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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大嫁-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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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完全是八卦心里。

等大家回神,发现韩子沾已经把钢琴师直接从琴凳上提溜下来,自己大刺刺的坐了上去。

顾芷殇大睁着眼,韩流氓会弹钢琴?!

韩子沾瞪着琴键,伸手在琴谱里翻啊翻,翻了半天合上,然后把钢琴师喊过去嘀嘀咕咕了几句,钢琴师点头,小跑进帷幔后,不多时拿了份钢琴谱出来。

韩子沾坐在钢琴前,扭头,突然对着顾芷殇露出今晚出场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嚣张跋扈的男子笑容却带着几分羞窘,几分紧张,但是格外的耀眼。

顾芷殇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黑色光亮的钢琴前那个穿着银色西装的男子,看着他带着期盼带着讨好的笑,不由自主的对他微微偏头,送给他一个鼓励的笑容。

韩子沾眼中,她那一笑,瞬间照亮了整个宴会厅,比世上任何钻石都耀眼,都明亮。他低头看着面前的琴谱,伸手按下第一个琴键,修长的手指带着健康的麦色,落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

琴声如落在玉盘中的珍珠,叮当作响。

当琴声响起,当熟悉的前奏传入耳中,顾芷殇交握双腿上的手猛的握紧,她缓缓抬头,看向那个专注在琴声中的男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爱的罗曼史。

舒缓动人的琴声,从他的指间流畅的淌出。

当青春不在,当年华逝去,

那叛逆的年少,那蒙尘的梦想,都将成为发黄的回忆,

希望执你的手,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为你年轻的心描上最浓重的一笔……

生涩的指法却带着在最虔诚的心,他低头坐着那里,抿着唇,认真而严谨,他说了他会努力,就一定会努力,不论以后迎接的是狂风还是暴雨,都不能打消这个念头。

韩子沾永远记得,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黑色的钢琴后,那个哭泣的女人,那个脸上带着晶莹泪滴的女人,那个全身带着忧伤用钢琴纪念她失去爱情的女人,就这样突兀的跳入自己的眼里,慢慢的、慢慢的入侵在五脏六腑……

韩子沾不记得自己问了多少人,不知怎样描述那首曲子,待在音像店听了几天的钢琴曲,才知道原来那首让人听了伤心到绝望的曲子却有个浪漫而美丽的名字,爱的罗曼史。

他们说那是首纪念美好回忆的曲子,他们说曲子美丽而优雅,带着淡淡的愁绪,会让人感动让人心醉,却不会伤心。后来,韩子沾才明白,原来,琴声也可以有感情……

手指轻浅的落下,按下最后一个键,停止。

他扭头,看向顾芷殇,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静静的看着她。

周围是静的只听到心跳的声音,顾芷殇的泪水滑过脸庞,聚在尖尖的下巴,滴落在蜜色的礼服上,她流着泪笑着问:“学了多久?”

韩子沾起身,皱着眉头走过去,“半年。”

“笨蛋,学了半年还会弹错?”顾芷殇看着他,眼泪再次滑落。

韩子沾委屈,急忙拉住她的手,死死握在手里:“顾小……顾……芷,芷殇,你不能因为我弹错就说我没努力,我会改,我保证!”

话一落声,周围便响起男男女女热烈的鼓掌声,顾芷殇没有抽回自己的手,任由他微微发抖的手紧紧的握着,握的小手微疼,握的满手汗迹……

韩老爷子傻了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咋?乖孙孙这是当众那个什么表白是不是?这些拍到手疼的家伙明知那丫头离过婚还支持准备看笑话是不是?那棵歪脖子树怎么配得上我家乖孙孙?!不行不行……

韩斐一眼瞄到韩老爷子气冲冲的脸色,不动声色的靠过去,“爸,您最好先忍着。子沾现在还不承认是韩家的人,您打算他没认祖归宗就让他翻脸?他对顾芷殇不过一时兴起,等兴致过了甩开还不容易?您放心,这事有我呢,我有数。”

韩老爷子气的直哼哼,哆嗦着手指着韩斐,“你小子最好给我看紧点,敢跟你爸我玩阳奉阴违的招,看我怎么收拾你!”

韩斐敷衍一句,“儿子怎么敢?这样做还不是为了让子沾早点认祖归宗。您不是一直这样希望?”

韩老爷子终于消停了,韩斐也若无其事走开,对于老爹在子沾事件上的固执和昏头,韩斐直接漠视,继续维持自己的想法,只要韩子沾愿意,顾芷殇当韩家的媳妇自己没有丝毫异议,而且,就算老爷子到时气的发晕跳脚,也不可能改变什么。

韩子沾敢于当众示爱的坦荡个性吸引不少企业的年轻掌门,带着些许讨好也带着成人之美的善意劝和,“顾小姐,您看韩先生都这么有诚意了,你怎么着也要有所表示吧?实在不行也弹一曲……”

“是啊,弹一曲吧。”其他人跟着起哄。

顾芷殇脸色微红,尴尬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如何应付这样的场面,韩子沾伸手,把她圈子自己的双臂之内,半真半假的护着,“不行,她只能弹给我一个人听!”

毫不掩饰的护短顿时让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似的起哄,推攘着打趣韩子沾以后是妻管严。

顾芷殇被他护在怀里,有些不适,伸出双臂挡在自己和他中间,韩子沾不松手,在人声吵杂的人群里注视着他,低呼:“芷殇,芷殇……”

顾芷殇心里一热,芷殇……她不由自主的抬头,韩子沾低头,直接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一碰,抬头,闪光灯在那瞬全数亮起,照亮了整个宴厅。

“韩子沾,你……”顾芷殇的脸一红到底,恼羞成怒却又有所顾忌。

“芷殇你听我说。”韩子沾的声音不大,却让周围顿时静了下来,好奇的眼睛媒体的相机全对准过来,韩子沾看着她恼羞的脸,开口,“我的公司我会努力做好,我不是明星,我不怕绯闻也不需要话题来吸引公众。我不擅长和记者打太极,与其让他们猜来猜去毁你名声,我宁愿大方的告诉他们。芷殇,我只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爱你!”

有一种叫感动的因子在顾芷殇的心中一点点的生长,暖暖的包裹着整个心房,她泪眼朦胧的抬头,对准他微笑,“韩子沾,那就让我看看你的爱,会维持多久!”

韩子沾抿着唇没有回答,只是伸手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

在无数的微笑掌声中,韩斐拿起了电话,成功有很多种,韩子沾选择了最真诚的一种,珠宝店的话题根本不需要,因为今晚的所有消息,将会在第二天被大肆传播。韩子沾身上所表现出的所有缺点和优点,将会作为最鲜明最强烈的反差被人提及再提及……

*******

所有人都对今晚宴会的主人表达着自己的善意,中年男人也聚在一起看着年轻人吵吵闹闹,唯有严诺静静的站在人圈之外,似乎觉得血液都停止了流泪,她被人护在怀里,她所有的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被人挡了视线,严诺不由挪动着双脚,想把那抹倩影印在眼中。

安晴抱臂冷笑,紫色的礼服恰到好处的衬托出妙曼的身材,一头波浪般的长发悬挂在身后,性感魅惑美艳逼人,她站在严诺身边,开口:“严诺,你能不能再无耻一点?是嫌芷殇看到你不够难受还是带着你的三来示威呢?”

严诺收回视线,垂眸:“安晴,随便你怎么骂我我可以,但是别带上小翎。”

安晴嗤笑,“心疼了?心疼的话你带回家疼,别在这里脏了我的眼,脏了芷殇的地盘。”说着,安晴抛下严诺扬长而去,婷婷袅袅的走向顾芷殇。

韩子沾弹钢琴的时候安晴就到了,看着曾经那个流里流气的小流氓正正经经的坐在弹钢前要弹钢琴,安晴差点笑出声,不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他,而是……好吧,安晴承认自己瞧不上韩流氓,因为韩流氓和钢琴完全不搭,就像国宴桌的花瓶里插着的不是鲜花而是狗尾巴草一样的不搭。

可是,当安晴听到第一个音符响起的时候,她愣住了,似乎又看到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落地窗后的芷殇在弹琴,而落地窗外,坐着双手托腮傻傻听琴的韩子沾,画面是那样的安详和谐。只是今晚,弹琴的人换成了韩子沾,银色的西装,笔直的身形,以及在琴键上来回流动的手指,他宛如演奏会上的琴师,全身心的投入,只为了他眼中的唯一听众,端坐在那里的顾芷殇。

琴声流畅熟练,带着他最真挚的感情,那需要他勤奋的练习百分百的投入,安晴知道,从琴谱到按键的位置韩子沾几乎牢牢的记在心里。他根本没有弹错,就连芷殇的无理取闹,他都奉为圣旨,芷殇说错了,他就说改,根本不管自己到底有没有错,所以,大家给予的掌声和欢呼是对他最好的肯定。

当琴声停止,安晴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韩子沾,我能不能再相信一次,你可能会给她带来真正的幸福?

“芷殇,”安晴伸手双臂,紧紧的抱住顾芷殇,“抱歉来晚了。路上车出了问题,我差点以为来不了了。”

“你现在那么忙,能来我已经很高兴,怎么样?还能适应吗?”顾芷殇拉着她的手,两人同时微笑和周遭的人打着招呼,慢慢挪到一边说悄悄话。

“不行啊,很多东西不懂,你知道我都玩了这么久了,根本没有经验,真不知道奶奶打算干什么,我不要嫁妆还不行吗?呜呜呜……”安晴假哭,惹的顾芷殇低笑,“晴晴,你奶奶是为你好。你们那么大的家族,哪里由得你胡闹?你们一大家就你一个宝贝千金,他们又哪舍得你受委屈?不要嫁妆?你不要他们还不许呢。”

安晴抱住顾芷殇的胳膊,摇啊摇,“芷殇,我觉得韩子沾好像真不错哎,那个……”安晴偷偷瞄了瞄四周,见无人靠近才说,“你考虑考虑他吧,你看他,又会做饭又肯学做家务,很努力的开了个公司,刚刚还浪漫了一会。以前我总觉得找个有钱有势的对女人比较好,现在想想,对于很多人来说并不是好事。芷殇,韩子沾反正就是一穷小子,公司又是你和他两个人合伙开的,他怎么着也翻不起大浪……”

顾芷殇无奈的笑,“那家伙什么时候给你灌了迷魂汤?你竟然当起说客来了。”说着指了指远处的韩斐,“这个可不是穷小子,看到那人没有?”

“韩斐?他可是大人物。怎么他和韩子沾……”安晴猛的捂住嘴,韩斐,韩子沾……难道是巧合?

“没发现韩子沾那家伙某些方面和他挺像的吗?”顾芷殇八卦的凑近安晴,手捂住嘴小声说,“天大的机密,可千万别从我们嘴里透露出去。”

“哦哦,”安晴赶忙点头,八婆样的睁大眼睛,“不会是真的吧?那岂不是又是一大坑?芷殇,韩子沾那家伙,你得好好考虑考虑,有钱超过三代就算豪门,他们家连韩子沾刚好三代,你千万别被那家伙的表象给骗了……不过还真没看出来,那家伙这么有背景……”

顾芷殇掩着嘴偷偷说,“说不定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事。”

“啊啊!”安晴更八卦了,更低声的说,“难道是私生子?”

顾芷殇给了她一个知道就好的眼神,终止这个话题,“对了晴晴,你相亲相的怎么样?”

安晴仰头喝了口红酒,觉得味道不错便一饮而尽,“已经确定了。家里那帮八婆觉得也不错,过几天宣布。”

顾芷殇观察了下她的脸色,“明明是喜事,你好像不大高兴?是不是应该带来让我看看?”

“不过是个男人,和这些都一样,没什么好看的。”安晴兴趣缺缺,有些郁闷的开口,“最让我生气的是,不小心被狗咬了一口。”

“啊?”顾芷殇大惊,急忙拉过安晴上下检查,“伤口在哪?有没有去打狂犬疫苗?咬的严不严重?”

安晴满脸黑线的看着顾芷殇,“咬的位置你看不到。”

顾芷殇上下打量她一眼,难不成被咬在屁屁上?

安晴再次看了看周围,期期艾艾挪到顾芷殇身边,趴在她耳边偷偷解释,讲完,伸手捂住脸,“我实在不是故意的,还以为是做梦,反正稀里糊涂的就做了,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生米都煮糊了……”

顾芷殇无语,有些气急的戳了戳她的脑门,“你怎么这么糊涂呢?家里人知道吗?”

“我死都不敢说,”安晴讨好的抱住她,“我只告诉你了。芷殇,你说我是不是饥渴太久了?怎么那晚一看到那东西就觉得他比平常都要漂亮呢?总觉得他笑的风骚又淫荡,好像在勾引我似地……其实,那东西就一烂人!”

顾芷殇无力的看着她,“知道是烂人就离的远点。对了,这个烂人是谁?你认不认识?”

安晴咬牙切齿,刚要说个名字,一抬头发现又有新的客人来了,直接指着最前面的印拓小声告诉顾芷殇,“就那烂人!”

顾芷殇认真的看了一眼,顿时明白安晴为什么对他厌恶到磨牙咬人的地步,他是严诺的朋友。安晴完全是个恨屋及乌的人,如今的严诺在安晴眼里完全是一坨狗屎,连带着他的朋友也成了狗屎。

印拓的来历顾芷殇知道,在栾城是严氏的天下,而与栾城相邻的S城则是印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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