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男妃难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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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
这是花炎哲心里最快浮现的想法。
以前,也只是无意从南宫雨柔那里听得了一两句的关于纳兰家族的事,
孰不知,这个家族,竟然张狂到这个地步,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
花炎哲并不知道,就算陛下站在纳兰家族的面前,也会弱上三分。
“是!”纳兰羽应承。
纳兰羽不也是纳兰家族的人,怎么会不用守护皇陵?
奇 怪{炫;书;网。
“纳兰羽,你可以回去了。”空气中,再一次的飘来女子的声音。
纳兰羽瞥了一眼花炎哲,然后消失在夜空中。
没办法啊!虽说纳兰羽也是纳兰家族的人,但纳兰家族分为两部分,一部分负责守护皇陵,一部分作为女皇的影卫,因此,就连纳兰羽也进不了皇陵。
“国舅爷,请吧!”
花炎哲没有丝毫的犹豫,踏上了那条弯曲的小路,听见耳边传来那女子的声音,“国舅爷,现在本人所说的每一句话,你可都要记清楚了,首先,容本人自我介绍一下,在下纳兰年,是负责引路的人。你若想取得‘火魂’,就必须先过在下姐妹们所设关卡,当然,如果你现在想反悔,也不是不可以,容在下提醒你,你只有这一次反悔的机会。”
“不悔!”花炎哲斩钉截铁的点头。
隐藏在树林中的纳兰年笑了笑,“那好!从此刻起,生死由命。”
“您所谓的关卡是?”花炎哲最关心的是这个,过了关卡,取得‘火魂’,他的粟儿,就有救了。
“其实也不难!你只需过了姐妹们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这八关,然后再到老祖宗那里,承受三鞭的‘御龙藤’即可,事先声明,倘若你有一关过不了,那么,终其一生,不得踏入皇陵半步!”
隐藏在树林里的另一个人不禁的替花炎哲捏了一把汗,虽说纳兰家族可以随便设关卡,但也不用把八个都不搬出来哇!
年姐姐一定是想为祖先报仇。
听老祖宗说,她的老祖宗守皇陵的时候,曾被一个男子耍的团团转,那个男子不但轻而易举的过了关,还留下了很刁钻的问题,把老祖宗的老祖宗给放倒了。
这皇陵,算上当今的陛下,也就两个人过了关卡,取得了‘火魂’,也不知道这个男子能不能成功,连她也隐约的有些期待了。
花炎哲则是有些庆幸,虽然南宫雨柔和陛下不让他学武,但是从小他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是样样精通的。
暗处的纳兰年看着独自窃喜的花炎哲,小声的嘀咕,“如果,你等会还能笑的如此自信就好了。”
花炎哲突然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在乱串,便停了下来,还没有来的及看清楚,整个人便陷了下去。
“那下面是第一关,如果国舅爷过了,自然会将你升上来!”
花炎哲从蜿蜒的的小路上,突然跌倒了地底,头不免有些眩晕,待稳定下来,竟发现自己身在一个极为空旷的房间内。
给读者的话:
一更
宫廷卷57
“那下面是第一关,如果国舅爷过了,自然会将你升上来!”
花炎哲从蜿蜒的的小路上,突然跌倒了地底,头不免有些眩晕,待稳定下来,竟发现自己身在一个极为空旷的厢房内。
厢房里的摆设一目了然;又像是韵着薄雾般的飘渺。
煜煜清香混合着流动的空气;带着醉人的旖旎。
银辉着光泽的月光倾洒而现;明亮而皎洁;照射在那檀木圆桌之上。
微风起;带着迷涟漪的微扬;轻轻荡着;撩起那层层浅青色的薄纱幔帐。
房内四壁皆无物,只几幅山水之画,置挂其上,平添几分秀雅,几分祥和宁静之气,顿觉心凝。
此房极为悠绵蝉翼,竟无丝毫尘味,干净的有些透明。
“国舅爷!”在花炎哲发愣之际,一个柔和的声音在厢房内响起,空旷的厢房,使得那声音格外的响亮。
花炎哲循声望去。
只见一美轮美奂的身影,从轻纱后面走了出来。
待花炎哲看清楚来人,心下不由的一紧。
原来,这世上,竟有别男子还要美丽的女子。
一袭白衣,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
朱唇轻启:“你就是花炎哲!”
本该是疑问的口气,却是那么的肯定。而且连称呼都直接省去,叫名字。再一次证明了纳兰家族的狂妄。
花炎哲点头,算是默认。
女子的眼眸中,闪过一缕精光,“在下纳兰琴。”
“琴姑娘,”花炎哲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眼前这位女子,故而只好用姑娘代替,“请琴姑娘告知这关的考题。”
纳兰琴纤手一直,花炎哲顺着方向看过:
两把通体雪玉的天蚕丝琴,竞相遥对,如遗世独立般置身在圆桌之上。
棕色千古上好檀木的琴身之上,雕刻着雕刻着精致典雅的紫罗兰花,绽放着娇艳的风姿。
而琴弦则是用早已绝迹的天蚕之丝所制造而成。
“这关很简单,‘琴关’,只要你可以跟的上我的节凑,就算过关。”纳兰琴轻声的说道,“但是,只要你跟错了一个音符,那么就请回。”
“好!”花炎哲应允,好在自小对音律甚是精通,跟曲还难不倒他,只是,纳兰琴下一句话,却让花炎哲不禁眉头紧蹙。
“凤求凰。”纳兰琴款款的走在其中一把天蚕丝琴目前,衣袖一甩,坐定,十指扶上琴弦,面带笑容。
凤求凰?
这个时候弹凑《凤求凰》是不是有点不适合?
花炎哲脑海里,隐约浮现这么几句话:
相遇是缘,相思渐缠,相见却难。山高路远,惟有千里共婵娟。因不满,鸳梦成空泛,故摄形相,托鸿雁,快捎传。喜开封,捧玉照,细端详,但见樱唇红,柳眉黛,星眸水汪汪,情深意更长。无限爱慕怎生诉?款款东南望,一曲凤求凰。
“怎么?不敢?”纳兰琴自是知道花炎哲为何发呆,这曲《凤求凰》可是她花了两年的时间才学会的啊!《凤求凰》可是自文轩帝后逝世以后,便再无宫内之人弹凑的古曲了,相信花炎哲也没有听过,要跟上她,怕是难如登天了。
一身素衣的花炎哲于琴架前坐定,眸一凝,“开始吧!”
给读者的话:
二更
宫廷卷58
身素衣的花炎哲于琴架前坐定,眸一凝,“开始吧!”
纳兰琴也不多言,素手翩然轻扬,一曲‘凤求凰’已飘然萦绕指尖。
缠绵悱恻的悠然琴音邹然而起,伴随着清潇的纯透。
凤凰,翱翔天际之神物,尊贵而冷傲,合着缠绵及悠远,亦如此曲。
花炎哲指尖之琴音,气势磅礴中带着灵动,隐现贵气之音,而纳兰琴的琴声之中,却是温婉中夹杂绵长,显得和蓄。
却并不让人觉得突兀,是如此的和弦,妙音如春。
然而,对于初弹的花炎哲来说,‘凤求凰’确实有一定的难度。
花炎哲开始有些力不从心,琴声渐渐的转弱,只是旋律却依旧努力的跟着纳兰琴。
随着最后的一个尾音,一曲‘凤求凰’终。
纳兰琴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不过花炎哲就有点惨,勉勉强强的跟上了旋律,用尽了全力,在弹下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居然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纳兰琴有些讶异,从来不知道,原来,真的有如此天份的人。
竟然跟的上她的‘凤求凰’,不由的对花炎哲升起了佩服之感,“国舅爷,这一关,你算上过了。”
花炎哲擦拭了嘴角的血迹,露出一个惨白的微笑,“多谢。”
然后转身走出厢房。
待花炎哲的身影如期的消失在视线,纳兰琴的身边,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影,约十六七岁的模样。
璀璨的眸子里,闪烁着疑惑,“琴姐姐,你为何要让他过?”
纳兰琴装傻,“哪有?”
“就有!”女孩不依不饶的说道,“琴姐姐明显就是让他了啊!”
纳兰琴不语。
以为够天衣无缝的,结果还是让小狸看出来了啊!
“琴姐姐?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初见他时,就觉得那个男子不应该太多的苦。
因此在方才‘凤求凰’的时候,她才会将‘莲雾’吹灭。
‘莲雾’具有摄魂的效果,一旦吸收过多的‘莲雾’就会使人沉寂在幻境中无法自拔,除非是那人那时无情无欲,否则加上‘凤求凰’能杀人于无形。
方才花炎哲会吐血,就是因为‘凤求凰’催动了他体内的‘莲雾’导致的。
若是自己不放他一关,花炎哲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她感觉的出来,花炎哲弹凑‘凤求凰’的时候,不但没有无情无欲,反而,心中有个非 常(炫…书…网)强的信念在支撑着他。
“小狸,你不想看看,他是否取得走‘火魂’麽?”纳兰琴倏的一笑,“别忘了,就算他过了老祖宗的‘御龙藤’也不见得他取得走‘火魂’。”
“是哦!”小狸听纳兰琴如此一说,便也跟着好奇了起来。
毕竟,从老祖宗那里听来的,像是故事一般的不可思议,既然机会来了,何不见识一下,那个‘火魂’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的神奇。
“琴姐姐,我们偷偷的跟在后面看一下吧!”小狸拽着纳兰琴的衣袖,兴奋的说道,“不过,棋姐姐似乎不会放过他呢?”
提到那个妹妹,纳兰琴顿时觉得头疼。
给读者的话:
三更
宫廷卷59(加更)
纳兰琴与小狸尾随而至的时候,花炎哲正站在十米高的看台之上发呆,身边的纳兰年,脸上挂着戏谑的微笑。
纳兰琴顺着花炎哲的视线看去。
看台下方,是一个巨大的棋盘,棋盘的两角各自放着一黑一白的棋子。
棋子均是用上好的玉雕刻而成,制工精细。
黑色的棋子雕刻成绽放的黑色玫瑰,在月光下,看上去,极为的神秘。
而白色的棋子,则是雕刻成了那天山上的雪莲,极为的静谧。
只是让纳兰琴吃惊的是,那黑白的棋子约有半米之高。看上去,那重量大概有四五斤之重吧!
纳兰琴暗自替花炎哲捏了一把冷汗。
毕竟,连她都还是第一次见纳兰棋用这个棋盘呢!
甚至连她这棋盘哪里来的她都不知道。
“喂!,你看够了没有啊!””对面的看台上,突然传来一声吼声,惊醒了发呆的炎哲。
花炎哲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没有注意那个守关的人。
“失礼了!”花炎哲向纳兰棋施了一礼。
“哪里来的废话!”纳兰棋呵斥,“你动作快点就好!”
纳兰琴看着这样的纳兰棋,不由的摇了摇头。
她这个妹妹,还真的是什么时候都这副模样啊!
只怪花炎哲选错了时间,挑了个纳兰棋睡觉的时辰闯过来,本来就不好的心情,逮着人,纳兰棋自是要好好的教训一番。
“这关是?”花炎哲疑问的出口。
“棋关,五子棋关!”纳兰棋不耐烦的解释。
五子棋?
那是什么?
花炎哲不禁有些懊恼,饶是自己记忆在好,也不记得有这种棋啊!
平时不是都下围棋的麽?
纳兰年解释道,“这五子棋是当年文轩帝后闯关时,所留下的,判断胜负的方法很简单,最先在棋盘横向、竖向、斜向形成连续的相同色五个棋子的一方为胜。”
花炎哲似懂非懂的点头。
“那好,黑白两子,黑子先,你选吧!”纳兰棋慵懒的说着。
“姑娘请吧!”花炎哲本是站在白子这边,又何必舍近求远取那黑子。
纳兰棋也不再言语,云袖一挥,一条白绫自衣袖而出。
那白绫快如闪电,直逼高台之下的黑玫瑰,缠住那花蕊,一用力,那黑子就腾空而起,落于棋盘的中央。
花炎哲的眸子里,盛满了不可思议。
这等功力,还真是罕见。
惊讶过后,花炎哲开始犯愁,他可没有这般的内力啊。
“喂,快点。”纳兰棋没好气道。
她可是还是想回去睡觉的。
花炎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着棋盘思索片刻,暗自记下自己下一步棋。
然后,走下看台。
纳兰琴与纳兰年等人交