……
她扶着额头,太阳穴跳动剧烈,心脏也是,这是酒精带动血液快速流动的征兆,今天,她喝地不算多,以前她在学校喝过半斤酒娘,可以安然走回宿舍……
可是,今天她想,是自己想心醉吧……这样可以看不到,也听不到,关于那个男人的一切……
她苦笑了笑,往回包厢,突然转角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推进了黑暗……
正文 第21章 唇舌的思念
门被重新关上,所有的光线被阻隔在一墙之外,除了男人微熏的酒气和炙热的呼吸……
何暖夕下意识地想张开嘴惊叫,突然骇然惊措地瞠大水眸,脑子一片空白……
男人的手掌有力地扣着她的双手,健硕坚实的身躯紧紧贴着她寸寸柔软,炙热的体温隔着衬衣渗透她的肌肤,全身不由控制一阵颤悸!
“暖夕……”男人嗓音微微沙哑,透着几分放纵的情、欲味道。
何暖夕红唇微张,便被男人热吻攫住,热辣的舌尖带着几分酒精,刺激着她的小舌,卷着,压覆着,吮吸着,几番纠缠,几番缠绵,带着一股强悸的力量!
何暖夕挣扎的手,渐渐放松,在男人的激吻中,身体越来越软,意识渐渐随着心迷离……
她舒展着自己,主动地迎合男人舌吻,灵巧的舌尖微微滑过男人的口腹,立刻让男人变得更加凶悍起来……
这个吻,分离太久,唇舌的思念如此绻缱缠绵,难分难舍……
气味互渗,灵魂相融,这比任何一场实实在在的欢、爱都畅快淋漓……
“你这个小妖精……”男人在欲、望疼痛时,低低地发泄咒骂一声!
男人手已从她的衣服底探进,解开胸扣,毫无阻碍地握住丰盈……
“它们长得很好……”男人俯首耳发边,声音喟叹。
何暖夕身体一阵颤栗,一股莫然的疼痛和快乐混杂的感觉如电流袭击周身……
这种感觉无法控制,她莫然害怕,下意识地推着男人胸口,声音细细如吟:“别……”
“晚上跟我走……”男人轻轻地咬了下她的耳垂,喜欢感受她在他怀中颤栗的美味……
一句话,骤然像一盆冰水从何暖夕头顶浇盖下来,脑子顿然清醒……
她猛地推开男人,举起手,一扬,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黑暗的世界,骤然扬起一道清脆的掌声!
男人在黑暗的脸,看不清,但慢慢抬眼时,那双目光却寒冽冰冷……
门被打开,重新被甩上……
黑暗如水,一切恢复沉寂,除了空气弥漫着男人淡淡地清幽香水味和洒气……
身上的温度骤失,何暖夕身体突然打了寒战,冷得致极,是一种透心凉的冷……
再次走进包厢时,只有小郑。
她目光微微疑惑地看着她,然后走过来,“何老师,你没事吧?”
何暖夕摇摇头,看着空荡荡地包厢,问道:“人呢?”
小郑耸耸肩,神色有些困惑,“谁知道呢,叶会长出去接个电话,突然致电给杨厅长,说有事先走了。杨厅长有些无趣,喝了几杯,校长下去送他了。”
是啊,那一掌定然打得不轻,他总不能带着自己的五掌手印回到众人面前吧!
何暖夕捂着胸口,不知为何,心突突地不安……
正文 第22章 重则无期,轻则十年以上
午后三点,一向喧闹嘈杂的肯德基餐厅倏然像退了场的剧院,有些怪异的冷清。
何暖夕双手捧着热热的咖啡,边上依然换着伴侣和糖,她早已习惯苦咖啡的味道。
“师兄,真的没有回旋的办法了吗?”她轻轻地向对面桌的男人问道,目光在热气中显得有些氤氲迷蒙。
沈末然叹口气,看着女人无助而苍白的小脸,深黑的目光有些许心疼:“这个案子,我和师父研究了很多次,一切证据对伯父都不利,二审申诉的结果估计……”
何暖夕双手颤动了下,抿了抿唇,深深地吸了口气,“那我们该怎么做?”
“除非找到当年那位经手的财务经理,才有一线生机!可是,暖夕,就算伯父没有受贿,但公务员挪用公款的案子,这几年国家司法都判得很严,虽然伯父将公款及时归还,但金额巨大,恐怕还是无法改变多少……”
“是多少?”何暖夕抓住杯子边缘的手指微微泛白。
沈末然沉吟片刻,看着她,有些不忍,低声吐道:“重则无期,轻则也要十年以上。”
何暖夕感觉脑袋有些眩晕,连午后的阳光都觉得刺眼难耐,她闭了闭眼睛,像是自喃,又像是在对沈末然解释:“爸爸挪用公款迫不得已,但受贿我不敢相信……”
沈末然叹了口气,温热手掌覆上她冰冷的手指上,“暖夕,伯父对帐户的不明金额一直沉默不作回应,我们也爱莫能助……或许,他真有……”
“不可能!”何暖夕猛地睁开双眼,“他一直是那样清高廉节,要不是因为妈妈……”
沈末然无奈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