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男妃难宠-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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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无双嘛!所以小人只好在你的药膳里做了那么一点的手脚咯!”
南宫雨柔一愣,药膳?
“帝后娘娘平日里忙,现下肯定是想不起来了,不过,小人还是奉劝帝后娘娘一句,有些事,还是不要想起来的好,免得自己伤心。”此刻忽的身形一闪,就将南宫雨柔的穴道封住。
闻人逸脚步刚跨出一步,整个人就跌倒在地,就连皇甫离也在这个时候,倒在了地上。
闻人拼尽了全力,也只是身子坐在了地上,根本站不起来。
“逸将军也不要白费力气了,这可是比普通‘花迷’还要高上十几倍的药。”刺客们邪恶的笑着。
南宫雨柔与闻人逸心下一惊。
那普通的‘花迷’,就足以让一般的武林高手,没有力气,若是在高上十倍,那,那岂不是…
闻人逸往周围一看,果真见那些完全没有武功底子的宫人们,面色全部发黑了。
退在一旁的欧阳亦莹忽的出声,尽管欧阳亦莹会武功,但也是那种三脚猫的,也就别那些宫人们好那么一点,因此,说起话来,极为的虚弱,“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刺客们淡淡瞥了一眼欧阳亦莹,“这帝后都没有说话,哪容的你来。”
欧阳亦莹还欲说什么,就被南宫雨柔扯了扯衣袖。
尽管欧阳亦莹平日里,表面上对南宫雨柔恭恭敬敬的,但心底却是十分的憎恨南宫雨柔,
此刻南宫雨柔如此护他,倒是让欧阳亦莹有些意外,但,欧阳亦莹眼眸中,算计的光芒再度闪过,“帝后哥哥。”
南宫雨柔手一挥,打断欧阳亦莹的话。
南宫雨柔体内的力量在逐步的消失。
他实在是想不通啊!
自从罂粟出生之前,他不小心中过毒后,花夕颜就选派了她最信任的影卫,亲自为他试用所有的食物,为何自己还会中毒。
而闻人逸也是同样的困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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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想过河拆桥?
而闻人逸也是同样的困惑着。
按理说,他刚回来不到本个月,而且还是今天才入宫觐见的,很少会知道他才对。
怎么那群此刻似乎对他很熟悉是的,刚才打起来的时候,专攻他的弱点。
好在他闻人逸早就认识到了自己的弱点,及早的纠正,这才逃过了一劫。
可没有想到,那群刺客竟然如此的卑鄙,用‘花迷’暗算她们。
刺客自然是不知道闻人逸心中所想,若是知道,指不定就回闻人逸一句,要是不卑鄙点,能抓到你们吗?
为首的刺客,大略是佩服的看了一眼南宫雨柔,“呵呵。不愧是当年名震江湖的公子无双,那么重的药量,还能撑到现在。”
南宫雨柔趁着闻人逸和刺客吵闹的片刻,坐在地上,很努力的调节着气息。
倏的,南宫雨柔轻蔑的一笑,“就算如此,你也未必伤的了本宫。”
“帝后娘娘又何必逞能?你,我皆知,吸入‘花迷’的人,至少十二个时辰是不能动弹的。”刺客依旧是笑着。
只是这样的笑,却在众人的眼里,显得非 常(炫…书…网)的狰狞。
“你们到底是谁?”罂粟站在那里。猛的吼了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这一刻,都望向花罂粟。
有的是疑惑,有的是不解,而南宫雨柔的眼眸中,更是不可置信一闪而逝。
罂粟不明白的看向众人,为何用那样的目光看向她。
她站在一旁,听的懵懂,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而那刺客的那句至少十二个时辰内不得动弹,才让花罂粟明白过来,原来大家都中了那个名叫‘花迷’的毒药。
“本皇女问你们话呢,居然敢不答。”罂粟又吼了一声。
闻人逸无力的朝着罂粟翻了个白眼,“白痴!”
暗骂一声。
这小皇女是不是被吓傻了?
哪个当刺客的会理会想要刺杀的人啊。
可是,闻人逸猜错了,错的离谱。
只见那刺客倏地一笑,笑得猥琐,语气也十分的谦卑,“小皇女,我等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完成任务了。”
罂粟一惊,连忙道,“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
南宫雨柔的眼眸中,悲伤的情景也越发的浓厚。
而欧阳亦莹却像是早已料想到一般,嘴角幸灾乐祸的弧度也越加的加大,却又在瞬间的掩饰下来,换上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语气颤抖,“花罂粟,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如此狼子野心。”
罂粟急的否认,“本皇女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你为何要在此胡言乱语来冤枉本皇女。”
那刺客故作疑惑的说道,“小皇女,你这个时候怎么能装作不认识我等呢,我等可是小皇女亲自寻来的,这陛下,我等依照你的吩咐,虽然没有要了陛下的命,但是也让她重伤不起了呀。这帝后娘娘,你也是亲眼看见,他现在无法动弹,那些个将军侍卫什么的,如今也如同废物一般,您又何必再演戏?过了今晚,这百花国可就是您的天下了。您总不能过了河,就拆了乔吧!您这样,让我如何与手下的姐妹们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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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百口莫辩
“胡说!”罂粟吓道。
“胡说?小皇女,我等可是有证据的,容不得小皇女抵赖。”刺客之首,手一扬,一块通体血色的玉佩,就落下了那刺客之首的手中,“小皇女,这可是您亲自给我的信物啊。”
说完,将那玉佩递到南宫雨柔的面前,“帝后娘娘,这玉佩您应当认识。”
南宫雨柔一把接过玉佩,放在手里端详起来,然后,眼眸中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悲伤,声音略微的颤抖,一字一句,仿佛用尽了他这一生的力气,“粟儿,你竟如此的狠心。”
罂粟一步一步的后退,“父后,不是的,不是那样的,粟儿不会这么做的。”
南宫雨柔将那玉佩往罂粟身上一掷,那玉佩遗落在罂粟的脚边,“粟儿,这可是你的那块血玉啊!你还想抵赖。”
眼泪,滑过罂粟的眼角。
心也不住的疼痛。
南宫雨柔还是不相信她,她的爹爹,不相信她。
“胡说,胡说,都是胡说的。”花罂粟忽的抱着自己的头,咆哮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这般对待我。”
“你的玉佩在哪里?”闻人逸虚弱的声音打断了罂粟的咆哮。
罂粟眼神空洞的看了闻人逸一眼。
眼神,以为闻人逸的这句话,闪烁着一丝希望的光芒。
对,玉佩,她的玉佩。
花罂粟急急忙忙的往怀里探去,摸索,“玉佩,玉佩不见了。”
南宫雨柔心痛的合上眼,撇过头。
心中仅存的那一丝希望,被罂粟的那句不见了给生生的扯断。
要他怎么去相信,自己亲身的女儿,竟然派了杀手,行刺了她的母皇。
“父后,您相信粟儿,粟儿没有。”花罂粟见南宫雨柔那样的模样,心中越加的疼痛。
而欧阳亦莹这个时候,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站了起来,指着罂粟,“花罂粟,平日里,你骄纵跋扈也就罢了,怎想你今日就干出此等猪狗不如,大逆不道的行为。”
面对欧阳亦莹的指控,罂粟只觉得这个有苦难言。
她要怎么样,才能解释清楚自己的冤屈。
罂粟此刻,唯有将自己的头,摇的像个波浪鼓似的。
皇甫离看着这样的罂粟,眼眸中的心疼,越发的明显。
广袖下,十指紧握。
洁白的牙齿,狠狠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仿佛在做一个极为艰难的决定。
闻人逸则是忽的邪魅的一笑,轻声说道,“小皇女的玉佩,莫不是丢了?”
那刺客厌恶的看了一眼闻人逸,那眼神分明在说,你小子给老娘闭嘴,你不说,老娘也不会拿你当哑巴。
闻人逸则对那刺客,带着挑衅,秀眉一挑,口型说着,本将军就爱管闲事,怎么着,有本事你宰了本将军。
对于闻人逸的挑衅,那刺客则报以没看见的态度。
早听说,闻人将军聪明伶俐,今日一见,还煞有其事。
他们的确不会对闻人逸动手,毕竟主子的命令,他们不得不听,这才的目标也不是他们,单纯的是为了花罂粟罢了。
不过,那刺客的眼神瞥了一眼皇甫离,这丞相不知是掩饰的太好,还是浪得虚名。
丢了?
花罂粟猛然想起,在黑洞的时候,那块血玉还在身上的。
那个时候,皇甫离也有看见。
现在血玉不在身上,只能说明在出黑洞的那个时候给弄丢了。
记得,记得自己出黑洞之前,险些摔了一跤,还在那个时候,皇甫离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血玉,血玉肯定是在那个时候丢的,想到这里,掩罂粟冲到皇甫离的面前,“离丞相,你告诉帝后娘娘,今日你是见过本皇女的那块血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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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153打入天牢
皇甫离见罂粟朝他走过来,云袖里,即将出袖的物品,皇甫离又急速的收了回去,然后,皇甫离颔首,“帝后娘娘,臣,今日的确见过小皇女身上的血玉,与地上的那块一模一样。”
罂粟激动的说道,“父后,您听见了,粟儿的血玉只不过是丢了,定是被这刺客捡了去,来冤枉粟儿。”
南宫雨柔睁开双眸,看着皇甫离。
皇甫离接收到南宫雨柔询问的目光,再一次的郑重的颔首。
就在南宫雨柔即将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时,刺客的声音,又在众人的耳边响起,“离,你又何必的在袒护小皇女呢?”
众人再度惊讶的看着罂粟与皇甫离二人。
那声离,叫的太过亲昵。
就连罂粟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皇甫离眼光凌厉的扫过那群刺客,那刺客却是对皇甫离报以抱歉的一笑:主子虽然吩咐不得为难于你,但是既然你不配合,那我只能将你拖下水了,“离,不要用那样的表情和眼神看着我,我只是不想让你白白浪费力气而已,你刚才也看到了,小皇女打算过河拆桥,我也是为了你好。”
“呸!”皇甫离实在是忍不住的啐了一声。
卑劣,这群人实在是太卑劣了。
闻人逸趁着刺客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罂粟二人之上,悄悄的移动到了南宫雨柔的身边,自怀里掏出一粒粉色的药丸,南宫雨柔一看,心下一喜,迅速的接过药丸,放进嘴里。
咽喉一咽,那粒药丸就滑入了体内,顿时,一种温暖的感觉,自体内攀升上来。
等南宫雨柔眼眸再度睁开的时候,眼眸中,灰暗的神色,已经不在,脸色也红润了起来。
而南宫雨柔与闻人逸没有发现的是,在南宫雨柔吞下那颗药丸的时候,那个刺客是嘴角,浮起了一丝得逞的弧度。
“离,不要这样对我,否则,我会很伤心,很难过的。”刺客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一样,继续着自己的表演。
南宫雨柔与闻人逸对看一眼,然后,同时凌空而起,掌风逼向刺客。
那刺客早已发觉,身形往旁边一闪,躲了开来。
转过身,邪魅的一笑,假装不知道南宫雨柔服下了解药,赞叹,“无双不愧是无双,威风不减当年。”
“废话少说!”闻人逸怒喝,“看招。”
忽的,空中燃起一簇烟火,那刺客眯起眼来,看了一眼,然后,大呼一声,“撤!”
一群刺客就同一时间向宫墙之处奔去。
闻人逸正打算追过去,南宫雨柔淡淡的说了句,“穷寇莫追!”
而那为首的刺客,只是在空中留下张狂的话语,在空中飘散,“识时务者为俊杰,无双这个道理倒是比别人都懂,小皇女,刚你不是想要过河拆桥麽?那么,我等救不救你啦!至于离丞相,你就更不用了,能和小皇女呆在一起,不是你的意愿麽,哈哈。”
刺客走后,闻人逸迅速的封住了其他人的穴道。
云袖一甩,手中便多了一把通体雪白的萧。
至于唇边,轻轻的吹奏起来。
那箫声犹如一股清泉,流进了众人的心里。
一股股暖流,自体内涌起。
宫人们的脸色,也开始变得红润。
直到宫人们都起身,闻人逸这才将那雪白的萧,收进了衣袖。
南宫雨柔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