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男妃难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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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众人只好退到一旁,焦急的想办法了。
这好不容易拿到了‘火魂;,要是让他沉尸湖底那就不妙了。
虽然呢,她们可以直接推脱说,花炎哲是在取‘火魂’的过程中丧命的,但是那不是她们纳兰家族的作风。
因为毕竟花炎哲已经将‘火魂’收入囊中了。
因此,花炎哲的生命她们就要负责到底了。
可现在这种情况,众人都是束手无策。
就在众人急的想热锅上的蚂蚁之时,湖水所设屏障又给退了下去。
见屏障退下,众人立刻寻找花炎哲的身影,哪里还看到到人?
湖水平静的连一丝涟漪也没有。
就在众人要放弃的时候,湖水中,突然慢慢的浮现出一抹火红。
给读者的话:
三更
宫廷卷67
就在众人要放弃的时候,湖水中,突然慢慢的浮现出一抹火红。
那抹火红,从湖水里慢慢的浮出水面。
众人错愕,只看到那花炎哲:
一头火红的长发,如丝顺滑,还微微滴下水珠,整个人就像是没有温度的冰块,苍白而无力却充满诱惑。
长眉如墨画过,眼尾略上翘,带着几分天然的媚态。
眉间一点朱砂娇艳欲滴,妖冶的桃花眼深邃若潭水悠悠,鼻梁挺直却略显秀气,薄而有型的唇勾起一丝似有若无的弧度,一颦一笑间风姿若妖。
那赤裸的上半身,肌理分明。
光华平坦白皙的身躯无一丝的赘肉。
阳光从他的背后倾洒过来,花炎哲伫立于湖面之上,宛若自画中走出来。
顿时,湖岸上一片哗然。
“这………这怎么回事?〃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眸子里都是掩饰不住的惊讶。
而纳兰雄和如二人却是满脸的担忧。
唤过纳兰年,在她耳边嘟囔几句。
就见纳兰年脸色一窒,然后,不顾众人的不解,匆匆离开。
来还不及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花炎哲就已经踏着湖水,一转眼就闪现在众人面前。
“传说中的‘水上漂’?”纳兰棋惊呼。
众人也都是一脸的不明白。
这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吧!
真的假的啊?
前一刻还毫无功力的人,这一刻却将传说中的至上轻功‘水上漂’运用自如?
众人讶于这个问题的同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那就是,花炎哲那一头火红的秀发和眉间那一点朱砂又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墨发,变成这样,好真是让人不好接受啊!
而当事人花炎哲则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那个老祖宗,‘火魂树’毁了。”
老祖宗叹了一口气,“我知道!”
他又不是没有长眼睛,自然是看清楚了‘火魂树’消失的全过程。
不,‘火魂树’没有毁啊!
只是换了个生存的地方罢了。
而这个地方,正是花炎哲的眉心。
“我们也知道!”纳兰琴等人异口同声的说。
额!这么整齐啊!花炎哲叹道。
“你头发?”纳兰棋指着花炎哲的头发问道。
花炎哲拿起一戳秀发,一看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纳兰棋等人白了花炎哲一眼,“我们怎么知道,这不是在问你吗?”
花炎哲摇头,想起刚才那一幕,他都心有余悸。
那个时候,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烈火焚烧,整个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难受的险些窒息身亡。
好在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当他以为没有事情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寒意又向他袭了过来。
霎时,他又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分明是一炷香不到的时间,却让他像是经历了无数个昼夜的煎熬。
好在,他的心里,放不下的那个人儿。
他的罂粟,还躺在罂粟宫里,昏迷不醒,好不容易取得了‘火魂’。他怎么能丢下她一个人,自己先离开。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他试过了,就绝对不能在让罂粟尝试到了。
如此想着,他便努力的与体内那莫名的冲击力缠斗着。
以至于自己怎么来到湖岸上的他都不清楚了。
若不是纳兰棋提醒,他甚是连自己的墨发变了颜色都不知道。
现在不是理会发色的时候,罂粟,还等着他回去呢!,“老祖宗,花某已经取得‘火魂’,现在是否可以
给读者的话:
一更
宫廷卷68
现在不是理会发色的时候,罂粟,还等着他回去呢!,“老祖宗,花某已经取得‘火魂’,现在是否可以出皇陵?”
“百花国第四十五代守陵人恭送国舅爷出陵!“纳兰雄沉声道。
纳兰琴等人也均是向花炎哲施了一礼。
在纳兰琴的带领下,花炎哲一出皇陵就头也不回的向皇宫奔去。
如果花炎哲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原本上皇陵的那条小路,已经消失不见。
“粟儿!”人未到,声先至。
花炎哲才踏入罂粟宫的门口,就先唤了罂粟。
疲惫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
他拿到了‘火魂’,只要罂粟服下‘火魂’,便会醒来了。
这怎么能叫他不笑颜开?
只是,当他踏入寝宫的那一刻,所有的笑容,僵窒在了嘴边。
连飞奔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儿,此刻,正依偎在皇甫离的怀里。
长长的睫毛,覆盖住那双水灵的紫眸。
苍白的容颜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那是她的粟儿?
不是说,没有‘火魂’就不会醒吗?
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不做它想,花炎哲停住的脚步再次迈出,想罂粟靠去。
而罂粟仿佛听到了炎哲的脚步声,缓缓的抬起头来。
眼眸中,带着疑惑与震惊。
下一秒,嘴角勾起无尽喜悦的笑,推开皇甫离,赤裸着脚,朝着花炎哲飞奔而去。
“舅舅!”花罂粟一头栽进了炎哲的怀里,勾住他的颈项,小脸在花炎哲的胸膛摩擦。
淡淡的花香,霎时传进了花炎哲的鼻腔。
心里,一阵暖流滑过。
“粟儿!”花炎哲紧紧的拥抱着罂粟,像是确定那人儿是否真的就在他的怀中。
旁若无人般的,紧紧的紧紧地拥在一起。
“咳咳!”皇甫离单手握拳,放在嘴边,假意的咳出声响,以提醒二人,旁边还是有人在的。
花炎哲这才不好意思的放开罂粟,却瞥见她白嫩的脚,拦腰将罂粟抱起,走至床边,把罂粟放在软榻上,锦被盖好。
转身,看向皇甫离,认真的问道,“离丞相,可否告诉本国舅,方才是怎么一回事?”
他可没有忘记刚才自己进门时所见到的那一幕。
“这”皇甫离看向花罂粟,仿佛在问罂粟,要不要说一般。
而花罂粟却直勾勾的盯着花炎哲那一头火红的发,已经那眉间的一点朱砂。
见皇甫离那为难的神色,花炎哲也不多问,这个事,过会问罂粟也是可以的。
最关键的是,“离丞相,本国舅若是没有记错,你丞相当日是说,没有‘火魂’,小皇女是不会醒的吧!那么。现在,你可否告知本国舅,现下,又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花炎哲的质疑,皇甫离抱歉的低下了头,“禀国舅爷,那是臣诊断有误,小皇女并非是中‘冰魄”,而是中了‘蝶雾’,‘蝶雾’是一种能让人昏睡三年的药,小皇女之所以那是还未醒,问题可能出现在那扈三娘的银鞭之上。”
“此话何解?”花炎哲疑惑的问道。
据他这趟去皇陵的了解到的,能让人出现被冰所凝结住的,除了‘冰魄’,应该别无它物才是!
“臣没猜错的话,扈三娘的银鞭上,应涂有名为,‘冰樱’的药水。二者相结合,便会出现‘冰魄’的症状。”
“那你当时怎么没有说?”花炎哲弯腰,替翻身将锦被踢下床的罂粟再次的盖好,轻声问道
给读者的话:
二更
宫廷卷69
“那你当时怎么没有说?”花炎哲弯腰,替翻身将锦被踢下床的罂粟再次的盖好,轻声问道。
皇甫离无语,都说是没有看出来了。
“小皇女应该是先中了‘冰樱’,然后又被人下了‘蝶雾’,加加上国舅爷的那一滴眼泪,使得二者相容,最后导致出现‘冰魄’的症状,臣开始也没有发现,不过在国舅爷离开的第三天,小文无意将水泼到了小皇女的身上,那冰开始融化才知道的。‘冰樱’本来也是难解之毒,但一碰上‘蝶雾’,只需一碗清水就可解之。”
花炎哲听闻颔首,却听见罂粟柔弱的声音响起,“舅舅,你的头发?”
花炎哲摸摸自己的头发,笑了笑,“不知道。”
去了一趟皇陵,连发色都改变了。
这一趟,总算是没有白跑啊。
罂粟,没事就好。
皇甫离看着那发色,像是想起了什么,匆匆告退,“小皇女,国舅爷,臣告退了。”
空大的寝室就剩下花炎哲二人。
四目相接。
一个包含刻骨的相思,一个充满无尽的依恋。
终于:
花罂粟再次的投入花炎哲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住花炎哲纤细的腰,“舅舅,粟儿好想你。”
真的好想他!
醒来以后,发现舅舅不在身边,她当时真的好无助。
眼泪抑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后来皇甫离进来,她惊讶的发现,那个粉衣男孩竟然是百花国的丞相。
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个消息,又听皇甫离说她昏迷了三年。
三年啊!舅舅该是有如何担心她,她不用想就知道。
在后来,听于梦瑶说,花炎哲去了皇陵,为她取‘火魂’。
她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
皇陵有多危险,她听女皇说过。
那个时候,好像要冲去皇陵陪他,南宫雨柔却让皇甫离守住她,寸步不离。
天知道,她有多么的害怕,他像母皇口中的他那样,一去不回。
还好,还好他回来了,不然,她真的不能想象,没有他的日子,她要怎么一个人走下去。
只是,他的头发?
罂粟从花炎哲的怀里探出头来,白嫩的手,轻轻地捧起他的发丝,眼眸中的伤痛,显而易见。
花炎哲可是非 常(炫…书…网)在乎他的头发的。
“粟儿,你介意?”花炎哲颤抖的开口。
他怕她介意啊!
介意他的与众不同。
罂粟摇头,固然心疼,可是她却出奇的喜 欢'炫。书。网'着他这头红发,“罂粟很喜 欢'炫。书。网'呢,跟舅舅很配。”
花炎哲修长的手指滑过她小巧高挺的鼻梁,“你喜 欢'炫。书。网'就好!”
罢了,红发就红发吧!即使可能被人当作妖怪来看,但是,只要她的粟儿喜 欢'炫。书。网'就好。
手不自觉的抚上花炎哲的眉心,来回的摩擦他眉间的朱砂,“这个也很好看呢!”
花罂粟兴奋的说道。
以前的花炎哲,总给别人一种温文儒雅的感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可是她好像更喜 欢'炫。书。网'花炎哲现在周身散发出来的感觉。
妖而不艳。
仿佛只有她可以接近他一般。
她也曾想,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想要把花炎哲偷偷的藏起来,藏到只有她看得到的位置。
不让别人有任何窥视的机会。
而花炎哲又何尝没有这样想过,只是,他不能啊,他的罂粟从来都不会属于他一个人。
花罂粟,是属于百花国每个子民的,他懂。
给读者的话:
三更
宫廷卷70
花罂粟是属于百花国每个子民的,他懂!
可是,花炎哲真的懂吗?
如果真的懂了,那么或许往后也没有那么多的事端了吧。
“舅舅,这朱砂真的很好看呢!”像是怕花炎哲不相信似得,罂粟再一次的肯定的说道。
花炎哲宠溺看着罂粟,眼眸中,满是柔情,“粟儿………”
“陛下驾到,帝后娘娘到!”花炎哲还来不及说出口的话,被一尖锐的声音打断。
花炎哲将罂粟放好,起身,跪在了地上,“臣,花炎哲给陛下,娘娘请安。”
“快起来吧!”南宫雨柔连忙上前扶起花炎哲。
对他来说,对炎哲的疼爱向来不比罂粟少。
这孩子,在皇陵该是吃了多少的苦头,才挨了过来。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