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男妃难宠-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国舅爷怎么会想吃圣兽。
天啊!
谁能告诉他,他们的国舅这是怎么了。
先不说这四不像难寻,就算是寻到了,也不能把它给弄回来啊。
再说,记忆中的国舅爷,那么的单纯,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想杀生呢?
这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
“怎么?”花炎哲摆弄着胸前的红发,美眸一转,柔声道。
“国舅爷!”张娘惊呼。
这事,可是与整个百花国为敌啊。
她一定要阻止国舅爷。
“不用叫那么大声,本国舅听得到。”花炎哲妖娆一笑,“记得国舅府的后山上,有一只麋鹿的。”
张娘抹汗。
花炎哲说的没错。
国舅府的后山上,是饲养了一匹麋鹿。
这麋鹿还是当年花炎哲与花罂粟在后山玩耍时,不小心遇见的。
遇见麋鹿的时候,那只小小的麋鹿,脚受了很重的伤。
将麋鹿的脚伤治好了以后,一直将它饲养在后山上。
这件事,也就她,花炎哲,罂粟三人知道。
从那以后,后山就不在允许除了她们三人外的人进入。
因此,后山,就成了国舅府的禁地。
想来,国舅爷和小皇女已经有好几年都没有去过后山了。
可是,就算是那样,国舅爷也不忘交待她,好生的照顾麋鹿啊。
现在,又怎么会想吃麋鹿了?
实在是匪夷所思啊!
“还不去?”
“这,国舅爷,不好吧!”张娘仍在抵抗。
虽然这件事,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被人发现。
“嗯?”花炎哲俊眸逸沉,声音低哑,“怎么?要违抗本国舅?”
“奴才不敢!”张娘俯身。
“好个不敢!”花炎哲的手,砸在看门扇上,“不敢为何推三阻四?”
张娘只感觉,眼前的花炎哲是那么的陌生,陌生的让人不敢靠近。
全身散发出阴狠的气息,让她的手,不自觉的颤动起来。
这样的花炎哲,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国舅爷,”张娘这次小心翼翼的唤道。
莫不是,国舅爷中了什么邪了吧!
小的时候,听家里的长辈们提过的,有的人中了邪,就会变成另一个人。
看看现在的花炎哲,明显跟以前的大不一样了啊!
“说!”花炎哲仿佛是失去了耐性,语气变得暴躁起来。
张娘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恐惧,“国舅爷,您,一定要食用麋鹿?”
“废话!”
“可是,那麋鹿,是圣兽啊!”张娘试图唤醒花炎哲。
花炎哲冷冷的瞪了她一眼,“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
这话,也不会是平日里的花炎哲会说的啊!
“国舅爷,小皇女会生气的。”
一听到小皇女,花炎哲甩头,“所以呢?”
张娘确定,眼前的花炎哲不是她们的国舅爷了。
那他究竟是谁?
给读者的话:
三更
宫廷卷85(加更)
那他到底是谁?
张娘疑惑。
她们可是寸步不离的守在房门口的啊。
就连一只苍蝇也没有让它飞进去过。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眼前的此人,和花炎哲有着一模一样的面貌。
除了发色和眉间那一点朱砂,实在是找不出一点不一样的地方。
张娘疑惑的盯着花炎哲。
花炎哲蹙眉,“张娘,你为何老是盯着本国舅?”
张娘错愣。
现在这口气,听起来又像是花炎哲了。
“国舅爷,那麋鹿,奴才一个人,怕是抓不回来。”张娘低下头,轻轻的说道。
“你不会多带几个人去?这点小事你也办不了?那本国舅留你何用?”花炎哲咬牙切齿的说道。
说话的人恼怒,听的人则是心惊。
这国舅爷的口气一会好,一会坏,他到底是不是花炎哲?
张娘愈加的困惑。
说他是吧,他说话的口气完全脱离了以前的花炎哲。
说他不是吧,可他却拥有花炎哲的外貌。
实在是难以分辨啊。
若是多带几个人,上后山去抓麋鹿。
麋鹿是可以抓回来啦,可是,她们的人头可就要落地了。
“国舅爷,请息怒啊!”张娘往地上一跪,咬牙拒绝,“国舅爷,麋鹿吃不得啊!”
花炎哲是她看着长大的,她绝对不可以让他做出任何有害他性命的事。
绝对不可以,不然她怎么对得起已经过世的公子。
国舅爷是公子唯一的血脉了。
“如果本国舅偏要吃呢?”花炎哲柔声的问道。
明明是极其温柔的声音,此刻,竟让人觉得冰冷的刺骨。
他,花炎哲认定的事。
人也好,物也罢!
总之,就一定要得到,这个思想是从什么时候,蹦到他脑海里的,或许连他自己的还不知道。
“那么,请国舅爷恕罪,奴才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任国舅爷如此的胡作非为。”
“呵呵。”花炎哲仰天长笑,“就凭你?一个低贱的奴才,也敢阻拦本国舅?信不信本国舅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张娘把心一横,“随国舅爷处置,但是张娘还是劝国舅爷放弃那个打算。”
花炎哲似乎有些恼怒,大手一挥,离她们不远处的一个盆栽,瞬间倒地。
瓦盆连带着芍药花立即粉碎成了灰烬。
张娘惊讶的看着这一幕。
眼前的人,果然不是花炎哲。
花炎哲哪里来的如此强大的内力。
“你想试试吗?”
花炎哲一头红色的秀发,在空中张扬的飞舞。
眉间的朱砂,应承着嘴角邪恶的笑。让人感觉,此刻的他,像是来 自'炫*书*网'地府的幽灵。
美丽而恐怖。
张娘拼命的摇头。
花炎哲看着惊慌失措的张娘,笑的愈加的妖娆,“那还不去?难不成要本国舅请八抬大轿抬着你去?”
张娘转念一想,既然劝不动花炎哲,又何必在在这里说?
倒不如直接进宫,禀告小皇女,说不定小皇女可以让他改变想法,于是,连声附和,“是,是。奴才这就去。”
待张娘的身影消失不见,花炎哲带着嗜血的笑,转身回到屋里,将门窗反锁来,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床榻。
而那床上,一位玲珑剔透的人儿,正昏迷不醒。
86两个花炎哲
而这床榻之上,一个玲珑剔透的人儿,正昏迷不醒。
那人儿也是一头红色的长发,乖巧的扑散在床榻上。
脸色苍白,嘴唇发白,眉头紧蹙。
花炎哲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人儿,一语不发。
直到床榻上的人儿,因为噩梦的困扰而悠悠的转醒,他才嗤笑一声。
床上的人儿,因突如其来的声音,下意识的坐起身子寻找声音的来源。
一看,整个人瞬间呆住。
“你你是你是谁?”床上的人儿好不容易回过神,坐在床上,节节后退。
宛若一直受了惊吓的小猫咪,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眸中,闪烁着惊恐。
花炎哲笑的嗜血,“我?我不就是你吗?”
“不!”床上的人儿立刻抗议的否决。
花炎哲倒也不生气,只是静静的拿起铜镜,扔给床上的人儿,“不信,自己看看。”
床上的人儿害怕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双手颤抖的拿起铜镜,“啊!”
尖叫一声,将铜镜扔开。
双手捂住脸,呢喃,“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
月光透过窗户散落进来,照在两个人的脸庞之上。
咋一看,还真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儿。
只是不通的是,一个仿佛是来 自'炫*书*网'炼狱的修罗。
另一个则是我见犹怜的尤物。
两个花炎哲。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床边的花炎哲斩钉截铁的说道。
床上的花炎哲则是猛然的抬起头,“不!我才花炎哲,你一定是易容成我的样子的。”
另一人,则是嘲讽般的上下打量了床上的花炎哲,“伪装成你?”
花炎哲点头,“你一定是易容的!”
对!一定是这样。
床上的花炎哲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是易容的。
他记得,那个时候,他疼痛的在地上打滚,然后,隐约的听到张娘说要去请御医,他就忍着剧痛阻止了。
后来,他便昏迷了过去。
所以,眼前的人,一定是易容的。
虽然他很少出门,但是,易容术,还是听说过的。
“哈哈!”而床边的花炎哲听到这句话,张狂的笑了起来。
那笑,隐约的带着鄙视与杀气。
“你你笑什么?”床上的人儿又往床角缩了一缩,拿过被子,将自己的身躯盖住。
“笑,笑你的愚蠢!”花炎哲突然止住笑意,眼眸中闪过一丝厉色,“你当本国舅愿意跟你一模一样麽?要不是你还有些用处,本国舅在皇陵里,就宰了你。”
皇陵?
床上的花炎哲此时又是惊,又是怕的。
他出皇陵的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的,眼前的人从何知晓的?
“你不必在惊讶了。”床边的花炎哲突然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这是不争的事实!”
“不可能!”床上的花炎哲仍旧抵抗。
先不说这件事的真假性,但是任谁也无法接受,突然有一天,一个跟你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就那么突兀的出现在你的面前,然后,告诉你,你就是他,他就是你啊!
绝对不能接受。
见床上的人儿仍在抵触,那人突然的倾下身躯,慢慢的扑向床上的花炎哲。
给读者的话:
一更
87一体二魂
见床上的人儿仍在抵触,那人突然的倾下身躯,慢慢的扑向床上的花炎哲。
花炎哲不自然的撇过i头,心中暗骂:
这个人有病啊!冒用他的样子,他都还没有计较,干嘛有跑到他床上来?
而这个花炎哲,完全不理会他的思想,跳上床,修长的手捏住他的下颔,逼着,那四处逃窜的目光,与自己对视。
四目相对。
一个释放着危险的火焰,一个充满着恐惧。
分明一样的面容,不一样的表情。
“你,你要干嘛?”慌张的开口,下颔传来的疼痛,让不禁的蹙眉。
笑的骇人,“你说,我想干什么?”
附上身,在他的耳边呢喃。
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惹的他不由的一颤。
摇头。
“呵呵。”突然用力的甩手,花炎哲整个人贴在被褥之上。
另一个花炎哲,则是有趣的看着他。
“其实,我早该杀了你。一个身体,怎么可以有两个灵魂?”
惊恐的起身,不明所以。
什么叫做,一个身体,连个灵魂?
“你什么意思?”
汗水,也跟着滑落。
眼前的这个人,似乎,极度的危险。
“什么意思?”那人张狂的笑着,“还能有什么意思?和你一样,叫花炎哲,还真是玷污了我,这样吧!你就我炎龙好了。”
“炎炎龙?花炎龙?”花炎哲不明所以。
花炎哲不爽的看了一眼花炎哲,“本公子不姓花,是慕容!是慕容炎龙!〃
慕容炎龙?
四个字,在花炎哲的嘴中呢喃。
慕容炎龙不耐烦的吼道,“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本公子直接霸占了你的身子,顺便,要了花罂粟。”
听到没有炎龙提起罂粟,花炎哲的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怒火,不断的攀升。
注意到花炎哲的表情变化,慕容炎龙的笑,更加的绽放,“不过,本公子说你,天下女人那么多,你又何必为了她,守身如玉呢?连累的本公子陪着你,不沾荤腥。”
这话,使得花炎哲的怒火,愈加的飙升。
慕容炎龙则是装作毫无发现的样子,继而说道,“不如这样好了,本公子去找花罂粟过来,想信她,也一定很愿意献身给你的。”
花炎哲猛然起身,一拳冲向近在咫尺的脸颊。
慕容炎龙轻易的躲开了一击,“不过话说回来,本公子倒是应该好好的感谢下花罂粟呢,若不是她昏迷不醒三年,你有怎么会去皇陵,你不去皇陵,本公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苏醒。在那样下去,怕是,这世上真的就留下你一个人逍遥了。”
花炎哲见他躲过一击,咬咬唇,很恨的瞪着慕容炎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