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男妃难宠-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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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虑霎时回荡在燕子归与白衣女子的脑海。
按照常理来说,花炎哲岁虽然贵为国舅,可是认识他的人却并不是很多。
花炎哲不是一个会仗势欺人的主,理应不会结实仇家才对。
然而他们的绿荫山庄,表面上看上去是一个劫富济贫的山庄,骨子里则是实打实的杀手。
收钱办事!就是绿荫山庄的潜规则。
花炎哲既然没有与人结仇,身为绿荫山庄的智囊的名儿为何会半夜三更偷偷的潜入花炎哲的客房内?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了点。
白衣女子思前想后,仍然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得微微的叹一口气,“人没事就好。”
然后转身,走出房外。
燕子归淡淡的看着白衣女子那个清丽的背影,总觉得白衣女子似乎有些地方怪怪的,可是燕子归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眉头紧蹙,目光闪烁的看着紧闭双眼的花炎哲。
修长的手指,抚上花炎哲的眉梢,“明明睡着了,你为何依旧眉头深锁?
终究还是喜 欢'炫。书。网'上他了。
燕子归在心里悄然的说道。
在他以为花炎哲遭遇到名儿的暗杀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爱上了花炎哲。
人,总是在快要失去的时候,才会清楚自己的心里想要的是什么。
他燕子归,向来是一个敢想敢做的人。
既然明白了自己喜 欢'炫。书。网'上了花炎哲,他就不会逃避。
什么世俗,在他的眼里,都是放屁。
到底什么是爱情?
说白了,他燕子归自己也不懂得。
他只是知道,在以为花炎哲要消失的那一刻,他心里想的是上穷碧落下黄泉”
“粟儿。”睡梦中的花炎哲,倏的伸出手,紧紧地拉住了燕子归的手,嘴中轻轻的溢出花罂粟的名字。
语气中,带着强烈的不舍与心疼。
燕子归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
深邃的眼眸中,一丝精光与嫉妒一闪而逝。
薄唇轻启,“花炎哲,你当真爱花罂粟那么的深麽?即便是睡着了,心里想的,嘴里念的,仍然是她?那我,又算什么?”
他算什么?
燕子归自嘲的笑了笑,他什么也不算啊!
在花炎哲的眼里,他只是他的好朋友而已。
仅仅是朋友而已。
回响最初相识的时候,燕子归自嘲的笑意愈加的加大。
想当初,他是多么的厌恶花炎哲啊。
而现在,他却是那么那么的喜 欢'炫。书。网'着他。
“粟儿。”花炎哲呢喃。
眼角,一滴泪水再次的滑落。
如同开始那般。
泪水滴在床被之上,绽开了一朵漂亮的雪莲花。
燕子归伸手,想要擦拭花炎哲眼角的泪珠。
忽的眼眸一暗,抬起的手,就那样的僵硬在了那里。
“原来如此。”燕子归抬头苦笑,一滴泪水,自精致的脸庞滑落,“呵呵,竟是如此。”
他本不是爱哭的男子啊!
可是,现在,该死的,眼泪竟然抑制不住的滑落下来。
燕子归啊燕子归,你何时竟然变得如此的拿得起,放不下了?
你和花炎哲,这辈子,注定了无缘。
燕子归伤心的瞥了一眼花炎哲,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那滴眼泪,绝了燕子归对于花炎哲的一切的幻想,也同时阻绝的燕子归对于花罂粟的嫉妒。轻轻的,燕子归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掌,睡梦中的花炎哲却反手,将他的手,愈加紧紧的握在了手心里,“粟儿,别走。”
可是,即便是这样,这里,他不能在呆下去了。
他怕,很怕。
燕子归的心中,划过一刀深深的伤。
怎么会这样啊!
花炎哲,你不该出现的啊!
招惹了燕子归,却又毫无留念的离开。
现在的花炎哲对于燕子归来说,像是一颗不定时的火药,只要花炎哲将引线一燃,随时都有可能毁灭燕子归所有的理智。
狠下心,燕子归用力的抽回手。
“粟儿,不要!不要走。”手中突然空虚的感觉,让花炎哲很不舒适的摇着头,手伸起来,在空气中左右的摇摆,可却是怎么也没有抓到一个可以依靠的手腕。
花炎哲语气中的悲伤,越加的浓厚,燕子归不忍的深深的看了一眼花炎哲,然后,还是狠下心的离开。
花炎哲现在需要的不是他,不是他燕子归。
燕子归心中十分的清楚。
迷茫的走在回廊之上,燕子归忽的停下来,望着高挂的月亮沉思。
“喂!”原本离开的白衣女子忽然出现。
双腿倒勾在回廊的横梁之上,头垂了下来,长长的黑发,随着清风,前后的甩了开来。
燕子归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心情不是很好的他,吓道,“白阿飘,你够了,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到底明不明白?”
白阿飘轻松的一跃,便立在了燕子归的面前。
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本姑娘若是行为不像鬼一般,怎么对得起本姑娘的名字,白阿飘可不是白叫的。”
燕子归只能无奈的翻了翻眼珠,“本少爷心情不好,你最好是不要来烦本少爷,否则,后果自负!”
对于燕子归的威胁,白阿飘仿佛习以为常一般,毫不在意,反而往燕子归的身边一坐,抢过燕子归的酒壶,直接往嘴中灌了一口酒,“本姑娘倒是想要看看,不走,有什么后果。”
然后又将酒递给了燕子归,“你喜 欢'炫。书。网'上他了!”
分明该疑惑的口气,却硬生生的被白阿飘说才成了肯定。
燕子归下意识的否认,“没有,本少爷怎么可能喜 欢'炫。书。网'上女人。”
白阿飘重复了刚才的动作,又是一手抢过燕子归手中的酒壶,一壶酒下肚,白阿飘才慢悠悠的说道,“本姑娘什么时候说你喜 欢'炫。书。网'上了女人了?”
燕子归一愣。不可置信的瞪着白阿飘。
那表情,还当真如同活见鬼了一般。
这种事,放在谁的身上,谁都会有那么一点害怕吧!
毕竟,就连燕子归自己,也是刚刚的明白自己的心里,刚刚才知道自己喜 欢'炫。书。网'上了花炎哲。
现在听着阿飘的话,阿飘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了一样。
“不要这样看着本姑娘,本姑娘知道的事情,比你现在能想到的还要多。”白阿飘将燕子归的疑惑看在了眼里,然后缓缓的说道。
燕子归还没有来得及消化白阿飘的话语,白阿飘忽的站了起来,手掌狠狠的拍在了燕子归的肩上。
燕子归一个走神,没有在意,整个人被白阿飘拍在了地上。
撑起身子,刚想回过头来骂白阿飘,就感觉到一阵风刮过,等燕子归回过头,仅仅是看见了一抹白色的影子,在转角处消失。
“唉!”燕子归轻叹了一口气,起身,正欲回房,脚下一条白色的纱布,将燕子归的思绪紧紧的牵连着。
燕子归俯下身,将白沙拾了起来,愕然发现,白沙上忽的显出一列清秀的字体,‘小心,花罂粟。’
燕子归疑惑的望着白阿飘消失的方向。
手不自觉的将那方白沙握紧,眉头下意识的紧蹙,心中的困惑也不由的加深,白阿飘留下这方白沙到底有何用意?
为何叫他小心花罂粟?
又要小心花罂粟什么呢?
一大推的问题在燕子归的脑海中盘旋。
燕子归脑海里,多有的信息不断的交替着,燕子归忽的感觉到自己的头,很疼,疼的像是又炸开了一般。
无奈,燕子归只好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努力的闭着自己停下来,不要在想别的东西。
果然,等到燕子归心平气和的时候,头也不在疼痛。
将白沙收回怀里,燕子归拿起酒壶往嘴中倒酒,竟才发现,白阿飘竟然连一滴酒都没有留给他。
不禁的懊恼,低头咒骂了一声,无奈的起身,将空的酒壶投向不远处,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
每走一步,燕子归的心中,便都会滑过强烈的不安。
这诡异的感觉,让燕子归霎时有点觉得透不过气来。
终于回到了房间,燕子始终低着头,将门反锁,一个转身,暴吓,“白阿飘,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白阿飘躺在床榻之上,朦脓的睁开眼眸,“这里是本姑娘的房间,本姑娘不在这里,能去哪里?”
说完,整个人又躺了下去。
燕子归愤恨的咬牙,冲上前去,“白阿飘,你给本少爷起来,看清楚这到底是谁的房间!”
白阿飘哪里理会燕子归,只顾着自己梦周公去了。
燕子归狠狠的瞪着白阿飘,向前跨出一步,手拉起白阿飘的走,摇晃起来,“白阿飘,你赶紧起来,本少爷有事情要问题!”
“呼呼。”回答燕子归的,只有白阿飘起伏不定的呼吸人,气的燕子归直跺脚。
最终,还是无法将白阿飘自自己的床榻之上赶走的燕子归,只好带着强烈的不爽与被动,走出了自己发房前。
空中忽的传来一阵阵百花的香气,竟然让燕子归将方才所有的不愉快抛之脑后。
“谁?”空气中忽的出现一声极为温柔的声音,让燕子归不禁吓了一跳。
220花罂粟失明了
“谁?”空气中忽的出现一声极为温柔的声音,让燕子归不禁吓了一跳。
“你是谁?”燕子归回过头,看向眼前的人。
精致的五官,在夜色下显得十分的动人。
只可惜,分明十五六岁的模样,偏偏一头雪白的发丝在空中,凌乱的起舞。
一双淡紫色的眸子,暗淡无光。
女子手上,握着一枝犹如大拇指般细小的光滑的竹棍。
“我?我是花罂粟。”花罂粟淡淡的一笑。
燕子归霎时间愣住。
她说,她是花罂粟?
不可能啊!他燕子归虽然以前没有亲眼见过花罂粟,但是传闻中的花罂粟不该是这副模样啊!
若是真的,这就是让花炎哲倾慕的人啊!
燕子归摇着头,似乎是不愿意相信,花炎哲那么优秀的人,怎么会喜 欢'炫。书。网'一个瞎子呢?
瞎子?对,眼前的这个人,是瞎子。
虽然燕子归的医术算不上很高明,但是花罂粟双眼暗淡无光,燕子归一看便明白,花罂粟眼睛看不见了。
“你又是谁?”见燕子归不说话,花罂粟不自觉的向前一步问道。
燕子归后退一步,不愿意让花罂粟靠近。
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花罂粟不是,不是早该死了麽?
被绿荫山庄盯上的人,不可能到现在还活着啊!
据他所知,绿荫山庄接受这个任务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呀!上次与花炎哲一起夜探绿荫山庄分庄的时候,也没有见到花罂粟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罂粟的眼睛失明了,为何尊主没有告诉燕子归?为何名儿对于这件事也是只字未提?
于情于理,这样的做法都是不符合绿荫山庄的庄规的。
“你当真的是小皇女花罂粟?”燕子归小心翼翼的问道。
原本打算一走了之的燕子归,忽的停下脚步,转身问道。
花罂粟明媚的一笑,“如假包换。”
“可是,你的眼睛?”燕子归迟疑的开口。
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岂料,花罂粟却似乎早就有所准备一般,立刻的接口,“瞎了。”
瞎了!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对于平常人来说,要耗费多少的心力?
可是,燕子归竟然从花罂粟的话语中,听出来云淡风轻一般的祥和,对于花罂粟,燕子归又不禁的好奇了几分。
花罂粟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
传闻中的花罂粟,似乎脾气不是很好,总是把所有的表情放在脸上。
而现在的花罂粟,给人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成熟内敛,给人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仿佛对于什么事情,她都不屑一顾。
“怎么回事?”燕子归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燕子归忽然觉得自己对花罂粟,心中徒然的升起一股怜惜。
然而,这种怜惜,燕子归心中异常的清楚明了,是因着花炎哲的关系。
尽管燕子归与花炎哲二人没有缘分,但是,所谓的爱屋及乌,花炎哲深爱着花罂粟,而现在花炎哲正才昏睡当中,燕子归告诉自己,自己有责任去照顾好花罂粟。
提起为何失明,燕子归才在花罂粟的脸庞上,扑捉到了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那神色当中,还隐隐约约的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